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他們是敵對雙方

黑衣人接連搖頭,要是被先生知道他們去觸碰太太的衣物,那等待他們的絕對是比死更可怕的懲罰!

白童惜一咬下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家先生又不在,稍微通融下可以嗎?”

黑衣人憨憨的說:“太太,先生一直在家啊。”

白童惜嗤之以鼻:“別騙我了成嗎?”

昨天晚上,孟沛遠追着陸思璇離去的那一幕就跟長在她腦海裡似的,根深蒂固!

她就不信,孟沛遠沒趁着良辰美景跟心上人發生點什麼。

就在黑衣人張嘴想要爲自家先生證明清白之際,只聽他們身後傳來一聲不悅的冷喝:“一大清早,在這吵什麼?”

是孟沛遠!

白童惜美眸圓瞪的看着向她走來的孟沛遠,他正不客氣的回視一臉傻樣的她,語露嘲弄:“不是很有骨氣嗎?怎麼這才走了一晚上,就受不得了?”

旁邊的黑衣人忍住沒敢說實話,先生那一臉的滄桑和頹廢更像“受不了”的那一方好麼!再瞧瞧太太,面色別提有多滋潤了!

白童惜睨着敵意十足的孟沛遠,正想說話,就聽他冷哼一聲:“要是受不了想滾回來住就直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白童惜揚了揚秀氣的眉梢,她是哪方面給了孟沛遠這種錯覺的?

一抿嘴角,她說:“我是回來拿行李的。”

孟沛遠眼神一冷,看來他會錯意了,這女人是鐵了心要跟自己對着幹!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他無情了:“求我,否則我不會讓你帶走香域水岸的一樣東西。”

白童惜難掩氣憤的說:“那些衣服首飾好歹是我自己買的,你沒權利扣下吧?“

孟沛遠不爲所動:“它們現在身處香域水岸,自然就是我的東西了。”

“你強盜啊!”白童惜脫口而出。

“你第一天認識我?”孟沛遠雙手環胸,似是對她給的這個稱謂很認可般。

白童惜一咬小白牙,退而求其次:“那我的存摺你總該還給我了吧?上面可沒有你孟沛遠的名字!”

這一刻的孟沛遠,眼神銳利逼人:“怎麼?急着把存摺拿走,去養樊修嗎?”

白童惜一雙漂亮的眸子因爲發怒而熠熠生輝:“你少瞧不起人了!樊修除了當你的管家之外,多的是別的工作可以勝任,別以爲他沒了你就不能活!”

孟沛遠冷笑一聲:“既然你對他這麼有信心,那又何必執着於讓他回到香域水岸呢?他大可以去找其它工作。”

白童惜握了握拳頭:“你還不懂嗎?只有當你孟沛遠的管家,纔是唯一能讓樊修感到開心自在的工作!”

孟沛遠酸溜溜的看了她一眼:“你說錯了吧?他現在分明是你的管家。”

白童惜怔了怔後,點頭答應:“好呀,那就當他是我的管家好了,你讓他回來,以後他的工資我來付!”

孟沛遠臉一黑,幾步朝白童惜逼近,擡手,見她下意識的偏開小臉,他改而捉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中。

四目相碰,他寒聲追問:“你還說不是爲了養他?”

面上劃過惱意,白童惜呵斥了聲:“你有病!”

孟沛遠心想他可不就是有病嗎?不然能爲了區區一個白童惜,狠心趕走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

低頭審視着這個遲早會將他逼瘋了的女人,孟沛遠緊揪着她的細腕,視線灼灼的說:“跟我走!”

察覺到孟沛遠似乎要將她拉進香域水岸,白童惜警惕的問:“你要幹嘛?”

孟沛遠一邊拖着她往裡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你不是想要拿回行李嗎?我成全你!”

他周身環繞着的低氣壓,讓白童惜直覺危險的低呼:“啊不!我突然又不想要了!”

孟沛遠回過頭,陰沉無比的說:“白童惜,這裡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一大清早把他的心情攪得如此差勁之後,她拍拍屁股就想溜?他非要讓她付出點代價才行!

白童惜見他一身的煞氣,更加不想進去了,孤“狼”寡女共處一室,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她急中生智的說:“孟沛遠,別怪我沒提醒你哦,你現在要硬是把我給拉進去,就等於你自己壞了規矩,我就當你是同意樊修回來繼續當管家了!”

孟沛遠腳步一頓,沒錯,他是說過,除非白童惜親口下令辭退樊修,否則今後不得踏入香域水岸一步!

而他現在,是要親手壞了自己的規定嗎?

忽地,他似想到什麼的一勾脣角,邪佞的對白童惜說:“謝謝你的提醒,我確實不應該讓你‘踏入’,而是——”

話音一頓,在她悄然鬆了一口氣的面色中,孟沛遠猛地屈下雙膝,乾脆利落的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對上白童惜不可思議的水眸,孟沛遠說道:“現在,由我抱着你進去,只要你雙腳不沾地,就不算踏入,也就不存在違規這一說法了。”

語畢,他長腿一邁,徑自往屋裡走去。

留下的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黑衣人a抓抓耳朵:“你們剛纔有聽到狼嚎嗎?”

黑衣人b揉揉眼睛:“有嗎?我倒是看到先生身後的狐狸尾巴正在不懷好意的搖……”

黑衣人c:“欸,我們來打賭太太要多長時間才能從屋子裡走出來吧?”

“好啊好啊!”abcd四個大塊頭瞬間湊到了一起!

與此同時,抱着呆呆的白童惜走進屋中的孟沛遠,經過客廳的時候,就着抱住她的姿勢坐進了寬敞的沙發裡。

她的屁屁就坐在他的雙膝上,他的一手圈住了她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搭在了她的後背處能讓她靠得舒服些。

一時間,流淌在兩人之間的氣氛曖昧得一塌糊塗。

前提是,忽略孟沛遠那冷冽的目光和白童惜那氣沖沖的低喘。

用那兩隻遠遠比不上孟沛遠一隻力氣大的小爪子,使勁的想要掰開他禁錮在她腰際的鐵臂,卻被他反過來越箍越緊。

白童惜不舒服的看向他:“你這樣抱着我是什麼意思?”

他們現在可是敵對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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