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广告屏蔽插件

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松田警官的1107号酒厂版原神/松田的原神抽卡直播 第101章

降谷零走到歌剧厅的舞台中央,他仰起头,金色的灯光洒落,刺得眼睛生疼,紫灰色的眼眸中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他眨眨眼,逼掉眼泪,又感受到久看电子产品后眼睛的干涩。

他问自己,无论是U盘里的“未来日记”,还是手中能够吹起清风的神之眼,这些究竟还能瞒着好友多久呢?

或者是,这些那些事,自己究竟还要瞒着hiro多久?

松田阵平有没有选择瞒着€€原研二是他自己的事,而自己要不要与hiro共享秘密则又是另一方面的问题。

更何况,自己和hiro与另一对幼驯染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本质上的不同。

于是,在一个明智身处梦境的情况下,降谷零觉得他应当是什么都能想的,于是他试探着,跨过了某条界限。

他其实一直是心知肚明的,自己喜欢hiro,不止于幼驯染,那篇“未来日记”里说的没错,他就是对幼驯染产生了超出友情的感情。

这份感情与有没有看见那个26岁的松田阵平恍然若失的模样无关,与是否坚持不懈地制作蛋糕,去确认是自己的厨艺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味觉有了毛病无关,甚至于与所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都没有关系。

降谷零不是松田阵平,所以他不会在意识到喜欢一个人后,就直白地坦露心意。

说到底,他们之间的不同太多了,松田阵平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用世俗的话语来说就是一个迟钝的直男,但降谷零其实早就意识到了,他只不过在心中给自己划了一条线,好让自己先不去想有关爱情的问题。

但梦境中的他又想,日久生情的时间太漫长也太细水长流,喜欢一个人便是喜欢,无关乎性别与生死。

降谷零环视舞台,他看见剧场的观众席不知何时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聚光灯打在金发青年身上,观众们纷纷起身,鼓掌,诉说着恭喜。

很久以后,天亮了,降谷零睁开眼,耳畔仿若还回荡着掌声。

他坐起身,掌下是榻榻米的触感,被子滑落,冬日的冷空气灌进来,冷得他提了提被子,将自己裹在温暖之中,才伸手去抓衣服。

下楼时,香菱做了中式早点,招呼所有人与神开饭,温迪大清早地举着酒瓶,说今天来办一个水神和芙宁娜女士的欢迎会。

至此,那个梦境开始从降谷零的脑海中消散,但他得出的结论却一直刻在心底。

在圣诞节任务开始前的那个夜晚,似乎是某种预感,降谷零又做了一个梦,那是一个纷乱而璀璨的梦。

在这个夜晚之前,他旁观了芙宁娜的一出歌剧彩排。

芙宁娜女士不愧为枫丹的大明星,已经成为了小有名气的演员,她的演出定在圣诞的夜晚,而当日有一场约会的松田阵平选择在彩排时到场,开了直播,靠着芙宁娜的演出和林尼琳妮特的魔术水了半天直播时长。

这场演出不是芙宁娜重返舞台的那场演出,没有那首在提瓦特大陆流传盛广的《清涟》,毕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将以提瓦特大陆为背景基础的故事生搬硬套并不明智。

这次的故事讲述了一位年少离乡的歌手,在大城市中遇见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好友,却在事业上升之时,因为金钱、资源等身外之物,与好友产生的争执从音乐扩展到生活和理念的方方面面,渐行渐远,失了联系。

最终,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瓶颈,主人公回归初心,找回了当年歌唱的真情,可当他再想要与过去的那位好友恢复友情时,却发现对方早已不在人世。

这场演出的剧情安排最终经过了行秋的调整,他摒弃了正常的叙事手法,用事件中间发展的悬念取代从开始到结束的悬念,将最终的结局提到开幕,向观众讲述着一个在开头便已知道结局的故事。

因此,演出的开幕便是主人公打着黑伞,一席黑衣,手捧着一束白花,立在墓园之中。

而最终的那一幕,则是主人公与好友挽着手,抱着吉他,挤在街头关了门的商铺前,面对着匆匆的人流弹唱一曲又一曲。

雨幕倾落,却被商铺门上的顶棚挡住,在主人公眼前串成一条条水珠。可闭了闭眼,便又回到了功成名就后的舞台上,往事如烟般消散。

降谷零梦见自己成了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尽管他对吉他与唱歌的造诣颇为有限,但这只是一场梦,而他的梦只是想为他讲一场故事。

