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5章 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本想着時曦悅在昏迷中,他要對她做了什麼,那跟睡了一個死人沒有區別,這才利用銀針把她給弄醒,她會掙扎,有感覺,那才別有一番滋味。

沒想到這個賤人,雙腿都已經無法動彈了,還如此的強悍。

“賤人,我看你能彪悍到什麼時候……你敢咬我,敢咬老子的耳朵……我弄死你……”

奴質揚起雙手,左右開弓,連續扇打着時曦悅的臉頰。

時曦悅身體本就虛弱,完全沒有力氣反抗,一任奴質打着自己。

她原本蒼白的臉頰,被奴質打過,殘留着他耳朵上的鮮血,還佈滿了手指的印記。

烏黑零亂的髮絲,粘在她的臉上,狼狽得極爲楚楚可憐。口中滿是血腥的味道,一半是奴質的血,一半是她被奴質打破臉的血。

她感覺頭好暈,整個房間都在旋轉,耳朵還在嗡鳴作響。呼吸也變得越發的沉重,豆大的淚水沿着眼角,悄然無息的滑落下來,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

這樣的她比死更加痛苦,若她被奴質這種畜生玷污了,她寧願死,那也不願意苟活下來。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有本事給老子再叫大聲一點。看誰會來這裡救你……賤人,賤人,賤貨……”

奴質抓起時曦悅的頭髮,一再將她的腦袋朝着牀上撞去。

即使牀上有鋪棉被,可那都是破舊不堪的。單薄得像是睡着硬板一樣,她的腦袋撞擊上去時,還是感覺到疼痛。

她現在是犯人,是灑爾哥囚禁在這裡的奴隸。要不是看她還有點用,早就弄死她了。有這樣的一間發黴的破舊屋子讓她躺着休息,已經算是給她最大的恩賜了。

“不願意順從老子是吧?老子把你睡到爽,看你還老不老實。老子倒要看看你這種賤女人,身子有什麼不同之處,林柏遠到死都想得到一次,今天我就睡個夠……”

奴質一邊辱罵着時曦悅,一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再迫不及待的脫下里面的衣服。

“……”時曦悅半趴在牀上,無力的眨巴着沉重的眼皮,髮絲覆蓋在她的臉上,通過細細的髮絲縫隙,她隱約看到  那男人火急火燎的舉止。

‘烯宸,烯宸,烯宸……’

時曦悅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在滴血,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呼喚着盛烯宸的名字。

殺了她吧,讓她死,給她一個痛快。

盛烯宸和時宇歡已經成功的來到了沙水灣,父子二人喬裝成灑爾哥的手下,暗中打探着時曦悅的下落。

鬥奴場實在是太大,盛烯宸之前雖然來過一次,但裡面具體的地形,他完全不知曉。

爲了快點查到時曦悅在什麼地方,父子二人分頭行動。

在一個院子裡,盛烯宸遇到了一名端着糕點的女傭。

他潛伏過去,將女傭拖行到花圍欄的後面。

“前幾天來這裡的那個陌生女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盛烯宸用手捂着女傭的口鼻,冷聲質問着她。

女傭誠惶誠恐的盯着盛烯宸,他腦袋上戴着黑色的頭紗完全看不見他的長相。

男女戴頭紗,是西域國人最常見的一種服飾。爲的是防冬季的寒冷,以及草原上的風沙。

女傭嚇得搖了搖頭。

“不要叫,不要喊,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女人在哪裡?”

盛烯宸再一次質問女傭,並鬆開了捂着她嘴巴的手。

“她……她之前和老堡主在一起,但前兩天少堡主派人……把她給抓起來了……”

“抓起來了?抓到什麼地方了?”盛烯宸聽着那話,激動的攥住女傭胸前的衣襟。

“我……我也不清楚。但只要是這裡犯了錯的人,那都會……會直接送去鬥奴場,又或者是……”

“是什麼?”盛烯宸被女傭吞吞吐吐的言辭,氣得一再揪緊她身上的衣服。

“做……做人體實驗,煉……煉藥……”女傭怕死,只能將心中猜測的話說出來。

“我問過你的事,不要告訴第二個人,否則我一定會回來殺了你。”

盛烯宸威脅女傭一句,便將她給打暈,拖到旁邊牆壁的角落中。

鬥奴場那邊,時宇歡等待着時機,四周巡邏的人實在是太多,他無法往那邊的正門去。

正當他焦急的時候,突然一匹黑色的馬,從大門口疾馳而來。

馬背上騎坐着 的一名穿着紅色衣裙的女子。

無論是那一匹馬,還是馬背上的女子,時宇歡都是熟悉的。

女子騎着馬直接就跑進了正門,門口看守的人也沒有誰阻攔她。

早知道這女子,能自如出入這裡,他就應該問問她的身份了。

“小姐,你要去哪兒?”

藥場隔壁的那道大門,看守的人強行把迪麗娜給攔了下來。

“我要去哪裡,還需要跟你們報備嗎?趕緊給我滾開。”迪麗娜攥着馬兒的繮繩,怒斥着看守的人。

她從木裡南提的口中,旁敲側擊詢問到時曦悅沒死,還被關到了這裡。

爲了成功離開房間,她故意讓木裡南提去自己的房間,陪着她一起吃飯。她知道木裡南提的酒量好,特意在他的酒中加了安眠藥,這會兒他在她的房間裡睡得正香呢。

“少堡主說小姐身爲女子,藥場這邊的藥性太大,避免你聞了受不了,不讓你到這裡來……啊……”的。

不等那名手下把話說完,迪麗娜就鞭打了一下馬屁股,黑色的追風直接從看守的人身上跳躍而過,直衝裡面的藥場內部。

破舊的房間裡,奴質獸性大發,因時曦悅拼命反抗,他一氣之下,掐着時曦悅的脖子,只想現在把她給弄死。

時曦悅的雙手,胡亂的抓扯着,手指摸索到了藥箱裡面的銀針藥包。

她從藥包中取出一枚銀針,拼盡全力讓自己泛散的瞳孔聚集焦點,鎖定住奴質太陽穴後一指的位置,擡手用力的紮了下去。

那個穴位是能讓人產生暈厥的,奴質先是感覺腦子一疼,再是視線變得模糊,以至於他本能的鬆開了,那掐着時曦悅脖子的手。

他腳步蹣跚,搖搖晃晃的踉蹌幾步,擡起手強行把銀針從穴位中取了出來。

他可是林柏遠的親信手下,身體的結構自然也是被林柏遠特殊處理過的。這種方法只能讓他產生身體不適,並不能完全暈厥下去。

“賤人,我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奴質攥着時曦悅胸前衣衫不整的衣服,將她從牀上扔在了地上。已經光着身子的他,直接跨坐在了時曦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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