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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警官的1107号酒厂版原神/松田的原神抽卡直播 第51章

虽然我对hiro的死亡接受得很平静,但我果然还是讨厌黑麦。

大概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或是天生的相性不合。

鉴于我怀疑自己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我花了一整夜剖析自己对黑麦的痛恨,得出了两种推测。

要么,黑麦是组织最衷心的走狗、最恶心的犯罪分子;要么,他是来自其他组织的卧底,而那些组织和我的国家利益相冲突。

如果是后者,那可真是太滑稽了。

明天一定调整作息。

诸伏景光死后的231天,食言了,最近都在连夜工作,hiro看见了一定会说完的。

但我得和贝尔摩德搭上关系,想办法掌握她和组织BOSS之间不为人知的关系。

诸伏景光死后的302天,我又做梦了,这次我梦见了他。

但醒来之后,我却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梦了。我攥紧了自己的手,仿佛只要一松手,记忆就会从指尖消散,再也没有了回忆的机会。

说实话,我还从没有这么害怕过€€€€比起那天我走上天台,看见hiro声息全无的身体时还要害怕。

我该仔细想想hiro为我泡的茶究竟是什么了。

诸伏景光死后的335天,这天我起得很早,在镜子前打理好黑色的西装,妥帖地戴好念珠,这才出了门。

今天是€€原和松田的忌日。

一年一次,我见到了班长。他很敏锐,不用我开口,就已经猜到hiro的事了,这也就省去了我旧事重提的功夫。

€€€€说起来,我忘记把手机带上,托班长带给hiro在长野的哥哥了。*

这是我的私心吗?

班长似乎想要安慰我,但我其实并不需要安慰,之前也提到过,这应当不是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了。

我说得直白,告诉他别担心我,适得其反,他的神情更担忧了。

扫完墓后,我们站在墓园这片清净之地,久违地聊了许多。

诸伏景光死前四年又一个月,我们警校时期的挚友在拆弹过程中,因炸弹回秒殉职。

彼时的我们都在卧底训练之中,几乎与外界隔离。因此,直到很久之后,我们才得知这个消息€€€€久到€€原那种人的墓碑前没了一波又一波的亲朋好友,久到满地的白花早已枯萎腐烂。

我放心不下松田,便暗中跟踪了他。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墨镜遮住了以往生机勃勃的凫青色眼眸,叼着支烟,正单手敲着手机键盘,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他像是一夜之间褪去了过往的肆意张扬,神色淡漠,和人说话时冷着张脸,只有在说着“这种时候就交给专业人士吧”、“这种程度的炸弹,三分钟就足够了”这样的话时,才会勾起嘴角,一派成熟大人的模样。

当然,也可能是我的封闭式训练太久,错过了他变化的过程。

那天,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走进了一家饭馆。

他坐在桌前,盯着菜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服务员见他又是墨镜,又是一身黑西装的,似乎把他人做了什么混黑人士,吓得不敢上前询问。

他皱着眉,似乎在绞尽脑汁地回忆,最终还是冷着脸喊来了服务生。

服务生被吓得双腿都在打颤,几乎站立不稳,颤颤巍巍地问他有什么需求。

松田抬了抬墨镜,无语地看着这名可怜的服务生片刻,也没解释自己的职业,只是敲了敲菜单,问这里的啤酒是什么牌子的。

服务员回答了一个牌子,几乎要飙出泪花,松田才咬牙切齿地把警察证塞到对方眼前,告诉对方自己是警察。

他张了张口,又抿紧了唇,像是叹气般,嘟囔了一句“和那里不一样啊……”然后点了杯啤酒。

服务生这时才缓过神来,确认了对方的警官身份,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既然想喝其他牌子的啤酒,为什么不去他口中的“那里”喝。

松田瞪了服务生一眼,挥手把人赶走了,又低下头打字。

后来,我从警视厅传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松田那天口中的“那里”大概是指他和€€原下班常去的“老地方”。

€€原刚过世那会,松田还是下意识地给€€原发消息,甚至有的时候还会不自觉脱口而出“hagi”这个音节€€€€明明都穿着黑西装了,却好像意识不到幼驯染已经不在了的这个事实一样。

后来,见多了同事们隐晦而担忧的眼神,他下意识喊幼驯染的举动消失了,发消息的这个习惯倒是保留了下来。

诸伏景光死前三年又一个月,我、hiro、松田、班长聚在€€原的墓前,这是我们毕业之后的首次重聚。

我们都注意到松田给€€原的那张电话卡发消息的举动了,况且发消息的频率真的很快。

感受到我们的视线,松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直白地告诉我们,自己在想今天该吃什么。

如果hiro离我而去了,我会像松田一样吗?

