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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步流?”
“甯步流的内力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但是从各方面考虑,天下第一权势、天下第一有钱的,是谁?”
“额……皇帝?”阳关挠了挠头发。
“皇帝可以干嘛?”
“随便杀人?”阳关转头看李晰,李晰翻了个白眼:“我爹可没有随便杀过人,只是我家亲戚极品比较多而已。”
“在你家亲戚眼里,你和你爹可能才是极品吧。”阳关摊手手。
“扯回来扯回来,辨之你也是,你明知道阳关根本抓不住重点的,你还跟他贫。”李异把阳关的脑袋扳回来,“随意杀人其实也就是说,他能控制所有的事情,所以叫天下第一,那藏锋楼叫天下第一杀手楼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它能……”
“控制所有的杀手楼?”阳关终于反应过来了。
李异欣赏地点了点头,拿起阳关的手抚上那枚白莲戒指:“哪怕我完全不在意杀手楼里的人的来去,完成任务的条件设定得再严苛,走的人再多,也会有更多的人投奔藏锋楼。因为只要能够爬到上三层,就相当于在杀手界拥有了不输于皇权的至高势力。”
“而只要你带着这枚戒指,所有的杀手都不敢近你的身。因为只要他们杀不死你,他们所在的杀手组织就会在一夕之间被其他的杀手组织灭掉。拿着他们的人头,其他杀手组织的人就能来藏锋楼领取万两黄金,这就是属于藏锋楼主的威严。”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势力,哪怕不是皇家的人,都想夺取藏锋楼了吧。”
阳关怔怔地点了点头:“因为只要掌控了藏锋楼,就相当于掌握了整个南唐的杀手组织,从此之后,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第167章 所谓权谋,轮番嫁祸
“王爷,七王爷和七王妃来了。”一个内侍走进阴暗的房间,对着里面闭目养神的中年男人轻轻说道。
“嗯?老七怎么有这等好兴致?”中年男人睁开眼,嘴中吐出调笑的话语,脸上却是面无表情。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六哥汇报啦~”略显轻浮的声音传来,一个三十来岁的蓄着短须的男人大踏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容貌绝美的女人,虽然看着年纪也不小了,但仅仅只是半阖着眼睛跟在七王爷身后慢慢走着,也能夺去所有人的目光。
“这过了一段时间不见,老七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弟妹,这可是你的过失。”六王爷李君恒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迎了上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一瞬间挂满了亲切和蔼的笑容,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欢迎弟弟到来的哥哥一样。
“是奴家的错,奴家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劝诫七爷。”女人朝着六王爷福了福身,顺从地站在一边,头也不抬,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李君恒(六王爷)却是极为腻味这样的女人,明明当初还有个京城第一才女的花名,怎么才过了十几年,就有跟那群无趣的女人一样,如同一潭死水一般,张口恭顺闭口柔婉。虽然他已经有了刘氏,但不妨碍他关注这个弟妹,只可惜,关注的结果只能是失望。
“阿白,你先出去逛逛吧,我跟六哥有话要说。”七王爷李君升却是毫不在乎刚刚两人的对话,随意地摆了摆手,将女人打发了出去。
“是,奴家告退。”女人福了福身,走出了门外。
“所以,老七,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六王爷又恢复了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往身后的椅子一躺,翘起二郎腿,淡淡道。
“六哥你在这跟我摆什么谱呢,连续几次失手,你都能沉得住气,到也让小弟刮目相看了。”李君升也摆脱了刚才跟兄长亲厚的样子,挑起一边的眉毛,显出了几分痞气来。
“我几时失手了?”六王爷眉头抽了抽。
“任命刘元夺取藏锋楼失败,直接刺杀苏阖没成功,派詹笑去捣乱借机刺杀反而差点把他自己折在牢里€€€€在男牢里呆了那么久,他还是完璧之身吗?不过老九也是个蠢的,被我们当刀使了那么多年,就连藏锋楼的那些人都以为六哥你是被老久陷害的,之前居然还被我们的乖侄儿绑架了,可笑死我了。”李君升乐得直拍大腿。
李君恒漫不经心道:“明明就是老九多行不义必自毙,若是想让兵部的人不张嘴,有的是办法,结果他偏选了最蠢的哪一种,不过这也算帮了我们一把,估计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那个管家因为几万两银子,早就是我的人了。”
“还有方若尘那小子,明明之前宁死不屈要加入灵狐小分队的,结果他姐姐一嫁进来,还不是在乖乖为我们做事?我只是没有动真格的而已,不然的话,区区一个李异……”李君恒的手缓缓收紧,随即又放松下来,脸上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李君升垂眸喝了一口茶,掩去了眸中的冷意。
苏白随手挥退了左右的侍女,只留下六皇子妃刘氏,两人信步在六王爷的花园里逛了起来。
说起来,苏白和刘氏虽然同为王妃,但是地位完全不相同。刘氏只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哪怕她当了王妃那么多年,她爹的官位也没有因此提一提,唯一的弟弟之前居然也被分配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做县令。