他在年少时来到了某座存在于虚幻世界的大都市,因为囊中羞涩,便将吉他包打开放在身前,靠着街头卖唱赚钱。

很快有人与他搭话,自称是一名歌手,希望交个朋友。

降谷零凝神望去,他皱起了眉,因为那位剧中主人公的至交好友长着一张诸伏景光的脸。

就算是在故事中,也逃不开幼驯染的命运吗?降谷零挑眉,虽然这个故事里他们相识的时候已经14岁了。

不过无论他此时的表情如何,眼前的“诸伏景光”都不可能像现实生活中那样,问他“怎么露出这幅表情”,剧中人物只会一板一眼的将这个故事进行下去。

随着剧情推进,“降谷零”搬进了“诸伏景光”租下的公寓,两人一起创作歌曲,一起在街头唱歌后被城管追着逃跑,一起去街头的小店解决一日三餐……

他们共同创作期间争论不少,降谷零再一次肯定了这就是个梦,因为现实中自己和hiro不会这样争吵。

说到底,这太不合理了,既然他们都很穷,为什么还要出去吃饭,自己买菜做饭不是更省钱吗?不说自己的料理,hiro做的饭绝对比外头好吃。

熬过了春夏秋冬,来年开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一首曲子被一位制作人相中,自那之后,工作渐渐多了起来,而正如剧本所写,两人因为一些身外之物和理念问题渐行渐远。

故事的设定是“降谷零”在金钱名利与非商业创作中摇摆不定,而“诸伏景光”坚持初心,拒绝改变,拒绝接受让商业模式染指他的音乐。

但降谷零觉得这很不合理,因为他不可能像主人公那样处理不好这种事,而倘若他和hiro会因为这样的问题分道扬镳,那只能说明这两个绝对不是自己和hiro。

在某次争吵后,“降谷零”搬出了与“诸伏景光”合租的公寓,彼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小金库,租下一间设施更加齐全、地理位置更加优越的公寓不在话下。

很快,在资本的包装下,一名既能自己作词作曲,又有着演唱天赋的歌手横空出世。但随着工作的日益增多,“降谷零”陷入了瓶颈,他终日重复着无聊的创作,如同一个制造商业成功却本质上是废品的机器,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创作和演唱也忘记了。

数年后,合约到期,“降谷零”无视了所有的游说,从舞台上彻底消失。

他给了自己一年时间,想要作出决定,无论是放弃音乐,还是重回舞台。

他戴着帽子、眼镜、口罩,拖着行李箱和手提包,背着吉他走遍了这座城市,从旅游景点到市井小巷,从一尘不染的街道到气味复杂的贫民窟,他将那些在街头演唱的、籍籍无名的歌手,那些在舞台的聚光灯下感受台下观众安可的歌手尽收眼底。

最终,在芙宁娜演唱的乐声中,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舍弃音乐。

他徇着一切线索,复原出好友的踪迹,“诸伏景光”成为了一家酒吧的主唱,在那片地区人气颇高。可天妒英才,在某次流行病中,这位酒吧驻唱失去了生命。

“降谷零”摘下了口罩,于是老板应允了他的请求,他短暂的接任了这个夜晚中“酒吧驻唱”这一职务。

那个夜晚,酒吧的所有人都很高兴,包括“降谷零”。

他站在灯光下,握着话筒,眨眼间,“诸伏景光”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身旁。

青年朝他露出了温和都笑,降谷零想这个笑容倒有几分真实,说明自己对于hiro十分熟悉,印证了那句“闭起眼,眼前浮现出他的模样”。

“降谷零”回到了他过往的每一次演出,可喜可贺的是,每一次与他同台的都有他的好友。

最终,萨克斯停止了演奏,钢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琴手敲下了最后的几个白键,宣告这一曲终了。

“降谷零”重新睁开了眼,他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更加盛大的舞台,眼前是欢呼的观众,掌声连绵不绝,他一个人站在舞台中央,周遭灯火璀璨。

他觉得这灯闪得似乎有些太频繁了,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安全屋里的台灯坏了,正在以一个急切的频率不断闪烁。

降谷零想起自己在处理工作时不小心睡着,于是他爬起来,关了灯,收拾好资料,又回到了被子里。

此后一夜无梦,他睡了半个好觉。

或许时这些梦境留下来一些非理性的冲动,至少降谷零能保证自己进行任务时有着完美而理性的状态,所以他与幼驯染间的冲动,只能用梦境留下的感性来做解释。

降谷零从「动物园」代号成员的幻术中挣脱时,诸伏景光正好出现在此,「动物园」接头人手中的情报已经到手,任务目标也被赤井秀一完美地解决,现在就只剩下眼前的「动物园」代号成员有待处理。

组织BOSS发布了新的任务,向朗姆简单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当然过程真假掺杂,大部分都是合理的胡编乱造,说到底就是为了突出两个关键点:

一是能够捉拿「动物园」代号成员,安室透功不可没,BOSS对此人欣赏有加,打算择日为其升职加薪。

二是「动物园」这个组织很危险,BOSS对朗姆的能力十分信任,因此希望朗姆妥善处理被俘虏的「动物园」代号成员,并由朗姆亲自、直接进行对「动物园」的作战行动。

至于朗姆接下这个任务之后会怎样,那只有BOSS和其余主谋才会知道了。

组织BOSS将这封发给朗姆的邮件也抄送给安室透的号码一份,降谷零自然是看出了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松田阵平那个让“波本”取代“朗姆”的计划竟然在计划者和当事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推进到了最终一步,不得不承认金发公安的幼驯染以及某些FBI和警察厅公安有一手。

