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只睡你一個女人

夜夕夕拉着夜錦深走到了沙發前,她坐到沙發上,有些得意的看着他,“打開啊,真的是禮物,我沒有騙你。”

至於打開這樣的事情……還是不方便她一個女人做的。

夜錦深收回神,冷冷的看着夜夕夕神神秘秘的樣子,倒是有些好奇,她怎麼會送他禮物、給他驚喜。

稍稍猶豫了下,他伸手,修長的手指解開包裝袋。

華麗而裡裡外外的幾層包裝褪去,裡面的物品一點一點的呈現出來。

只見明亮的燈光下,一個性感美女躺在那裡,身着暴露,處處誘人,但這個女人和別的人又隱隱有那裡不一樣。

夜錦深第一次看到這個,的確有些沒分辨出來,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在尋思夜夕夕送他一個女人做什麼?

夜夕夕看到夜錦深有些困惑的神情,嘴角自信的笑了笑,開口說,“怎麼樣?是不是和真人一模一樣?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出來?我跟你說,這個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充氣娃娃。”

“我買的可是最貴的,真人手感加真實細節,看看這胸、這臀,每一個弧度都是特別打造,絕對……”

夜夕夕說着說着,感覺周圍的空氣忽然降低,又冷有壓抑的格外不對勁。

她這才發現,夜錦深的臉冰冷可怕,犀利的眸子如鷹隼般犀利、駭人,他在朝她走來,這麼近的距離,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那是比之前的每一次還要危險的氣息。

她嘴角的笑容凝滯,聲音顫抖,“怎……怎麼了……你不喜歡嗎?這個感覺真的很真實的,你可以試試,那你是不喜歡這個模樣嗎?我特意買的銷量的最好的一個清純少女。”

“等等……你不喜歡可以換的,還有別的款……”

夜錦深聽着夜夕夕不斷的說着那些話語,他胸膛裡涌動着巨大的火焰,恨不得將她徹底燒死!

該死的女人!幾千萬幾百萬的嫩模、千金他不睡,她竟然讓他睡這種低等的布偶娃娃?

他彎身,大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的將她提起來,目光冰冷猝毒的看着她,“夜夕夕,我還沒有飢渴到這個地步!覺得我疏漏寡聞?很好……那麻煩你給我親自演示演示!”

他的話語,是從牙縫裡一字一句的擠出來的,危險的氣息,無不預示着此刻的他又多麼暴怒。

夜夕夕的脖子被夜錦深冰冷寬厚的大手掐着,冷冷的力道讓她喘不過氣,她呼吸不上,臉色倶紅,黑眸直翻。

“我……咳……”一開口,喉嚨裡便有血腥味,放佛他的手已經扼斷了她的脖子。

此刻,他真的很可怕,那種陰冷、強勢,是真的會要了她命的危險。

夜夕夕的雙腳不斷的蹬着,想要求饒,卻難受的發不出一絲聲音。

夜錦深面色冰冷,姿態高貴,目光犀利的看着夜夕夕猶如即將死亡的小鳥在他的手下掙扎、撲騰。

明明氣的要死,真的很想殺了她,卻又是眸子一眯,將她重重的摔倒布偶娃娃身上,“看來你很喜歡挑戰我的極限,那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犀利的眸子如一把刀,匯聚成的冰冷氣息,要將夜夕夕殺死。

“咳……咳咳……”夜夕夕捂着脖子,劇烈的咳嗽着。

疼,脖子真的好疼,喉嚨像嗆了血一樣的難受。

聽着夜錦深冰冷無情的聲音,她害怕、緊張,心裡卻又是一片冰寒。

她擡起眼睛,哪怕此刻這麼的狼狽、將近死亡一般可憐,但那雙眼睛還是出奇的清澈、發亮。

她直直的看着他,喉嚨裡艱難的發出聲音,“我……我就是想買給你看看,哪裡做錯了?你不喜歡可以不要、扔掉,但是你每次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想殺死我。”

“夜錦深,來啊……有本事真的殺死我吧,只要你痛快!”

聞言,夜錦深的身子僵硬在原地,目光有一刻的淡漠,清冷。

他長身玉立,居高臨下的看着夜夕夕,冷冷的問道,“夜夕夕,你是不是以爲我非你不可?覺得每次要你讓你承受不了?所以就買這個破玩意兒?”

“但是夜夕夕你有沒有想過,外面成千上萬的女人,隨便挑一個都比你強,我爲什麼不碰她們,就只碰你?你以爲是那種對你的新鮮感、佔有慾?”

“難道我對別的女人就不會有新鮮感?征服欲?我就不能同時睡幾個女人?但是我沒有,你知道爲什麼嗎?”

說到這裡,他並沒有繼續往下去,而是冷冷的目光落到破娃娃身上,淡漠而問道,“這個買的很貴?知道那些高級女人第一次售賣多少嗎?”

不等夜夕夕說完,自問自答的說道,“高則幾千萬的女人一大把,我放着那些女人不要,要你送我這個?”

“夜夕夕,你真是太讓我失望!”

說完,他沒再看她,轉身摔門而出。

夜夕夕整個人堅硬在位置上,發紅的臉錯愕又驚愣,黑眸茫然而慌錯。

“但是夜夕夕你有沒有想過,外面成千上萬的女人,隨便挑一個都比你強,我爲什麼不碰她們,就只碰你?你以爲是那種對你的新鮮感、佔有慾?”

“難道我對別的女人就不會有新鮮感?征服欲?我就不能同時睡幾個女人?但是我沒有,你知道爲什麼嗎?””

夜夕夕的耳邊反反覆覆的迴盪着夜錦深丟下的話語,她的手緊緊的握着。

是啊,他可以對無數個女人有新鮮感……可是他爲什麼就只睡她一個女人?

爲什麼?

麻痹!她怎麼知道爲什麼!有本事就告訴她!讓她這樣自己猜來猜去算什麼本事?

夜夕夕突然發火,擡起手重重的打了打腦袋,強烈的想要把她猜到的那個可能給打消。

不可能……不可能的……絕對不是那樣的!

夜夕夕的脖子真的很痛,但是她沒有流一滴眼淚,對她來說,可能是早已經習慣了,但是她的心卻是無比慌亂,忍不住的去想那個爲什麼。

該死的!真的是該死的!爲什要特意這樣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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