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韓成直接撅了衍聖公祖墳!

武英殿內,朱元璋朱標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韓成的身上。

等待着韓成說出他的辦法來。

這件事情,在他們看來異常的棘手,非常難以解決。

孔胤植的這一招很噁心人。

結果現在,韓成卻說比較好解決。

他們倒是想要好好聽一聽,韓成所說的好解決的辦法是什麼。

韓成道:“這個辦法說起來,倒是真的挺簡單的,

就叫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他們那些狗東西,可以明目張膽的顛倒是非。

臉都不要了,爲入關的韃子張目,說話我們這裡爲僞明。

那我們這裡也一樣可以,用相同的辦法打回去。

往他祖墳上刨!

告訴天下衆人,他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把他們的真面目,揭露給世人知道。

總結成一句話,就叫做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

韓成說出來的話,令的朱元璋等人,都是不由的一愣。

前面韓成所說的以牙還牙,以牙還牙,這些他們倒是明白。

但是接下來,韓成所說的這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這句話,就讓人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了。

來自於洪武朝的人反應還好一些,畢竟在洪武朝時,儒家的地位可沒那麼高。

元朝統治的百餘年間,儒家一直被狠狠的壓制。

到了明朝時,朱元璋對這些人對這些只會耍嘴皮子的人,同樣不感興趣。

要不也不會一停科考就是好幾年。

而且他們在此之前,也都從韓成口中聽到過更爲令人吃驚,和石破天驚的話。

連屠龍術這等東西,都能從韓成口裡得知。

相對於這些驚天雷霆,這個時候韓成說出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這樣的話。

對於朱元璋和朱標而言,實在是有些小巫見大巫,曾經滄海難爲水了。

朱慈烺和洪承疇二人,哪裡經歷過這等?直接被韓成所說的這話,給聽的心驚肉跳。

到了這個時候,這孔子早就已經變成了孔聖人。

號稱至聖先師,那封號被一代代的皇帝,給加的老長。

地位高的嚇人。

結果現在,這韓成開口直接就要打倒孔家店,這是什麼概念啊!

當真石破天驚!

如果說打倒孔家店這句話,他們倒是能夠理解。

可是接下來這救出孔夫子,又是何意?

孔家和孔夫子不是一體的嗎?

打了孔家店,那就是打了孔夫子。

打了孔夫子,那就是打了孔家店。

孔夫子就應該在孔家店裡呆着,天經地義。

怎麼現在,就變成了既要打倒孔家店,又要救出孔夫子了?

這句話相當矛盾,讓人有些不能理解。

就算是在學問造詣上很深的朱標,以及腦子轉的很快,有真材實料的,對於這方面很瞭解的洪承疇。

這個時候也都是微微皺着眉頭,滿是不解,有被韓成所說的這石破天驚的話給驚到。

聽的有些胡塗。

韓成見此,便開口道:“我知道你們的疑惑,其實這件事說起來很簡單。

孔家店和孔夫子二者之間,確實有聯繫。

卻並非是必然的聯繫。

孔夫子人還活着的時候,並沒有那麼出名。

關於他的言行舉止,以及孔夫子的本義,被後人根據他們的想法,和需求,隨意的進行改變。

往上面粉刷了一層又一層的東西。

孟子往上粉刷了一層,荀子粉刷一層。

賈誼,董仲舒粉刷一層……

搞程朱理學的又往上面粉刷上厚厚的一層……

這一層接着一層下來,往其身上塗刷的東西,簡直都快比城牆都要厚了。

孔夫子的真正面目,早已經被這些後人,根據他們的種種需求,給改的面目全非。

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這些可以說是覆蓋在孔夫子身上的層層枷鎖

而山東曲阜孔家,包括衍聖公,都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被一層層的擡上來的。

那麼現在,咱們就將這一層層的東西給破開。

露出孔子他老人家的本來面目。

本來願面目露出來了,那麼孔家店,還有所謂的衍聖公以及藉助孔子的名頭,胡作非爲,男盜女娼的那些人,自然也就沒有了孔子的光芒遮蔽。

也就變得一文不值。”

聽了韓成這番解釋,朱元璋,朱標,洪承疇,朱慈烺等人才算是一下子明白韓成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竟然還可以這麼論?!

把孔家的這些後世子孫,從孔子身上給剝離出來?!

好像……真的論起來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理,還真的能說得通!

只要把孔子這個光芒萬丈的祖宗,從他們頭上移開,那麼這些人瞬間就會露出原本的面目,變得醜陋不堪。

讓人知道他們是什麼貨色。

這個辦法真好!

驚歎的同時,洪承疇對於韓成所說,也是忍不住的爲之心驚。

這辦法也是真狠!

這真的是以其人之道,還是治其人之身!

不過要比孔胤植那邊動手更狠,這真的是往祖墳上拋!

