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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看起来不管想杀你的那个人是谁,他肯定不是基因盗取者杂种。”泽依凡说道,然后把他刚看过的数据板递给了我。送数据板的那个侍从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这顿饭比我预想的还要享受,虽然这些年来我对泽依凡私人厨师的手艺已经熟悉了很多,今天还是尝到了无可比拟的美味。
总司令做主时一贯周到而有魅力,现在更是强化了在格拉瓦莱克斯上他给我留下的印象。总之我度过了一个相当愉快的夜晚,而安伯莉的加入更是锦上添花。
她在我们第一道菜吃到一半的时候出现,礼貌而保守的对无法避免的延误表示了歉意。这真是一个令人愉悦的惊喜,她接到叉子之后表现出的热情暗示了她之前被迫离开是去干某种力气活儿了。她没有主动说些什么,我也知道最好不要问,泽依凡也是,除非他早就知道了[1]
他俩津津有味的听我讲述了白天的故事,除了在插嘴提问或是问别人要调味品的时候之外完全没有打断我。我从在达瑞安机场的事件开始讲,尽量忍住不去添油加醋,因为我早就知道,我说的越实事求是,我英雄的气概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基施的人正在追查机组人员的线索。”安伯莉说道,嘴里正嚼着一大口的爆炒猪心。“运输公司里有好几个关键员工不见了,这看起来是个大事,但是目前他们抓到的人里没一个是被侵染的。”
“至少他们不会再来一次了。”我说道,比起推测来说这更像是一个希望。令我放松的是安伯莉点了点头。
“基施正在对所有的飞行人员进行安全检查,现在没有基因扫描谁也别想飞。”她舀了一大勺碎萝卜放在盘子里的五香下水上。“我得说作为一个被派到这样一个荒凉的泥巴球上的仲裁官来说,他办事相当有效率。”
“也许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我说道。帝国机构的每个分支都有这种情况,有能力和野心的人被他们上面那些感到紧张的无能之人边缘化,亦或是在无穷无尽的内部政治斗争中站错了队,从此事业就偏离了轨道。然而我这样一个最喜欢在一个离危险越远越好的闲职上打发时间的人,却一直得到正相反的待遇。这也正印证了我一直所怀疑的:帝皇有着很糟糕的幽默感。
“不管是哪种,对我们来说都算是好运气。”泽依凡说道。他之前邀请过基施,但是仲裁官谢绝了,他更乐意在线索消失之前尽快开始追查那个神秘的灵能者。当初步的报告送来,说刺客完全是人类(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对于被亚空间接触的某人来说依然是)的时候,我并不感到那么惊讶。我之前遇到过的基因盗取者同类们从来也没有展现过任何灵能技巧。
“这从未记录在案过。”安伯莉说道,对于一个审判官来说这就是表达不可能的方式。
“这就带来了他是从哪儿来的这个问题。”泽依凡指出,同时一丝不苟的啜了一口咖啡,“以及他为什么想要杀掉政委。”我点头同意。
“我自己也在想。”我说,“我本以为你或是基施会是更明显的目标。”
“那你肯定最近没看电视。”安伯莉干巴巴的说。当然了,我是没看,我对本地平民流俗的八卦的兴趣并不比我造访过的其他星球多。现在这位诱人的审判官立刻就开始给我讲述起来,眼睛深处如往常般闪烁着愉悦。“新闻节目里到处都是你,报纸上也是。现在在街面上,你就是帝国卫队的代言人。”
“我明白了,”我慢慢的说道,喝了一口杯中苦涩的饮料,感觉自己两个肩膀中间立刻就长出了个靶子。以我的经验平民对军队的运作方式只有最简单的概念,很有可能某个弱智的造反者认为把我干掉就能削弱我们打击他们的力量[2]。这也就把我带回到了最基础的问题上。“那么他是谁,又是谁派他来的呢?”
