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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疯批掐腰哄!清冷宿主动了心 第225章

傅砚看向狸承白皙的指节,这时候观察到狸承手腕上的一个淡金色的月牙印记。

之前也看见过,还以为也是蛊师印的一个印记。

但现在那条红线没了,这个精致的小月牙依然在。

傅砚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狸承腕上的小月牙。

“这是什么印记?”

狸承见傅砚轻触着自己手腕上的小月牙手轻微地颤了颤。

被雾气熏的眼尾湿意的狐狸眸半敛着,心中莫名生起丝丝难过。

这个小月牙是当初自己为了留住前世的傅砚,强行将他的神魄养在腕脉处才留下来的印记。

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的……

狸承眼眸幽幽一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给我纹上去的。”

“很重要的人?是曾经喜欢过的人?”

傅砚抓着狸承的手力道有些没控制住大了一些。

狸承知道傅砚有前世的记忆,他现在这般……

想必是又把自己置于一个无人爱他的位置了吧。

狸承反握着傅砚的手,“是曾经亏欠过的人。”

“他是谁?北域人?叫什么名字?”

第224章 摄政王有点凶27

狸承从傅砚的眸色中看见了些明显的波澜。

他抬起站着湿气的指尖触碰到傅砚的眉心,“不是北域人。”是你。

一直都是你。

傅砚擦拭了几下狸承腕上的印记,好似要将其擦掉一样。

狸承眉头蹙起抽了抽手,“你想干嘛?”

“擦掉。”

狸承轻笑了一声,眸中潋滟柔色,“为什么?”

“难看。”傅砚违心的说道。

他面色有些黑,莫名的人瞧着也凶了不少,他直直地凝视狸承,戾声道:“是谁?”

如此深的烙印是不是在小九心中占着很深的位置?

如此便留不得!

狸承趴在浴桶边沿手两只手慵懒的搭在脑袋下面,微微偏头。

眼尾摇曳嗔意,“知道是谁,你打算怎么办啊?”

傅砚拽着狸承的手,“你很在意他?”

“在意。”

狸承撑着脑袋,“你想怎么样啊?”

傅砚眼底绕着淡淡的火苗,那股怒意在其中窜走,“本王会杀了他!”

“哦。”狸承淡淡的回了一个哦,然后反驳道,“不许。”

狸承抬手捧起傅砚的脸颊,被雾气染湿的唇瓣没有预兆的凑了过去。

这一吻让傅砚有些没反应过来。

除了甜软,依旧很生气。

少年指尖环绕着淡淡的灵光,这里面是狸承前世所有的记忆。

有小狐狸奋力想留住傅砚神魂的画面,还有傅砚前世的残魂化作齑粉之后小狐狸伤心欲绝的画面。

他想告诉傅砚,纵使前世,自己也不是全然不曾回应他的。

还有,自己记得他。

一直记得他。

并且爱他。

绵软的唇瓣相触碰是无尽的爱嗔欢愉。

当狸承指尖上的灵力快划过傅砚眉心之际,被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狸承敛回指尖的力量,那道浅淡的光芒在手中淡去消失不见。

来的真不是时候。

门外带着细微兵器碰撞的声音,“王爷!明华门被盗!”夜七的声音响起,调色严肃至极。

正常情况下来说,直接向傅砚禀告的事情已经从侧面凸显事件的严重性了。

狸承微微后仰与傅砚分开,带着枫色的脸蛋无辜的看着傅砚。

“是不是很重要啊……”

少年鸦羽般的睫毛敛起,“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傅砚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门口,只觉得烦闷的很。

他揉了揉狸承的脑袋,“我一会就回来。”

狸承点点头,下一秒小腹再次被傅砚按住。

“……别按了……”狸承眉头紧起,脸色带着粉意,“没………”

傅砚轻笑了一声,“你自己能洗干净吗?”

狸承将脸别到一边,“你能不能别说了。”

傅砚见狸承羞赧的样子唇瓣勾起,然后看向狸承手腕上的小月牙印记。

面色一转:“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查,等我查到了那一日就是他的死期!”

男人的话幽若锋利的刀带着棱角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甚至已经想好的对方的惨烈死法。

狸承有些想笑,“那你去查吧,摄政王那么有本事,什么查不到。”

门外夜七的声音再次响起,傅砚的手摩挲着狸承的发鬓,然后严肃道:

“不准想别人,只能想我。”

“我没有想别人。”狸承闷声道。“本来就只想你……”

傅砚听到这话算是高兴了些,但心情依旧闷闷的。

脑子里就想把狸承手上的印记剜灭了才是。

还有那个野男人也要大卸八块!

傅砚走后,狸承听见屋外的兵器声音渐行渐远。

狸承沐浴之后看向浴桶旁的一身干净衣裳,啧了一声。

狸承:明华门是什么地方?

【主司,明华门有燕北的骑兵布防图,燕山以北之地可逐一攻破。】

【主司,是有人要陷害主神大人,骑兵布防图丢了主神大人难辞其咎,或将惹火上身。】

狸承:哪个孙子?

【就是那个镇北王,霍围,白天想杀琅王国太子的也是他。】

【他们想以主神大人失职的由头弹劾主神大人,为的就是想卸下主神大人手里的兵权。】

【若让人抓住此把柄,他们想怎么说都行,到时候惹起众怒,主神大人便占不了上风。】

【往小了说是失职,往大了说也可以说刻意为之,有心谋逆。】

狸承跨出浴桶拿过衣裳穿好,刚从屏风内走出来,便听见屋顶细微的声响。

闷而巧。

是警惕却又刻意的弄出声音。

如此,就只有一个原因,那便上屋顶上的人是来找自己的。

狸承合了合衣裳,朝着屋顶看了一眼,唇瓣轻启,“下来吧。”

话落屋顶的人变调转的方向,片刻便从寝殿的一侧窗户进了屋子。

身手了得。

是刘赋。

琅王国太子安插在燕北军中的细作。

刘赋看见狸承,那身上莫名的水气瞧着便是刚沐浴过的。

轻纱质地的衣裳与那瓷白的肤色相辅相成,好似坠入凡间的神明,让刘赋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刘赋的品阶在狸承之下,他见狸承便直接行了琅王国的扶手礼,“公子。”

自从上次将狸承送入摄政王府的夜庭,刘赋便再也没有与狸承单独见过。

他不知道傅砚与狸承的关系,但在傅砚命人抹去狸承身份的那一刻,刘赋便揣测傅砚对狸承的心思。

如今这般情况,刘赋已经确定,傅砚对狸承有情,并且用情至深。

“你来找我何事?”狸承眼神审视着刘赋,眼眸淡漠,那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气质做的足足的。

淡漠地端着架子。

刘赋看了一眼窗外,确认隔墙无耳之后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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