往命根上招呼。

這樣的論調出現,並且大行天下之後,孔胤植這些依靠着孔子光芒,而作威作福,奴顏婢膝之人,將會受到致命的打擊。

這一招,是真的直接打倒了七寸上!

是奔着要他們老命去的!

這孔胤植做什麼不好,非要自己作死,跳出來充能。

不知道什麼叫做露頭椽子雨先打嗎?

如今,遇到這麼狠的一位,當真是夠他受的了。

一時之間,洪承疇望向韓成的目光都變了。

原本的時候,他覺得這裡面,手段最強最狠的人是太祖高皇帝。

現在他才發現,這個來歷神秘,並且平時看起來很隨和,有些言行舉止和這個時代的人格格不入的韓駙馬,那纔是真正的狠人!

韓成給衆人了一些反應的時間後,接着開口道:

“我覺得孔子應該是一種文化符號,是一種精神,是一種思想。

孔子是大家的孔子,孔夫子是教化的萬民,而不是他們孔家一家一戶的孔子。

這些只會藉着祖宗名頭作威作福,不知道背地裡幹出了多少苟且之事的人。

根本不配成爲孔夫子的後代!”

“說的好!咱也這麼覺得!”

朱元璋聽到了韓成的話後,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

心情顯得很是激動。

表示對韓成話的認同。

只覺得韓成的這些話,簡直是說到他心坎裡了。

他在當年對於那些有大學問的人,還是挺尊重的。

可是後來,經歷的多了,朱元璋是越來越失望。

他到最後,弄明白了一件事,這件事就是有學問的人,和能做事的人是不能劃等號的。

許許多多人都讀書讀傻了。

那些所謂的大儒,你讓他講個經意,讀個史書倒還行。

要讓他們從政做事,基本都它孃的中看不中用。

這也是他在洪武年間,一下子停科考停了那麼多年,都不想着再把科考給重開的主要原因。

選上來的都是酒囊飯袋,真正能做事的沒幾個。

朱元璋是真的大失所望。

洪承疇看看韓成,再聽聽太祖高皇帝所說的話。

只覺得這位韓駙馬,和太祖高皇帝真乃絕配。

同時在心裡面,暗自爲這孔胤植默哀。

這狗東西不長眼,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下子好了,有他受的了!

至於知道自己家太祖爺,在今後準備如何處置孔胤植這些人的朱慈烺,心裡面就更加震動。

同時也覺得異常的解氣。

等於說現在是韓駙馬,先用這種辦法,從思想和文化上面狠狠的斬孔胤植等人一劍。

把他們的醜陋面目示人,不再讓先祖的光輝遮蔽他們。

而後等到自己太祖爺,把這邊的事情收拾好,帶兵北上打回去後。

再用刀槍大炮,把他們的身體也給消滅了。

這……雖然令人心驚,但是再想想的話,也是真爽!

讓它孃的孔胤植如此不做人!

讓他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狗!不,他連狗都不如!

這樣的人就該被如此對待!

韓成這個時候,卻走到朱元璋的御案前,拿過朱元璋的筆,蘸着朱元璋研的墨。

提筆在紙張上寫字。

他知道,只靠那一番的辯駁,想要徹底的治這些人於死地,還不夠。

還需要再放一些猛料,與之相配合,才能夠達到更好的效果。

洪承疇在看到了韓成的舉動之後,不由得爲之大吃一驚。

這也……太過於出格了吧?

這位可是太祖高皇帝!

就算是這個時候是在出主意,他想要用一下筆墨紙硯,那也需要先稟告一聲。

徵得太祖高皇帝同意之後,再將這東西拿到一邊使用。

可結果韓駙馬現在,問都不帶問的。

直接就走到了太祖高皇帝的御案前,拿起太祖高皇帝用的筆,蘸着太祖高皇帝研的墨,就在皇帝用的紙上寫了起來。

而且,還是在太祖高皇帝的御案上書寫。

這……可是太祖高皇帝啊!

別說是太祖高皇帝了,就算是別的皇帝,那也對這種行爲非難以容忍,極爲忌諱。

這位韓駙馬,這怎麼……會做出此等之事?

這……太祖高皇帝該不會當場暴怒了吧? щщщ☢тт kān☢c ○

畢竟祖高皇帝,可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那可真的是斬了無數人的存在!

在洪承疇滿是吃驚的想象裡,接下來更爲令他吃驚的事兒,又發生了。

只見太祖高皇帝看了韓駙馬寫的兩個字後,乾脆起身,把他坐的椅子讓了出來。

“坐下寫。”

他指着那椅子說道。

“就你那字,寫的像蚯蚓找他娘一樣,還趴在那裡寫?

寫出來不是更難看了?”

