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埃玛

　　我正要走出厨房双开门，结果被佛勒叫住。「埃玛，有空吗?」

　　等其他人出去，只剩下两片摇摆门前后晃荡的声音。确定没有闲杂人等后，佛勒终于开口。「基本上，我赞同妳的意见，当下可行的作法就是配给减少到极限。」

　　听起来似乎有「但是」。

　　「不过论及妳个人的情况，一定要量力而为。」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郑重其事。「妳进食并不仅仅为了自己而已。」

　　「是谁告诉你的?」

　　「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该关注的是妳未出世的孩子。」

　　「大家的性命都很重要。」

　　「差别在于对妳、对詹姆斯代表的意义。失去目标的人没办法继续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