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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父親最近的行徑,竟會沒有交代詳情,就離開了鑄劍谷,且在離開之前,竟然還請托一個男人照料她?
雖然困惑,美麗的臉兒也忍不住羞紅。央托一個旁人照顧自家女兒,這與許婚有什麼差別?爹爹會是想把她許給他嗎?或者是,她帶著他回來時,看向他的表情泄漏了心中的迷惑思緒?
"別叫了,人已經走遠了,說不定已經離開鑄劍谷。"荊世遺慵懶地靠在她的耳邊說道,啄吻著她的耳,一寸寸地舌忝吻著,模樣氣定神閑。
他心里有數,這個單純的小女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肌膚上的灼熱酥麻,讓她一震,神魂被拉回了眼前,低下頭竟發現他鋤黑的掌再度探入衣衫,在她的兜兒上蠢動著。她羞怯難當,連忙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
"荊公子……"她只能說出稱謂,卻不知該如何喚他。
稱他公子,似乎太生疏了些,他的行為舉止,都已經超過了發乎情、止乎禮的範疇,她不曾經歷這些,深深地感到手足無措。
他聳肩一笑,松開了雙臂的籍制,料定了她已經無計可施。海禹先前那番話,以及如今的離去,恰巧稱了他的心,方便他進行原先的計劃。
她得到了自由,連忙沖到門邊,將門打開。然而眺目望去,也看不見馬車的影子,父親跟描奴已經走遠了。她的心里有著難過的情緒,那種情緒好難解釋,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只是短暫離別,就會讓她感到這麼難過?
縴細的步伐踏出了門口,她幾乎就想追上去。只是走了幾步,腰上就猛地一緊,她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扯回了屋子里。她被撞得岔了氣,不停地喘著,仰起頭看見了他晶亮閃爍的黑眸。
"不許走,你必須留下來,教導我關于鑄劍的一切。"他一字一句地說著,在審視她時笑得格外滿意。
那笑容,有幾分像是她見過的野地豺狼,無情而殘忍。她該是看錯了吧?他曾經出手救過她,怎麼會是無情的人?
她被父親留了下來,從今而後的一段日子里,必須教導他關于鑄劍的種種。他的眼里有著對上好兵器的渴望,她必須幫助他鑄成最好的刀劍。
不知怎地,他眼里的渴望,讓她有幾分的心慌
★★★
久未動用的鑄劍爐中,從通天爐引來了燒紅鐵汁,整間屋子燥熱極了,火焰與鐵汁讓屋內充斥著火光。
若芽手申持著柳條,站在劍房外,不太敢靠近鑄劍爐。
而世遺卻早就一腳踏入劍房,黝黑的肌膚在火光下更加醒目,他俊朗的眉目有著危險的氛圍。室溫過高,他就算是內功深厚,卻也被逼出了一身汗,這樣的溫度,怕是尋常人受不了的。
他回頭看了若芽一眼,嘴角微勾,利落地褪了上身的所有衣衫,轉眼間已經半果。
她匆促地避開視線,不敢再看,但是按捺了一會兒,卻又偷偷用眼角瞄著。從小看慣了男人的,但是她從不曾知道,原來男人的體態也可以是好看的,他精悍的身軀,像是美麗的動物,充滿了力量。
"你不開始教授嗎?美麗的夫子,我是你的學生,你不解說,我不知該如何動作。"他詢問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知道她有多麼不安。
溫度很高,看見他的笑容,知道被他逮著了她忍不住的偷偷窺視,她的臉更紅了。
若芽走到鑄劍爐旁,用火光掩飾她的羞窘。火光映在她臉上,添了幾分艷麗,肌膚上浮現點點香汗。
