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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关道 第107章

“你就是清荷说的,她的恋人?”

徐凤冕眉头微皱,似乎是有些疑惑男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是的,我就是她的恋人。”

然而下一秒,男人的拳头就猝不及防地甩了上来,徐凤冕猝不及防,下意识一躲,但还是被打到了肩膀,生疼。然后她就看到那年轻男人如同一头黑豹一样扑了上来,掐住她的衣领将她重重往前一挥,徐凤冕就然被扔了个踉跄。就见男人眼睛血红,声音嘶哑:“就你这样还敢说自己是她的恋人?恋人就是看着她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还要接住你的脸子的人?恋人就是在她缺钱缺疯了的啥时候还要骂她贱的人?恋人就是在她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直接跑得无影无踪的人?”男人狠狠喘了两口粗气:“你给我去死!”

徐凤冕此时眉头已经紧得能夹死一堆苍蝇:“到底怎么回事?”

“呵,你还在这里假惺惺……”男人冷笑,下一刻就被徐凤冕连衣服带人整个提了起来:“快说!”

男人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一个半月前,清荷的的娘病情突然恶化了,清荷从小跟她娘相依为命,她太怕失去她娘了,于是她去药房买最贵的药,到底是一分价钱一分货,清荷娘的病情有了一定起色,但家里的积蓄很快就花光了。”

“于是她就问我借钱?”徐凤冕恍然大悟,“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本来就是她自作主张把药换成最贵的,她都没敢让她娘知道,她娘要知道了,肯定会拒绝吃药自杀的。清荷出去买药回来都要换个包装纸的,只怕捂得不够紧,又怎么敢说给更多的人听?”

“然后呢?一个月前那个油腻男又是怎么回事?”徐凤冕放下了男人,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如果是一个月前的话,他爹去外地运石料,回来的时候正赶上山体滑坡,虽然勉强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下半身完全瘫了。”男人拍了拍衣领,“你借钱给他这件事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但她爹出事的时候,她已经不敢问你借钱了,她从书斋退了学,拼命给人家做工,结果还被你骂贱……”

话还没说完,男人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徐凤冕上了高头大马之后直接将男人也拽了上去,随后嘹亮的女声在他耳边炸开:“告诉我清荷住在哪里,快!”

然而两人一路疾驰到清荷所住的村庄的时候,迎着他们撞来的,却是一个葬礼。

徐凤冕一瞬间血都凉了,双眼拼命在人群中找寻叶清荷的影子,终于,在葬礼队伍中央披麻戴孝的那群人中,找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徐凤冕狠狠松了一口气,转头问男人:“怎么回事?”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其实……我前天就听说,清荷爹伤的太重,伤口发炎流脓,大夫来看了都说无能为力,可能,那个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徐凤冕死死抿着嘴唇,此时说她心中愧疚已经是轻的了,如果能穿越回过去,她只怕会一剑捅死当时辱骂叶清荷的自己。

心疼得缩成一团,徐凤冕眼睛都快无神了,然而就在这时,从路边冲出来一个老人,一把将叶清荷往旁边一推。叶清荷没有防备,整只手臂都蹭在了粗粝的泥土地上,瞬间,雪白的孝衣染上了红色。

“都是因为你!你娘把你生出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把你淹死!现在好了,老叶家都要因为你绝后了!你还有脸在这里送灵!赶紧滚!”老人拄着拐杖,厉声怒骂。

徐凤冕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瞬移到叶清荷面前的了。她一直觉得,所谓的江湖人,根本不是什么侠义之士,真要说的话,江湖人的道德底线可比官府中人低多了。最起码,那些官府中人不会像她一样,拿着剑指着一个耄耋老人。

“给我滚。”

……

凤阳门二把手的生辰日是一个美好的艳阳天。从一早上开始,镜湖上就穿梭着各种各样的船只。徐凤冕在会客厅前迎来送往,江湖众门派以及凤阳镇周围官府的人都有派人来送贺礼,徐凤冕一边熟练地跟人客套着,一边利索地收下各种礼物,哪怕是四周透风的湖上会客厅,她都出了一身的汗。

“对了,二把手呢?怎么到现在不见人影?”有个年轻的官员好奇地问道,结果马上就挨了旁边的上司一手肘,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闭上了嘴,小心翼翼地看着徐凤冕。

徐凤冕倒是没恼,只是笑了笑:“孩子那边出了点事,阿荷去处理了,估计下午就能回来。”

然而事实上,众宾客到了晚上才真真见到这位“二把手”的真容,比起徐凤冕这种公认的美人,叶清荷的容貌似乎有些不甚出众,虽然芳龄二十八了,但看起来却更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跟宾客们表达了谢意寒暄了一会后,叶清荷就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吃东西了,完全看不出来她是能够妥善收养一千六百多个孩子并且将他们抚养成人的人物。而且那些被收养的孩子们最先长大的一批无一不是非常优秀,最差的也能熟练掌握一门手艺。据说现在荆州的那些百姓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叶清荷开个书院,实在不行教教他们究竟是怎么能把孩子培养得这么好的?

