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顧肆有些頭疼，眉頭皺着，“姐，我別的都是我們班第一，就是體能跟不上，這身體長得好慢，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幫你打架！”
“我用得着你？”顧芒眯着眼睛看他，走到電梯口，按了上行鍵，雙手插兜，“先學好別的。”
顧肆嘆了口氣，賊遺憾的樣子，“也只能這樣了，總要給班裡的新兵留點面子，不能我全佔第一，是吧姐。”
說着，挑眉看顧芒，那姿態又囂張又欠揍。
顧芒笑。
陸承洲朝陸三吩咐了些事，才往姐弟這邊走，聽見顧肆這麼說，看着他道：“想不想學電腦？”
顧肆擰眉，那眼神說不出是什麼，語氣也怪，問他，“你要讓人教我電腦？”
顧芒也轉過來，目光挺意味不明的。
陸承洲手伸進顧芒的衣服口袋裡，握住她的手，“顧肆打遊戲手速很快，學電腦應該也不難。”
顧芒面無表情看着他，黑白純粹的眸子很亮。
“我就不用了吧……”顧肆不想上那種浪費時間的課，不惜自黑，“我挺笨的，應該學不會。”
陸承洲看了他一眼，“先試試。”
顧芒聞言，精緻的眉眼一挑，“行，你找教官教他。”
顧肆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電梯正好下來，三個人走進去。
回到公寓裡，陸承洲低頭看着顧芒，“先去洗個澡，冰箱裡還有草莓千層，洗完出來吃。”
顧芒應了一聲，把鴨舌帽掛好，懶懶散散的走去主臥室。
顧肆一臉生無可戀的把自己扔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給林霜發消息，“林姐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陸承洲說找人教我電腦，我姐答應了。”
林霜回覆的挺快：“……”
她坐在天闕的卡座裡，欣賞着上面特別帥的男DJ，喝了口酒。
其實也不難理解，畢竟某位大佬太強了，還坑了陸承洲好幾次。
顧肆發了個攤手的表情，“我姐開心就好。”
林霜挺幸災樂禍的，慢條斯理的打字，“同情你，好好學電腦。”
顧肆：“……”
陸承洲看了眼顧肆，“不去洗澡？”
顧肆直挺挺坐起來，握着手機，走去側臥。
顧芒洗完澡出來，抓着毛巾擦頭髮，穿着白色的T恤和運動褲。
在車上睡了半個小時，又洗了個澡，她這會兒狀態還不錯。
茶几上已經泡好了蜂蜜水。
陸承洲站在書架前面，不知道在幹嘛。
顧芒端起蜂蜜水，喝了口，握在手裡，走去他那邊，走的近了，纔看到他在挑硬盤。
男人沒擡頭就知道是她過來了，“一會兒等十二點吹個蠟燭，我陪你看個電影。”
“不吹了吧。”
陸承洲聞言，擡起眸子，看見顧芒站在他對面，身子一斜，肩膀靠着書架，眉眼挺淡的。
顧芒抿了口蜂蜜水，還是不太熟練解釋，思考了幾秒才道：“我不喜歡那個儀式，我也沒有願望。”
陸承洲看着她，半晌，點頭，淺薄的勾着脣，“那就把蛋糕吃了，我們看個電影。”
顧芒挑眉，嗯了一聲。
陸承洲就握着她的手去廚房那邊取蛋糕。
沒過幾分鐘，公寓裡十二點的擺鐘聲響起，顧芒滿十八了。
顧肆的房門也在那一刻打開。
與此同時，公寓外，響起門鈴的聲音。
在深夜這時候，來的尤其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