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不動手怎麼滿足你?

而她,心裡從一開始便奠定了對他的第一印象,所以他說什麼她都只會這麼想。

夜錦深心底裡流淌過一抹心寒,他壓抑下情緒,目光有些許冷意,“管得住你的身體,難不成還能管你的心?那是你個人的事情,即使吃醋提出來,也不會改變什麼。”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那麼久的事情,他倒是想管,可壓根管不了。

更何況當初他最怕的是那層紙捅破,導致很多不可預測的後果。

夜夕夕這次還真的聽出了夜錦深話語裡的醋意,她心情挺好,忍不住的調侃道,“喲,我還以爲堂堂的夜大少爺什麼都能管、能掌控,原來也有管不了的事情啊,我們的夜大少,看起來成長了哦。”

夜夕夕其實只是心情太沉重,想要開開玩笑而已,而且這麼大的事情夜錦深竟然沒有掐着她的脖子發火,還真的挺意外的。

夜錦深的臉卻如墜冰窟,他難受、隱忍那麼長時間,換來的就是夜夕夕的嘲笑?

這女人,還真是沒心,什麼時候都笑的出來。

夜錦深冷冷的一眼掃過去,嚇得夜夕夕乖乖的閉上嘴,不敢再說話。

她再次靠到他的肩上,心情輕鬆了些許,“夜錦深,其實……其實你沒必要在意的,那是過去的事情,不過你得幸好你沒有掐着我的脖子質問,不然以我的脾氣,肯定會反駁,說就是喜歡就是愛那些話語,其實那只是氣話。”

“所以夜錦深,你以後可千萬不要再對我動手,不然我說的話你要是沒分辨出是氣話還是真話,我們兩就玩完了。”

“你看,現在這樣爆出來,我會解釋,不是好好的嘛?”

對夜夕夕而言,是好好的,對夜錦深來說,也的確是意料之外的好好的,但過去的那段時間,沒有人知道他的煎熬,他很多次都懷疑他是不是瘋了,需不需要進醫院?

但不可否認的是,夜夕夕說的話語還是有一定的道理,她性子那麼倔強,哪一次會因爲他的怒氣就乖乖聽話?

想想,以前爭鋒相對的日子,原來都是因爲他用錯方法的原因。

夜錦深這麼想着,深深的說了一句,“好,以後不發火,不過不動手怎麼滿足你?”

夜夕夕明明是一本正經的在和夜錦深說大道理,因爲發生韓恩星的這件事後,她看清自己的心,早已經不愛沐亦辰,或者壓根就像她說的,那是喜歡,沒有經過發展,並沒有到達愛的地步。

而她和夜錦深,這麼長一段時間了,她早已經習慣了他,現在也會因爲他的各種事情而產生情緒,那不是愛,是什麼呢?

而不管是不是愛,她都無法否定,她不想離開他,想一輩子就他這麼一個男人。

都說,女人對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都是有特別情節的,她曾經以爲不會,但現在想想,要是讓她跟別的男人做那種事,她只會覺得噁心。

所以,在有限的生命裡,好好的珍惜彼此、不要等失去後才後悔。

夜夕夕是這麼想的,可夜錦深呢?無論說什麼都能扯到那方面去,他的偉大形象呢?好吧……他的那些高冷禁慾都只是對別人的,在她面前,就是頭餓狼。

夜夕夕抿抿脣瓣,白了眼夜錦深,冷不丁的反駁道,“怎麼?你下面不行,所以必須得動手才能滿足我?”

夜錦深早已在夜夕夕的影響下變得厚臉皮,可此時夜夕夕吐出的話語,還是堵得他臉色發白、發青。

該死,這女人不要臉又上了一個層次?什麼話都說得出?

‘duaung^^duang~~’此時,樓道里響起一陣陣的腳步聲。

夜錦深漆黑的視線收回,臉色變得淡漠、嚴肅,卻不忘危險的說了一句,“等過了這段,我好好讓你看看行不行?儲存了這麼久的子彈,也是時候讓你知道厲害了。”

說完,他鬆開她,一本正經的站起身,朝走過來的醫生教授走去。

他背影筆直、一身正氣、禁慾。

可惡……明明是禽獸,卻僞裝的這麼成功!

夜夕夕發自心底裡的佩服夜錦深,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那些話,還一本正經的姿態。

要不是因爲忙韓恩星的事情,她非得好好調侃他、可現在……她快速的將心裡的思緒收回,靜靜的坐在那裡,減少存在感,生怕打擾到夜錦深辦公事。

“好,病人在裡面。”夜錦深和幾個教授簡單的打了招呼,便進入正題。

醫生教授們身上沾滿着風塵僕僕的意味,卻沒有人一個說要休息,甚至連水都沒有喝,便跟着夜錦深走入病房,觀察韓恩星的病情。

教授們放佛早就商量過,並沒有圍在一起,而是分工有序的,一個檢查韓恩星的臉部,一個檢查手脈,另外的觀察儀器、和病情報告。

一切,是那麼的嚴肅而認真。

夜夕夕在病房外,透過透明玻璃看着裡面嚴肅的氣氛,心裡更加的覺得,韓恩星一定會有救的。

“小姐……你膝蓋受傷了,需不需要我替你處理一下?”這時,一道溫柔的護士聲打斷夜夕夕的思緒。

她回過神,看着眼前友好溫柔的護士,順着護士的視線看去,纔看到膝蓋上肉色的絲襪流了許多血,此時才覺得膝蓋在發痛。

應該是當時太過在意韓恩星,撲過去時一下子跪到地上造成的。

夜夕夕不是任性的人,眼下韓恩星有那麼多的醫生教授,她在這裡也不能做什麼,而且之後的日子她還要好好照顧韓恩星,得保證身體好好的才行。

夜夕夕這麼想着,點了點頭,“嗯,好。”

護士嘴角勾起一抹友好的笑容,抱着資料走在前面,帶夜夕夕離開。

夜夕夕跟着護士進入一間醫藥房,這裡奇怪的沒有醫生,也沒有護士,不過想想,這已經是半夜,很多醫生護士都下班了,沒人也正常。

夜夕夕沒有多想,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看着護士用剪刀剪開她膝蓋部位的絲襪,給她上藥。

一股刺骨的疼痛從傷口處蔓延,充斥着經脈、格外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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