降谷零突然就觉得很多纠结都没必要了,他的幼驯染和亲友,顺便还有个FBI同盟的能力足够强大,和这些人处于同一阵营,还能把话说开或者存有默契,防止某个未来中“黑衣组织的代号成员坐下来吃一顿饭,其中卧底就能端了黑衣组织”这种现象发生,实在是一件幸事。

于是降谷零反握住诸伏景光的手,他扫了一眼动弹不得,实则被无色无形无味的风禁锢着的「动物园」代号成员,决定发挥非自然力量的主观能动性,让对方学会闭眼和失聪。

降谷零问他的幼驯染,外面是不是下雪了。

诸伏景光大抵是以为幼驯染是在担忧能见度对任务的影响,表示赤井秀一已经解决了任务目标。

降谷零想了想,又问,下雪会不会影响狙击手€€€€主要是赤井秀一的视野。

诸伏景光承认了这个问题,不可否认,在强大的狙击手也会被环境影响一二。

于是降谷零煞有介事地点头,他用自己紫灰色的眼眸凝视着诸伏景光,“hiro,那家伙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吧?”

“嗯,他已经离开这里了。”诸伏景光回答。

降谷零对赤井秀一不当电灯泡的行为十分满意,决定接下来的几天里少针对赤井秀一些,看在对方还算有眼力的份上。

诸伏景光对降谷零这些不知所云的问题似乎很疑惑,于是降谷零走上前,裙摆飞扬,做出了他人生中最大的的举动。

他吻了诸伏景光。

虽然只是嘴唇一触即离地触碰,但诸伏景光切切实实地愣在了原地。

降谷零其实没有他自己以为的那么冲动,因为他已经在短暂的零点几秒中为自己铺好了无数条后路,假设幼驯染不接受,他就能拿出各种完美无缺的理由解释他的举动,然后将这次亲吻作为他们关系更进一步的铺垫,也作为一次对于幼驯染的分析。

但真正当他亲吻幼驯染时,他就发现自己方才的头脑风暴已经没有必要了。

降谷零何其了解自己的幼驯染,他知道,诸伏景光也是喜欢他的。

和自己一样,那是细水长流的日久生情,其源头不可追溯,其时长无从查证。

窗外飘起了白雪,象征着白色圣诞的来临。

tbc.

【作者有话说】

第90章 卧底们的情人节

人在繁忙之时, 时常忽略时间的流逝,日子从指缝间流走的时候,余下的感慨也只剩下对未完之事的叹息。

直到手边的工作告一段落, 松田阵平才恍然意识到,别说新年参拜了,整个新年正月, 他和€€原研二都没见过几面。

乃至跨年的那天€€€€那样重要的日子, 松田阵平都险些忘了要与€€原研二联络。

那天,松田阵平是被降谷零的电话吵醒的,随后迷迷糊糊地才想起,是不是该在零点时给€€原研二发个消息或者通个电话, 庆祝新年。

倒不是情侣之间的特殊活动, 互相道贺新年这种事, 朋友之间也是如此,更何况他们本就是比任何朋友都更加亲近的幼驯染,零点的这个时间点自然是要留给对方的。

可他忙忙碌碌, 明明是个以炸弹技术见长的主观卧底人员, 却偏偏因为「动物园」的事, 没日没夜地和文书打交道,在一片文字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四点。

降谷零大概是遇上了什么比较紧急的麻烦, 需要组织的代号成员利用权力帮忙, 便在这样足够阴间的时间里打了一通电话, 把松田阵平这位上司喊起来加班。

等被迫加班的人处理完这个要紧的问题,已是晨光熹微, 松田阵平也没继续睡回笼觉的心思, 便检查手机上的消息, 便踱步去拉窗帘。

窗外的光一瞬间令他目眩神迷,卷发青年眨了眨眼,复而低头继续看手机,未接来电上显示着幼驯染兼恋人的假名,鲜红刺目。

他倒不担心幼驯染为了自己不接电话焦虑,凭借多年的默契,€€原研二猜也能猜到未接来电的原因是工作时睡过去而没听见。

松田阵平将原本就难打理的卷发揉得更乱,单手灵活地敲起键盘,给“三木秋”这个假名加了个备注,满意地看到未接来电的名字变成了“hagi”。

他回拨了电话,铃声响了半天才被接起,€€原研二有些迷糊的声音传来,多半也是加班加点工作地困了。

说实话,若不是降谷零的来电,他可能一觉直接睡到中午,醒来后更是将什么跨年抛到九霄云外,继续处理「动物园」的事务。

理性上看,这或许是件好事€€€€对于松田阵平这个重活一世的人而言。

他习惯了给€€原研二发简讯,跨年的零点也不例外。

在他22岁至25岁的这三个新年元旦没有加班,因为没有不长眼的罪犯,掐着零点、放个不合法的烟花,给自己加上个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