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
時宇樂和時宇多異口同聲的問。
“我們每個人的強項都不同,如果能在家裡這段時間,把其他人的強項都學會,那以後就是超能力了。”果果擔心他們聽不懂,特意解釋:“比如說多兒哥哥學習樂兒哥哥的黑客。
我則學習多兒哥哥的經商之道。
樂兒哥哥則可以學習我的醫術。
我們全部都綜合起來,直到學會了對方的強項。爹地就解決了壞人,而我們也就可以出門了。”
“不會吧?”
簡短的三個字,是從五個哥哥的口中,同時說出來的。
“呃……”果果用異樣的目光看着他們,尷尬的抿了抿嘴脣。
要不要這麼誇張?
她就只是說個假如而已。
“我……我們倒是沒有問題,可關鍵是……時兒妹妹怕是不行吧?”
時宇多強裝鎮定,一本正經的說。
“呵呵……對。”時宇樂附和起來。
“果果,你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
你可有想過,如果讓時兒妹妹跟着我學習跳舞,小身材一扭一扭的。那……那豈不是會笑掉大牙?”
衆人一致看向旁邊的時兒。
時兒一手拿着一顆棒棒糖,嘴巴里還叼着一顆,那小模樣別提有多麼的屌了。
小丫頭本就是一個非常高冷的人,想要把她這個高冷的人設,設置爲一個軟萌萌,可可愛的小公主。那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咦……”時宇喜的腦子裡,已經幻想出了時兒學着臨兒跳舞時的模樣。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時兒可以忽略不計。”果果嚴肅的說。
“爲什麼?”哥哥們又問。
“拜託,一直都是你們在說無聊,又不是時兒在說無聊。
妹妹每天只需要有棒棒糖吃,她就很滿足了。別的她都不需要,所以她也不用跟着大家一起學習別人的強項。”
果果向他們解釋道。
“那……那我還是不無聊了吧。”時宇多立馬改口。
一想到他要跟着樂兒哥哥學習黑客,需要記那麼多的代碼,他就滿是驚悚。
“烯宸……”
時曦悅走進書房,見盛烯宸俯身趴在窗戶口,一直望着樓下。完全沒有發現她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她溫柔的叫了他一聲。
“嗯?”他回過神來,下意識的伸手把她拉過來,寵溺的摟着她的腰身。
夫妻二人一起站在窗戶前,樓下院子裡的幾個小傢伙,還在議論紛紛。
“你在看他們做什麼?”時曦悅問道。
“看孩子們。”
就這樣站在這裡,一直看着他們,聽着他們的聲音。他就覺得特別的有安全感了。
“我給你燉了銀耳湯,你要不要喝一點?”她向他示意書桌上放着的碗。
“一會兒再喝,在這裡陪我一下。”
盛烯宸一直抱着她,下頜牴觸在她的肩上。鼻翼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有兒有女,還有妻子在懷。這便是生爲一個人,最最幸福又快樂的事情。
“烯宸,我……我想過了。其實想要找到林柏遠,或許並沒有那麼難。比如……”
時曦悅突然轉過身來,擡頭正視着他說。
“比如什麼?”他的眸色深了深,目光彷彿能剎那間看穿她整顆心。
“比如我……唔……”
盛烯宸不等她的話說完,霸道的將她牴觸在窗戶上。強勢的吻着她,將她口中的言辭,全部都給堵了回去。
她想要說什麼,他心知肚明。可她卻沒有眼力勁,還想要明說出來。
“你幹嘛?等我說……唔……”完。
她是真的想要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可他卻偏偏不讓,他的吻顯得更加的霸道。甚至像是帶着對她的懲罰一般,幾乎要把她的脣都給揉碎了。
“你想說什麼?”
若不是擔心她會窒息在他的吻裡,他都捨不得就這樣結束。
“……”時曦悅絕美的臉蛋,泛起了羞澀的紅暈。
她的眼睛很漂亮,朦朧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氣。
可在聽到盛烯宸的質問時,她卻默默的搖了搖頭,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盛烯宸擡起手來,溫柔的扣着她的後腦勺,將她拉近自己,溫熱的嘴脣,深深的吻在她的額間。
“不是想要告訴我嗎?爲何不說了?”他帶着霸道又張狂的言辭質問。
“……”時曦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撲進他的懷裡,雙手緊抱着他的腰身。
“你不說,那就讓我來說。你是不是又想像之前在m國一樣,以自己爲誘餌,把林柏遠給引出來呢?
你以爲林柏遠是什麼?
當初在m國的時候,他對你還有一絲情感。可如今他已經成了魔,他來濱市只是爲了報復我們。
他想要殺你,殺了你,讓我痛苦,這纔是他最終的目的。
悅悅,是不是在你的心裡,我真的護不了你們?”
“不……”時曦悅擡頭望着他,眸子裡的淚水悄然無息的滑落下來。“烯宸,你別這樣說。
我只是……我只是想要替你分擔。”
妹妹到現在都還不知所蹤,白杉也差點被奴岑抓走了。
下一個會是誰?是他們的孩子?還是沈婷瑄他們?她真的無法想像。
只有把林柏遠引出來,知道他具體在什麼地方。想要對付他纔不會那麼難。
“你想錯了,如果說在m國的時候,林柏遠只是爲了想要得到你,他纔會做出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
那麼現在在濱市,他就是想要殺光我們所有的人。
他的報復不只是對你,而是大家。
只要是當初與他作對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從我們身邊的人先下手,爲的是讓我們亂了手腳。
現在的你……剛好已經印證了。你懂嗎?”
“對不起……”
是她太心急了,太想要抓住林柏遠了。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沒有錯,你只是太好了。”盛烯宸抱着她溫柔的安慰。“你只要記住,像這種事情以後不許再說,就是連想都不準想。
知道了嗎?”
林柏遠是有備而來的,他早在除夕之前,就已經回到了濱市。卻一直沒有在他們的面前出現,這很明顯他一直在籌備。
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再露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