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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林柏遠的背後還有人指使嗎?”時沁是一個心細的女子,她聽着盛烯宸這些分析,頓時恍然大悟。
“這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時曦悅附和着盛烯宸的話。
“讓林柏遠離開這裡,只是不希望再出現下一個林柏遠。只有將林柏遠背後的真正主謀抓出來,那纔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沈浩瑾早就知道他們夫妻二人的想法,所以剛剛在讓林柏遠走的時候,他纔沒有絲毫的阻止。
“哥,你們早就想到一塊兒去了呀?”沈婷瑄聽着自己哥哥的話,這才明白他們三個都是這樣的想法,唯獨他們沒有想得那麼透徹。
“可那畢竟是你們想象出來的‘主謀’啊,如果沒有呢?這一切就是林柏遠一人所爲呢?”白杉真是一根筋,依舊強調起來。
時清墨想了想說:“如果不是林柏遠所爲,那麼在這個世界上,用毒那麼厲害的人。除了惡鬼死醫的話,那就只有……”他心裡想着那個名字都嚇得顫抖了一下。“邪毒聖手嗎?”
時曦悅他們不說話,那無疑算是默認了。
“邪毒聖手不是死了嗎?他還活着?”時清墨越發的震驚。“他可是與我們的奶奶是同門師兄妹啊,他爲什麼要如此傷害我們時家?”
“是與不是,那還得看最後的真相了。”盛烯宸感覺跟他們解釋,實在是太費勁。
如果不是因爲這是時家的事,是悅悅的家事。他可能早就不想再管了。
一天不除掉林柏遠,悅悅肯定不會安心的與他,帶着孩子們一起回濱市。
趁着還沒有吃晚餐之前,盛烯宸獨自一人來到二樓的陽臺,他拿出手機撥打着趙忠瀚的電話。
“少爺。”
此時濱市正是上午八點半的時間,與m國剛剛入夜的時間相反。
“濱市的情況最近如何?”
他忙碌於妻兒的事情,已經好久都沒有回濱市了。
在來m國不到一個星期,他就已經聽到傳言,盛氏集團已經被爺爺那個外來的私生子老大盛忠期接手。
想必又過了一段時間,盛忠期一定將整個盛氏的權力都掌握得差不多了。
“如少爺之前意料中的一樣,盛忠期在接手盛氏集團之後,便大肆安插了他的親信。其中還有盛忠敏也加入了她老公家的親戚。
現在整個盛氏集團高層的職位鏈,就如同是他們兄妹二人的親戚家的一樣。
少爺吩咐的讓我把盛皇國際的產業隱藏,這才免受被他們的覬覦。
不過請少爺放心,即使盛氏集團多半都落到了他們的手中,可是原本與少爺合作的那些商界中人。卻並沒有多少人買他們的面子,他們還是期待着少爺趕緊回來主持大局。”
“爺爺呢?還有二叔呢?他們現在可好?”
財產與權勢對於盛烯宸來說,他現在並不看中了。在乎的只是家人的平安與喜樂。
以前他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受不受傷完全不用關心,一切也都不需要計後果。
可是現在不同了,他有妻兒。他是一個老公,更是一個父親。無論做什麼事都得先考慮他們。
“老太爺的身體……現在一天不如一天了。對於盛忠期和盛忠敏在公司裡的爭鬥,老太爺也是有心無力。
至於二老爺,少爺你也知道他的腿腳不方便,對於公司裡的事情,從來都沒有介入過。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天天陪那幾位老友去釣魚,偶爾逛公園打打太極之類的……”
盛烯宸與趙忠瀚聊了很長時間,不是關於公司裡的事,就是關於家裡人的事情。
時曦悅剛纔進入孩子們的房間時,看到他在陽臺上打電話。此時走出來,他依舊還在聊着電話。
她忍不住好奇來到他的身邊,盛烯宸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這才結束了與趙忠瀚的電話。
“暫時就這樣吧,有什麼特別的情況你再給我打電話。”
他掛了電話,伸手溫柔的握着時曦悅的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裡。
“是趙忠瀚嗎?”時曦悅猜測,他肯定是在給濱市的助理趙忠瀚打電話。
“嗯。”他溫柔的回覆了一個字。
溫柔的音色從喉嚨中散發出來,顯得格外的磁性。
“對不起,烯宸。”她用雙手環抱着他的腰身,臉頰緊貼在他的胸膛。下意識的向他道歉!
“傻瓜,好端端的,幹嘛要跟我說‘對不起’呀?”他垂下腦袋,嘴脣溫柔的吻在她的額頭上。“真要說對不起,那也是我對不起你和孩子們。
如果不是我當初……”
時曦悅擡頭望着他,快速的用手覆蓋在他的嘴脣上。
“不要再說以前的事了,那都過去了。”
一味的糾結曾經犯下的過錯,那對誰都不好,只會傷了夫妻二人的感情。
盛烯宸是對不起她,讓她懷孕了,卻沒能陪在她的身邊。可是他當初也是有苦衷的,他受傷了,他並不知道與他發生關係的女人是誰。
再則……如今他爲了他們時家的事,付出了那麼多。扔下濱市屬於自己的家,一直留在這裡幫忙。即使是錯,那也有功相抵了吧。
“嗯,好,不說。”盛烯宸溫柔的回覆,如獲至寶一般,緊緊的摟着她的身體。
“烯宸,你說林柏遠身後的那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時曦悅雖然猜測林柏遠會那麼厲害,不可能是他的能耐。可她卻不知道他背後的人到底在哪裡。
“他那麼厲害,布了這麼大的一個局。利用林柏遠來傷害時家,自己卻一直不出現。這是什麼呀?
他肯定跟我們時家有深仇大恨吧?
仔細算算時間,從林柏遠容易變成‘時清風’的時候,他應該只有十七歲。
而現在林柏遠已經二十八歲了。這其中相差了整整十一年,或許真正的時間差,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長。
出就是說在早在十幾年前,那個人就開始謀劃這一切了。
林柏遠從小與母親生活在一起,因爲他是一個混混的兒子。受盡了人世間的冷暖與白眼,那個人便利用林柏遠心裡積壓的恨意,再向他灌輸是時家造成他這種不公命運的罪魁禍首。
從而變成了他手中的一把報復時家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