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综漫]反派清除行动 第113章

安妮的死触动了俄罗斯黑|帮的利益,侵犯了他们在纽约地下世界的尊严,他们不会善罢罢休,警察在找嫌犯,他们也在找嫌犯。

而如果让俄罗斯黑|帮先得手,后果不堪设想。

“没错,审判室有十个位置,一个高台的审判长位,上面放着一只黑白熊€€€€我和瑞德的猜测那就是凶手的位置,这个熊或许是他的标志,剩下九个应该分别属于九个受害人,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存在一个审判机制,里面受害人们互相残杀,并且还需要逃脱审判。”J|J想起了以前在FBI学校看到过的课程,“模拟法庭€€€€而且仓库形成了完美的‘暴风雪山庄’,受害人无处可逃,他们受到了威胁,必须要参与游戏,一个真实的死亡游戏。”

“除了基夫、罗迪和最后一个死者律师格里以外,剩下的死者都是死于处刑,”霍奇纳看着那几个处刑室的刑具,甚至针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匹配他们职业和身份经历的刑具,“模拟的手术房、电疗室、压力室€€€€”

罗西看着莉萨的死因,被强行关进压力室后,不断地增加房间内的气压,使得丽萨的身体膨胀,直至爆炸,现场画面简直惨不忍睹,罗西闭上眼睛,“她们在绝望中死去……可怜的女人。”

她是死法或许来源于她负责的电台栏目:心理减压。用物理加压的方式杀死心理减压栏目的主持人。

他们要找的犯人是个毫无疑问的心理变态、精神病患,应该还拥有反社会人格。

这让这个嫌犯显得愈发危险。

他的外表或许没有太多攻击性,甚至慈眉善目,一定非常善于隐藏自己。

这样的嫌犯,如果没有人阻止他的话,他是不会主动停下自己的犯罪行为的,说不行下一场案件,在此刻已经开始了,而他们只是尚不知晓。

霍奇纳略微思考了一番,他透过屏幕看着那边审讯室的€€枝€€斗,他应该只在犯罪现场仓库的第一层出现过,他才刚刚踏入就被逮捕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对方身上总有一股诡异且微妙的感觉。

像是个弹力球,巨大的力量压下去反而会受到大力的反弹。

“瑞德、J|J,你们两个去和他谈谈。”他选择了组里两个看上去最柔和的人€€€€前者以脑力工作为主,后者则因为媒体联络人的关系常需要表现出和蔼,“你们两个去过现场,他一定还知道什么,只是不愿意说。”

CM+POI,大背景在CM,但是关于纽约的设定,如果CM和POI出现冲突,基本上就是以POI为主,毕竟视角聚焦,会有一点群像,因为两部都是群像剧。

马甲来源于弹丸论破2的€€枝€€斗,教主传教到美国,噗。

提前预告,这一章的马甲不会很多,因为原剧人物和案件需要原创的人物已经很多了,再多的话就会非常乱,所以马甲就是以教主为主(教主都这么因果律了,还需要其他人嘛!)

第122章

€€枝€€斗听到审讯室的门响,这次是两个没见过的新人坐了进来,和先前的罗西与摩根不同,这两个人的攻击性明显要弱一些。

尤其是那个男性,身上盈着一股书卷气。

“新探员?”€€枝€€斗一歪头,“真的有必要吗?我并不是你们要找的绝对绝望,像我这样的垃圾是没有办法成为那样坚实的垫脚石的。”

果然是有些无厘头的话,瑞德和J|J没有顺着他的思路说下去,而是尝试找到一个更加顺畅的节奏。

“€€枝先生,根据你自己的交代,你是因为迷路所以出现在了现场,对吗。”J|J重复问着。

不等€€枝回答,瑞德就接话分析,他的手下还是放着一张地图,“你的出发地点在纽约中央公园艾美酒店,你没有乘坐出租车或是地铁等公共交通,步行绕开了所有监控覆盖的区域,你的身高在180公分,按照稳重的走路方式,一个一米八的男生走路也不会有太大的步幅,大概是60-70厘米之间,也就是0.6-0.7米,算上你出现在仓库的大概时间,你要徒步行走超过二十公里,其中至少要穿过十四条在普通地图上没有标注的废弃道路,有五条有黑|帮控制风险€€€€那是最短的快捷方式,你必须要非常顺利,才有可能在对应的时间出现在仓库€€€€而迷路通常会让人犹豫,你所走的路线至少有七次可以看到主路并且返回,这不是迷路能够达到的效果,你是有目的性的。”

