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難唸的經3必看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3)必看,軍長大人,惹不得!,五度言情

所有的人都被拷着,從慕君羨和以諾的面前經過,個個先前高漲的氣勢,現在蔫得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不知道爲什麼警察不拷慕君羨,還站在以諾身邊點頭哈腰,直到所有人都被帶上警車後,王隊長才出聲喚了一聲,“首長,實在對您有所冒犯,還請您多多原諒。”

慕君羨冷哼一聲,擁着以諾朝前走,“封了這家夜總會,我以後不想看到還有這麼淫穢的場所供人消遣。”

“是是是,我一定照辦,您慢走,慢走!”

王隊長親自給他們倆打開車門,敬禮送他們倆開車離開。

回過頭來,直接命令人把夜總會給關了,等候調查遣辦。

車上,以諾還是不放心的盯着慕君羨問:“剛纔那麼多人打你,你真的一點兒都沒受傷啊?”

慕君羨抿脣輕笑,“我像是受傷的人嗎?”

“別說七八個,二十個上都沒問題,我是誰,身戰沙場這麼多年,還怕了幾個小混混不成?”

“……你就吹吧,像你這麼高傲自大的人,就算受了傷也不會告訴我的,你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慕君羨又笑了,“實在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只有回家脫光了給你檢查檢查嘍!”

她盯着他,沒再說話,心知自己錯了,等候他的教訓。

果然,不到片刻,慕君羨的臉色就淡了下來,看了她一眼,苦口婆心道:“以後還要不要出來了?今天要沒有我,你能想象得到後果嗎?”

以諾垂着頭,兩隻手糾結的纏在一起,默不作聲。

慕君羨繼續道:“吃過一次虧,就要得到教訓,下次再想出來,玩是可以,得看清楚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不管怎麼樣,以後你要是還想出來,別一個人偷偷的跑出來,叫上我,嗯?”

他的語氣也並沒有那麼指責她的意思,以諾擡起頭,看着他點頭,“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那麼無理取鬧了!”

慕君羨笑了,摸摸她的腦袋,加大油門,車子很快就到家了。

回到家,慕君羨脫光了給以諾看,果然一點傷都沒有負,以諾驚訝得瞠目結舌,不得不佩服,這男人的身手,簡直超出了世人的想象。

因爲得到了一次教訓,以諾再也不敢一個人盲目的出去見同學跟網友了,而且,自己的脾氣也收斂了不少,整天就在家帶孩子,沒事的時候把孩子放進小車車裡,推到外面的花園裡逛逛,去商場買點兒東西什麼的。

慕君羨去軍區的時候,就讓陸雲寸步不離的陪着她,陸雲有極好的身手,當年是保鏢出生,被慕君羨從幾百個人中選出來,完全也是爲了保護以諾所用。

今天倆人又推着小車車在花園裡閒逛,逛着逛着,面前突然出現一個熟人,以諾驚詫,“唐彬,你怎麼會在這裡?”

或許是巧合吧,唐彬身邊還挽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看到以諾的時候,他不自在的從身邊女人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輕聲對那女人說:“你先過去,我待會兒再去找你。”

女人看了以諾一眼,挎着包包離開。

那女人一走,唐彬突然就好像變了一個人,笑着蹲下身去逗以諾小車車裡的兩個孩子。

“好可愛的雙胞胎兄妹,叫什麼名字啊?”

“男孩叫慕塵,女孩叫暖心。”

慕塵,暖心?

“嗯,名字很不錯!”唐彬站起身,看到旁邊的陸雲,他笑着說:“怎麼,他沒有陪你出來嗎?”

“他去軍區去了,對了,剛纔那個,是你的女朋友嗎?”

唐彬聳聳肩,沒有什麼表示,走過來從以諾手中拿過小車車,推着上前,邊走邊聊。

“好久不見,你好像過得很不錯?”

以諾乾笑,“每天被這兩個孩子折騰死了。”

唐彬的臉色從一開始都不怎麼好看,笑的時候都是勉強笑出來的,他突然把車子拉給陸雲,對以諾說:“我們借一步說話吧?”

以諾看了一眼陸雲,在猶豫。

“沒關係,你要是不願意的話,無所謂。”

“沒有啊,走吧!”

丟下陸雲跟孩子,以諾獨自上前,唐彬看着她的背影,舒了口氣,也跟着上前。

倆人走在湖邊的橋上,以諾問,“說吧?你想跟我說什麼?”

唐彬看着她,靜看了幾秒後才移開目光,看向前面波光粼粼的湖面,“我表姐跟表姐夫都去世了。”

他的表姐跟表姐夫?

以諾記起來了,好像他之前跟自己說過,安雅是他的表姐。

她不解的扭頭看他,唐彬繼續淡淡地說:“我知道,表姐夫是車禍去世的,可表姐,卻好像是被人給逼死的。”

“……”以諾還是不明白,他爲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

“我知道逼死她的那個人是誰,所以我向法院提起了訴訟,可惜被搏回了!”

“……”

“我真的好想爲我姐討回一個公道,可惜我沒那個能耐,他勢力強大,我甚至連讓他接受法院調查的本事都沒有!”

