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3章 那對任若雪的愛是一種褻瀆

“……”

她的口吻太過生氣,沈浩瑾只是注視着她,任由她將心裡的話說出來。

兩個人一旦在一起了,他就不想生出隔閡,有問題那就解決問題。

像冷戰,冷暴力,這種類似的行爲,在盛烯宸的字典裡,那是絕對不容許出現的。

“你也知道我們馬上就要到無佛寺了,我爸爸媽媽還被邪毒聖手控制着呢。

不……他們到現在具體怎麼樣了,我都還不知道。

可你……”

白杉氣得有些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我怎麼了?”

沈浩瑾是真的不知道,他做了什麼讓她不高興了。

難道是因爲時曦悅嗎?

可剛纔時曦悅受傷的時候,白杉比他還要擔憂啊。

“你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太專注了,專注的讓我忍不住……”吃醋。

她又只說了一半,就不在繼續。

“你會忍不住吃醋是嗎?”他明白了,卻忍不住笑了。

他把白杉拉過來,雙手握着她的手,正視着她說:“在你眼裡,我沈浩瑾是什麼呀?見一個女人就愛一個的男人嗎?”

“……”

這倒不是,可他剛纔看那個女人的眼神,真的太過專注。再加上那個女人長得那麼漂亮,她一直都是很自卑的,怎能不胡思亂想。

“我已經快三十歲了,但我此生只談過兩段戀情。前者是誰,我不用跟你說。

還有一個就是你。

我要能見一個就愛一個,達到見異思遷的地步。

當初就不會那麼的痛苦了。”

白杉聽着沈浩瑾的話,不適的抿了抿嘴脣。

“我……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是我……是我不好。”她咬着自己的嘴脣,眼眶裡凝聚着剋制不住的淚水。“我只是怪我自己,我……”自卑,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覺得別人比我好。

“愛一個人,不是愛對方的表面,而是愛他的心。愛他的全部,要是隻喜歡一個人的皮囊,那就不是愛了。”

沈浩瑾跟白杉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對她的瞭解,興許比她自己還要清楚。

“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不要自卑,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不要再把自己當成是什麼山野村姑,你要記得你是神醫白湖和盛家二老爺盛忠業的親生女兒。

你也是出生豪門世家,天生骨子裡就是千金大小姐。”

聞言,白杉嗚咽的哭出了聲,撲進沈浩瑾的懷裡。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錯亂了,在這個時候還在想着那種事。

對不起浩瑾,真的對不起……”

她是太害怕失去了,現在爸爸媽媽都在邪毒聖手的手中。若是他們早就已經被邪毒聖手殺死了,那她就只剩下沈浩瑾一個人了。

如果連同他都突然離開了她,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傻瓜,不準跟我道歉。”沈浩瑾抱着白杉的身體,大掌輕撫着她的頭髮,溫熱的嘴脣,在她的額上深情的吻了吻。

“我害怕爸爸媽媽已經不在了,所以在出門之前,纔會強行把之末留在盛家老宅,並單獨跟婷瑄說,以後她一定要和之末好好的。

浩瑾,我現在只有你了。”

豆大的淚水,像是關不住的洪匝,不停的從白杉的眼眶裡涌出來。

“你永遠都不會失去我的。”沈浩瑾那抱着白杉身體的手,加重了許力道。“我剛纔之所以一直看着那個女人,只是覺得她跟悅悅長得相似。”

避免她在胡思亂想,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還是細細的跟她解釋一下爲好。

“悅悅和烯宸從黑市地下場回來的時候,他們就說憶雪像是哪裡見過的熟人。

我本來還不相信的,可剛纔見了,忍不住將她與悅悅做對比。”

白杉聽到這話,趕緊把臉上的淚水擦拭掉,坐直身體正視着沈浩瑾說:“那她跟悅悅之間,可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他搖了搖頭。

“在M國的時候,林柏遠身邊的房玲兒,剛出現在我們面前,她那張臉我們也很震驚不是嗎?

難不成她……她也是悅悅和玲兒的姐妹?”

白杉突發奇想,這話說出來後,她自己都覺得離譜。

“想什麼呢。”沈浩瑾打趣一笑,寵溺的揉了揉她頭頂的髮絲。“昨天晚上任天楠所說的那一番話,你這麼快就不記得了嗎?”

“什麼?”

任天楠說了那麼多陳年往事,她哪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任天楠和時柔只生育了悅悅和房玲兒兩個女兒,而且在兩個孩子不到六歲的時候,邪毒聖手就已經對任天楠正式的下狠手。

讓他服用了他研製的,可以忘記曾經的藥物。

那個時候任天楠和時柔就已經分開了,他們倆還怎麼生孩子呀?”

他現跟前的傻丫頭頭頭是道的分析。

“那也不一定非要任天楠和時柔生孩子呀,或許是時柔後來和別的男人生的呢?畢竟時柔又不在時家。

看那個女人的樣貌,雖然化的妝容,故意將自己的年齡老化了,可她應該沒有悅悅的年紀大吧?”

“……”

沈浩瑾收拾起臉上的笑意,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可能。

“呀。”白杉一驚一乍的說:“應該不會是……是邪毒聖手那個變態,他……他因爲得不到任若雪的愛,所以故意把時柔搶走。

然後強迫時柔跟他發生關係,最後把那個女人給生下來的吧?

從時間,還有年齡上來算,是說得通的。”

如此離譜的邏輯,沈浩瑾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你覺得呢?”白杉問他。

“不會吧?”沈浩瑾也不敢確定。“邪毒聖手真想和時柔在一起,當初就不會故意策劃,讓自己的義子任天楠去騙取時柔的感情,然後讓他們在一起,還生下了兩個雙胞胎女兒。

這完全就是多此一舉,他一早就可以直接和時柔在一起了。”

“不不不……”白杉擺了擺手,又說:“那個時候任若雪還活着,他要是跟任若雪的女兒在一起了,那豈不是對任若雪的愛,變成了一種褻瀆嗎?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任若雪死了,他想要找到精神上的安慰,然後纔會和時柔在一起。

不然的話,他幹嘛要把時柔一直囚禁在無佛寺後山的竹林木屋?而且還一囚禁就是那麼多年。

從時柔被他囚禁的時間來算,他們倆要生出剛纔那個女人,是完全可以的。

那女人看起來,應該也就只有二十出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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