“嗯,他很明显是一个灵能者。”安伯莉说道,“而且是个相对弱小的。”我点点头,努力表现出认真听的样子,幸运的是泽依凡在我之前问出了那个明显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他不强的?”他又看了一眼数据板。“根据验尸报告他至少有四十岁,可能快五十岁了。他肯定带着诅咒成功的隐藏了几十年,不然早就被黑船接走了。”我再次点头,根据经验来说,亚空间的污染一般都随着青春期的到来而出现,我也和他们说了这些。
“一般来说是这样,”安伯莉承认道,“但是也有例外。”她耸耸肩,淡黄色长袍在她身上的滑动令我走神了一下。“你应该问问恶魔审判庭或者异端审判庭的人,流浪灵能者归他们的部门管。但是我也有足够的知识能够判断出一个无法真正控制自己力量的巫师。”她向我点点头。“你说过,你一直能在他的身边看到动作的虚影。”
“是的。”我原本也是这么说的,这样还能完美的解释出为什么我能把那个混蛋砍成两半而不用提起尤根那非凡的天赋。基施和泽依凡所知道的,只是我幸运的打出了漂亮的一击而已。
“而且我一直让他说话,对我找到他的位置很有帮助。”
“很好。”安伯莉再次点头。“如果他的力量用的熟练的话,他就会保持安静,把自己的优势放到最大,而且他也会掌握不暴露行踪的方法。你一直在余光里看到他身影的原因是他太过兴奋,没能完全聚集精神保持自己投射出的不管是什么的光环。”
“有道理。”我说道,“或多或少吧。现在我们知道的就是一具无名尸体,生前突然发现自己是个灵能者,然后出发去刺杀一个他只在照片上见过的人。这几率有多大?”
“不大,我敢说。”泽依凡把喝干的咖啡杯放到桌子上,然后递给我们一瓶至少和基施的藏品一样棒的干邑。“我会问问仲裁官派瑞尔蒙达上有没有混沌教徒在活动。有巫师的地方总有……”
“说得好。”我说道,我自己得出的结论也一样。我们两个都看着安伯莉,她耸耸肩,又让我走神了。
“这儿肯定至少有一个。”她说道,轻松的语气让我有点烦恼。“可能有好几个。”好吧,她的部分是负责对付外星威胁的,比如我们现在正在面对的,但是我觉得她也会担心周围有可能流窜着一群进行着不知道何种的亵渎仪式去召唤亚空间中的恐怖存在的异端。我脸上肯定多少表现出了我心中所想,因为安伯莉在冲我微笑。“大部分所谓的教徒根本不知道混沌的本质。他们聚在一起是因为被社会排挤,而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想使毁灭之力降临星河。”她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当然,也有例外。”[3]
“你觉得在派瑞尔蒙达上有这个例外么?”我问道。
安伯莉摇摇头。“我表示怀疑。不然之前我们就应该发现相关的线索了。但是完全有可能的是一个相对不危险的组织在此扎根。就算他们会做的只是模仿恐怖片举行几个毫无意义的仪式,也很有可能会收留任何流浪灵能者。就好像本地这些不知名的朋友一样。”她望向数据板。那个要刺杀我的人身上没有任何证件,而且穿的像个俗气的小丑,和别人比起来他就像是穿着芭蕾舞裙的兽人,可是派瑞尔蒙达人把这看作几乎是保守。毫无疑问基施最后会发现什么,但是到那时候他的伙伴们可能早就逃走了。
“所以你思考的结论就是,”泽依凡慢慢的说,试图去消化安伯莉刚刚告诉他的这些新闻以及令人不快的消息,“无论这个人属于何种组织,他们都不对我们的行动构成实质上的威胁?”
安伯莉绝望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叹了口气。“他们当然是个威胁,他们是崇拜混沌的疯子。只是比起目前这个来吃掉所有生物的虫巢舰队要小很多罢了。”她喝了一口干邑。
“一旦目前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就可以处理这些小事了。”听说附近有混沌教派活动我一点也不感到安心,就算审判官觉得他们问题不大,既然她说这些是小事,我就当她这么认为的吧。
“让我们看看好的一面吧,”我说,“也许虫子会替我们把他们都吃掉。”安伯莉甜美的笑了起来。
“也许他们会的。”她说道。
“我不明白的是,”泽依凡又看了一眼数据板说,“他们为什么会现在现身。他肯定知道他可能会被抓住。”
“他可能不是这个星球上最有理性的人。”我说道,脑子里想着拉凯尔,以及我以前碰到过的其他灵能者。“而且回想起来,他认为自己不会被发现。他也许认为自己能溜进法务部大楼里,完成任务……”出于某种原因我发现自己不愿意说出“杀死我”这几个字,因为这让我想起他差一点就成功了。“然后再走出去。如果他成功的话,罪过会怪到泰伦身上,没有人会怀疑并发现他教派的存在。”
“这就是我的意思,”泽依凡说道,“如果他们今天下午没有发力,我们依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为什么要费这个劲呢?”
