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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疑惑不解

小侍衛反應過來, 連忙點着頭去後院叫人去了。

小柔趕緊跟上菀晴,無奈菀晴跑得快,她也只能一路看着姑娘的身影。

菀晴憑着感覺, 也不知道走哪一條路, 但不知道爲什麼, 隱隱感覺到秦朗的位置。

過了一會兒, 小柔讓人叫來的馬車趕到了, 先是接了她,又是攆上了菀晴。

但沒走多遠,馬車就是停了下來, 菀晴撩開簾子一看,頓時嚇住了。

只見李莽揹着的人, 正是秦朗。儘管人是趴在他後背上看不到臉, 但衣裳身形, 她自然是認得的。

菀晴沒等小柔就先下了馬車,卻是腿腳一軟, 險些沒摔到地上,幸好小柔一把扶住。

李莽急匆匆的看了她一眼,顧不得禮數,徑直背了秦朗跑了過去。

“哎,這個糊塗的, 馬車還比不過他的腿?”小柔在後面大聲嚷嚷着。

菀晴看到秦朗身後的血跡, 滿目的猩紅, 心一慌, 身子一晃。

“夫人, 別急,我這就去叫大夫。”小柔勸着, 想着府裡的人應該是叫過人的了,爲了讓菀晴好受些,還是這般勸着。

菀晴拽着小柔:“實在不行去找李念來。”她知道李念醫術了得,儘管秦朗懷疑他有鬼,但想着李念費盡心思的也不過是爲了利用秦朗,定然不會讓秦朗白白死去的。眼下,只要能保全他的性命,什麼風險都是值得冒的。

“我這就去。”小柔連連應着。

菀晴突然想起骨哨的事情,還沒來得及縷清思緒,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晴兒可是要找我?”李念冷不丁的出現,着實驚了所有的人。

菀晴蹙眉,不自主的退了一步:“你怎麼會在這?難道秦朗的事情與你有關?”

李念本就想着秦朗和菀晴已經懷疑自己,如今瞧這情形,更是再無其他。

“這麼大的事,聽說的多了,不少的人趕來湊熱鬧,我不過是個路過的,反而成不應該的了?”李念不緊不慢的回着,臉上帶着慣有的笑意。

菀晴自知有求於他,緩和了臉色:“你能治好他麼?”

“人還沒見,你就這樣要求,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而且,方纔也是見着了,覺着他傷得不輕,能活下來就是好的。”

“你?”菀晴緊張的問他:“你既然剛纔就瞧見了,爲何不去救他一把?”

“與其在這繼續追究這些,你不覺得應該趁早帶我過去麼?將軍府的大門,難得能光明正大的走一回。”李念悠然自得的模樣讓菀晴看着,着實氣得厲害。

總算是到了秦朗跟前,李念仔細看了看,瞧了一番,跟着菀晴說了這樣一番話:“好在沒毀了要害,因爲多處都受了刀傷,失血過多罷了,不礙事。”

“不礙事?”菀晴不可置信的叫了起來:“李念,縱然是我們先前對不住你怠慢了,可你好歹是個大夫,不能這麼不顧惜人命。”

“晴兒,你以前都是喚我大哥的。”李念說不出的失落,看着她眼神裡都是失了光彩。

菀晴不語,別過臉去,看着秦朗。他背上的傷比較多,人是趴着,露出的側臉顯得蒼白毫無血色,讓人瞧了,說不出的心疼。

“你放心就是,也是奇怪,一幫子人也沒傷到他的要害,若是不信,你大可叫其他人過來瞧瞧。他也是福大命大,真是稀罕,不知道哪家派來的殺手,竟然這麼不講究。”李念坐了下來。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菀晴隨着問道。

“一時半會是醒不來的,忘了說了,傷的雖不是要害,卻是種了毒,這刀上明顯是被人做了手腳。”

“你夠了。”李念純屬在報復她,成心說話一半一半的,讓菀晴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重新懸了起來。

“不騙你,我回去配藥,解藥對我來說,還是不難的。”李念自言自語一般絮絮叨叨的說着,聽着菀晴一陣頭大。

“你要是能救回秦朗,以後將軍府都會拿你當恩人。”

李念搖了搖頭:“我不稀罕,到時候只要妹子你答應大哥做一件事就好。”

“什麼事?”菀晴有着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李念不安好心。人也是奇怪,以前明明是那麼信任的人,自從跟秦朗真心相待之後,對着李念,說不出的牴觸。

李念笑道:“我沒想好,日後再說,你只要記得這筆交易就好。”說完就站了起來,走出屋子。

菀晴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走遠,吩咐小柔:“再去多找幾個大夫過來。”

就在這時,小柔剛是出了門,李莽就繃着臉進來:“爺他?”

