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我出去

軍長大人,惹不得!求求你放我出去

“這麼聽話?”她笑起來,揪了他的耳朵一下。

慕君羨拿開她的手,“別沒大沒小的。”

以諾給他做了一個鬼臉,起身坐在牀上伸懶腰,“那你就去吧,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慕君羨就是一匹典型的爛馬,專吃回頭草。”

他糾結的看着她,“我若是爛馬,你也不是什麼青草。”

“我又沒說我是青草。”

他反過來捏了下她的臉頰,“是,你是香草,再香的草,也會有臭的那天,快起來,吃了晚飯好給兒子女兒餵奶,嗯?”

“又要喂?不是給他們買了奶粉的嗎?”

“奶粉哪有母乳的好,你要是沒奶,吃了晚飯,我滋潤點給你。”

以諾被他拉起來,倆人動手動腳的走下樓,“你要是能滋潤,幹嗎不自己喂。”

“我那個他們吃不習慣,還是喝你的比較好。”

“流氓。”

“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她站住步伐,讓他先走,他知道她有貓膩,但還是越過他走上前,誰知剛背對她,她就一巴掌朝他的屁股拍去,然後笑着跑上前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嚥。

慕君羨瞪着她咬牙,現在有你囂張的時候,晚點看我怎麼處罰你。

吃了晚飯,她這次到很主動,先抱着女兒餵了奶後,又換兒子,都喂好了,她在拍拍屁股走人前,對慕君羨說:“我的任務,只管餵飽他們,他們的哭鬧,我概不負責,還有,我一天只喂三次,其他時間他們要餓了,別來找我,哼!”

走到門口,回頭瞄了一眼慕君羨,他還在那兒抱着女兒親啊親的,她又倒回去,拿了吸奶器扯着她說:“把他們都交給雲姐吧,你現在跟我到房裡去。”

慕君羨看她手中拿的東西,明白了,叫來陸雲,抱着以諾就去了房間。

一進門,倆人就把門關上,以諾脫衣服,好像在他面前都習慣了,現在脫得上身光溜溜的,她一點也不害羞,到是看得慕君羨那個獸慾一陣一陣的在身體裡翻江倒海。

她把吸奶器遞給他,挺着胸說,“來吧,用力的吸,多吸點兒,這樣我就不用一直抱着他們含着我的這個小點點了,煩都煩死了。”

慕君羨嚥了咽口水,蹲在她面前,盯着她挺着的兩座豐滿,喉嚨裡突然變得又幹又澀,好想,好想自己俯身過去吮吸幾口。

他臉上突然掛滿了渴望,楚楚可憐的樣子,盯着以諾問,“要不要給我嚐嚐是什麼滋味?”

以諾下意識捂住胸口,瞪着他,“滾。”

他抿脣嘆氣,取出吸奶器,“好吧!都留給兒子跟閨女喝,老爹我吃人肉就行。”

他把吸奶器遞向她胸前的豐滿,還沒開始套上去吸,慕君羨又不行了,腹部像是燃燒着一陣火似的,整個身體接着都狂躁不安起來,尤其是目光落在她胸前水靈靈的那個上面,他更是無法忍受這樣的誘惑。

實在不行,他扔了吸奶器,起身一猛撲像她。

“啊?”他直接撲過來,壓得她胸口痛痛的,她伸手去捶他,叫喊着,“你幹嗎啊?痛,快起開啊?”

“我實在受不了,你讓我先吃飽了再弄好不好?”

他一邊說着,接着就去解皮帶,以諾躺在牀上看着他猴急的樣子,哀嘆,“你比禽獸還誇張。”

“禽獸要是像我這麼有人情味,你不更應該謝天謝地嗎?”

說完,直接撲上她。

翌日

慕千夜想想覺得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所以他決定去監獄裡看看單以晨。

見到單以晨的時候,他沒有像之前以諾見她時的那樣,只能隔着玻璃,電話通話,他買通了關係,直接進了關押她的監獄裡。

單以晨聽到鐵門開關的聲音,蹲坐在冰冷牆角的她,緩緩擡起頭,當看到門口站着的是慕千夜時,她下意識把腦袋埋在膝蓋內,不去看他,也不想把自己狼狽的樣子給他看。

慕千夜進來帶了些吃的,還有兩牀被子,幾件衣褲,監獄裡的人把那些東西都送進來後,退了出去,慕千夜這纔拿着吃的走上前,蹲在了單以晨的面前。

“以晨……”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你走啊?”他還沒對她說什麼,她揮着手就叫他走。

他沒走,取出一張照片遞給她,“糖糖說想你了,問你想不想她,考慮到這裡的環境,不讓他來,你……”

手中的照片一下子被單以晨奪了過去,她看到照片上的孩童時,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她輕撫着照片上的男孩,眼淚流滿了臉頰。

“糖糖,兒子……”

她抱着照片哭了起來,慕千夜遞給她紙巾,她一下子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撲過來就抱着他的腿哀求,“千夜,慕千夜,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求求你。”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看着她哭得淚流滿面的樣子,絲毫不爲所動。

“我求求你,就算不爲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你也爲了兒子吧,我要是一直在這裡,那糖糖怎麼辦,他以後就沒有媽媽了,千夜我求求你,讓我出去。”

她抱着他的腿哭着求着,慕千夜嘆了口氣,低沉着嗓門說:“要你在這裡的人不是我,是君羨,你求我沒用,因爲我根本就沒有主導你生死的權力。”

“怎麼會呢,你們是兄弟,只要你在他面前多說幾句好話,他或許會動容的,求求你,幫幫我,讓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

“你太不瞭解君羨了,你以爲在你害死他的第一個孩子,和又換掉他後面的這個孩子後,他還會對你有所憐惜嗎?孩子對他來說如命,一個會要他命的人,你覺得他會心慈手軟嗎?”

“可是,可是我不想坐牢,可是我是小諾的親姐姐,難道小諾真的願意看到我死在這裡面嗎?我還是糖糖的母親,你也願意看到我在這裡面孤獨終老嗎?千夜……”

他無奈搖頭,低頭看着腳下哭得梨花帶雨的她,他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明明不是那麼殘忍的人,卻又爲什麼要讓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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