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戲劇性逆轉(上)

“本座倒是沒有想到,邪醫竟和紫煙長得一模一樣。”銀面男子緩緩走向月如霜,暗雷與暗電很自覺地讓開。

月如霜看着銀面男子,大膽而又直接:“什麼叫本邪醫與紫煙長得一模一樣?準確地說,是紫煙用了異樣的方法與本邪醫一模一樣。她不止用了本邪醫的臉,便是連本邪醫的身份也一併頂替了。”

“哦?”銀面男子玩味一笑,問:“你憑什麼說是她頂了你的身份?而非你用了她的容顏?”

“你覺得她有什麼值得本邪醫冒用的?”月如霜挑眉反問。

很直白的一句話,很打擊人,卻也不是空穴來風。

“以前,本座一直覺得她就是本座要找的人,但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銀面男子脣角微勾,雙眸之中始終閃爍着灼灼妖華。

月如霜愣了愣,心下止不住想,此人的面具若揭下,必定是一個風華絕代之人。

“女人,你很成功地挑起了本座的興趣,本座想要你的心,遠遠大於想要她的心。”

“可惜,本邪醫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沒關係,本座相信日久生情。”

“本邪醫從來不信這一套。”

“那麼,邪醫信什麼?”

“本邪醫只信銀子。”

“本座什麼眼下也是窮得只剩下銀子了。”

“那又如何?難道你認爲本邪醫還會缺銀子嗎?”

“做本座的女人怎麼樣?”銀面男子突然欺近月如霜,低語。

輕柔的聲音仿若冬日暖陽陡然射入心房,給人以溫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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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只是表面,她可不認爲眼前這個男子會是什麼良善之人。

“你的女人在那邊。”月如霜眉梢輕挑,示意男子看紫煙。

“本座一直在納悶,爲何對她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看着臉很熟悉,卻怎麼也沒有心動的感覺,原來,問題在這裡呀。”銀面男子擡手,輕輕劃過月如霜的脖頸,爲其擦去脖子上的血絲。

“是嗎?既然你如此愛本邪醫,那麼,必是不會介意讓本邪醫看看你的長相吧。”伴隨着話音落下,月如霜已經擡手向面具探去。

男子本能地往後一仰,避讓,而月如霜則趁此機會將好小綠放出來,欲圖向男子咬去。

這個男人是這裡最厲害的人,她有預感,他的功夫怕是在暗雷之上,如此危險的人物,還是早些解決的好,即便不能讓人死,只要能夠讓其中毒,牽制着他些也是好的。

可是,月如霜低估了面具男子的能力,小綠剛鑽出去,還未碰到男子,便被抓住了,男子捏着小綠的七寸,沉聲道:“怎麼?這就是你送給本座的見面禮嗎?雖然個頭是小了一點,但是,好歹也是一條盅王,滿身劇毒的,還是勉強能夠入口,本座不介意。”

說着,他竟擰起小綠就往嘴裡送。

丫的變~態呀?明知道小綠是盅王,明知道小綠身懷劇毒,居然還敢往嘴裡送,難道他的身體也很特殊?特殊到足以消化小綠?他就不怕小綠進入他的腹部後做出傷害他的事情?又或者,他是想要將小綠給咬死了再吃進去?

一時間,月如霜臉色難看到極點,她真的沒有辦法去想象男人的變~態程度,她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思考了。

眼見着小綠將要送到男人的嘴裡了,她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起身便撲過去搶。

“本邪醫介意。”

她的速度很快,下手也很準,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是把小綠給奪下來了,可是,男人現在摟着她的腰,湊她這麼近是幾個意思?

“你最好離本邪醫遠一點,否則,別怪本邪醫心狠手辣,廢掉你這第三條腿。”月如霜並未見半點慌亂,一手將小綠藏好,一手已經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手術刀,輕靈而又鋒利的手術刀抵在男人的胯下,只要她再往前送一點,那麼,便極有可能將男人的第三條腿給廢掉了。

她這一舉,倒是出乎了男人的意料,甚至立於一旁的幾人也沒有留意到,當然,他們正處於之前的驚訝之中,沒有反應過來也是正常的。

“你是第一個敢對本座動刀子的人。”男人凝視着月如霜,笑道:“不過,本座喜歡。”

“喜歡?”月如霜冷哼:“你當喜歡的人在那裡。”

“她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不是嗎?”男人壓根就沒有回頭,直盯着月如霜道:“你吃醋嗎?”

“吃醋?你忘記吃藥了吧?”她會吃他的醋,腦子病得不輕。

“你說得沒錯,本座還真的忘了吃藥。”男人又往月如霜湊了兩分:“邪醫,你有藥嗎?”

“本邪醫這裡什麼都沒有,唯獨藥很多。”吃死你!

“別這麼咬牙切齒的嘛。”說着,男人自懷中掏出一沓銀票遞給月如霜,道:“十萬兩買邪醫一劑靈藥如何?”

“你腦子秀逗了?”直覺告訴她,事情可沒有那麼簡單,這人來得蹊蹺,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按說,他是紫煙的未婚夫,他進來後,視線應該圍繞着紫煙轉纔是,而其精力也應該放到紫煙身上纔是,可是,他連看也沒有看一眼紫煙,一直在她的跟前晃悠,還說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話,實在是匪夷所思。

但是,這個人,越是接觸,她越是有種熟悉的感覺。

“本座這是爲博美人一笑,一擲千金,你看不出來嗎?”男人一臉嘆息道。

“本邪醫還真是沒有看出來。”月如霜微微眯眸,眼也不眨地盯着男人,勢有一種要看透面具,看穿他本質之意。

“邪醫,你如此深情款款地望着本座,是不是發現本座特別迷人?是不是愛上本座了?”男人笑眯眯地問道,很有一種被人喜歡的興奮和喜悅。

月如霜嘴角一抽,一巴掌拍開男人,怒道:“離本邪醫遠一些。”

她這一巴掌揮得出乎意料,而男人又看她看得太過專注而忽略了,她在收手時又正好勾到了面具線,於是,銀面落下,她清楚地看到了立於眼前之人。

瞳眸猛地一縮,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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