“無礙。”菀晴深吸一口氣,說出這兩個字。

“聽城裡的百姓說,爺在打鬥的時候,把一個黑衣人的面紗揭了下來,是個刀疤臉,駭人得很。”李莽回憶着說道。

“刀疤?”菀晴喃喃,猛然間似乎想起了什麼,當初她被紅玉送出府去,想要殺自己的人,不就是那個帶着刀疤的男人麼。

“還有呢?”菀晴繃緊了身體,攥着拳頭死死看着李莽,生怕錯過一絲訊息。

李莽嘆口氣:“紅玉那屋的翡翠死了,是爺讓人去查的,剛回來報了口信,人淹死在護城河了。”

“何時的事?”菀晴震驚。

“也就是今兒發生的。”李莽想了想說道。

菀晴一下子跌坐到凳子上,頗感無力,擺着手讓李莽下去。

她仔細想着,當初秦朗一直說的就是皇帝想要殺了她,如今想來還是那一撥人,用的也是刀,有個人還是同樣的刀疤臉。只是對付的人竟到了秦朗的頭上,難道是秦朗一直護着她的緣故?紅玉向來也是聽從皇帝的話,翡翠的死,是想隱瞞什麼?看來又是個死無對證,當初也是大意,怎麼就讓秦朗直接走了,不該回去找紅玉蒐集證物的麼。

再想到寶珍,和翡翠都是差不多的下場,想來也是爲了幫紅玉隱瞞丟了性命。

她卻是想不透,若真的是皇帝做的,爲何他偏偏喜歡這種下作的手法,下藥,用香甚至是刺殺,都是上不得檯面的,實在不像帝王的作風,難不成真像紅玉說的,秦朗手裡,真有皇帝忌憚的東西,所以不敢直接擺在明面上較真?說不通,真的是說不通。

菀晴默默的看着秦朗,起了身走到他牀邊,俯下身子摸着他的額頭,燙的厲害。

“你一定要好起來。”菀晴念着,她知道,秦朗要是倒了,自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人保護自己,沒人護着弟弟,更重要的是,這世上,再沒有了他這樣的人。

“夫人,你還有身子,可別等將軍好了你再出了事。”小柔帶着人很快就是回來了,身後跟着的是好幾個上了年紀的人。

小柔話糙理不糙,菀晴本就跟她沒有太多計較。

“你們過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菀晴讓出路來,底下的人一個個上來認真瞧着。

但不多時,得出的結論與李念無異,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們也說不出如何解將軍身上的毒。

“平日中毒,不該臉色發青嘴脣發黑的麼?即便不是,他的傷口也沒見異常。”菀晴憑着認知問道,秦朗確實看起來不像箇中毒的人。

“這就是此毒的厲害之處啊,僅僅用眼睛看,還真是看不出來的。”

“那你怎麼就知道將軍中毒了?”小柔心直口快的說着。

那幫子人都是怯懦的不敢言語,只有站在前面的那位還敢繼續答話:“氣息不常,此藥的烈性就是讓人在昏睡中慢慢死去,也就是說傷並無大礙,人卻不見醒來。常人自然是看不出的,要不是先得了小柔姑娘的話,這才留心注意了一番,怕也是得看走眼。如若不然,人就會在旁人的忽視中丟了性命。”

“你就說,如何治?”菀晴沉着心。

“哎呦夫人啊。”一干人紛紛跪了下來:“能看出來這毛病的人都解不了,讓我這等沒見識的,如何做得了這活啊。”

“算了算了,小柔你這是打哪找來的人。”菀晴無奈的撫着額頭。

“不都是京城裡有名的麼,原先一直供着府了的那個花白鬍子的老頭不知道去哪了。”小柔也是沒法子。

總算落了清淨,小柔皺着臉問她:“夫人,現在怎麼辦?”

“李莽”菀晴卻是先叫了他。

李莽從門口一閃就進了屋子,憂心忡忡的模樣。

“夫人。”

“你替我守着將軍,你在這裡我放心。他向來是信得過你的,他信得,我也信得。”菀晴一字一句的說道。

李莽重重的點着頭做着保證:“夫人放心。”

“走,小柔。”菀晴正正衣襟,在前頭走着。

小柔好奇的問道:“都這樣了不照顧將軍麼?”

“先去會會紅玉,這次,我要把話問個清楚。”菀晴不能把籌碼全部壓到李念身上,她要去確認,到底是誰下的手。

“不行不行,夫人。”小柔生怕再出了意外,趕緊攔着她。

菀晴咬了咬嘴脣,秦朗成了這樣,能靠的只有自己了,她不能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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