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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皇帝 第21頁

項鏈中央有四顆藥丸子大小的小珍珠,排列成花瓣,正中央瓖嵌著紅玉,小小一朵白瓣紅蕊的花,不起眼、不驚艷,也不高價,但她一眼就認出那四顆珍珠是她那時送給李鳴鳳的爹娘遺物。

當初送出它們,以為自己是很豁達的,對于「睹物恩人」這四字抱持著不信任的態度,可是現在它們重回自己手上,她竟然鼻酸得想放聲大哭。

「有沒有開心點?」他笑問。從她瞠圓的眸子里逐漸堆積的水光,他已經知道答案。

「我若是拿這條項鏈去跟穆文箏比個高低,我一定輸慘慘的好不好,這麼小一條,好像用力一扯就會斷掉……」她嘴里埋怨,雙手卻好快地解開鏈扣,要將它戴在頸子上。

「你就跟她說,這條項鏈是無價之寶,當年可是你爹送你娘的訂情之物,你將它送給了心愛的男人,過幾年,這個男人又將它送還給你,它可是情人間最雋永的見證。」見她努力想扣妥鏈扣,卻纏在蓬松的發間,他出手相救,代替她的十指為她服侍,將她的長發撩到一邊,露出不怎麼白皙卻擁有好健康膚色的玉頸。

「肉麻噁心的話,我才說不出口。」她才不像他,舌燦蓮花。

「你之前說珠蚌包情詩就不肉麻不噁心?」害他還真想去找幾顆珠蚌來試試此法是否可行。

「那是臨時想出來的……你扣好了沒?」扣鏈扣應該是個很簡單的動作,偏偏他動作溫吞,她都可以感覺到他手指的來回踫觸及靠近說話的呼吸熱度,她不自在,低垂著螓首,垂得腦袋都發暈了,忍不住出言催促。

「再等一會兒。」他就是故意要慢、慢、來。

「鳴鳳,我自己來說不定比較快——」她才開口,又驀地抽氣。

是是是是扣鏈咬住了她的脖子肉嗎?!

為為為為什麼扣鏈還濕濕熱熱的?!

而而而而且還越咬越有力道?!

她從銅鏡里看見兩人的身影,李鳴鳳的臉埋在她頸後,從這個角度是看不清楚他的舉止,可是再怎麼蠢也不會認為他只是單純在扣鏈扣——

「鳴鳴、鳴鳳,你在做什麼?!」她想掙扎,听見他在笑的同時也听見他的唇吸吮肌膚所發出來的曖昧啾聲。

他一路舌忝上來,來到她的耳背。「與其用珠寶首飾向穆文箏炫耀,不如幾個吻痕有效,它不用讀你多費唇舌,也能教穆文箏自知慘敗,它會讀穆文箏知道我是如何寵愛你……」他張口,含住她珠圓玉潤的可愛耳垂。

她被陌生的戰栗感所擊敗,那雙能輕易舉起石獅的手臂,在此時卻被牢牢縛住而無法動彈,李鳴鳳並沒有用蠻力,他只是輕柔地撫模她的肩膀,在她險些失去平衡時穩住她的身軀,也更方便他炙熱的唇緊緊貼著她。

她還想說些什麼來阻止他,喉頭卻緊縮著,話梗在喉間就是咳不出來,他的嚙啃帶來刺痛,他的牙關並不留情,是故意更是惡意要在她身上咬出些痕跡。

沒有一項珠寶比得上男人留在女人身上的吻痕更代表著疼愛、眷戀及痴迷。

莫晚艷以為他這般對她是為了將戲演得逼真,所以她遲疑該不該出拳制止他。

躊躇猶豫,害人不淺。

她非但沒能即時理出頭緒,身子已先一步被李鳴鳳旋了半圈,與他面對面。李鳴鳳吻完背面仍意猶末盡,繼續朝正面進攻,他的手指一邊溫柔摩搓著方才被他吮吻得濕紅的耳珠子,一邊挪動她的臉頰,方便他的深吻探索。

薄唇覆蓋在她的唇間,她震了震,他伸手到她背脊,給予安撫,她還是很緊張,眸子雖然迷迷蒙蒙的,卻仍瞪得又圓又大在看他,他短暫離開她的唇,拉開幾寸的距離,勾起唇,露出魅惑的笑靨,嗓低沉,語低柔。

「別怕,你會喜歡的。」

「你……你不用假得那麼認真,有一兩個吻痕就能騙倒穆文箏了呀……」

她的發言權,到此為止。

他听見她那句話時,明顯地斂了笑意,這次堵住她檀口的力道加重,原來輕撫在她背部的手掌挪到她腦後,將她按向自己,她發出驚呼,正巧讓他得寸進尺進佔她溫暖細致的唇舌之間,品嘗她青澀卻又令人迷醉的滋味。

可惡,莫晚艷,誰跟你玩假的?!

