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史上最強實習生!

最先報道這一消息的,是英國的《衛報》。

撰寫文章的記者,用驚歎地文字陳述了這一發現。

“……CERN在實驗中捕捉到異常信號,專家稱這可能將成爲發現超對稱粒子的重大線索,而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一線索的發現者,竟然是一名來自華國的實習生!”

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似乎影響力強子對撞機。

緊接着,又有媒體將這位實習生的身份給挖了出來。

這一挖不要緊,不少人都被嚇了一跳。

比如,在德國《焦點週刊》的最新一版,關於這位實習生身份的報道,便徹底引爆了人們的眼球。

“……在CERN對撞機實驗中發現750GeV特徵峰的實習生,其身份是金陵大學碩士生以及LHCb華國合租成員。而其成就並不只是在物理領域,就在今年年初的普林斯頓學術會議中,他拿到了最佳青年報告人的榮譽,而獲獎報告內容是孿生素數猜想的證明!”

“……本報記者分別採訪了聯邦數學學會的會長弗朗西斯先生,以及菲爾茨獎得主愛德華·威滕。弗朗西斯先生對其的評價是,這是一位思維卓越、富有創新力的年輕學者。而愛德華·威滕的評價則更讓人驚訝,他認爲他可能成爲第一位摘得菲爾茨獎的華國學者。”

本來750GeV的消息並沒有引起廣範圍的轟動,只是在高能物理的小圈子裡流傳。但因爲《焦點週刊》的這則報道,一下子將新聞的熱度推向了高峰。

“瞞過”了諸位大佬的線索,被一名實習生髮現,這本身就已經夠讓人大跌眼鏡了。而這位實習生的身份竟然還不是“物理出身”,而是搞數學的,更讓人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消息暫時還沒有擴散到國內,但在國外的社交媒體上,已經引發了熱議。

國外某常青藤盟校的校園論壇。

【謝特!本來我都放假了,然而就在昨天,我的導師一個電話把我喊回了學校,神經病一樣地告訴我有新的課題了,現在接開始做……簡直是瘋了。】

【這是好事兒啊,我的畢業論文有着落了:)】

【那可說不好,萬一下個月CERN就確認了那個信號呢?】

【不可能,以強子對撞機的工作效率,年底總結會議上CERN都不一定能搞清楚那東西究竟是什麼。而我,在年底之前,還能再水一篇:)】

某北美留學生論壇。

【可怕,菲爾茨獎都滿足不了他了!這都奔着諾貝爾獎去了……】

【諾貝爾獎還差遠了,不過也很強了。理論物理是最難出成果的,這個發現雖然算不上什麼重大研究成果,但卻至少解決了一百個高能物理方向博士的畢業問題……這還是往少了說。】

【確實說少了,這幾天arxiv上高能物理方向的論文新增數量簡直爆炸,不只是畢業論文,連很多教授都在押寶。】

【仰望學霸大佬,等我讀碩士了,也能這麼流弊嗎?】

【醒醒,別人今年年初還是本科,那時候就已經這麼牛逼了。】

【……給跪。】

……

《焦點週刊》那篇關於這位實習生身份的報道出來之後,各大媒體都對那篇報道進行了轉載。

雖然不少媒體都對陸舟的身份背景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挖掘,但第一個採訪這位實習生本人的,卻是《自然週刊》。

當然,現在他已經不是實習生了,而是CERN合作國的正式研究員。

八月二號的中午。

在日內瓦的一家咖啡廳裡,親自開車帶陸舟來到這裡的格雷爾教授,向他介紹了這位《自然週刊》的女記者。

“這位是貝琳娜女士,畢業於牛津大學,”格雷爾教授看向了貝琳達女士,繼續介紹道,“而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陸舟。”

兩人應該認識。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陸舟的錯覺,總覺得兩人見面的氣氛,有一點點微妙的尷尬。

而尷尬的源頭,似乎是來自格雷爾教授這邊,反觀貝琳娜女士這邊,臉上的笑容倒是很自然。

“您好,貝琳達女士。”陸舟主動伸出了右手。

“您好,也很高興認識你,”握了握手鬆開,貝琳達笑了笑,“採訪可能會佔用一點時間,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陸舟笑了笑,大方地說道,“但願我的回答能滿足你的好奇心。”

畢竟是頂着老牌學術大刊的名字,同一個媽生的《自然週刊》,多少還是帶點科學嚴謹性的,至少不會學隔壁的《每日郵報》,玩那些“華國科學家發現超對稱粒子”、“強子對撞機發現神秘現象”這種標題黨的新聞。

而這位貝琳達女士,也不愧是牛津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問的問題都比較偏向於專業方面。

比如,第一個問題。

“請問你是如何發現750GeV能區的特徵峰的?”

“因爲一次意外?”陸舟笑了笑,用閒聊的口吻說道,“雖然我的同事認爲出現在750GeV的事例可能是意外,但這個意外同時出現在ATLAS、CMS探測器上,未免也有些太巧合了。於是我就拜託格雷爾教授,找到了12、13年尋找希格斯粒子時LHC的對撞記錄,結果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750GeV的特徵峰?”

“並沒有,不過也差不多,”陸舟聳了聳肩,“在樣本有限的情況下,我們能得到的信息也相當有限。所以,我試着從概率學的角度,證明當樣本數量累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預測中的統計模型,在750GeV可能存在一個特徵峰……當這個可能性足夠大,CERN就有了啓動這個實驗的理由。至於這個特徵峰,是對撞機找到的,可不是我。”

貝琳達女士友善的笑了笑,在筆記本上記下了這句話,繼續問道。

“我注意到你用了很多不確定的單詞,是我一個人習慣,還是因爲物理學的嚴謹?”

陸舟點頭道:“當然是後者,因爲即便是現在,我們也無法確認那是什麼。”

貝琳達:“你覺得那個粒子可能是什麼?”

“我希望它是超對稱粒子,如果是的話,我們面臨的最大麻煩便能解決。但……這只是我個人的願望,很多時候事情的發展並不會如我們意料中的那麼一帆風順,”陸舟想了想,繼續說道,“如果讓我推測的話,我更願意相信它可能是某種我們所不瞭解的東西……比如,暗物質。”

貝琳娜驚訝地張大了嘴,問道:“令人驚訝的推測……可是爲什麼呢?”

“因爲信號太不穩定了,”陸舟笑了笑,繼續說道,“雖然強子對撞機的實驗本身就是無數個小概率碰撞事件的累計,但這個信號的出現,卻呈現出一種……很難用現有理論去解釋的狀況。”

“悲觀的想,這也許只是一類雙光子信號。”

“但樂觀點想,這也可能意味着‘新的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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