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喝了酒好睡覺

西南花園小區。

房玲兒和洛梓軒先後下車,不過身爲男人的洛梓軒,直接把汽車裡的兩個食品袋子,全部都提了出來。

“給我吧。”房玲兒向他示意。

“現在是下班時間。”他鎖上車門,避免房玲兒去拿他手中的袋子,他還特意後退了一步。

下班時間,可沒有什麼老闆和保鏢關係。

上班的時候房玲兒照顧他,現在應該是他照顧她了。

他們倆一起走進了小區,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汽車緩緩的停在了小區門口對面的馬路上。

車窗下降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汽車的後排座位。面具下的眸子陰鷙,還夾雜着冷酷的殺氣。

“主人,需要我現在就動手嗎?”

奴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回頭恭敬的向後面的人請示。

剛纔就是他出現在超市裡,故意讓房玲兒追不上他。只是想要給那個小女人危機感。

“他們想要度過一個好的除夕,我便讓他們如意。讓他們明白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大喜大悲。”

那如同鬼魅一般的嗓音,清晰的迴盪在夜色的空氣中。

房玲兒拿着鑰匙把門打開,進入客廳後隨意的脫下身上的外套。從洛梓軒的手中接過那兩個食品口袋,然後往裡面的廚房走去。

“我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嗎?”

洛梓軒站在廚房門口,見她已經開始井井有條的整理起來。

“你會做什麼嗎?”

房玲兒直接反問。

“……”

她的話他沒辦法回答,畢竟他從小就養尊處優,從來都沒有做過飯。進廚房幫忙這種事,他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會。

“你去外面坐着等一會兒吧。”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洛梓軒轉身離開廚房。

他忍不住查看房玲兒的住所,客廳裡很整潔乾淨,所放的物品還有擺設,彷彿與他之前來的時候一樣。

有些女孩子白天工作,晚上回家洗完澡倒頭就睡。家裡亂成了一鍋粥,衣物鞋襪子也四處都扔着。

她不一樣,在外面她是什麼樣子,在家裡就是怎樣的。

雖然表面上她很冷漠,可內心卻是一個精緻女孩兒。

火鍋現煮現吃,在姐夫的這個房子裡,家裡什麼都不缺。

房玲兒用電磁爐煮火鍋,湯沸騰起來的時候,整個客廳裡都是香辣的味道。

“有菜無酒,總感覺缺那麼一點什麼。”洛梓軒坐在房玲兒的對面,有意無意的說着。

剛剛他在客廳裡靜坐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酒櫃裡面放着的酒。

這房子是盛烯宸的,家裡的好東西自然也是他的。

“你想喝酒嗎?”房玲兒問道。

“要是有的話,倒可以來那麼一點。”

房玲兒望向左側一邊的那個酒櫃,裡面有好些珍藏的。她不太懂酒,平時也不怎麼喝。哪一種好喝,哪一種不好喝,她完全不清楚。

“要哪一種?”她從酒櫃裡面取出一瓶紅酒,又拿出一瓶白蘭地。

“短瓶的那個。”洛梓軒回答。

在確定要哪一瓶酒後,她又拿了兩個一次性的杯子。

用一次性的紙杯子,喝上萬元的白蘭地的,他還是破天荒頭一回。

房玲兒爲自己的杯子裡面倒的是茶水,她把白蘭地的酒瓶遞給洛梓軒,讓他隨意的倒着喝。

“這酒……就是果酒,你也可以喝一點。”

洛梓軒對她說道。

“……”

“喝了酒晚上好睡覺。”他脫口而出,見房玲兒用異樣的目光看着他,趕緊解釋:“我的意思是說,果酒有助於睡眠。”

“那就來半杯吧。”

房玲兒把杯子裡的茶水倒掉,然後把杯子遞給他。

鍋裡的菜煮好了,她身爲這裡的主人,客套的爲他夾了一些菜在碗中。緊接着又夾到自己的碗裡,享受般的吃起來。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吃火鍋了,這味道與當初在房家武館裡吃的一樣,連同裡面放着的菜品,她也幾乎弄的是一樣。

什麼都還是原來的樣子,可是時間,地點,以及身邊的人。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吃火鍋的席間,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享用着美食。

這氣氛對於洛梓軒來說有些尷尬,可他也不願意開口打破。只因他看得出來,此時的房玲兒似乎有心事,而且她用餐的樣子,與平時不太一樣。

她有點像是在自暴自棄的暴飲暴食。

明明她只打算喝一點那個酒的,但好菜配好酒,那個感覺真的很愜意。

她也不等洛梓軒爲她滿杯,自己拿起酒瓶往杯子裡面倒。

晚餐過後,洛梓軒把桌子上剩下的食物,還有碗筷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的那些油漬,他明天會讓鐘點工來爲她打掃乾淨。

他從廚房裡走出來時,那個小女人已坐在了落過窗戶前,整個身體都依靠在玻璃上。

她靜靜的望着外面的雪景,這裡是十八樓,俯瞰於下,彷彿整個濱市的夜景,全部都盡入眼底。

洛梓軒拿起沙發上的一個墊子,還有一條小型的毛毯,輕步來到房玲兒的身邊。

“地上涼,坐在墊子上吧。”

他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墊子上。然後把手中的毛毯,貼心的包裹着她單薄的身體。

“你……你誰呀?”她蹙了蹙眉頭,酒後來勁兒,顯得頭暈眼花。

“你說我是誰?”洛梓軒在她的身邊盤腿坐下來,手輕撫了一下她的額頭。

小女人整張臉都紅彤彤的,絕美的嘴脣微嘟,高顏值的一張臉,此時美得不可方物。

“你……”房玲兒坐直身體,雙手抓着洛梓軒的手臂,近距離的打量。

有那麼一秒鐘,她發現對面的男人像極林柏遠。可仔細一瞧,又並非如此。

“玲兒。”他溫柔的呼喚着她的名字。

這聲音如同電流一般剎那間穿透了她的耳膜,她突然冷瞪着洛梓軒。那握着他手臂的手,直接轉移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怎麼會在我家?你想做什麼?我殺了你……”

洛梓軒沒有防備,整個人都平躺在地板上。脖子被她掐着,她有武功,而他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少爺,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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