“我们最近可翻动了不少地方,为了抓基因盗取者教派。”我说,“也许他们只是害怕我们抓住他们的人,然后追查到他们。所以他们就慌了,认为需要在我们发现他们之前阻止我们。”
“听起来有可能。”泽依凡说道。好吧,这是根据我对混沌教徒的了解能做出的最理性的推断了,我也只能想出这个来,所以就点点头让这个话题过去吧。
余下的晚餐在闲聊中愉快的度过,我和泽依凡下了一盘象棋(我轻松取胜,虽然安伯莉每隔五分钟就探过头来给我支招),喝了不少总司令的绝顶好酒,虽然恐怖的危险近在眼前,我还是享受了眼下轻松的欢乐。毕竟离上次这么放松已经过去了好久,除了今天白天的折磨,泽依凡也有同样的感觉。从那时起,只要我们的职责允许,他总是不时邀请我来聚餐。
然而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也主动提出送安伯莉回酒店。并不是说她必须有人护送,要是有必要的话她能轻松放倒一个兽人,但是这么做很礼貌,而且能让我和她多待一会儿。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她微笑着点点头。
“那就有劳你了。”她说道。
泽依凡把总部设在了法务部大楼,我想这更多的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安伯莉领着我穿过迷宫一样的设备通道,知道我们回到了几小时前我们待过的停放着犀牛装甲车的那个地下大厅。一辆闪光的加长跑车正在这儿停着,窗户完全不透光,漂浮在离地面几厘米的地方,它的重力装置微微的发出嗡嗡声。
“真不错,”我说道,看着这流畅的线条和不加掩饰的动力。我对民用车辆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怀疑这么高效和昂贵的车会出自派瑞尔蒙达[4]
当我们走近时车门滋的一声打开了,佩尔顿在里面笑着看着我们,一顶司机的帽子不协调的待在他那麦色的长发上。“回家么,夫人?”他的演技和牵线木偶差不多。安伯莉点点头,坐入后座,这座位宽阔和柔软的就像基施那辆轿车一样。
“回家,佩尔顿。”她抬起眼看着我,“来么?”
“当然了。”我以丰富的经验掩饰住自己的惊讶,然后坐到她身边。当后门嘶的一声自动关上时,我挑了挑眉毛。“女士?”
安伯莉点点头,佩尔顿就加上了油门。这辆细长的车开始向防爆门的方向移动,现在离地面有一米左右。“我以上流社会的维尔女士的身份出现,一个来自克莱滕沃德星系的小贵族。这也就解释了我的仆人以及套间里来来去去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最后一句话她是用贵族那种无聊的拖着长声的方式说的,佩尔顿又咧嘴笑了起来,很明显在享受这个玩笑。
“那就是我们。”他解释道,假设我没明白,然后把注意力转回控制上。“哇哦,没料到这个。”他加了些动力在反转器上,让我们越过一辆从路口出现的犀牛装甲车,和它以及隧道的天花板的距离只有一厘米[5]
“闪烁,别向政委炫耀了。”安伯莉说,用的是溺爱般怪罪的语气。
“抱歉,头儿。”我们就像震地炮的炮弹一样冲出了隧道,以颠倒尤根肠胃的速度直冲天空,说实话,我的肠胃也是,要是车里没装惯性阻滞器的话。现在飞行再次变得舒适,我便往后一靠开始享受。
“我在开会的时候碰上拉祖拉斯了,”我随便的说了起来。安伯莉很冷静,除了对这个名字有点担心之外没露出其他表情。“他问你怎么样来着。”
“你和他说了么?”安伯莉随意的问道。我摇了摇头。
“我说我在格拉瓦莱克斯上看见你的时候你好像不错。”令我惊讶的是她真的大笑了出来,笑的一如既往的甜美。
“这方面你真是有天赋啊,不是么?”
“我不太明白,”我小心的说。安伯莉像星河里的任何人一样了解我,而且深入到了我通常示人的面具之下,但我不是很确定到了多深的地步。“这得看我们说的是什么。”
“外交,误导,偷偷摸摸。”她再次高兴地对着我笑。“你知道,审判官那一套。”
“那你懂得肯定比我多。”我说,她又笑了。
“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了吧?”