“清荷。”徐凤冕叫了她一声,看到叶清荷受惊的眼神时只能无奈的苦笑。虽然最后她陪着她一起治好了叶清荷她娘的病,但是其实从那个老头把她推倒的时候开始,叶清荷的脑子就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哪怕是后来看到了她娘,她也没有哭一声,全程保持着一种呆愣楞的状态。

事实证明她的聪明并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经过徐凤冕这么多年的努力,叶清荷在她和她娘面前也恢复了一点原本的活泼纯稚的本性,然而她还是极度怕生,又或者,她害怕接收到别人对她的感情。

人一紧张,手上的动作就会加快,叶清荷不自觉地加快了往嘴里塞核桃酥的速度,塞到第三块的时候嘴巴咀嚼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好干啊……

徐凤冕无奈摇头,转身,拿过一个装满茶水的褐色的茶碗,递到叶清荷的面前。叶清荷拿到茶碗的瞬间就愣住了,抬头看向徐凤冕。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徐凤冕轻笑一声,把茶碗往她嘴边推了推,随后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了一句:

“客官,这是您的茶,请慢用。”

余生很长,我们一起慢慢喝茶,慢慢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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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写了一万字,我觉得我突破了某种极限……

下周我要休息一会,否则我真的要猝死了……

第180章 兵分三路

“等会,等会等会等会,皇室第一郡主?天生自带内力?为什么画风一下子就从权谋变成江湖了?”阳关张着嘴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原来皇家的事情那么刺激的吗?

“还有啊,为什么有皇室第一郡主的加持,太子还能被废?”陆霁也目瞪口呆。

陆朝风被俩儿子一模一样的表情逗乐了,一摊手:“就算她是皇室第一郡主,先太子被废的时候她也只有六七岁,天赋再惊人她也就是个孩子,撑死了玄字顶了天了。况且皇室中人讲的是权力,武功终究是次要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孩子,继承不了皇位,太子会不会被废又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这倒也是……”阳关摸了摸下巴,陆霁拿过阳关手上的纸,开始对着“李晚”两个字发呆。

……

“但是她弟弟就不一样了,如果当时先太子没有因为那件事情被废,而是成功登基,但凡她弟弟不是个傻子,只要有她在,她弟弟就是下一任的太子。”秦坎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

“但是现在太子已经被废了,就算那个李晚是天字高手也没用啊,她弟弟也没办法当太子了,那我们查林夜心这个人还有什么意义吗?”李异手里转动着茶杯,眉头微皱,有些烦躁。

秦坎耸了耸肩:“既然是太子说这个女人有用,那估计就是有用吧,毕竟现在最不能让陆朝风死的人就是太子,如果陆朝风死了,他和皇上就是太上皇砧板上的肉了。而且我看目前这个情形,太子可能知道的也不多,所以才会让你们来查。”

李异挑眉看他:“你什么时候跟太子那么亲热了?”

秦坎直接一口水喷出来,李异外旁边一歪身子,精准地躲过了那口水,就听到秦坎的怒吼:“亲热你个头!别把所有人都想成断袖你个喜欢小孩子的变态!!!”

李异翻了个白眼,但也没反驳,不过秦坎之所以帮着太子的理由也很好猜。当初赶走他亲娘最终导致他亲娘被虐杀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大长公主,而大长公主和六王爷、七王爷是一母同胞的三姐弟。所以当初他会帮九王爷进入藏锋楼卧底,也是希望九王爷能够对抗六王爷和大长公主。

然而后来事实也证明了九王爷就是个空有野心但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给再多权力都没有用,所以秦坎很果断的就接受了李异的合作邀请,转头开始帮太子。

“话说回来……其实我觉得从一开始你们的方向就有点偏,要陆朝风平安无事,你们不应该是去想怎么推翻太上皇吗?为什么要去查个女人?”秦坎招手点了一份茶点,一边吃一边问着大逆不道的话。