瑞德的一串话没有一点停顿,快速地将€€枝€€斗的全部路线都盘了出来。

这让€€枝€€斗的眼睛发亮,“你很聪明,你是很有天赋的人。”

“我不认为人的智力可以量化,但我的智商检测确实有187。”

这个智商线足以将他和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区分开。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希望峰学园”也没有什么“超高校级”*的称呼,所以要依靠€€枝€€斗自己来寻找他心目当中的“希望碎片”。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触摸到希望边缘的,但是“天生的才能”是一块敲门砖。

斯宾塞€€瑞德无疑是拿着这块敲门砖的人。

“太棒了!才能或许无法被量化,但却毫无疑问有着超凡与平庸划分开来的能力,这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跨越的东西,人的价值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好了。努力能孕育出成功什么的……是最荒唐的误会啊!世界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嘛?小型犬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成为大型犬;而企鹅努力再怎么努力,都无法飞上天空。即是说……所谓无能的人类,就是不管做什么都是无用的。有能的人类不是去成为的,而是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拥有了所谓的才能容量,”€€枝€€斗的表情变了,变得更加真实,他的态度先前的敷衍,目光中迸射出强烈的热情,“就像是你,瑞德。”

€€枝€€斗前倾的身体给人一种微妙的压迫,他的姿态就像是个传|销讲师,妄图给人洗脑。

瑞德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天才,结果是依靠努力来获取的€€€€一切所谓的天才都可能会沦为平庸。”他见证过很多类似的例子,过往案件中不乏幼年登过报的“天才”,他们不少都最终泯然众生,其中一些接受不了的人就很有可能会酿成犯罪,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天赋”。

这次的案件会是这种类型吗?

瑞德试探着。

“那就说明,他们的才能不足,器量不够。泯然众生说明他们拥有的终究只是虚假的希望,”€€枝€€斗在这方面表现得异常冷漠,“但如果他们能够成为真正的希望的垫脚石,那也是一种价值。就像我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幸运的安排,我果然很幸运,所以才会迷路那里,让我再次看到了绝望€€€€那是希望孕育的条件,可惜我没有更早一步。告诉我,他们之中,有在绝望当中孕育出的希望吗?”

他的话总是含糊不清,但又包含着大量的信息。

瑞德一抬眼,“你是在问是否有生还者吗?”

“跨越过绝望的才有成为希望的资格,如果被绝望所杀,那他们就是你所说的‘泯然众生’,”他的眼睛从他们手下的档案上扫过,再回忆刚才罗西和摩根展示给他的照片,放在一起的死者照片只有八张,但是被关入仓库中的人却有九个,“有人活下来了,我想要知道她或者他是谁。”

并不是活下来的人就会是希望,€€枝€€斗有自己的判断。

江之岛盾子想要击垮希望以传播绝望。

但是,这一次的九个受害者,虽然拥有一定的“才能”,但按理来说,他们是绝对无法对标“超高校级”才能的。

这个世界来对标“超高校级”,在自己的领域,怎么也要有像眼前的斯宾塞€€瑞德这样的才能吧。

瑞德如果在自己的世界,一定会是他们当中年纪最小的那个超高校级学生。

或许是超高校级的FBI?

也不是没有可能。

“‘让你再次看到了绝望’€€€€‘再’,”J|J当然不会顺着受审人的心意去走,她敏锐地抓到了€€枝€€斗刚才话中的漏洞,“这样的案件曾经发生过?”

€€枝€€斗却只说,“绝望无处不在,希望的碎片散落在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这些绝望会堆积起来,直到绝对的希望踩上绝望的身体,将之当做垫脚石。”

“你非常相信希望与绝望的理论。”瑞德尝试寻找新的突破口,“古埃及人认为生与死是一种循环,而希望与绝望相辅相成,它们通过生命的轮转来视线交替,彼此互为对立却又互为半身,所以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绝对的希望也不存在绝对的绝望。”

这似乎成为了一个哲学命题,绝望和希望的定义原本就是一个非常暧昧的概念,没有绝对的答案。

但是,那显然不是€€枝€€斗想要听到的东西,“绝对的绝望怎么会不存在呢,那个仓库就是被选中的希望碎片的绝望之地,那是考验€€€€真金不怕火炼,灼烧会让希望沉积在一起,让绝对的希望显露出来。瑞德,有一点你说错了,绝望与希望不是互为半身,绝望只是希望的垫脚石而已,怎么能和希望相提并论?”

