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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阵平自己不注意怎么行?不照顾好自己的话,那位小小姐可是又要生气了。”在幼驯染的开导之下,€€原研二对于宫野志保的存在接受良好,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用对方来威胁卷发青年了,“而且,小阵平昨晚明明就是因为头疼加上胃不舒服才失眠的吧?”
€€原研二伸手,揉了揉幼驯染肚子上的软肉,“现在还难受吗?”
“还好。”尽管幼驯染的动作令卷发青年舒服了不少,但他还是选择了嘴硬并且试图挥开幼驯染的手,未果。
“嗯,小阵平腹肌已经没有了呢!”€€原研二发表了一句感想,在幼驯染想要揍人的眼神威逼下赶忙回归正题,“别逞强啦,逃不过hagi的眼睛的€€€€hagi可是很了解小阵平的。”
“啧。”松田阵平挑了挑眉,难得感慨了一句臭味相投或者心有灵犀,毕竟他也觉得自己比€€原研二想象的还有了解对方。
他放松了身体,靠在幼驯染身上,感受着冰凉的手脚一寸寸漫上另一个人熟悉的体温,眯着眼享受起对方的照顾。
“好点了吗?”€€原研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幼驯染聊着天。
“嗯。”
“有胃口吃早饭吗?”
“就算我说不想吃,你也会逼着我吃早餐的吧。”
“小阵平怎么能这样说hagi呢?虽然的确不可以不吃早饭啦……”
“那你反驳什么?”
“所以小阵平早餐想吃什么?白粥可以吗?”
“无所谓。”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放心地交给大厨hagi吧!”
“就你还大厨€€€€快去做饭。”
“呜哇!小阵平这话说得好像差遣丈夫的妻子哦!”
“€€原研二!你再说一遍?”
感受到幼驯染危险的视线,€€原研二赶忙摇头,把幼驯染塞进被子,急匆匆地跳下床跑向厨房,临走前不忘叮嘱道:“小阵平不许离开被子,还发着烧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嗦,hagi。”
伴随着卷发警官落下的话音,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按响了这间公寓的门铃。
tbc.
【作者有话说】
猜猜按门铃的是谁(笑)。
考虑到人人看法不同、防止影响他人思考,人格测试还是不讨论的为好,是我思虑不周,删除相关评论非常抱歉(跪下)(磕头)(切腹自尽)。
第49章 金屋藏娇
门外的来客似乎很急, 但对方恪守着礼仪,门铃虽响了一声又一声,却遵循着一定的节奏。
公安?松田阵平挑眉, 没出声,用口型询问道。
现在的这个时间点不是他和公安的联络时间,€€原研二摇了摇头, 俯下身, 将撑起半个身子的幼驯染按回被子里,替对方掖好被角。
那是谁?松田阵平用眼神询问自己的幼驯染。
半长发青年思索片刻,像是恍然大悟般,浑身一僵, 迎着卷发青年锐利的神色, 从枕边拿起自己的手机, 点亮屏幕。
“呜哇,hagi完全忘记了€€€€今天有一场试镜!”
“演员的工作?”卷发警官皱着眉问道,“你今天有工作还在这里陪我?”
听闻此言, €€原研二睁大紫罗兰色的双眸, 对幼驯染工作优先的态度大为不满, 满脸无奈,“可是小阵平都发烧了!难道在小阵平的认知里, hagi是一个会把工作看得比小阵平重要的人吗!”
“你学过的东西都还给鬼佬了吗?”卷发警官的脸上写着“不应该吗”这四个大字, 当了四年排爆警察的人说得振振有词、一身正气, “我只是感冒, 你当然要以工作为重,扮演好现在这个身份。”
“所以小阵平是那种会在病中继续工作, 譬如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做拆除炸弹这种危险的事?”€€原研二俯身, 双手撑在卷发青年枕边, 眉毛拧得死紧,他整个人的阴影笼罩着松田阵平,从下方看去,那双平日里温和明媚的紫罗兰色眼眸如今满是压迫感。
松田阵平没回答,他不善于说谎,尤其是面对幼驯染。
不过是些小毛小病罢了,况且他在拆弹的时候完全能够屏蔽这些问题,不会对工作造成任何影响。
“小阵平!”见幼驯染神色躲闪,€€原研二神情冷了下来,焦急与担心、无力与心疼混合着充斥了整颗心脏,他低着头,半长发垂落在松田阵平脸侧,声音之中满是黏腻的强烈复杂情感,“你那时候就在商场楼顶拆弹,对不对?”
在幼驯染难得涌现的压迫感下,卷发青年说不出谎话,也无法开口转移话题,只得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
“是为了救人吗?”€€原研二问道,神色晦暗不明。
“嗯。”
“那么,小阵平,炸弹爆炸的时候,你在哪里?”€€原研二语气如常,仿佛只是在问一个寻常至极的问题,但他没有笑,只是紧紧地注视着卷发青年漂亮的凫青色眼眸。
“我……”这个问题松田阵平是真的无法回答,他不希望对自己的幼驯染有所隐瞒。但死而复生这种事,无论是出于系统的限制,还是出于他对于幼驯染一厢情愿的保护欲,亦或者是那个被他打破的、与达达利亚和胡桃定下的“不轻易放弃生命,遵循生死有度”的约定,他都难以将自己的经历诉诸于口。
“是不能说吗?”€€原研二十分善解人意,眉眼温和,神色淡淡。
“唔……也不是”卷发警官眼神漂移了一瞬,最终微微点了下头,“当时……我的确在天台拆弹,但我真的没有受伤€€€€有人把我从爆炸中救了出来,发烧只是那时候吹风着凉。”
“当时”指的是炸弹爆炸的时候,“没有受伤”是自己亲眼确认过的,“被人救出”有待考证,“着凉发烧”则更加难以裁定。
松田阵平说得真诚,没有说谎,€€原研二了解幼驯染说谎时会露出的样子,也知道幼驯染不会对自己说谎,但他发自内心地无法相信这个解释。
他还是相信自己先前的推测。
那为什么小阵平如此确信这个解释呢?明明存在着那么多漏洞。
难道是组织的洗脑吗?可这又该如何解释炸弹爆炸后不久,他们的通话?难道组织的人体实验和洗脑技术已经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吗?