“因为辨之说这个女人可能会挑起六王爷和九王爷之间的矛盾,”李异耸了耸肩,事实上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李晰要他们把重点放在这个女人身上,甚至还给他们送来了大量的资料。

“兄弟阋墙?”秦坎的思路居然是跟阳关一样的。

“可是兄弟阋墙又怎么了?”李异托着下巴,“就太上皇那个尿性,就算是兄弟阋墙他也不会责怪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身上,只会去怪罪那个女人。毕竟他本身也不过就是那么个东西,不然也不会那么纵容徐懿那个老色鬼,就算是那个女人有孩子那又怎么样?在她心里女人不过就是些玩意儿而已,如果没有利用价值,皇室血脉也只是个他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的存在……”

秦坎也皱起眉:“那就是女人本身的价值?她是个大夫,大夫能干什么?治病救人?也没听说那些皇亲国戚得过什么不治之症啊?再说了,宫里没有御医吗非得要林夜心?”

……

“大夫……”唐飞摸了摸下巴,转头看唐静海,“如果林夜心真的是橘杏谷主林白崇的女儿,那为什么她失踪了都没有人去寻找?毕竟是橘杏谷的小小姐。”

“林白崇……橘杏谷……”唐静海盯着面前给他们带路的蔫儿了的铜甲人,喃喃自语。

就在刚刚他打算挥刀逼退那些聚拢上来的暴民,突然一道银光朝他疾射而来,唐飞手一挥,腕中的飞镖抖了出来,“铛”的一声,什么东西被拦腰截断,唐静海低头一看,却见是一支箭头被打磨的极为光滑的羽箭。

唐静海抬起头,却见人群中蛰伏着一个身披铜甲的男人,他的手中举着一把黑色的硬弓,背后还背着数十根羽箭。

铜甲人的身材并不高大,甚至看上去有点瘦小,但是他的箭法却是极准,那一手箭又凶又猛,哪怕是反应最快的唐飞出手的时候,那支箭的箭尖已经触及了唐静海的额头。

唐静海皱了皱眉,还没说话,身边的唐门弟子包括唐灵霜都扑了上去€€€€开玩笑,其他都可以无所谓,这位可是他们实打实的门主。然而没想到的是,那个铜甲人在射完一箭之后,居然把弓往身上一背,往后一撤,干脆利落地转身€€€€跑了!

唐飞拔腿就追,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他中计了。

也不知道当初陆朝风是怎么想的,选了从城西入京,城西多巷子,弯弯绕绕跟蛇一样,唐飞没跑出几里地就差点跟丢了。往四周一看,却发现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唐飞心中一凛,就要飞上围墙,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就听“刷刷”几声,围墙后面冒出了一堆蒙面铜甲人,手中都举着硬弓瞄准唐飞,随后数以百计的破空声响起,无数箭矢朝着唐飞射了过来。

唐飞眉头一皱,从身后抽出铁伞,随着“叮叮当当”几声响,唐飞手中的铁伞飞速地转动起来,却精准地将所有的箭矢都挡了回去。

唐飞在他母亲去世之后到重新回归唐门之前,大概是有三五年的时间在外面游荡的,也是在那段时间里,他认识了自己的师父,江湖第一暗器师€€€€九指康明。

康明年轻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失掉了左手的小指,但是他做的暗器却有其极为独特的精妙之处,并以此独步江湖。唐飞手中的这把乌金铁伞就是康明专门为唐飞的武功路数设计的,先首再攻,先退后进,密不透风又暗藏杀机。别说这些武功不高的普通百姓,就是唐静海在他面前,也要思索一番破他防御的计策。

短矛从伞面中心猛地戳出,虽然没有一下子破掉面前的甲人身上的盔甲,但那力度也使得那人闷哼一声,似乎极为痛苦。唐飞并没有收招,反而朝着刚刚的那一点接连戳刺了数十下,就听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唐飞一手伞,将他往下一掼,铁伞尖部透过他的肋骨将他死死地钉在地面上。随即唐飞一扬袖,数以千计的飞镖在同一时间瞬发而出,墙头上开始像下饺子一样往下掉铜甲人。

等唐门中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唐飞正在从那人的伤口处拔出铁伞,周围倒了一地的铜甲人,虽然看着还有气,但是血色已经开始无法控制地蔓延了。

“这个样式的盔甲倒是很特别……不是军中的也不是衙门的,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偷袭我们?”唐静海也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那铜甲人伤口上,逼问。