但是苏白不同,她的父亲是当朝左相,大哥是辅国大将军,二哥是刑部尚书,皆是位高权重之人。所以在正式的场合时她俩虽然是平级,但是当只有她们两个的时候,刘氏的身份在苏白面前是完全不够看的。
当初苏瑾麟选女婿的时候,不是没有考虑过六王爷,虽然当时六王爷已经跟他成婚了半年多。但论家世,尽管苏瑾麟官位那时还不高,但当时她的大哥已经爬到了三品武官的位置上,论才气,当时京中第一才女的名头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论容貌……刘氏简直不想自取其辱。
最重要的是当时六王爷对苏白这个人感兴趣的不得了。她当时简直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生怕王爷把她给休了,但最终苏白还是嫁给了六王爷的胞弟七王爷。
她那段时间有一阵子简直嫉妒苏白嫉妒得发狂,嫉妒她的脸,嫉妒她的才,嫉妒她的好命,嫉妒她的上皇赐婚、十里红妆,但很奇怪,苏白从来没有对她的这些负面情绪有过任何正面回应,从她嫁到七王爷府的那一刻起,她永远是那样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沉稳,端庄,秀美,好像一座会行走的神女雕塑。
但是这么多年的针锋相对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刘氏依旧明里暗里刺了苏白几句,女子有才又如何?还不是不讨丈夫的欢心?成亲十四年,却连个子嗣都没有留下,庶子庶女倒是在跟前养了一堆,倒委实贤良大度得紧。
苏白依旧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只是昂着漂亮的头颅看着早春的第一支桃花。刘氏过了一会也觉得没劲了,正打算坐下吃点点心,却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随即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笑着奔跑着闯入花园中,其中那个小男孩正巧撞在苏白的小腿上。
“昌儿,不得无礼!”刘氏一声轻喝,虽然妯娌俩互相不对付,但对方好歹也是一个王妃,要是被自己儿子撞出个好歹来,拿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无妨。”苏白却是鲜见的开口了,“他叫昌儿?”
“是……妾身身无长物,唯有这一双儿女,昌儿,煦儿,来跟皇婶请安。”刘氏轻声唤道。
却见那小女孩主动地拉起小男孩的手,走上前,大大方方地朝苏白福了福身:“煦儿带着幼弟昌儿,见过皇婶,昌儿还小,有冒犯之处,还请皇婶多多见谅。”
“你是姐姐?”苏白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跟她平日的冷若冰霜简直判若两人。
“是的。”李煦愣了一下,但还是回答道。
“真好,以后要好好保护弟弟,昌儿也是,以后要好好照顾姐姐。”苏白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随后收回手,“去玩吧。”
李煦和李昌看了一眼他们的母亲,就见刘氏对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便又欢呼着跑了出去。看着苏白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刘氏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说道:“说起来,弟妹也有一个弟弟吧?”
苏白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啊……我想起来了,十五年前有个男人,仗着自己长得俊俏,勾引徐大人不成,反而被夺了功名流放八百里,真是恬不知耻,当了好几个月的笑料呢,我记得那个男人好像是叫……苏……”
“啪。”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刘氏的声音,刘氏怔愣地捂着脸,余光中是孩子们还未跑远的身影。
这个人,就差一点点当着她的孩子的面,甩了她一巴掌。
苏白勾了勾嘴角,眼神中说不上是冷意还是杀气,就听她慢慢地、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一样、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这张脏嘴里,还不配吐出我弟弟的名字来。”
……
“爹?爹,醒醒了!”苏阖从睡梦中被晃醒,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阳关的脸。
“嗯……到京城了吗?”苏阖还有点迷迷糊糊。
“刚到荆州,还有一半的路程呢……哎,爹你怎么了?”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覆上苏阖的面孔,苏阖只觉得他的脸和手之间,夹着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
“做噩梦了吗?”另外一边传来一个柔婉的女声,随后一双小却有力的手将他扶了起来,苏阖转头一看,却见是肚子日益庞大的阎玉。
苏阖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眼泪有些出神,愣了良久才摇摇头:“梦见了一个人……好久不见的一个……”
“对了,我们到哪儿了?”苏阖坐起身,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城镇,但发展的却是相当繁荣,耳边唱喏声不绝,孩童嬉戏打闹,三教九流皆按在人潮中。从车窗往外望去,隐隐能看到远方连绵的青山。
“这里是荆州,距离到京城还有一半的距离。下来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李异从车外探进头来,看了眼苏阖,转头问阳关,“苏先生热度退下去没?”
