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畫就是命

何老爺子放在桌下面的腳被劉飛踢了下,何老爺子回過頭瞪了一眼自己這個沒用的外孫,然後一臉煩躁的對着他們幾個人說,“好了,好了,你們小孩子的事情我老頭子再也不敢了,隨你們怎麼鬧好了,吃飯,吃飯。”

正當大夥準備舉筷子吃飯的時候,不久前拿着何老爺子那幅畫出去的中年男人一臉大汗的跑進膳廳裡來,跑到何老爺子的耳邊小聲的呢喃了幾句話。

只見剛纔還滿臉笑容的何老爺子臉色立即變得臭臭的,用力的把手上的筷子放在桌面上,大志的對着中年男人問,“他人呢?把我的畫拿到哪去了?”

張庭等人看到生氣的何老爺子,一個個都緊接着放下自己手上的筷子,劉飛看了張庭跟郝仁一眼,朝他們兩個投來一道歉意的眼神,然後向何老爺子打聽,“外公,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又發生什麼火了?”

何老爺子用力的一聲,看着劉飛說,“還不是那個姓張的,他居然把小庭丫頭送我的那幅梅花圖給搶走了,真是氣死老頭我了。”

張庭沒有想到是因爲自己剛纔畫的那幅圖惹的禍,於是趕緊對着何老爺子說,“何老爺,你也別生氣了,你要是喜歡我畫的畫,等會兒吃完飯,我再給你畫兩幅畫,你看行嗎?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何老爺子一聽張庭這句話,臉上的怒火好像消了不少,看着張庭問,“丫頭,你剛纔說的是真的,你真的願意再爲老夫畫兩幅畫?”

“可以啊,難得何老爺你這麼喜歡我的畫,這是張庭我的榮幸,等會兒再給何老爺你畫一幅梅花圖還有一幅荷花圖,你覺着行嗎?”張庭看着何老爺子說。

“那好吧,不過就是便宜了那張老頭,居然讓他得了一幅這麼好的畫,太便宜他了。”何老爺子臉色這纔好了起來,只是在提起他剛纔那幅被搶的畫時,語氣裡還是很生氣的樣子。

有了張庭答應的這兩幅畫,接下來的吃飯算是愉快的吃完。

吃完飯,剛休息了一會兒,張庭就讓何老爺子給拖着進了他的書房,由何老爺子親自監督着張庭,畫了一幅比第一幅要好看不少的梅花圖,還有一由雨後盛開的荷花圖。

聽到裡面傳來可以進來的聲音,在外面的劉飛跟郝仁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劉飛本來只是來湊個熱鬧的,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湊,立即就看中了張庭給何老爺子做的那幅荷花圖。

“好一幅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圖,外公,這幅圖給我吧,我要了。”劉飛一見這幅荷花圖就喜歡的不行,丟下這句話之後,伸手就朝這幅荷花圖這邊搶過去。

“啪”的一聲,劉飛剛伸過去的手讓何老爺子不客氣的用力拍了下,安靜的書房裡傳來了響亮的拍打聲。

劉飛一臉震驚的看着打自己外公,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家外公問,“外公,你好好的打我幹什麼啊,而且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的手都讓你給打腫了,好痛啊。”

何老爺子瞧也沒瞧一眼劉飛露出來的那隻被拍紅的手背,“誰叫你來搶我畫的,我不把你的手給打斷都算不錯了的,小子,外公警告你,這兩幅畫是小庭給你外公專門做的,你不能搶,你要是敢搶,我就把你的這隻手剁了。”

劉飛摸着自己被拍紅的手背,一臉委屈的模樣對着何老爺子講,“外公,你這也太狠心了吧,爲了一幅畫,就把你外孫我的手背打成這個樣子,你真忍心啊。”

何老爺子緊緊抱着自己這兩幅畫,哼了一聲,說,“有什麼不敢的,從今天開始,這兩幅畫就是我何歡的命了,你要是敢一來搶,你就是不孝,你就是想害你外公我的命。”

劉飛一聽這個問題的嚴重,趕是舉起雙手,一臉保證的跟自己這個外公保證,“說的這麼嚴重,那我不碰了,行不行,真是的,這麼大年紀了,就會做一些耍無賴的樣子。”

說完這句話,又讓自己外公瞪了一眼之後,劉飛望向張庭這邊,拜託道,“小庭,剛纔你給我外公畫的那幅荷花圖實在是太漂亮了,你改天也給我畫一幅吧,要這這樣,報酬就是我免費幫你看建作坊,你覺着怎麼樣?“

張庭微微笑着,看着劉飛問,”劉大哥,這件事情我是沒有意見,我一幅畫可以讓你免費幫我做事一個月,我倒是覺着我得了便宜,只要你不覺着你自己吃虧就好。”

“那就這樣子說定了,你給我再畫一幅荷花圖,我給你免費當一個月的勞工,就這樣子說定了。”劉飛一臉興奮的跟張庭約定好這件事情。

這一趟來何府,張庭沒想到自己居然收穫這麼大,不僅得了何老爺子送的不少好東西,還有劉飛,把人家一個月免費的勞動力都賣給自己來了。

出來何府的時候,張庭跟郝仁坐在何府專門給他們預備好的馬車,滿臉笑容的張庭對着門口送他們出來的何老爺子和劉飛講,“何老爺,劉大哥,你們送我們到這裡來就行了,今天謝謝你們的款待。”

“丫頭,謝謝就不用了,以後要是做了畫,再給老頭子我送幾幅過來,這就是對我老頭子最好的感謝了。”何老爺子對着馬車上坐着的張庭說。

張庭聽到何老對子這句話,抿嘴笑了笑,看來這個何老爺子是完全着迷於她的畫了,打從她給他畫了兩幅之後,他就一直在她的耳邊說畫畫的事情,“放心,何老爺,要是我再畫了,一定讓人給你送到府城來。”

跟何老爺子說完話,看向劉飛這頭,笑着跟他說,“劉大哥,那建作坊的事情到時拜託你了。”

“這件事情包在我劉飛身上吧,我一定幫你辦好。”劉飛笑着跟張庭保證。

得了劉飛的這個保證,張庭朝他們兩爺孫倆擺了擺手,然後跟趕馬車的車伕說了一聲,“可以走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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