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聯手逼婚

慕秋雨激動道:“是不是有了,我們到醫院一查便知,如果是的話,那可真是雙喜臨門了!”

香域水岸。

白童惜今天閒着沒事,正在和阿姨學做新菜,她在這方面的領悟力不錯,引得阿姨直說沒什麼好教她的了。

白童惜嘴甜道:“阿姨,你就別謙虛了,我一個新丁,怎麼比得上你三十幾年的手藝?”

阿姨樂呵呵的擦乾淨手,說:“那我去請孟先生下來用餐,剩下的擺盤就交給白小姐了。”

“好的,沒問題!”白童惜卻之不恭。

叮鈴鈴——

就在阿姨離開不久,白童惜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匆匆拿出來一掃來電人,之後喜上眉梢的按下接聽鍵:“喂,宮洺,好久沒聯繫了,你最近在忙什麼呢?”

區別於白童惜的眉開眼笑,宮洺聲線壓抑的說道:“童惜,我想見你,你在哪兒?”

白童惜目光一凝,從很久以前開始,宮洺就不叫她的本名,只叫她“小白”了。

可現在,他突然叫回她的本名,她的心裡居然會覺得有些不踏實,彷彿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宮洺,你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宮洺居然在電話那頭吼了句:“白童惜,我想見你!你聽到了沒有!”

白童惜心中的不安更濃:“好,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宮洺緩了緩,嘶啞着聲音說:“我……我就在香域水岸外面,你一出來,就能看到我。”

“嗯,我馬上出去!”白童惜應了句後,掛斷了電話。

轉身,白童惜剛走出廚房,就撞見了從二樓下來的孟沛遠。

與此同時,孟沛遠垂眸,掃過白童惜那張秀眉緊顰的小臉,原以爲她是等得不耐煩了,便道:“孟太太,可以開飯了。”

白童惜眼睫毛一眨,實話實說道:“孟先生,我現在要出去一趟,見宮洺。”

眼神一冷,孟沛遠浮脣問:“見他做什麼?”

白童惜說出一個相對保險的答案:“拜年。”

孟沛遠隱忍道:“拜個年而已,吃完再去吧。”

白童惜搖了搖頭:“不行,宮洺已經在等我了。”

孟沛遠儘可能平心靜氣的說:“那我和你一起過去,順便跟宮總監拜個晚年。”

“不用了。”白童惜婉拒道:“請你給我們一點單獨見面的時間。”

孟沛遠幾步逼近她身前,盯着她的眼睛,面色沉鬱道:“白童惜,我允許你和他見面已經是大方慈悲,你別不知好歹!”

白童惜微斂下眸,有些壓抑道:“我已經按照先前的約定,主動把和誰見面告訴你了,希望你別再這麼步步緊逼……”

“好好好,怪我多管閒事行了吧!”孟沛遠音量一提,眼色凌厲道:“你要和誰見面就儘管去吧,我給你這個自由!”

瞳孔緊縮,白童惜悶悶的承諾:“我很快就回來。”

孟沛遠偏過僵硬的俊臉,來到了餐桌前坐下,一副“隨便你怎麼樣”的態度。

白童惜被晾在原地,心情愈發的沉重。

阿姨不忍他們發生衝突,便勸了白童惜一聲:“白小姐,要不你就聽孟先生的話,吃完飯再去見宮總監吧。”

白童惜看了阿姨一眼,感激的一笑:“不了阿姨,我是真沒什麼時間留在家裡吃飯。”

頓了頓,她接着道:“我先出去了,待會兒要是有吃剩下的菜,麻煩你幫我留着。”

阿姨點點頭:“那好吧,白小姐路上小心。”

白童惜眼角餘光瞄了孟沛遠一眼,見他一直背對着她吃菜,咬咬脣,最終還是禮貌的說了句:“孟先生,再見。”

孟沛遠面無異色,只是捏着筷子的手指卻緊了緊。

門輕輕闔上,送完白童惜回來的阿姨悄聲對孟沛遠說道:“孟先生,白小姐已經出門了。”

孟沛遠斜了她一眼,冷冷的說:“出去了就出去了,跟我說做什麼。”

阿姨真心實意道:“因爲,我覺得如果不說的話,孟先生會更擔心。”

孟沛遠危險的降下聲調:“你今天話很多。”

“抱歉孟先生,那我不說了。”阿姨說完就站在一旁保持緘默,要換做平時,借她十個膽子,她都不敢跟孟沛遠這麼說話。

但今天她實在有些可憐白童惜了,僅僅是出去見個男性友人,都要被再三約束。

說好聽點,孟沛遠是過分擔心,說難聽點,是他根本就不信任白童惜。

孟沛遠被阿姨不冷不熱的一句話蟄了下,他放下筷子,指着眼前的菜,雞蛋裡挑骨頭:“怎麼整天都做這些菜,你沒做膩,我都要吃膩了。”

阿姨:“孟先生,這些菜都是白小姐親手爲您學做的。”

聞言,孟沛遠更是怒火中燒,他剛纔還在跟白童惜生氣,轉眼又吃了她做的菜,這不是存心給她看笑話嗎?

他寒聲:“不好吃,拿去倒掉。”

阿姨遲疑的“這……”了聲。

孟沛遠皺眉強調:“我說拿去倒掉,你聽不懂中文嗎?”

“可我剛纔聽白小姐的意思,她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吃飯了,如果把飯菜倒掉的話,那她不是……”

話還沒說完,只見孟沛遠忽地眼神一狠,揚臂將桌子上的精美菜式全給掃落在地!

在阿姨驚呆了的表情下,他蹬開身下的椅子,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回過神來的阿姨搖了搖頭,心道孟沛遠的脾氣是越來越差了。

對家裡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的白童惜,此時已經出現在了香域水岸的大門外。

目光所及之處,只見一輛夜宴停靠在了一個顯眼的位置,她走過去,也不廢話,徑自拉開副駕駛位門鑽了進去。

側眸,看向身旁那個脣線緊抿的男子的側臉,白童惜關心的問:“宮洺,我來了,你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吧。”

沉默良久,目視前方的宮洺吐出一句:“我媽夥同卓家,向我逼婚了。”

“什麼?”任是白童惜在來時的路上百般猜測,都沒想到宮洺是爲了和她說這個。

“你沒聽錯。”擡手,從西裝內摸出打火機和香菸,從不在白童惜面前自毀形象的宮洺,破例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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