聽到自於自己岳父大人的誅心之語,韓成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有您這麼說話的嗎?

還有,我的字和之前相比已經好看了很多好吧?

你咋就看不到這裡面的進步呢?

咱就不能用一雙善於發現美的眼睛,來觀看事物嗎?

多少給人留點面子好不好?

腹誹着老朱這個老丈人,韓成倒也沒有客氣,坐在了老朱讓開的椅子上,提筆接着寫了起來。

洪承疇的眼睛,都瞪的宛若銅鈴一樣。

那當真是目瞪口呆,頭暈目眩!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的眼瞎了?

自己看到了什麼?

這位駙馬做了這些事後,太祖高皇帝居然沒有絲毫的慍怒?

似乎對這些早已習以爲常?

不僅僅如此,竟然還主動的站起來,把他坐的椅子讓給他,讓韓駙馬坐在椅子上,以更好的姿勢去書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雖然這位韓駙馬的身份特殊,他在此之前,便已經能看得出來,不能夠把他當成尋常的駙馬來看待。

可是……可是這也太特殊了吧?

那可是太祖高皇帝坐的椅子!

結果現在,太祖高皇帝就這麼讓了出來。

這……這是在很多朝代,連太子都不敢坐的位置吧?

就更加不要說其餘的皇子了。

結果現在,他一個駙馬能被太祖高皇帝讓位,更爲關鍵的是這位韓駙馬居然還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太祖高皇帝讓他坐,他還真敢坐啊?

不是……這都什麼情況啊這是?

洪承疇凌亂了。

只覺得自己的心神,遭受了強烈的轟擊。

完全被眼前的這種情況給整懵了。

他再看看太祖高皇帝,看看太子朱標,那一副毫不在意,理所應當的樣子。

再看看雖然稍微有些吃驚,但遠沒有如同自己這般吃驚的新皇帝朱慈烺。

一時之間都分不清,到底是他們不正常,還是自己不正常?

這片刻之間都有多少大逆不道了!

他們都視而不見?

沒有這樣的啊!

這個時候所看到的這些景象,對洪承疇所形成的衝擊,簡直比韓成在此之前,韓成說出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的話,對他的衝擊更爲強烈!

這位韓駙馬,可當真驚人!

極其震動之中,洪承疇對於韓成的認知,也迅速的向上提什麼幾十層樓那麼高。

簡直將其給視爲天人了!

原本那時候他就知道,這位韓駙馬不簡單。

可是現在,在見到了這發生在眼前的事情後,就越發感覺到了這位韓駙馬的不簡單。

洪承疇愣了好一會兒,才把嘴巴給閉上,勉勵壓下心中的一些波瀾。

沒在這件事情上,說出一個字來。

畢竟當皇帝的,和當太子的都對此毫不在意。

那他這個時候,肯定不能皇上不急太監急。

再說,他也不是太監……

“好!寫的好!你這小子,寫的真好!”

也是在洪承疇,被所看到的景象,給轟擊的懷疑人生之時。

武英殿內,響起了朱元璋的叫好聲。

讓洪承疇吃了一驚,身體都不由的抖了抖。

站在邊上觀看的太子朱標,也同樣是開口稱讚道:“二妹夫,真有你的!這都能讓你想出來!

簡直是鞭辟入裡!

太形象!太生動了!”

聽到朱元璋還有懿文太子的二人所說的這些話,又看到他人的反應,洪承疇也不由的升起滿心的好奇,心癢的像是貓抓一樣。

不知道方纔這位,剛說出了石破天驚話語的韓駙馬,又寫出了什麼。

居然能夠令得太祖高皇帝,還有懿文太子這兩位,爲之拍案叫絕!

聽到這動靜,在一邊的朱慈烺也同樣忍不住,湊了過去。

看過了韓成寫出來的字後,也同樣是神色爲之鉅變!

而後跟着點頭叫好。

這等反應,讓洪承疇心裡面更癢了,簡直是抓耳撓腮一樣。

他也很想湊過去看看,這位韓駙馬,到底都寫了什麼。

只可惜他的資格不夠。

殿內的這幾位,一位是太祖高皇帝,另外一個乃是史上最穩的太子爺。

還有一個是如今的陛下。

幾個人裡面,就他是臣子。

他們可以湊過去看,行事隨意,可他不行。

他是很難想象,在此之前都說出了,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如此激烈言論的韓駙馬,此時又能寫出什麼來。

話說,在此之前,洪承疇其實也有想到一些辦法來應對孔胤植的挑戰。

那就是把南孔給扶起來。

說南孔爲正統,北孔那邊是奴顏婢膝的小人。

以孔家去打孔家。

但是和這位韓駙馬,所提出來的相比,好像自己所想的那些,是真的比不過好……

好在朱慈烺這個做皇帝的,還是多少心疼洪承疇的。

看到這個太祖爺給自己找的顧命大臣,好奇成了那副樣子。

當下便開口,將紙張上的內容給唸了出來:

“世修降表孔府輩,望風而降衍聖公。”

洪承疇聽到朱慈烺這位新君,終於把上面的內容給唸了出來,頓時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心裡面將之給默唸了一遍。

也覺得很好。

有這樣的話在,能夠更加的讓人看出孔家的不要臉。

和衍聖公的奴顏婢膝!