“已经退烧了,等会让酒楼弄点姜茶什么的让他喝一点。”阎玉回道。前两天下了一场猝不及防的雨,偏偏那会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众人都被淋了一身,几个习武之人还好,而刚出了点风头证明自己不是个弱鸡的苏阖被雨一浇直接被打回原形,当晚就发了高烧。
好在阎玉妙手回春外加阳关无比熟练的照顾,苏阖烧终于退了。李异挑酒楼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几道菜一上来,苏阖这个大病初愈的人筷子都停不下来了。
将将吃了个半饱,众人便开始一边聊天一边吃。李异和阳关聊着武器的保养问题,李异说白莲鞭里面有点生锈,阳关吐槽李异用完武器只洗外面里面都不管的,让他放着自己来帮他刷干净鞭子里的血污;周澄澄和燕禹歌还有陆霁聊着士兵的抚恤金究竟应该怎么发放比较合适,家里只有孤儿寡母的那些要不要干脆全接过来住在一道,给女人们找点活干,把孩子全部送进学堂。
陆朝风和唐静海一个在聊门派的规划一个在谈军队的建设,倒是很有共同语言;€€眉和阎秋绫在聊唇脂胭脂护肤品€€€€这俩人不到半个月就已经“姐姐妹妹”相称了,还约定了到京城要结伴买衣服,阎秋生和唐飞俩大男人在两人旁边居然听得津津有味;唐鹞最近的饭量隐隐有向阳关靠拢的趋势,依旧在努力干饭,连看都不看对过尴尬的唐灵霜一眼。而坐的最靠窗的的苏阖和阎玉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苏阖望着窗外的熙熙攘攘,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过了一个月,阎玉的口味变成了酸辣,桌上那些菜还不够,她招手点了份酸辣粉就开始呼噜呼噜吃,看的苏阖嗓子眼儿都开始发痒。
苏阖又抿了一口酒:“刚刚……梦到我姐姐了。”
“你姐姐是不是叫苏白?我还记得你跟我提过,你大哥叫苏纵,二哥叫苏横,老三姐姐叫苏白,和你的名字加起来就是‘纵横捭(白)阖’。”阎玉接过苏阖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你爹当年的野心可真够大的。”
“事实上他也实现了他的野心,只不过,除了我大哥和二哥,我和白姐姐都成了他手里的弃子。”苏阖微微转着酒杯,莹白的手指捏着莹白的酒杯,分外好看。阎玉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一个家庭会放弃这么有才还这么好看的一个孩子。
接收到阎玉同情的目光,苏阖惨淡地笑了一下,刚打算开口,却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巨响。随后尖叫声咒骂声四起,而夹杂在这些纷杂的声音中却格外凸显的,竟是一阵清脆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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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这个二百五脑子吧,我真的不会写权谋……
第168章 火鬃白龙
巨响伴随着的是剧烈的震动,众高手一惊,纷纷走到窗边往下望去。就见下面一片兵荒马乱的,虽然到处都是人挤人,但众人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下面发生的奇特的一幕:一群人,在追杀一匹马。
是的,他们没看错,有追杀猪的,有追杀鸡牛羊鹅的,但是阳关活了十几年,第一次看到有人追杀马的。更不可思议的是追杀的那些人俱是一番猎户打扮,马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是伙伴一样的存在,这算是集体失智抽风搞错对象了吗?
原本阳关并不打算出手的€€€€当地县衙难道是吃干饭的吗?再说了,他自己还没吃饱呢,然而就在这时,阳关看到,那匹奔跑的白马面前,出现了一个粉色的球,再然后,是一个穿着跟球一个颜色的小姑娘。
“危险!”阳关一个纵身从酒楼二楼跃了下去,踩着围观群众的肩膀赶到白马的面前,伸手一捞,就将小姑娘捞在了臂弯里,就地一滚,就滚到了旁边。
刚松了口气,阳关就听身边的人一声惊呼,阳关抬头一看,却见那匹狂奔的马竟然直直地改变了方向,撩起前蹄朝着阳关和那个小姑娘踩了下来!
“孽畜尔敢!”阳关一开始还觉得这匹马挺可怜的,估计是被那群人逼急了才在街头狂奔,结果没想到这匹马竟然抱着蓄意伤人的心思,这小姑娘招它惹它了?
手比脑子更快一步行动,阳关一把将小姑娘塞到身后,随后一拳击击中了那匹马的脖子。别说马了,现阶段李异都不敢毫无准备地接阳关一拳,众人就见那马惨嘶一声,脖子几乎弯成一个半圆,随后重重地倒了下去。
“鹿娃!鹿娃!你在哪里?”一个焦急的女声传了过来,阳关就感觉身后的小姑娘动了动,接着就听到她带着哭腔的一声:“娘亲!”