"將通天爐內的鐵汁引來,之後就是個人的捶鑄。先以熟鐵生鐵相接,來回打造重疊,制出胚型,如此至少反復三十六次,使劍身能承受千錘百煉。"她慢慢解說著,說著已經太過熟悉的步驟。她爹爹是絕代名匠,她從小已耳涌目染。"之後將劍的雛型放人冰冽的井水中,是為'淬火法',用以讓劍面堅硬;到此程度,若有銹蝕者,棄之不用。而後就是連串磨刃、挫刀、開鋒等手續。"
"沒有什麼口訣嗎?"他靠了過來,在滿爐鐵汁旁貼近她,徐緩的聲音在她耳邊吞吐。
她此刻所說的,都是一般鐵匠都知道的步驟,而他不相信鑄劍的方法僅此而已。海禹是絕代的鑄劍匠師,該是有著不為人知的方法,才能夠鑄造出最好的寶劍。
那些秘訣縱然不肯外傳,也不會對唯一的女兒有所隱瞞。
若芽搖了搖頭,不安地回關看著他。他的唇近在咫尺,讓她想起了先前那匆促的一吻。
"在典籍上有記載。鐵兵薄者為刀劍,刀劍絕美者以百煉鋼包裹其外,其中仍以無鋼之鐵為骨。若非鋼表鐵里,則勁力所施,即刻折斷。"她叨叨地念著記億里那從典籍上念來的方法,掩飾著心中的緊張。
他為什麼要靠得這麼近?這里好熱,她簡直快無法呼吸了。
他眯起眼楮,對她的回答不甚滿意。難道就只有如此嗎?他要的不是按部就班的步驟,而是一蹴可幾的秘訣,他期待復仇已經太久,沒有時間再等待。
是手段不夠激烈,所以她遲遲不肯透露嗎?
溫度很高,他可以看見她雪白肌膚上的汗水,黑眸中的眸光轉為深濃,因為與圖謀不軌而氤氳。他決心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掌握她的一切秘密。
"你在流汗,很熱嗎?"世遺俯來,低聲問著。
"我很怕熱。"她被他的目光催眠,呆愣地點了點頭。他高大挺碩的身軀貼了上來,先前被打斷的火苗,如今再度燃燒,如同鑄劍爐里的火焰一樣旺盛。
他微微一笑,伸手摟住她縴細的腰,將她提抱人懷。她那麼嬌小,簡直沒有什麼重量,抱進懷里,是最銷魂的軟玉溫香。
"你的衣衫都濕透了。"他低下頭去,沒有吻她,卻舌忝去她肌膚上的汗水。"不熱嗎?若芽,你不是很伯熱嗎?"他問著,重復著那些問題。
她緊閉上眼楮,不斷地顫抖,感覺到他摟抱著她,來到了劍房的角落。那里有一張木桌,是用來做著鑄劍完成後的細部工作,歷年不曾有人使用,她先前在整理劍房時,才在木桌上鋪上棉布。
他將她帶到了木桌之上,輕輕放下。他強壯堅硬的雙腿擠開了她修長的腿兒,硬是站在她的雙腿之間,那姿態格外的親密,不許她並攏雙腿。她最脆弱柔軟的一處,僅隔著薄薄的衣衫,被強迫貼著他已然亢奮的男性堅挺。
若芽怯生生地抬起頭來,不安地看著他。當他俯視著她,她的心忐忑得好想逃開,那雙黑眸里明顯宣誓著掠奪的意圖。為什麼溫度這麼高,她竟還會發抖?
世遺的上身衣衫已經褪去,黝黑的肌膚在火光之下更是耀眼,她忽地察覺自己的雙手還放置在他強壯的雙臂上,羞得連忙放開。
"我……我必須繼續解說鑄劍的……"她吞吞吐吐地說著,也不是責任心使然,而是知道再不阻止,他肯定會做出某些事情來。
"那些可以等。"他慢條斯理地回答,有著刀繭的拇指滑過她柔女敕的紅唇。他心中早有了布局,復仇的堅決掌握了他的思緒。
她想掙扎抗議,但是在抬頭的一瞬間,他的唇就已經俘虜了她,靈活的舌探及了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的香甜。她瞪大了眼楮,卻因為從他身上洶涌襲來的強烈快感而暈眩,四肢百骸都在他的擺布下筋酥骨軟。
"不……唔……"她只能在他的舌反復的刺探間,發出無助的單音,那聲音卻更類似于軟軟的嬌吟。她逐漸閉上眼楮,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要緊緊地攀附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