“他看起来认为我在寻找一个叫马泰乌斯的人。”我说道,我不想话题被转移。“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他知道我在找,而且他知道你是我的一个伙伴。拉祖拉斯正在和我一起工作,某种程度上。”
“某种程度上?”我问道,看着周围和下面的普林西庇阿-蒙斯的灯光。夜晚充斥着生活的气息,以及虫群即将降临在这些幸福而无知的人身上的令人沮丧的想法。安伯莉点点头。
“机械教和外星审判庭运营着一个合作项目。已经进行了好几十年,但是十几年前在佩利亚上噎了一下。”她紧紧的盯着我,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明白了,恐怖在我心中爆发出来。
“恶魔谷,”我说道,这么多年以来,那个我和我带领的破衣烂衫的部队回到安全之地路上经过的隐藏起来的机械教圣坛再次从我的记忆中浮现。那个设施在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被开了膛了,除了一个存活下来的战斗仆从以外,其他所有人和所有东西都死掉了。这让我焦虑了一段时间,但是当时我正忙着阻挡一支杀红眼的兽人大军,所以也就没有多想。现在带着新鲜和令人担忧的这些信息,我再次深思起来。
“没错。”安伯莉平静的说道,无疑在等着看我自己怎么想通。我努力从回忆里尽可能的翻出各种细节,看着大坝垮掉,我们释放的大水冲向峡谷,围困着我们的兽人军队被一扫而光。但是是在这一切之前的什么东西,更让我烦恼。
“每个人都被杀了,”我慢慢的说,“我开始以为是兽人干的,但是造成的伤害不够多。那个地方是被外科手术般的精准和洁净所攻击的。”我又想起来了什么,“所有计算机里的数据存储都被抹干净了,而且地库里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了。看起来有人在下面使用了热熔。”
“那是马泰乌斯干的。”安伯莉说道。她身体向前一倾,拍了一下佩尔顿的肩膀。“带我们兜兜风,闪烁。”
明白了她的意思,佩尔顿从原来的路线偏离开,开始随意的绕着宫殿花园转圈,看起来总督正在举办一个舞会。灯光在下面的灌木丛里闪烁着,穿着优雅的人们一对对的挽着手在走道或是浮在湖中央的舞池里来来回回。没有人看着我们驶过,很明显把我们当成了晚到的客人,如果他们注意到我们了的话。
“他自己?”我问道,心里觉得不太可能。
安伯莉摇摇头。“当然不是。他有人帮忙,以及外面的联系人,但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是这个项目里最资深的祭司。”
“那到底是什么,确切的说?”我问道。安伯莉犹豫了下,好像在想到底要信任我到何种地步。
“当修建大坝的时候,”她最后还是说了,“机械教发掘出了一件古器。它并不像任何他们见过的东西,所以就把它带给了外星审判庭,想知道我们能不能帮忙辨识出来。”
我头皮一阵刺痛。这种发现只能有一个解释。“让我猜猜,”我说道,“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佩利亚的人类出现之前。”
安伯莉慢慢的摇摇头。“它可以追溯到整个银河里的人类出现之前。”她平静的说。“我们,以及我们知道的其他每个种族,可能除了惧亡者之外。”她顿了一顿。“而且它依然可以运转。”刺痛的感觉顺着我的脊柱一路向下。
“它是做什么的?”我问道,无法控制住语气中的震惊。
“我们还不知道,就算研究了几代人之久。但是我们在兽人被消灭之后回到现场恢复的一点点数据好像告诉我们马泰乌斯有了某种突破。”
“而且他不太情愿分享。”我总结道。
安伯莉严肃的点点头。“没错。他肯定在设施里有内线,帮助他袭击如此的成功。他手下有八个技术教士和他一起消失了,所以不难猜出内线是谁。”
“我们见到的损害都来自外部突袭,”我说,“所以他在这方面也得到了帮助。一群雇佣兵,或者类似的什么。”死掉的技术教士和卫兵的样子又来让我心神不宁了。“而且很有能力。那儿几乎没有任何附加伤害。就算是一队阿斯塔特也很难做到如此的精准。”
“这也是我们的结论。”安伯莉说,“而且在兽人进攻带来的混乱之下,他们能够在任何人发现之前干脆的离开星球。”
“我明白了。”我说道,脑子里天旋地转,“你觉得他们逃到了派瑞尔蒙达。”