看着€€枝€€斗这相当认真的表情,就知道他对所谓的“希望”与“绝望”理论有着相当坚定的认知。

这两个词一定是构成他世界观的重要元素,如果能够在这一点上击破他的认知,那么他就会毫无保留。

瑞德坐直身体,他的哲学学位和社会学学位在发挥着作用,“但希望和绝望之间是有转化关系的,二者只是人心的一种感应,随着人主观意识的变化而发生着认知变化,它不是一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切实存在,而是一种由人类意识形态引发的社会学现象。”

“是因为你还没有看到€€€€你就是希望碎片本身,你只是忽略了自己身上的特质而已,”€€枝€€斗眼神里充满了纵容,他的身体前倾,“而绝望的存在则更加普遍,它不像是希望一样,只会出现在拥有才能和价值的人身上,绝望是一种病,一种会传染的病。”

“你在暗指嫌犯想要带来绝望。”瑞德能够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对立,结合刚才对方询问幸存者的语言使用,他得出了这个结论,“嫌犯在摄像头内窥视的,就是这种绝望。”

就像是罗西所说的,那些处刑室中的死法,都是绝望的死亡。

嫌犯很显然想要让受害人体会绝望,并且想要将这样的绝望记录下来。

传染€€€€

J|J思考着€€枝€€斗的用词,“不仅是窥视,嫌犯还想要传播吗?”

“绝望影片€€€€”€€枝€€斗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他站起身来,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让他得以碰到对面两个探员眼前的档案,精准地从一沓纸中抽出了唯一幸存者卡拉的资料,“是需要素材的。”

反派意识具有唯一性€€€€至少是唯一个体,可以分裂,但本质是同一个体。

这就意味着,这次的“绝望”没有罪木蜜柑调配的精神药剂,没有御手洗亮太的洗脑动画*,当然就需要新的素材来弥补这个窟窿。

€€枝€€斗在眼睛快速扫过的那些数据中和他在斯宾塞€€瑞德身上看到的才能里意识到,这次被迫参加“死亡游戏”的人并没有足够的才能支撑成为“希望碎片”,他们对于江之岛盾子这个绝对绝望来说没有“击碎”的价值。他们更像是江之岛盾子选出来的“绝望的垫脚石”,她在利用他们来制作可以代替御手洗亮太的东西。

那么€€€€活下来的卡拉,究竟是“幸存”还是被释放出来的“病毒源”?

€€枝€€斗的视线落在瑞德的腕表上,距离卡拉被送往医院已经快要四十八小时了。

没有太多身体上的伤痕,她不需要太多的治疗,但是在医院之中,她却能够接触到精神药剂制作所需的一切材料。

“而你们,把这个绝望的‘素材’放出来了。”€€枝€€斗距离瑞德前所未有地近,“不幸的我是个多么幸运的人,说不定‘幸运’不是把我引到了那个仓库,而是把我指引到了这里呢?”

下一步,江之岛盾子该做什么了?

她会想要扩大绝望的影响€€€€普通人的绝望是非常容易的,难的是击碎希望碎片的希望,让他们变成绝望。

不过J|J和瑞德显然没有注意到€€枝€€斗口中“绝望素材”的含义。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幸运’的切实存在,它寄托于不同文化,以人们的认知作为载体,比如古代英语语境中认为‘兔脚’是幸运的象征,古代的中国人则相信数字把八能够给人带来幸运,但其代表的更多的是人类的美好寄托,

英格兰北部,水手的妻子们通常会朝离港的船只扔旧靴子或者旧鞋子,以保佑自己的丈夫平平安安,人们还将旧靴子放在老房子的屋顶上来驱除邪灵;英国人皈依基督教之后,人们依旧坚信树是神圣之物,其可以带来幸运,因为耶稣就是被钉死在木制十字架之上的,当时的人们佩戴木制的十字架,并且经常触摸它们以示忏悔€€€€幸运是文化语境的产物,不是客观存在的东西。”