但是,這雖然好,但還沒有達到令人拍案叫絕的程度吧?

正如此想着,卻聽朱慈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鐵骨錚錚教人忠,世修降表衍聖公。”

“好!”

這一次洪承疇都忍不住了,叫了一聲好,

這個反諷用的好!

果真是刻畫的入木三分,諷刺意味十足。

尤其是結合着如今,那孔胤植做出來的種種不要臉的事情,就更加的讓人覺得鞭辟入裡。

難怪不論是太祖高皇帝,還是懿文太子都會叫好了。

這位韓駙馬,還當真是大才!

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能想出這樣話。

這些流傳出去之後,必然能夠極大的打擊孔胤植這等奴顏婢膝的不要臉之徒!

就在洪承疇覺的,這些也已經是韓成所寫的全部之時。

卻聽的皇帝朱慈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洪承疇微愣了愣。

這……怎麼還有?

在他看來,這兩句話,就已經殺傷力十足了。

很難再想出,比這殺傷力更強的東西。

更不要說是短時間想出來了。

可這位韓駙馬,短時間內想出了這兩個之後,居然還有!

心中吃驚之下,也忙豎起耳朵認真傾聽。

想要聽聽,這到底是什麼……

“昨降蒙元,今降滿清,何足道哉!方明白:善勸進家有餘慶。”

“好!!”

洪承疇聽到朱慈烺所念出來的這句上聯之後,終於實在忍不住,猛的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

大聲叫好,顧不得許多。

簡直絕妙!

並迫不及待的想要得知下聯。

朱慈烺顯得有些激動的聲音響起: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全都忘了!只記得:識時務者爲俊傑。”

“橫批:世修降表!”

“好!!!”

聽了這副楹聯被完整的念出之後,洪承疇再次拍腿叫好。

心神震盪!

有這一幅楹聯橫空出世,接下來再配合着,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的那套論斷。

必然能夠將孔胤植,還有孔家那些吃裡爬外,毫無節操之人,給徹底的頂在恥辱柱上!

讓世人認清他們的真面目!

在這楹聯之下,孔胤植所弄出來的,爲建奴張目的文章,也不足爲道!

他在這上面寫的越多,在這楹聯出世之後,就會錯的越多。

越發讓人看清楚,他到底是一個什麼狗東西!

“韓駙馬當真大才!!”

韓成在寫完了之後,將筆放下,看了看自己寫出來的字,心緒也多少顯得有些不穩。

同時,還有着滿心的鄙夷與憤怒。

他想起了在後世時,所看的一張照片。

那是一九三九年,小日子的兵馬來到曲阜之後,世修降表的孔家,立刻前去迎接。

而後在孔廟大成殿前拍攝的。

奉祀官孔令煜,穿着滿清服飾,留着飄然長髯,滿是仙風道骨的,站在孔廟大成殿之前。

與兩個穿着軍服,持着軍刀的倭寇進行了合影……

那個照片,當真是看到韓成真想要對着那孔令煜吐上一口濃痰!

太它孃的不做人了!

就沒有見過這般軟骨頭,不要臉之人!

你若是別的身份,做出這些事來倒還好說一點,偏偏不是。

天天喊着禮儀廉恥,教化萬民人,卻偏偏自己又做出這等噁心的事情來。

如何不讓人爲之憤怒?

而那孔令煜在合影之後,還陪着這些人,主持進行了祭孔大典。

隨後又在孔府之中,設下大宴來招待這些倭寇的頭目……

想起這事兒,韓成就是一肚子的火。

這它孃的,世修降表孔家,簡直是它孃的一脈相承!

當真是丟盡了孔子他老人家的臉!

這也是爲什麼,韓成在聽朱元璋說了現在所遇到的困境之後,直接火力全開,狂轟衍聖公孔胤植這些人的一大重要原因之所在。

這些人乾的事兒,當真不是人事兒!

“我這裡還有一個辦法……”

居然還有?!!

聽到了韓成所說的話後,在場幾人都是神情都是爲之一滯,望向韓成的目光都變了!

洪承疇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這位韓駙馬,當真是一套接着一套。

這些就已經夠驚人的了,殺傷力夠大了。

他居然還有?!!

……

而這個時候,曲阜孔家,孔胤植正洋洋得意的看着來自於大清皇帝的賞賜,滿心的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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