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辛苦苦把孩子們生下來,爲了尋找到他們,可以說是吃盡了苦頭。現在說什麼她也不願讓他們受到絲毫的傷害。
上一次是時兒,這一次是果果。說不定下一次,還有下下次呢?
壞人想要作惡,總有千種萬種惡毒的方法,令人防不勝防。
“等一下。”盛鶴喊了一聲。“確實是應該有人要走了。”
“對嘛,父親,讓他們滾蛋,全部都滾。一個外姓人,哪裡來的臉住着我們盛家的房子啊。”盛忠敏大言不慚的嚷嚷。“一會兒讓傭人看着他們收拾東西。
可千萬不要讓他們拿走了,不應該拿的東西。想要佔我們盛家的便宜,休想!”
“做人要有點自知之明,我說的是你。你帶着你的兒子滾蛋!”盛鶴氣得拿起手中的柺杖,一再拍打着地面。“誰是外姓人啊?他們都是我盛家的子孫。
真要有外姓人的話,那也是這個姓張的東西。”
“父親,你……你居然指的是我們母子呀?”盛忠敏急得從地上爬起來,大聲的吆喝:“健兒怎麼就成外姓人了呢?
他不姓張的呀,我不是一早就跟你說過了嘛。他姓盛,他是我的骨肉,他得跟着我姓。
可是……可是你一直都不答應幫我過戶的呀。
你要是幫一下忙,健兒他早就在盛家的戶口本上了喲。”
“來人啦。”盛鶴一個字都不想聽她再說下去。“把他們母子二人轟出去,永遠都不準再進盛家的大門一步。”
“是,老太爺。”
幾名男傭把地上的張健,以及盛忠敏全部都抓起來。強行往院子外面拖去,他們早就看不慣這對狐假虎威的母子了。
現在老太爺終於發話,無疑就是在讓他們出惡氣。
“你們別碰我,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呀?我可是盛家的大小姐,是你們的姑奶奶呀……”盛忠敏不停的嚷嚷。
男傭把他們母子扔在門外,快速的把鐵藝大門鎖上。
“喂,父親你真的這麼狠心,要這樣對待我們母子嗎?你把我們趕出去,你讓我們母子怎麼活呀?”盛忠敏扯着大嗓門,一秒鐘化身爲潑婦罵街。
“來人啦,不得了呀。這盛家的人太欺負人了,我也是盛家的血脈,居然如此無情的把我們母子掃地出門。
這就不怕受一直在天譴嗎?嗚……
媽呀,你死得好慘呀?你臨終前說下遺囑,讓我和哥哥一定要來濱市的盛家,認回我們的親生父親。可是父親他卻如此的鐵石心腸。
他當初不僅拋棄了你,現在還不要女兒了呀。
他從來都沒有養育過女兒一天,女兒卻既往不咎。還費心費力的侍候他三餐,媽媽呀你快活過來瞧瞧吧。
你教教女兒,女兒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讓父親開心呀?
媽媽你要離開這個世界,爲什麼不把我一塊兒帶走呀。女兒活下來真的好痛苦,連同親生父親都不要我,嗚……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當初父親一定是覬覦你的美貌,把你給睡了就直接拋棄了。這種渣男怎麼配當我父親呀……”
“畜生,畜生啊……咳咳……”盛鶴氣得直罵,差點把老血都咳出來了。
“福伯,你先帶爺爺進去。這裡交給我來處理!”盛烯宸趕緊提醒着那攙扶着盛鶴的阿福。
“是,少爺。”阿福答應,並安慰着盛鶴:“老太爺,你別急,少爺會處理好的。”
“汪汪汪……”張健還在學狗叫喚。
“你叫什麼叫呀?你是瘋了嗎?還是當狗上癮了?”盛忠敏見盛鶴已經被氣走,她再嚷嚷也沒用。這才把地上的張健攙扶起來。
“媽,救我……汪汪,嗚……”張健不是想學狗叫,而是他現在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不僅是他,連同旁邊的小林子也一直在叫喚。
“你們倆到底怎麼了?”盛忠敏急得用腳踹了一下旁邊的小林子。
時曦悅此時走到盛烯宸的前面,她主動把大門打開,然後邁了出去。
果果緊跟着奔跑過去,她想要告訴媽咪,她對他們都做了什麼。
“你……你們還想幹什麼?”盛忠敏護着自己的兒子,沒有盛鶴在這裡,她不擔憂是不可能的。
“你覺得呢?”時曦悅陰鷙的目光,憤怒的盯着那個噁心的老女人。“送你上西天。”
“你……你敢!我可是盛鶴的親生女兒。”
“你不信?”時曦悅說話間,她準備取出脖子上的銀針。
“媽咪,我給他們吃了藥,他們以後再作惡的話。我們就可以用那種藥來懲罰他們。”果果向媽咪解釋。
“那種藥的配方,大概與媽咪在清平小鎮上研製上的那種差不多。
今天不只有他們兩個人綁架我,還有兩個惡人。他們也被迫服用了那種藥,他們的終身都只能夠生活在濱市,一旦出了這個城市就會水土不服吐血而亡。”
“你個小丫頭片子,年紀不大,做事怎麼那麼毒辣呀?”盛忠敏聽得毛骨悚然,失聲憤怒的叫罵。
“我哪裡毒辣了?我只是在自保,更是把他們拉入正途。只要他們乖乖呆在濱市,並且以後都不再作惡了。這種毒自然就不會發作了。”果果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兒子雖然有不對的地方,可是……哪一次不是他在吃虧?你們把他打得鼻青臉腫?差點骨頭都斷了。
他再狠,再毒,那也沒有你們毒吧?
你們對他們的身體,下的可是真正的毒呀?
別你以爲你們會醫術,你們就可以爲非作歹了。人在做天在看呢,你們遲早都是要遭到報應……啊……”
時曦悅取出脖子上項鍊中的銀針,精準的紮在了盛忠敏頭上的一個穴位。
這老女人說話實在是太噁心,她一個字都不想再聽見。
“王雪。”時曦悅叫着身後的王雪。
“大小姐,我在呢。”
“你在濱市找一處簡單的房子,然後把他們送到那裡去。他們要是不樂意,那就讓他們自生自滅,想怎麼就怎麼。”
“……嗯。”王雪覺得這樣對盛忠敏母子,簡直是太仁慈了。
“啊啊……”盛忠敏想要反抗,叫罵。可是她的口中除了‘啊’那個字之外,別的什麼都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