“这是一种可能性,”安伯莉说道,“我来这里本是要一探究竟,然后发现拉祖拉斯也顺藤摸瓜到了这里。从那之后我们就开始分享我们的发现。”她咬着下嘴唇,看起来有点生气。“很不幸的是泰伦的到来把一切都弄得复杂了。我不能坐看基因盗取者把天弄得塌下来,所以拉祖拉斯在我忙着除虫的时候有了更好的进展。”
“我以为你们是一波的。”我迷惑的说道。安伯莉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审判庭和机械教本应是平等的合作伙伴,但是先找到那一方会更加平等一点。”
我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在卫军可是简单多了。”我说道,“发现敌人,杀死敌人。我们不用担心这些政治上的东西。”当然,这并不完全正确,但是我所在的位置所带来的生活要简单的多。
“毫无疑问,”安伯莉说道,她可不傻。她耸耸肩。“所以情况就是:在这个星球某处的叛节者手握着有着无法想象的久远历史的外星器物,虫巢舰队在我们的头上准备把整个星球撕碎,隐秘的基因盗取者虫群到处捣乱,现在还有个该死的混沌教派从林子里冒出来不让我们太无聊。”她做出一个无所谓的微笑,除了我以外没有几个人能看出来这微笑是她强迫自己才有的。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凯法斯。”
 
编者注:
当凯恩在首都跑来跑去的时候,磕磕绊绊的参与我的调查的时候,其他的帝国卫队正在以一如既往的效率根据泽依凡那刚刚传达给高级指挥官们的那令人厌恶的消息做出反应。既然,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凯恩完全没有提到任何这方面的信息,我从金尼特·苏拉的回忆录中摘选了以下文章,带着微弱的希望这篇文章能够给大家带来启示。她当时只是第597团的一名尉官。一如这名作者一直以来所存在的问题,对复杂而微妙的哥特语有着精巧品味的读者可以完全略过以下段落。
摘自《凤舞九天:瓦尔哈拉597团早期战役及光荣的胜利》,金尼特·苏拉将军(已退役),四二一零一年
我的读者们可以准备好迎接卡斯庭上校从首都归来后给我们带来的消息所带来的惊恐,以及凯恩政委没有出现而令我们感到的敏感,他一直坚定地准备着面对最险恶的危机,那种无畏而激动人心的作风激励着我们每一个渴望着和他一起取胜的人们。我就是其中一个。然而,我衷心希望他能快点回到我们的行列中来,而且下定决心在他回来之时,不让他看到我,或者我麾下的任何一个女人或者男人,在准备对抗这最险恶敌人的工作中做的不如他到位。毕竟,我们已经在柯拉尼亚上面对并战胜过这些泰伦恶魔,虽然代价是巨大的,而且在我们上校的坚定领导和政委的鼓舞下,我毫不怀疑我们会再次胜利。
当他回归时,肩上的重担某种程度抑制了他平时那轻松得意的举止[6],我们准备面对可怕敌人的准备工作已经遥遥领先。卡斯庭上校的先见之明已经预见到了基因盗取者的出现,同时也预测出了分支舰队降临的可能,我想现在597团是所有在派瑞尔蒙达的团里准备工作做的最充分的。就我的部分来说,在上校有远见的让我们开始训练之时,我已经根据在柯拉尼亚上获得的惨痛教训来训练我的排,我对他们感到十分自信。
当虫巢舰队那些肉体组成的憎恶露面的时候,它们会发现我们在战斗精神上无可比拟,对此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但是当敌人最终出现在我们早就充满期待的枪口前时,却是在远离霜沼那宜人的寒冷之外的地方,以我们不可能预料到的方式。
 
[1] 他不知道。
[2] 事实上,鉴于他在帝国卫队里的受欢迎程度,如果他被刺,肯定会对士气起到与此相反的作用。这一点他本人好像完全没意识到。
[3] 这也就是我们需要恶魔审判庭以及异端审判庭的原因。虽然我得说这两个审判庭中的某些激进成员和他们的猎物之间的区别并不大,即便他们头脑明显的清醒很多。
[4] 一辆迪洛林猛龙,在鲁比卡制造的,如果有人想知道的话。当然了,由严贝尔精心改造过,标准型没有通讯设备,武器以及装甲板。
[5] 凯恩夸张了。周围至少有三厘米的空间。
[6] 或者,更有可能的是,一次特大的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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