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牧風聽見這話，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
他爸，醫學組織腦科第一人，元老級人物，都得叫這位小祖宗一聲“師父”。
小祖宗這幫親戚，大腿都不會抱，也真夠蠢的。
顧肆翻了個白眼繼續說：“小爺需要？”
電話響了一陣，停了下來。
沒過幾秒，又開始震動。
顧肆乾脆不理了，手機仍桌上。
老子還要高考，沒時間陪你們玩了。
一連十幾天，顧芒都待在醫藥研究所。
全國徹底進入高溫天氣。
各大新聞，熱搜，題目幾乎全是——
高考倒計時【3】天。
……
醫藥研究所。
顧芒穿着白大褂，釦子全開，敞着。
她站在走廊盡頭的窗口，窗臺上一個水晶玻璃杯裡裝着蜂蜜水。
女生漂亮細白的手指夾着煙，姿勢漫不經心，另一隻手拿着手機回覆消息。
明城中學高三部已經全體放假，等待高考。
顧肆也回了明城，和孟今陽住在璽宮的公寓裡。
顧芒那間。
陸煬和沈歡他們也會過去，和孟今陽一起復習。
面對顧肆，幾個人每日N次懷疑人生。
顧芒跟孟今陽聊了幾句，孟今陽就去刷題了。
做着最後的衝刺。
顧芒退出和孟今陽的聊天框，又回覆了陸承洲的消息，收起手機，轉身往實驗室走。
……
實驗室裡。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做實驗。
看見顧芒回來，他拿着小試管走過去，道：“老闆，您怎麼不去參加高考啊？”
男人是鬱仲景的一個親傳弟子，知道顧芒是鬱仲景的身份，也知道她纔是研究所背後的老闆。
顧芒看了眼化學反應現象，沒什麼表情的說：“被高考禁了。”
“啊？”男人一臉茫然。
“考了兩次全科滿分。”顧芒用膠頭滴管加進去一滴試劑，語氣風輕雲淡的，“不讓我考試了。”
男人：“……”
正好實驗室裡另一個女人抱着顧芒需要的儀器走進來，“誒，你不知道老闆七歲高考全科滿分，還有今年全國聯考全科滿分的事？”
研究所裡多的是天才，有人十四歲大學畢業，有人十歲就因爲一些極佳的天賦被帶到研究所培養。
一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的。
不過這些人很少關注網絡上的消息，他們就是吃飯的時候玩手機，也是在手機上看醫學文獻和報告結果。
平時八卦都很少。
男人這會兒聽到這個消息，張了張嘴，艱難的出聲：“七歲？！”
女人把儀器遞給顧芒，看着男人，語重心長的說：“師哥，咱們實驗室5G網很好用，你沒事用用，2G已經快被淘汰了。”
男人：“……”
……
六月七日，高考當天。
陽光猛烈灼熱，籠罩着城市。
所有的城市像是進入靜音模式，各行各業的人都在爲高考考生服務。
馬路上，校門口，隨處可見警察維護秩序。
一張張少年的臉走進考場，緊張，興奮。
顧肆的考場正好安排在明城中學。
顧肆把准考證交到老師手上，兩個監考老師一臉懵逼，呆呆地看着還沒到八歲的顧肆。
“老師？”
顧肆叫了聲，監考老師才稍稍回過神，木訥的用金屬探測儀掃了下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