不,我不会。我不会一直穿着黑西装,抽着自己没那么喜欢的烟,发着一封封没有回信的简讯。

我果然和这个家伙相性不合,毕竟我不明白他的做法€€€€或者说,我已经开始搞不懂这个重情重义的家伙对待自己幼驯染的感情了。

譬如他明明没再去过“老地方”,却会跑去其他店里找同款啤酒。

诸伏景光死前的一个月,我在电视上看见了松田殉职的消息。

他的黑西装、烟、墨镜、没有回信的简讯陪伴了他四年。时间像是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似乎什么都没有变过。

四年前的我看不懂他,但四年之后,我却突然明白了。

不管松田他自己知不知情,都改变不了“松田阵平爱着€€原研二”的这个事实。

诸伏景光死后的336天,我记起了hiro泡的茶是什么了。

梅昆布茶,一种富含柠檬酸等成分,能够缓解疲劳,安神助眠的茶水。

诸伏景光死后的365天,为了避嫌,我没去扫墓,在组织的眼皮底下工作了整整一天。

夜里,我又做了一场梦,这次的梦很清楚。

算了,暂时就不进行记录了,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我需要继续向上爬,尽早接触组织的核心。

等到组织覆灭之后,hiro才能够恢复姓名,得到他应有的荣誉。

诸伏景光死后一年又三个月*,和前几次一样,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事实如此,班长死于一场车祸,而我并不震惊。

看来,明年、或者说今年,扫墓的人只有我一个了。

突然想起,我忘记将手机交给班长,嘱托他转交hiro的哥哥诸伏高明了。

去年我提起这件事时,班长提醒我明年记得带来,他会抽空去趟长野,好好完成这份遗物的交付工作。

说完这件事后,他又和我聊起搜查一课有多忙。

是很忙。

诸伏景光死后一年又五个月,作息的调整和时间的规划成效显著,我现在已经能够通过几小时的睡眠补充完一天的精力了。

顺便一提,樱花快凋零了,我去了趟高档庭院赏樱,费用由组织报销。

诸伏景光死后一年又九个月,一项长期任务,需要在餐厅后厨打工。

神奇的是,我的厨艺得到了许多人的夸奖,但我在安全屋里自己做饭时,并没有觉得料理有多美味。

诸伏景光死后一年又十一个月,今年来扫墓的只有我。

回到安全屋后,我给自己做了顿饭,经典的日式料理。

可能是昨天压缩了工作量,为今天腾出时间的原因,我的意识不太清醒。恍惚间,hiro仿佛就坐在桌子对面,舀起一勺味增汤,笑着点评我的厨艺。

说实话,这顿饭我吃得有滋有味。

那之后,我又出现过好几次这样的幻觉。

松田那家伙会给€€原发消息,还是挺正常的。

毕竟,比起寡淡无味的饭菜,我更喜欢现在有滋有味的料理。

诸伏景光死后两年又三个月,我去看了公安的心理医生。

€€€€不能让对挚友的贪恋影响到我的卧底任务,我早就知道了。

医生给我开了药,叮嘱我好好调整。

诸伏景光死后两年又七个月,我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过幻觉了。

顺便一提,我也没再觉得自己的料理寡淡无味。

诸伏景光死后第三年,这一年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

补去年的记录:黑麦€€€€赤井秀一身份暴露,假死脱离组织。

我当初的猜测被证实了,他是FBI的卧底。

现在,他在易容和变声器的帮助下,扮作一名叫做“冲矢昴”的研究生,住在工藤家。

在那之前,为了调查毛利小五郎,我开始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厅打工,并成为了毛利的弟子。

我养了狗,取名哈罗。哈罗很通人性,这也是我最终收养它的原因。

我给它弹过吉他,是《故乡》这首曲子。

……

柯南,暂住在毛利家的小孩,他推理出了我的身份。

他的身份不简单€€€€鉴于我的直觉还算准。

他的身边充满着案件,就像为他安排好的一样,大概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每天都在破案的他让这一年看起来是如此的漫长。

所以,这一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在波洛为他做过的三明治、意面、蛋糕、饮料,都快赶上自己三年份的料理工作量了。

诸伏景光死后四年又17天,圣诞前夜,凌晨。

明天€€€€或许说是今天更为合适,收网行动定在了今天夜里。

只希望,我能将hiro的名字带到阳光之下。

还有,我一直爱着他。

另:关于组织的情报详见另一份加密文档。

记录到这里就结束了,想来记录者大抵是在那场收网行动中牺牲了吧。

从警校毕业的那天,降谷零在自己的宿舍捡到了一枚u盘。

理论上,u盘是无法与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兼容的,但神奇的是,经过层层破解,他打开了u盘。

顺便一提,u盘所设下的密码,太过于个人,但凡破解密码的人不是降谷零自己,这枚u盘一定会启动自毁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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