“你跟我說這些,是想告訴我什麼嗎?”

唐彬收回目光看她,淡淡地,沒有什麼情緒,“你真不知道我在說誰?”

“我不知道。”她搖頭,不是不知道,是不相信。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跟你那麼親密,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唐彬,我想你誤會了,你姐的死,跟慕君羨沒有關係。”以諾忍不住反駁。

唐彬冷笑,“在所有人眼裡,他們都說跟他沒關係,可是以我知道的,我姐死的那天,最後一個人見的是他,她好端端的爲什麼要自殺,你告訴我,她爲什麼要自殺?”

“因爲她承受不住內心的譴責,因爲她做壞事太多了,因爲慕揚的死,就是她害的,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血口噴人說是慕君羨給逼的。”

“……”

以諾幾句話,說得唐彬頓時啞口無言。

他盯着她,靜靜的看着,看着……

以諾很氣憤,瞪着他說:“在沒有任何證據前,請你不要這樣污衊人,慕君羨纔不屑讓她去死,要是我,我就得讓她坐一輩子的牢,受一輩子的苦難。”

“你說什麼?”

唐彬突然抓着以諾,怔怔地,滿目不可思議更冷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叫承受不住內心的譴責,什麼叫做壞事太多了,表姐夫的死,怎麼可能是她害的,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說清楚!”

“你,你放開我!”

“我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唐彬不放手,整個人的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雙手狠狠地掐着以諾的臂膀,痛得以諾不停的掙扎。

“你先放開我!”

他還是不放,前面的陸雲走過來,一個高擡腿,一腳將唐彬給踢了開,她還想上前教訓他,以諾忙拉住,“雲姐,我沒事兒。”

唐彬坐在地上,仰望着以諾,那滿目空洞的絕望,好似很想知道答案。

以諾看在眼裡,回頭讓陸雲去看着孩子,她又走過來扶起唐彬,她的行爲,讓唐彬很詫異。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把話都告訴你。”

倆人又並肩站着,以諾從頭到尾,把安雅的所有行跡都跟唐彬說了,說得一清二楚。

終於聽完以諾的話,唐彬苦不堪言,仰着頭努力容忍着心底對以諾的虧欠。

不知道怎麼的,他相信以諾說的所有話,哪怕是真的不願意去相信,可是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對他扭曲事實,更不會跟她說謊的。

“事情就是這樣,你姐真的是自己服毒自殺的,跟慕君羨沒有半點關係。”

唐彬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聽到她的話後,此刻卻也有種不好意思面對她的感覺。

誰知以諾卻拉過他的手,笑得滿臉都是苦澀,“請你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我不會騙你的,你姐的死,真的跟慕君羨沒有關係。”

他低頭看着她的手,再擡頭,他深呼吸轉身,不怎麼該怎麼去面對她。

“我相信你!”

“你不僅要相信我,你還要相信慕君羨。”

唐彬沉默許時,點頭,“好,我相信他。”

她突然笑着跑到他面前,“唐彬,這件事過了就過了,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好不好?”

唐彬看着她,“你還願意跟我交朋友?”

“願意啊,我們一直都是。”

“那能讓我抱抱你嗎?”

一個很奇怪的要求,以諾盯着他,突然僵硬了笑容,可還不等她反應,自己就跌進了唐彬的懷裡。

她想推開,耳邊突然響起他淒涼的呢喃聲,“對不起,以諾,真的很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害我之前一直埋怨你跟他,請你原諒我的魯莽,請你原諒我。”

聽到這麼傷感的話,以諾突然間卻不知道該怎麼推開他了。

“好,我原諒你!”

她就那樣站着,由着他一直抱着,抱着,不知過了多久,以諾聽到不遠處傳來小孩子的哭聲,她才一下子推開唐彬,跑過去顧孩子。

唐彬陪着她帶着孩子,在公園裡待了一個上午,中午爲了表示他對以諾的歉意,他請她到餐廳吃飯。

陸雲早已被以諾支開,說她跟老朋友敘敘舊,讓她先帶着孩子回家,她晚點就回去,陸雲沒辦法,只能選擇離開。

吃了午飯,唐彬還不打算放她走,又執意帶着她去海邊吹風,談心,一談,談到晚上七八點鐘,唐彬才把她送回家。

離別墅還遠遠的,以諾害怕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就讓唐彬停下車,她自己步行過去。

回到家,她沒帶鑰匙,按了門鈴,來開門的是慕君羨,以諾看到他,嚇了一跳。

慕君羨看了她一眼,擡眸看着不遠處,不遠處好像有輛車子正倒車,遠離開。

他立即冷下臉問她,“去哪兒了?這麼晚纔回來。”

以諾撇撇嘴,從他旁邊擦過去進了別墅。

慕君羨關門跟進去,“問你去哪兒了?”

“遇到一個熟人,在外面吃飯忘了時間。”

他上前盯着她,“最好把話說清楚。”

“說什麼呀?就是單純在外面吃個飯,吹吹風,有什麼好說的。”

“跟誰?”