「不在你身上咬出『李鳴鳳』三個字,我就跟你姓!」

第八章

「艷貴妃,皇上真是寵愛您。」

小爆婢替莫晚艷梳理那頭睡醒之後蓬度增加三倍以上的黑發,在她身上看見顏色嚇人的深紅吻痕,小爆婢羞赧著臉不敢細瞧,卻也替自己的主子開心。

「呵呵……」莫晚艷干笑,也只能干笑,否則她很擔心自己會飆粗話。

「這頸子,要遮嗎?」皇上也太激烈了吧,頸子滿滿一圈,像狗啃似的。

「不用。」莫晚艷搖頭搖得很迅速。就是故意要露給人看的,不然她那麼辛苦被啃被咬是在辛苦假的嗎?

小爆婢掩嘴低笑,「也是,讓大家都瞧瞧您和皇上有多恩愛。」也讓眾人瞧瞧她跟的主子地位有多獨特。

「等等再梳頭,我想先沐浴。」

「好,我馬上讓人為您準備。」小爆婢還是先俐落將蓬發扎成一束,再加上發篦固定,以防沐浴時弄濕了發,料理完後才退下去吩咐熱水。

莫晚艷坐在妝台前,與鏡里的自己鼻眼相對,拉拉襟口,一片肌膚慘不忍睹,嘆口氣,又將它攏好。

「臭鳴鳳,就跟他說不要這麼認真呀……我又不可能對著穆文箏月兌衣服現吻痕,意思意思在脖子上咬兩個就很多了好不好,搞成這樣干什麼呀……」

想起昨夜,她的臉紅透了,幾乎要沸騰起來。李鳴鳳像火,在她身上放火,想將她燒得體無完膚,用他的眼神、他的雙手、還有他薄美的嘴唇……

她趕忙翻出屜里的絹扇,用力對著自己的臉孔猛扇,想扇去熱意,誰知越扇越急,啪的一聲,絹扇被她給扇斷了。

熱意沒消,倒多了份窘意。

莫晚艷趴在妝台前低低申吟起來。

一定有什麼地方出了差錯!她總覺得李鳴鳳太入戲,而原本應該要維持冷靜的自己,似乎自制力也糟得一團混亂,被他翻過來這樣親又覆過去那樣親也毫無招架之力……八成是太久沒勞動四肢,全都生銹了,不然整夜軟綿綿像攤爛泥掛在李鳴鳳身上的那根廢柴是誰呀呀呀?!

好!自我反省、自我約束、自我強化,拎著雙錘去動動手腳吧,要是李鳴鳳敢再手來腳來,她也有辦法反箝住他的手,將他壓制在床上,讓他無法輕畢妄動,讓他也試試被人擒著啃咬的滋味……哼,還敢跟她說要在她身上咬出他名字的吻痕才放過他,她難道不會如法炮制,也咬一排「莫晚艷」給他看嗎?!要比筆畫多寡,「莫晚艷」可不輸給「李鳴鳳」,光那個「艷」字就足夠布滿他的整片背部!

唔……怎麼覺得李鳴鳳果著上身,伏臥被衾之間,露出大片肌理,上頭被她用嘴吮咂著她的名字,像一朵朵小紅花拼湊起來的景色還滿引人遐想,滿……秀色可餐的?

她咽咽唾,咕嚕吞下因想象而泛濫的口水。

有點想付諸行動……

「艷貴妃,熱水備妥了。」小爆婢福身稟報,打斷她腦子里揮之不去的美色。

「不要熱水,換冷水——嘖,算了,我先去練練錘,練完回來水也差不多涼了,我那時再洗。」她現在渾身燥熱,還浸什麼熱水澡?

「您要去練錘?」堂堂一名貴妃,拿著比腦袋還大的錘子在皇城里耍弄,與那些名門淑媛相較,顯得太粗魯野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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