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奇怪的絹布

這些功法可不是散文記敘文之類的一大篇,裡面的文字都是言簡意賅,所以寫起來其實不太費勁。

但架不住當年天鬼變被損毀的可不止一半那麼簡單,所以纔會用了這麼久。

其實何衝並不知道,就因爲他的這一舉動,直接爲古武界平添了一位絕世高手,農冠宇在未來的成就真的是不可限量,甚至一躍成爲了最頂尖的高手……之一!

當然,同樣的何衝也爲自己增添了一員得力的干將,用點不太好甚至很庸俗的話來說就是爲自己增添了一位超牛叉的古武打手。

將這件事完成,何衝當然不會去睡覺,而是重新將那棋盤拿了出來,再次將包裹的泡沫紙去除,又一次仔細的端量起來。

要說古代會不會有量產的玩意,那是一定會有的,但和現在一樣,但凡牽扯到量產一定不是啥貴重東西。

可眼前這棋盤和之前在鞏慶那遇到的一樣,幾乎可以說是分毫不差,這就奇怪的緊了。

乾脆不囉嗦,何衝出去找來手錘和平口螺絲刀外加兩個曲別針,打算給這玩意也打開。

如上次一般,何衝先是在一個角上用螺絲刀頂住,錘子輕輕震了幾下,那焊接的邊緣立時鬆開了一條口子。

跟着何衝再用螺絲刀插在口子裡,儘可能小心的撬着,不多會便將一邊的焊鑄條全都破壞,而內裡卻沒有任何損傷。

隨後還是同一個套路,何衝又將另外三邊的焊鑄條也都全部起開,棋盤的邊緣果然又出現了細縫,如上次一樣也有兩個微不可查的小孔,顯然能打開。

何衝又將準備好的兩根曲別針各抻出一個頭來,在棋盤兩側的相同位置上的小孔裡使勁紮了下去。

只見何衝雙手用力,棋盤裡面立馬發出了‘嘎達’的聲音,緊跟着那條細縫自己張了開來。

金定,果然還是個金定的瓷制棋盤,何衝此時臉上並沒有什麼喜悅,反而有着一臉的鄭重,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

將金定的瓷制棋盤取出來,輕車熟路的從底部找到那個圓孔,輕輕捅破,隨即將手指伸了進去。

果然,何衝從裡面又抽出了一個絹布,原本以爲上面還會和之前那個一樣是寫滿了字,甚至可能還是一份《爛柯譜》,卻不想展開後發現上面根本就沒有多少字,而是零零散散的只有幾個詞而已,而且是分佈在不同的位置。

看到這個情況,何衝更加納悶了,完全搞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盯着絹布上的幾個詞很是不明所以,因爲這幾個詞好像是地名,卻又從來沒聽過。

比如什麼凌江、安林,從來沒聽說過哪裡的地名是這個,甚至他還上網查了查,一樣是毫無收穫。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何衝越看越覺得納悶,“難不成得把那個《爛柯譜》和這個合在一起才能看出端倪來?”

現在也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了,但是那張《爛柯譜》此時放在省城,本來是打算舉辦拍賣會的時候一起拍掉,現在看來是堅決不能動了。

將眼前的絹布重新塞進棋盤裡,全部恢復了原樣後,何衝又重新將棋盤用泡沫紙包起來,和其他那些淘來的古玩放在一起,等到臨錢的事情都解決完後一起運回東山省城,等到時候再仔仔細細的研究一下。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下半夜,之前在客廳解說加等待就浪費了三四個小時,回來又是默寫天鬼變又是研究棋盤的,時間早就不知不覺得跑走了。

到這裡不得不說一件事,那就是聶蔓蔓搬家了,昨兒晚上何衝再沒回來,氣的他直接找蔡永明要求新的房間,而且還把鑽戒也給拿走了。

何衝雖說很想再去哄哄她,可也知道現在如果再去,對方肯定還會要求同去被打通盜洞的古墓那裡,所以乾脆心下一橫,不去哄了。

哥就是這麼尿性,就是這麼牛,就是這麼不屑去哄。

當然這只是何衝自以爲的念頭,隨即他就苦下了臉來,頭疼回來後該怎麼哄這姑奶奶才能和好。

抱着這個鬱悶的心思,何衝躺在牀上昏昏沉沉的迷糊了過去,等到再次睜眼時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

“誰啊?”何衝根本沒休息好,迷迷糊糊的起牀,很不爽的問道,“這麼早幹嘛?”

“何先生,是我,農冠宇。”門外的聲音很是恭敬,“我依約八點來找你了。”

“哦,對。”何衝這才清醒過來,胡亂將衣服穿在身上跑去打開門,“不好意思,昨晚上下半夜才睡,給睡懵了。”

“何先生辛苦了。”農冠宇說道,“要不我等明天再來也是可以的。”

“不用,我已經寫好了。”何衝讓對方進來,隨之將默寫出來的天鬼變後續部分遞給他,“你看看是這個嗎?”

自家的功法是什麼狀態的農冠宇很清楚,正如符家五展一樣,裡面許多銜接的地方都是外人所無法察覺的,故而看不多久便立即能確定下來。

“是,何先生,這正是我們農家家傳功法缺失的部分。”農冠宇狂喜道,“沒想到世上真的還有天鬼變的另外一個副本,而且正好是缺失的部分。”

“是哈,無巧不成書嘛。”何衝跟着訕笑,心裡卻在打着突突,暗道自己也是嘴快,說什麼殘缺部分啊,說是完整的不就得了,一旦被對方察覺到異樣自己可就真解釋不清楚了。

不過現在的農冠宇正處於狂喜興奮的狀態中,哪有心情去考慮這裡面的不妥,倒是何衝多想了。

“何先生,你可是幫了我,幫了我農家一個天大的忙!”農冠宇拱手感激道,“我這條命以後就交給何先生了,任憑差遣。”

“沒這麼誇張吧?”何衝笑道,“我也只是物歸原主罷了,不用太往心裡去。”

“何先生,你不知道。”農冠宇說道,“我農家祖上世代都以此事爲憾,甚至老祖宗也因此過世,家道更因此一蹶不振,本以爲永遠都不可能在得到完整的天鬼變,卻不想何先生助我實現,這份情卻是怎麼都報答不完的,我農家上下必定感恩戴德。”

“哈哈,不管怎麼說,能重歸你農家就好。”何衝沒再推讓下去,否則就是沒完沒了,指了指門外說道,“你等我洗漱一下,待會兒咱們一起下去看看那些人都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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