€€€€对于小阵平来说,到底哪些是真实的,哪些又是虚幻的?
“小阵平,你没有感受到任何违和感吗?”半长发青年平静地问道,“你很确信组织不会害你,会给予你自由€€€€可那是一个犯罪组织,你为什么会……‘信任’?信任他们所谓的‘自由’、所谓的‘不伤害你’?小阵平,你可是组织人体实验的受害者啊!”
松田阵平:……
等等,刚刚hagi又脑补了些什么?
“所以,hagi,你觉得我被组织洗脑了?”卷发青年抽了抽嘴角,露出了半月眼。
€€原研二没有答话,大抵是难以接受“松田阵平被组织洗脑”这样的事实从自己口中说出吧,他用沉默作为了回答。整个人宛如等待死神宣判的无名众生,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幼驯染,连同呼吸都轻得几近停止。
“怎么可能啊€€€€hagi,呼吸!”松田阵平艰难地抬手,穿过幼驯染的禁制,狠狠拍了一下对方的后背,“你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可是,被洗脑的人一般都认为自己没有被洗脑。”€€原研二猝不及防地遭受了一记来自幼驯染的重击,委屈又可怜地松开撑在松田阵平身边的手,将自己砸进对方身侧的床褥,“就像喝醉的人总是说自己没醉一样。”
松田阵平:……
虽然很对不起hagi,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卷发青年觉得幼驯染就是他自己口中的那种情况。
“啧。”他烦躁地抓乱了自己的卷发,带着几分自暴自弃,“我在组织里是什么样子的,你问绿川和安室吧。”
反正网络具有遗忘性,那个有关可莉的传言现在多半已经被自己和幼驯染的绯闻取代了。
“€€?”
“绿川告诉过你吧,BOSS说过,只要他的卧底身份不暴露在组织其他人面前,就随便他行动,安室多半也是如此。”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说着,“我尽可能多地帮你们制造联络机会的。”
€€原研二:……
总觉得,说出这句话的小阵平,非常有包养的精髓。他们目前的真实身份€€€€身为公安警察的自己和身为组织代号成员的幼驯染,这才更像包养关系。
公安警察的情报和安危被犯罪组织的代号成员一手包揽了什么的……
“小阵平就不怕自己和公安的联系被发现吗?”
“无所谓,反正我是警校生、在组织自称‘警官’的事应该早就传开了。”松田阵平斜了幼驯染一眼,在对方无奈又担忧的眼神中,祭出了对€€原研二特攻,“hagi,去看看门外是谁€€€€门铃吵死了,头疼。”
如松田阵平所料,这句话完美地触发了忧心幼驯染身体状况的€€原研二的关键词,半长发青年只得委屈巴巴地爬起来,揉了揉卷发青年的太阳穴,换上易容面具去应门。
“手机!”松田阵平将幼驯染调成静音的手机丢给对方。
“呜哇!经纪人酱打了一、二、三……十七个电话?”€€原研二欲哭无泪,拿着手机匆匆往外跑,“hagi完蛋了!”
松田阵平:……
“那你就别开静音模式啊!”
“这不是怕吵到小阵平吗?”自我调节能力出色的€€原研二回身送给幼驯染一个wink,“怎么样?hagi是不是很贴心?小阵平有没有迷上hagi?”
“啧,快去工作。”松田阵平无语,“我发消息让绿川来接我,去趟组织,早饭让他帮我带。晚点见,hagi。”
先去搞定志保那边的身体检查吧,他想。
难以想象要是一名十八线演员家中出现个发着低烧的人,被那位打了十七个电话、按了不知多久门铃的经纪人看见,幼驯染又能说出什么话。
“晚点见,小阵平。”€€原研二很快收敛起自己的恋恋不舍,去门口应付他的经纪人。
松田阵平打开了直播,原因无他,鉴于直播的特性,或许弹幕的祈愿能让他好受些。
【开直播了?】
【这两天松田先生直播得好勤快!】
【感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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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松田先生早上好!】
【今天直播什么?抽卡吗?】
“早。”松田阵平的嗓音有些沙哑,他从床头柜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灌下去几口,清了清嗓子回答道,“不抽卡,要去组织。”
冰凉的液体流入体内,刺激着五脏六腑,卷发警官将水放到一边,皱着眉隐晦地揉了揉胃部以缓解不适。
【这么说来,换背景了诶!】
【这里是哪里?】
【别……别人家?】
【这张床……是不是有两个人睡过……】
【嘶……】
“啧,想什么呢?这是hagi的安全屋。”卷发警官抽了抽嘴角,打断了开始发散思维的弹幕,扯过€€原研二的枕头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