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同一時間,盛之末也因爲白杉的話,嗆得咳嗽起來。“呃……”雞肉被卡在了喉嚨上,難受得他要死。
“你怎麼了?”惡婆婆見盛之末卡得用手在掏自己的喉嚨,她直接一掌推在了他的後背,然後控制住他的食道穴,喉嚨中的雞肉這才讓他吞進了肚子裡。
“……”白杉對於他們倆的反應,顯得實在是無語。
這純粹就是有病吧?她就只是隨口一說。他們倆的反應怎麼那麼大?
白杉翹起二郎腿,享受般的啃着手中的雞腿。
“這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是有毛病嗎?”盛之末終於緩和了過來,他衝着對面的白杉理直氣壯的呵斥。
他怕惡婆婆,但絕對不會怕白杉。更重要的是,他說的是道理。哪有人這樣開玩笑的?即使是失言,那也不能這樣說。
“你纔有毛病,就跟心裡有鬼一樣。心裡沒有鬼,怎會被我一句話嚇成這樣。
你們倆老實交代,趁着我去做飯的時候,你們都在這裡幹嘛了?還有……唔……”
惡婆婆抓起白杉拿着雞腿的手,強行塞進她的嘴巴里,直接把她的嘴給堵住了。
“有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巴,吃不吃?不吃就給我滾!”惡婆婆冷聲說教着白杉。
“滾就滾……我還不願意呆在這裡呢。”白杉真愁沒有機會去隔壁的屋子陪她的小浩浩。
“我也滾!”盛之末衝着惡婆婆俯身哈腰,緊跟在白杉的身後。
惡婆婆望着他們倆一前一後,發現無論他們倆是說話。還是走路的模樣,都像極了是模仿,或者是複製。
“我來了。”白杉推開盛烯宸他們此時所呆的房間欣喜的說道。
只是,她邁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她剛剛放在桌子上的食物,他們一點都沒有動。
“你們怎麼都不吃呀?”白杉收斂了一下欣喜的表情。
盛烯宸和時曦悅都呆在牀邊,一直守候着躺在牀上的時兒。
沈浩瑾和沈婷瑄則坐在旁邊,誰也沒有胃口。
時兒身上的蠱毒已解,就連千腳蜈蚣的毒也轉移到了果果的身上。即使時曦悅可以診斷出,時兒此時已沒了生命危險,可這孩子一直沒有醒過來,她還是放心不下。
更重要的是,惡婆婆把時兒身上的千腳蜈蚣的毒,弄到了果果的身上。那麼果果會不會有危險呢?
她可不希望時兒得救了,果果又得去鬼門關了。
“惡婆婆讓你呆在房間裡做什麼呀?”沈婷瑄好奇的詢問着來到她身邊的盛之末。
“什麼都沒有做。”盛之末還在啃着手中的雞腿。
“什麼都沒做?那爲何要讓你一直呆在她的房間?這麼長時間,你總不能只坐在椅子上,或者是站在那裡不動也不動吧?”
“那太老婆就是有病。她讓我坐在椅子上,一直給我倒水喝。一直喝一直喝,直到把整個水壺裡的水都喝光爲止。我在來這裡之前,我還去方便了一下呢。
幸好我的腎好,否則怕是膀胱都要被撐破了。”
聞言,沈婷瑄蹙着眉頭,臉上頓時泛起一股同情他的表情。
“真是難爲你了。”她就知道惡婆婆讓盛之末呆在她的房間裡,肯定沒有什麼好事。轉念一想,突然驚呼起來。“她應該不會在給你喝的水中下了毒吧?”
“什麼?我剛剛可是喝了整整一水壺呢,呃……”
盛之末立刻衝跑出去,他用手摳着自己的喉嚨,難受的嘔吐起來。
“之末……”沈婷瑄急了,她緊跟着盛之末跑出去。可剛跑到門口又想着她去了也沒用,又回來對時曦悅說:“悅悅,你快去救救盛之末。
惡婆婆給他下毒了,再晚他就沒得救了……”
“不會吧?”時曦悅詫異的回覆。
“快點吧。”沈婷瑄強行拉着時曦悅的手,帶着她一起跑出這個屋子。
盛之末一直在院子裡嘔吐,只是吐了好一會兒,什麼都吐不出來。手指摳着喉嚨也沒有一點用,從山下上來都沒怎麼吃東西,肚子裡就只剩下水了。
“完蛋了,惡婆婆真對你下了毒的話,那鐵定沒得救呢。”白杉還不嫌事亂,竟站在一邊添油加醋的說着。
“沒什麼呀。”時曦悅把着盛之末的脈搏,脈象很正常,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
“我快死了,婷瑄怎麼辦?我都還沒有娶你過門呢,我就要死了……”盛之末一驚一乍的嚷嚷。“婷瑄,我要真的死了,你會不會愛上別的男人?
你哥哥還沒有答應把你嫁給我呢,還有你的父母,我都還沒有正式見過他們呀……
我不想死,婷瑄,我不想離開你……嗚……”
“之末。”沈婷瑄聽着‘死’那個字,心裡慌了。
盛之末把她攬入懷裡,緊緊的抱着。她除了擔憂與傷心之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纔好。
“吵什麼?”
隔壁屋子裡的門被惡婆婆踹開,她走出來憤怒的呵斥。
“婷瑄,我要是死了,你記得要想我。你就算真的要嫁給別的男人,那你的眼睛也要放雪亮一點。否則的話,我會死不瞑目的。”盛之末依舊還在叮囑着沈婷瑄,對於惡婆婆的出現,完全視而不見。
“你在說什麼傻話呀,你不會死的。”
惡婆婆聽着他們講的話,下意識的走過去。
盛之末看到惡婆婆的身影,擔心她會傷害沈婷瑄,直接霸氣的把沈婷瑄護在自己的身後。
“你……你不要過來。你要殺就殺我,休養傷害婷瑄。就算我打不過你,我也解不了你對我下的毒,可我……我要是死了,我一定會化成厲鬼來找你索命的。”
“你們倆是什麼關係?”惡婆婆打量着盛之末身後的小女人,那丫頭長得不錯,給人的感覺挺可愛清純的。
“她是我的女朋友,即使我們倆還沒有正式見過父母。可……可在我的心裡,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盛之末一直護着沈婷瑄,防止惡婆婆對她做出絲毫傷害的事。
“妻子?”惡婆婆喃喃着這個稱呼。
“是啊,她就是我的妻子!”
“惡婆婆,你是不是給盛之末下毒了?他與你無怨無仇,你爲什麼要加害他?”沈婷瑄把盛之末護着她身體的手拿開,大膽的上前質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