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風則搖了搖頭,開口回答:“沒有見過。
不過她身上的服飾,絕對是出自西域那邊的。至於她手上的鈴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一定是蠱鈴。
但蠱鈴分爲很多種,具體是哪一種,我就不太清楚了。
除非我親眼看到,能入手研究一下。”
聞言,時曦悅的臉色顯得更加沉重了。
她盯着時清風拿着的那幅畫,眼眶裡閃起了幽幽的淚光。心神不定,如同從地下交易場出來後一樣,慌得她有些無法自控。
“悅悅,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
時清風擔憂的詢問。
“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個女人這張臉,我就很心慌。
至於她手上戴着的那個鈴鐺,今天烯宸在跟女人打鬥的時候。女人故意搖晃了她手上的鈴鐺,烯宸說他感覺頭暈,連同視線都有些模糊。
我害怕……她會不會也跟邪毒聖手有關係呀?”
“怎麼可能呢?”時清風將手中的畫疊起來,不再讓時曦悅繼續去看。“她若跟邪毒聖手是一夥的,那就不可能把百發槍給你們。
還有邪毒聖手要是知道你們倆在那裡,又怎麼會讓你們平安的再回盛家老宅。
一定是最近經歷的事太多了,你纔會胡思亂想的。
不要去想太多,這樣只會讓你內心受到的壓力更大。”
“嗯……”時曦悅點了點頭,她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你所說的烯宸的情況。
他要是真的被女人戴着的鈴鐺,所有感染的話。
那就不是小事了。”
“……”時曦悅只是看着表哥,緊張得沒敢隨意開口。
“當然,我現在也只是猜測。
鈴鐺如果真的是來自西域的蠱鈴,那就必須得在人的身體裡事先種下蠱蟲,然後才能夠導致那個人產生身體上的變化。
烯宸只是跟女人打鬥了一場,短時間內她也沒辦法在他的身上種蠱。
就算她真有本事,在烯宸的身上各上了蠱。想要與鈴鐺所結合,那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樣吧,我照着你給我畫的圖,我再多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查出,這鈴鐺具體是什麼蠱鈴。”
他細細對時曦悅解釋,在沒有確定之前,他也只能將情況往最輕的方面說。
“好。”她現在心亂得很,完全靜不下心來,只好將希望都寄託在時清風的身上。
……
盛烯宸和幾個孩子在書房裡,研究着從地下交易場帶回來的百發槍。
爲了試百發槍的威力,盛烯宸站在窗戶口,特意射擊院子裡百米外的大樹。
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樹上結的柿子,卻已掉落在了地上。
“爹地,這個好厲害呀,可以給我玩一下嗎?”時宇多奶聲奶氣的嚷嚷。
“不行,這是槍,不是你們能玩的玩具槍。”
如此有殺傷力的東西,盛烯宸自然不敢隨意給孩子們。
盛烯宸將手中的槍收了回來,然後坐回到沙發那邊,將槍拆解下來,取出裡面的子彈。
這把槍與普通的槍不同,裡面的設計原理,盛烯宸甚至都從來沒有見過。
子彈是如同縫紉針一般的大小,穿過彈孔,總共可以放置一百顆那樣的子彈,所以這把槍纔會被稱之爲百發槍。
“哇,這種東西看起來好神奇喲。”時宇臨眨巴着烏黑的大眼睛,雙手趴在茶几上觀看。
“時兒妹妹這前所使用的那根棍子,看起來像是普通的棍子,但裡面也是暗藏着玄機的。
好像跟這種設計的原理差不多。”
時宇歡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盛烯宸聽着歡兒的話,本能的擡頭盯着他,又看向旁邊沙發上坐着一言不發的時兒。
時兒的目光,明顯是看着茶几上那支百發槍的零件的。
小丫頭的心裡在想什麼,盛烯宸也瞧不出來。
“爹地,只有這麼一點子彈嗎?”時宇樂拿起其中一顆極小的子彈,好奇的詢問。
時宇喜剛好數了一下子彈,開口說:“三十六顆,是不是太少了一點?
要是使用完了怎麼辦?
不應該會有備用的嗎?”
盛烯宸和時曦悅去地下交易場,當時只想到要拿百發槍,卻忽略掉了,應該要多拿一些子彈的。
他有檢查槍是否有問題,卻沒有注意槍裡面具體有多少發子彈。
三十六顆,確實是太少了。
沒有子彈的槍,槍就是無用的死物。
“可以研究一下這些子彈,我們自己做子彈就行了。總不能什麼都依靠別人吧? Wшw.ⓣⓣⓚⓐⓝ.℃ O
別人給我們子彈多少顆,我們就只能使用多少。
這不是受制於人嘛。”
時宇樂說道。
“那你能在短時間內,把這子彈的屬性,還有做法給弄出來嗎?”盛烯宸盯着可愛的樂兒問道。
“呃……想想……”樂兒擡起手來,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
“我先拿一顆吧。”時宇歡從茶几上拿了一顆子彈在手中。
樓下客廳裡,此時迴盪着鬧騰的聲音。
“別亂碰這個。”
盛烯宸聽着外面的聲音,他向孩子們叮囑一句,然後起身走向書房門口,將虛掩着的推打開,沿着那邊的樓梯下去查看情況。
幾個孩子對這個百發槍產生了興趣,忍不住想要研究一下。
孩子們很聰明,還不會傻到拿着槍口,對着自己就打的愚蠢舉動。
“爺爺不在家,他根本就沒有回去,我就應該親自送他回去的。
他居然早就叮囑了傭人,讓傭人不要說他沒有回去的事……”
時清墨焦躁的向衆人說道。
他今天早上坐私人飛機回M國,本來是因爲時家公司裡的事要處理的。他隨便回山莊去換身衣服,想看看爺爺的身體如何。
這才發現時德根本就不在家裡,傭人們才老老實實的跟他報告,兩天前時德給管家打電話,讓他敷衍時清墨他們,就說他在家中。
“我要是不回去一趟的話,可能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爺爺並不在時家山莊。
你都那麼大的年紀了,他沒有回時家山莊的話,他還能去哪裡呢?”時清墨急得滿大汗,一味的訴說着。
“他會不會是去什麼朋友家了?”李致佑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