瑞德觉得€€枝€€斗说话的方式就像是一个邪|教教徒,他以前研究过这样类型的人,他们往往会将一个虚无缥缈,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的东西作为支柱,想要说服他们就要打破他们坚信的基础。

他分析€€枝€€斗的构成,将自己的“幸运”作为认知基础€€€€这有些类似于教徒对教主的信仰,或是对“神”的崇拜,发生的好事将被视为神迹或是恩赐,发生的坏事则是惩罚。

在这个认知基础上,教义围绕着“希望”,而宗教通常需要一个“敌人”,也就是所谓的异教徒,有了对立,“神”才能够发挥作用。

现在,在€€枝€€斗的语境中,这个异教徒就是“绝望”。

但是这个“教”的构成实在是简单过头了,只要三个词就可以将基础、核心和对立都解释清楚,即使通常的邪|教都不会有详细到每个字的教义,教主等控制教派的人需要解释权带来的权利€€€€不仅仅是邪|教,所有的宗教中最重要的全力,都是教条的“解释权”,甚至包括法律条文,解释权也是其权利之所在,可€€枝€€斗的概念过于简单了。

瑞德在试图驳倒对方。

只不过,€€枝€€斗毫不动摇,他缓缓地坐了下来,“我的存在就是幸运的证明€€€€我这微不足道的才能,让我有机会看到更光辉的东西。”

他看向单向玻璃,仿佛透过单向玻璃看到了另一边一样、

这个世界的反派意识毫无疑问,其目的也绝对直接€€€€给世界带来绝望,还有那个全人类江之岛盾子计划。*

只不过此时专员发现自己心里毫无紧张,甚至满是兴奋。明明都还没有在这个世界和反派意识照面过,他却已经坚信了希望的胜出€€€€他相信越大的绝望就能激发出越大的希望,而他甚至有机会亲眼看到这个希望的诞生。

想到这里,他激动得全身颤抖,脸上不自觉地洋溢出夸张的笑容,他的眼睛仿佛一个深渊,让人感到有些寒毛颤栗,却又似乎被那样的笑容所吸引。

“你们应该读过我的数据,这里的是Hr应该没有来得及把一切都掩盖住吧,你觉得我快乐的、活着坐在这里的概率是多少?”

瑞德下意识地回忆起那些细节和全国相似时间的数据库就要计算,却被J|J按住了。她意识到这场审讯似乎没有起到太大的效果,随着谈话越深入,€€枝€€斗带动着话题不断朝着他自己期望的方向而去,瑞德为了抓到他的破绽和漏洞不断地跟着对方的语言方向走。

这就像是在引导教徒一样,€€枝€€斗不会强行驳斥瑞德,而是用简单的文字让瑞德越想越多,越想越细。

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拥有谈话的主动权。

她朝镜外做了个手势,赶紧和瑞德一起退了出去。

€€枝€€斗有些失望,他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和瑞德谈呢,他从不会因为反驳和否定而生气或是破防。

€€€€客观存在的东西怎么会因为人的意识而改变呢。

外面的办公室里,BAU们复盘的时候,瑞德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跟着€€枝€€斗的思路走,顿时有些懊恼。

“别太沮丧,孩子。”罗西拍了拍瑞德的肩膀,“他可比想象当中要难对付多了,他在面对我和摩根的时候可没有表现出这么多攻击性。”

“那也许是因为他没有把你们两个当做对手?”J|J笑着调侃道,“你看,他是在发现我们小博士那天才之处的时候才开始转变态度的。”

“而且他对J|J的注意力不高,似乎并不在意她在说什么。”艾米莉倚靠在座子上,“所以他就像是沉迷斐波那契数列的那个教授吗?”

“不像,他所沉迷的东西不是数学这种能够被切实证实的东西,他更像是一个妄想症患者。”摩根坐着自己的判断,他感觉€€枝€€斗像是一个踩着云行走的人,脚下没有踏实的地方。

瑞德却陷入了沉思,“但是,他确实在短时间经历了密集的小概率事件,这本身就是无法解释的事实,幸运确实是无法被证实也无法被证伪的东西,但如果有足够的数据支撑,将这个问题转化成概率问题,那么€€€€”

J|J抬手在他的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嘿,不要顺着他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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