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游泳池裡空空也如,一眼就能夠看到頭。
與此同時,在樓下那些搜查房間的奴魎的手下,紛紛都來到了樓頂。並一致向奴魎報告,他們沒有查到任何可疑的人。
“不可能沒有人的……絕對不可能……”
奴魎怒不可遏的咆哮。
“主人……我們覺得可疑的人,把他們的面具取下來了,仔細做過檢查了,依舊……沒有線索。”
黑衣人解釋
奴魎氣得垂在側身的雙手,緊緊的攥着拳頭。面具下那雙眼睛燃燒着熊熊的怒火,那火焰幾乎能燒死活生生的人。
凡是黑衣人,無論是奴閻的手下,還是奴魎的手下。他們戴上面具之前,臉上都會留下烙印。
就算現在有可疑的人混到他們的人中間,一取面具就能夠得出結論。畢竟那烙印時間的長短,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的。
“主人,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黑衣人將柺杖撿起來,走到奴魎的身邊,小心翼翼的遞給他。還提醒着先離開這個游泳池再說。
“人一定在這裡,一定在……把這裡給我拆了……”奴魎揚起手中的柺杖,瘋狂的拍打着對面的水柱子。
“奴魎,你想當瘋狗,我不攔着你。可你要是執意無理取鬧的破壞我這裡的東西,那就別怪我對你再次不客氣了。”奴閻擔心奴魎會將水柱子上面,已經變成白色的青色瓷磚弄壞,這才趕緊怒斥着他。
“我這是在搜查,難不成你擔心我會把潛伏者給找出來嗎?”奴魎一直找不到人,他回頭衝着奴閻冷道:“我懷疑人就在這個游泳池裡。”
“呵呵……”任天楠大笑道:“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恥且又不要臉的。
游泳池就這麼點大,一眼就能看穿全部。
你說這裡有人,那你倒是說說看,這裡哪裡有人啊?
賭不起,卻非要下那麼大的賭注。現在我看你是不想履行我們這間的約法三章了吧?
奴魎你當我的手下是吃素的嗎?那麼多人二十四小時一直守在別墅門口,要真的有進來什麼潛伏者,他們會不知道?還能被什麼潛伏者進去?”
“你的人有多麼的廢物我不清楚,可你休想阻止我找人。”
在奴魎看來,奴閻好像很畏懼他查這個游泳池。
要知道邪毒聖手的手下,無論是林柏遠,還是他們這些頭目管理者。那都是非常擅長做機關,以及歹毒的陷阱的。
這蒼山的別墅裡,機關數不勝數。保不準奴閻沒有在這個游泳池裡設置什麼機關,不然爲何好端端的游泳池,又怎麼會在裡面弄那麼多的泡沫。
“來人,拿工具來,將游泳池每一處都給我鑿開,一處都不準放過。”
“奴魎,你是找死是嗎?”任天楠徹底的被他給激怒了。“我看誰敢毀了我的游泳池。
就算這件事鬧到主人那裡去,最終受罪的人那也是你奴魎。”
“奴閻,你是不敢讓我鑿游泳池?”
“我有何不敢,只是不想你這個瘋子,把這好端端的游泳池給破壞了。”
“一個游泳池而已,壞掉了我就賠你一個就是了,需要多少錢,我是一分都不會少的賠給你。”奴魎想了想又說:“這樣吧,別的地方我就不查了。
我就只搗毀這根水柱子。”
“……”
他見任天楠沒有回覆,冷笑道:“怎麼?不敢了?”
“你是要真的跟我作對,做到底了?”任天楠那隻背在身後的手,緊緊的攥着拳頭。“你認定什麼潛伏者,就隱藏在這個游泳池之中,是嗎?”
奴魎猶豫了一下,他當然不敢直接回復。
“要是你查了,依舊沒有人呢?要是在這裡還沒有查到,那我可不會再給你別的機會了。
你我約定的事,馬上就得兌現。”
“主人……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黑衣手下小聲的勸說着奴魎。“我們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真的進來,四處都查過了,完全沒有線索。
而這個游泳池……現在也被抽乾了水,根本就沒有能躲藏的地方。
趁着此時打住的話,或許……你和他之間的約定,還可以就此作罷。”
奴魎回頭冷酷的瞪着自己的手下,嚇得黑衣人本能的垂下了腦袋。
這簡直就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既然是賭,那肯定就得有風險了。
“讓我查了這裡再說。”
一名黑衣手下拿來了一個榔頭,奴魎接過去親自打砸着那個水柱子。
任天楠的臉色有些掛不住,連同心臟都是揪緊了的。照他這樣打砸下去,即使沒有發現水柱上面的那個機關,那也會導致水柱倒塌。與游泳池下面那個氧氣發生衝突,裡面沒有人倒好。
若有人的話肯定會被憋死在裡面,再不然裡面的人就會掙扎,從而被奴魎給發現。
“報告……”
樓梯口那奔跑上來一個黑衣人。
“什麼事?”任天楠詢問。
“在別墅旁邊的樹林裡發現了線索……”
聞言,奴魎拿着榔頭打砸水柱子的舉動,本能的停了下來。
“哼,找了那麼久的人,還有人懷疑是在游泳池裡,跟個二愣大傻子似的一直衝着柱子敲,差點就讓人給跑了。”任天楠故意大聲的諷刺,然後跟着自己的手下下樓。
“主人,我們還要繼續砸嗎?”黑衣人詢問奴魎。
“砸個屁,趕緊下去抓人呀。”奴魎氣得叫罵。“要是人抓不住,那五十鞭子就你們挨……”
任天楠走到樓道的時候,特意將游泳池裡的那個開關設置了一個半分鐘的時間。
等他下樓後,奴魎就已經帶着手下趕了下去。
“人抓到了嗎?在哪裡?”奴魎迫不及待的大聲嚷嚷,生怕放過了一個潛伏者。
然而,在別墅的院子裡,卻並沒有什麼潛伏者的身影。而是兩具被擡過來的屍體,屍體正用白色的布掩蓋着。
任天楠走過去,將掩蓋着屍體的白布掀開,只見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被脫掉了,面具也已經不在臉上。
“走開,我看看……”奴魎將黑衣人們推開,強勢的站在最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