“唐彬。”

“?”

“就是安雅的表弟。”

“……”慕君羨記起來了,應該就是上次以諾住院生孩子的時候,慕揚身邊那個醫生吧!

他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以後不準這麼晚回來了!”

他努力壓抑心頭的火氣跟在乎,儘量保持最平的心態跟她說話,不然,倆人又要大吵一架了。

以諾哦了一聲,轉身上樓。

慕君羨說:“餐廳裡有剛給你熱出來的飯菜,你吃了吧!”

以諾卻說:“我在外面吃過了。”

而後又說:“我先上樓去洗澡。”

慕君羨握着手中的遙控器,緊得彷彿要將它給捏碎一樣。

在外面吃過了?他從軍區回來,就沒見她在家裡,只有陸雲帶着孩子,想到她玩累了會回來吃飯,所以他又親自去超市買她最愛吃的食材,親自下廚,做好了,她還是沒有回來,所以他就一直坐在客廳裡等。

他之所以放心在家裡等,那是因爲陸雲在離開她之前,暗中派了兩個人保護她。

他等她回來吃晚飯,嗯,人等來了,可到好,她卻吃了,留他一個人空着肚子在客廳裡坐着,心裡那是什麼滋味?

不爽,又不舒服。

儘管不舒服,可他還是努力壓下心頭那抹火,儘量放寬心態去寬容她,珍惜她。

最後,自己晚飯也沒吃,十點鐘不見以諾再下來,他起身上樓去。

打開房間門一看,她竟然睡了。

忍了剛纔的幾個小時,心裡沒那麼大的火了,他去浴室衝了個澡出來,裹着浴袍爬上牀。

總覺得有點什麼沒做,他睡不踏實,於是睜開眼睛,翻身過來抱着她,起身親吻上她的脣。

以諾被他的行爲弄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他近在咫尺放大的面容,他正在親她,吻她的脣,彷彿要撬開貝齒,將舌頭伸進去席捲一樣。

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別過頭,一下子就避開他的熱情。

她說:“我瞌睡來了,睡覺吧!”

慕君羨剛撩起的火,瞬間猶如一盆冷水潑下來,徹底把他心頭的**給澆滅了。

慾火沒了,可怒火一竄就到了頭頂。

他不信,執意扳過她的身子,俯身去親吻她,脫她的睡衣。

以諾被他粗魯的行爲弄得很不舒服,猛地一把將他推開,她坐起身來瞪他,“你怎麼回事啊?我說了我想睡覺,你幹嗎嘛,非得要做?”

慕君羨抿緊薄脣,眸光裡黯淡失色,一火,他口無遮攔就說:“是跟別人在外面做過了吧?”

“你說什麼?”

他瞪她,“諾兒,你要是真覺得厭倦我了,你可以直接開口跟我說。”

“你在胡說什麼呀?我就是不想做,你說什麼在外面跟別人做過了,到底在你眼裡,我是什麼?你就那麼不相信我?竟要如此侮辱我嗎?”

她一眨眼,眼裡奪眶。

慕君羨心裡也不舒服,對着她就說:“你是我老婆,跟我做/愛,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就那麼委屈你嗎?”

“做做做,你整天就知道做,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我什麼時候整天都在做了,你自己扳着手指算一下,你有多久沒讓我碰你了!”

以諾含淚瞪着他,說不上來。

慕君羨更委屈,“兩個多月了吧?我是男人,我需要,而你,就是那個負責解決我需要的女人,你爲什麼不讓我碰你,是我技術不好?還是姿勢都讓你厭倦了?還是,你連我這個人都一起厭倦了?”

看着他一副憂傷可憐的模樣,以諾突然就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他了。

是啊,都兩個多月了吧,可是,可是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就是對那方面提不起性趣。

她也好憂傷,垂下頭,悶不做聲。

慕君羨很失望,起身換上衣服要走,以諾叫住他,“你要去哪兒?”

他頓住腳步,口吻陰冷,“去哪兒你會在乎嗎?”

“……”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慕君羨摔門而去,這一去,一個晚上就沒再回來,她坐在牀上深思,到底是什麼讓她提不起性趣了?

肯定不是慕君羨的原因,應該是她自己的原因,可是,她實在找不出什麼原因。

第二天,慕君羨沒有回來,以諾不知道他出去幹什麼了,她帶着昨天晚上那個疑問,去他的書房裡打開電腦,打開網頁百度搜索尋求答案。

結果一點就出來了。

性、無、能……

也就是說,那方面缺乏熱情,動力,嚴重的話,直接會引起夫妻間的性/生活,以及導致離婚……

她驚訝的盯着網頁,有藥可以治,網上一打開,什麼藥物都有,不過專家的建議,還是先到醫院去確診一下。

關了網頁,以諾一張小臉變得紅彤彤的,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居然失去了性/欲?

怎麼會呢?這事要是說出去,一定會有不少人笑話她的,就連慕君羨,她都不好意思說,害怕他嫌棄自己,覺得自己以後都不能滿足他了,然後他就……

不,她要去醫院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她不可能就由此失去今後的性福,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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