铜甲人咬牙,撇过脸不答。唐静海又恢复了他那张面瘫脸,眯着眼上下打量那铜甲人。这身铜甲已经很旧了,尽管可以看得出保养得很仔细,但是上面层层密密的划痕还是昭示了它的年代久远,值得注意的是胸口处有一大团被划花的痕迹,呈一个不规则的圆形,似乎那里曾经有一个徽章之类的东西……

唐静海皱了皱眉,退回来,用脚翻开旁边另一个铜甲人,一连翻了三四个,终于看到一个划得比较浅的。眯着眼睛仔细瞧,就见是一个类似于兰花一样的图案。

“兰花……我记得大概二十年前的时候,一定品级的皇亲国戚是可以让自己府中的禁军换上独属于自己的盔甲的。所以那个时候铠甲的制式非常混杂,甚至出现了有人冒充某个王爷府上的禁军传假情报的事情发生,所以太上皇才下旨统一禁军盔甲样式。兰花的话……你是李君兰(大王爷)的侍卫?”

铜甲人隐藏在盔甲下的瞳孔一缩,但依旧死咬着一言不发。唐静海叹了口气,从怀中掏了掏,掏出一块玄铁的牌子,正中间一个血红的“唐”字笔走龙蛇,威武霸气,端的刺目。

“看清楚了,我是李君仁(皇上)的把兄弟,我是唐静海。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为李君兰的死哭泣的话,那个人就是李君仁。”唐静海收起唐门门主的牌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良久才道。

“如果你愿意让我见见林夜心的孩子的话,那你差点伤我唐门最优秀的弟子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

“嗯……”甯步流微微地睁开眼睛,左右晃了晃头,随后伸直胳膊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师父,您醒了?”苏阖探头进来,他的手中还捧着一个药罐子,问整个身体都陷在枕头堆里的甯步流。

“嗯……”甯步流歪过头往外看,此时已经是下午了,明媚的阳光洒在车厢内,竟显得有几分刺眼,他看了苏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你啊……”

苏阖有些无奈,但还是把手中的罐子放下,把马车的帘子拉开。这一下,甯步流可算醒了,就着苏阖的手喝了一口茶,甯步流看了看左右,问道:“异儿呢?”

“去查一些东西了。”苏阖对着甯步流笑了笑,耐心答道。苏阖是个很讨人喜欢的晚辈,哪怕是挑剔的甯步流,对苏阖有好脸色的时候可比对李异多多了。

“什么东西?我之前睡着的时候只听到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甯步流在春夏之交的这段时间特别容易犯困,他又是个随性惯了的性子,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一天睡十个时辰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是一个叫做林夜心的女人。”苏阖注意到甯步流的动作一滞,不禁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可大了去了!”甯步流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脸上浮现出气恼的神情,“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赶紧让他们回来!林夜心这个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查的。”

第181章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太清殿内。

“启禀陛下,舒州汛期已至,当地知州请求朝廷拨款未雨绸缪,以待桃花汛的到来。”一个面白微须的官员手持笏板上前一步,奏道。

“春汛水势凶猛,舒州知州能懂得未雨绸缪,实为深谋远虑,朕心甚慰,准!”李君仁坐在华丽的龙椅上,俯视着下面的官员,手一挥,端的是豪迈。

然而那个年轻官员和其他几个户部的官员还没来得及领旨谢恩,却听从皇帝上方一个用金丝绣成的帘幔中穿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未雨绸缪是好事,但也要防备侵吞赈灾款的事情发生。”

“父皇,舒州离我们很近,舒州知州怕是没这个胆子……”

“他既然说要未雨绸缪,那我们也要做到未雨绸缪,先发一半款项下去,还有一半赈济款,等桃花汛来了再发也不迟。”帘幔中的声音强硬地做出了决定。李君仁只能暗暗叹口气,朝户部的那几个年轻官员使了个眼色,那几个户部的官员对视了一眼,便也默不作声地退下了。

“还有什么事?”李君仁问道。

“启禀陛下,东州出现小规模流寇,请求陛下派兵镇压。”

“混账!”李君仁还没来得及说话,帘幔中的声音却是勃然大怒,“东州知府是做什么吃的?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要上报,让地方厢军镇压一下不就行了吗?以后这种事情不要上报,内阁自行批复即可!下一个!”从头到尾,李君仁一句话都没有机会说。

……

李君仁一下朝,走到养心殿前,还未来得及推开门,就感到一个熟悉的气息,赶忙上前两步推开门一看,就见李晰坐在座位上拿着一本奏折看着他笑。

李君仁只觉得上朝时的憋屈一扫而空,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养心殿内:“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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