“鹿娃!”一个身着朴素,头上戴着一个青灰色头巾女人从人群中扑了出来,精准地绕过阳关,抱住了他身后的女孩儿,随后母女俩抱头痛哭。
女人哭了两声,擦了擦眼泪,却是抬起手就朝着女孩儿的屁股上打过去,一边打一边骂:“叫你乱跑!叫你乱跑!”
小姑娘不禁哭得更大声了:“娘我错了娘,娘亲你别打了……”
“那个……夫人……大街上的,就别打孩子了哈……”阳关被这清脆的巴掌声激得头皮发麻,突然觉得苏阖是个念书人真是太好了,起码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打自己屁股……
女人看了阳关一眼,没说话,阳关也有点尴尬,虽然现在有娘了,但他还是不怎么会应付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阳关总觉得这种有个七八岁孩子的女人总是特别累,一脸被生活磋磨的苦相,还很容易歇斯底里。
阳关还记得自己曾经撞见一个要带着孩子跳河的女人,救下她后他就随口说了一句当妈的怎么那么自私。结果那女人突然就崩溃大哭起来,边哭边控诉自己的老公不争气,婆母看他不顺眼,孩子也不听话,感觉全世界都在跟她作对。阳关劝了两句,却差点被那女人挠了个满脸花,虽然最后阳关还是把这个女人送回了娘家,但自此之后他看到带着小孩子的女人皆是退避三舍。
“阳关,没事吧。”正想着,苏阖和李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两人一马当先小跑过来,看见阳关身上除了滚了点灰,连点皮肉都没伤到,这才松了口气。
“嗯,我没事。”阳关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裤子,这才将目光投向地上的那匹马,却惊讶地发现这匹马身上到处都是红色,它是……受伤了吗?不能啊,刚才他就是揍了它一拳而已,没用利刃,没出全力还没朝着要害,不至于出这么多血吧……
正疑惑着,阳关却听到苏阖低低地一声惊叹:“我的天……”
“怎么了?不是我把它打出血的啊……”阳关皱着眉看苏阖,却见苏阖笑着摇了摇头:“看清楚了,这可不是血。”
李异蹲在那匹马的旁边,手指拂过那匹马的鬃毛,阳关这才发现,刚刚他看到是一匹白马并没有错,但现在他看到这匹马身上有血也并没有错。这匹马的毛发竟然是渐变的,最根部白的近乎透明,慢慢变成白色,又慢慢变成粉色,直到最尖部那一点点,则是血一样的鲜红。
“火鬃白龙……居然是火鬃白龙……照夜玉狮子和火麒麟的混血,只在书中出现过的宝马神驹……”苏阖用着一种惊叹的语气说道。
“这么牛逼的一匹马,为什么会被追杀?”阳关倒是听说过“照夜玉狮子”和“火麒麟”,但是“火鬃白龙”这个名字倒是没听说过,但这又是火又是白的,倒是挺让他喜欢的。
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被他一拳揍得口吐白沫的马,随后转过头,问那群目瞪口呆的猎户:“你们干嘛追杀一匹马?”
几个猎狐看着这匹火鬃白龙倒下了,就打算用马嚼子套住这匹马,却被阳关一手拦住。为首一人刚刚看到了阳关一拳揍翻这匹马的全过程,估摸着阳关可能不太好惹,便耐着性子回道:“我们原本没想追杀它,但是它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一匹马能踩伤一个人不错了,你们这手里又是弓又是箭,还有带刀的,它还能怎么伤你们?”阳关纳闷。
为首的那个猎户长着一张国字脸,左脸上虽然有一道疤,但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忠厚,就见他一脸晦气地说道:“这马简直成精了!不仅会踹人,居然还会扯着人的脖领子直接把人甩飞!更过分的是,它居然还会招马蜂引毒蛇!还会扬灰尘!我们几十个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阳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抱着肚子笑起来,“能被一匹马搞成这个样子,你们还真是有够逊的!”
“啧。”为首的男人想说什么,但还是掏了掏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来,“在下先谢过阁下出手相助,这匹火鬃白龙我们要了,这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收下。”
这会那匹火鬃白龙也缓过神来了,打了个响鼻,缓缓从地上支楞了起来。阳关微微偏着头盯着那些猎户看,抄着双手,没退后,也没接钱,听到动静就回过头看了一眼,然而就这一眼,竟然让他愣了一下。
虽然刚刚从那些猎户嘴里得知了这匹马究竟多么机灵,但是阳关也从没有想到过,他会从一匹马的眼睛中,看到杀气。不仅是对那些猎户的,这匹马用着一种不属于食草动物的凶狠的眼神死死瞪着在场的所有人,一些围观的人甚至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