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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求着许星澜救救他们,以为许星澜是最后的救赎,最后被许星澜逼到发疯的。
许星沉以身入局,享受玩弄别人的愉悦。
许星澜则是藏在幕后的猎手,不经心地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
他们哪有什么一好一坏,全是天生的坏种。
夺过许星澜手里的剪刀,扔在一旁,许星沉抬手按住了许星澜的心脏,嗓子嘶哑。
“你的心不疼吗?我快疼死了,哥,我真的好喜欢他。”
许星沉有过很多很多玩具,喜欢过的,不喜欢过的。
但他知道,虞粥是不一样的。
那不是喜欢一个玩具,喜欢物件,更像是某种信仰,深入灵魂。
虞粥就像是放在橱窗中展览的漂亮洋娃娃,他真的好喜欢虞粥,好喜欢好喜欢。
他可以收敛所有的锋芒,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虞粥,只需要哄虞粥开心就好了。
不知不觉,许星沉的眼眶发红。
他抹了把眼睛。
“我会让他后悔的,他会回到我们身边。”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不是你毛毛躁躁的,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们至于那么被动吗?”
许星澜那张和许星沉如出一辙的脸,露出了彻头彻底的冷漠。
即使许星沉是他弟弟,他也没压抑住话语中的怒意。
他们对待外人一向冷酷又无情,唯有的一丝温情,联系在身为同胞兄弟的对方身上。
仅仅只是因为许星沉在虞粥面前说错了一句话,那缕温情瞬间岌岌可危。
“会有机会的。”
许星澜呢喃着,摸上玫瑰娇嫩的花瓣。
美好的人和物,总是有很多荆棘。
戏弄完双胞胎,虞粥的心情立刻变好了。
他就是这么坏,看别人伤心难过,他就开心了。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活在看不见的世界里,别人,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他甚至只能靠摸,而不是知道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
长相一样的双胞胎,特别是许星沉,在他面前一副热情的样子,好似对什么都充满积极乐观,真是讨厌。
不就是没有缺陷,所以才能够那么快乐。
他讨厌许星沉的快乐。
这份快乐并不能感染到虞粥,甚至让虞粥有些嫉妒。
他阴暗地想着,失明的为什么不是许星沉呢,凭什么只有他这么惨。
凭什么有那么多人,偏偏只有他看不到,哪怕再有能力的医生,对他的病症依然无从下手。
他生来就是个瞎子,也许,以后还会是瞎子。
“夫人,先生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跟我说什么,难道我还能去迎接他?”
正是虞粥心情不爽的时候,佣人的话简直撞在他的枪口上。
“谁惹我们粥粥生气了?”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到了虞粥身前。
怕虞粥不知道,男人特意蹲在虞粥面前,双手覆上小男生的膝盖。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揉按着虞粥的膝盖。
是一个很讨好很亲昵的动作。
“还不是那对双胞胎,长得一样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就是让人把他们关进仓库,他居然还来威胁我。”
虞粥没有半点掩饰自己的坏脾气。
在外人面前他稍微装一装,顾云宴对他可是没有半点底线,无条件纵容他,反正不管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威胁你了?”顾云宴神色一顿,脸色冷了下来。
他轻轻地整理小男生凌乱的头发,用一种和脸色完全不同的柔和声线。
“我会处理的,交给我。”
哼哼。
看那对双胞胎怎么威胁他!
“好。”
“不生气了吧?”顾云宴笑道。
他打横把虞粥抱起,小小的一个,身上倒是有肉,抱着软乎乎的。
回到客厅,顺手打开电视,虞粥看不到,玩不了游戏,平时就通过听听剧,听听小说,消磨消磨时间。
“生气,我生气呢!”
虞粥就是想要人哄他。
顾云宴从来不忤逆虞粥,把人放在心尖尖上疼着。
先不说虞粥喜不喜欢,他对顾云宴,有一份依赖在。
只要顾云宴在,他会无条件地保护他,永远站在他身前。
......
为了方便虞粥,家具的尖锐处都包裹上了圆圆的软布。
家具的摆放一直固定在相同的位置。
虞粥坐在沙发上吃小蛋糕,忽然听到佣人们的对话。
“顶楼那间房间,我在家里打扫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进去过。”
“听说那里锁得死死的,连窗帘都拉得严实,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虞粥有些好奇,转过头问:“你们说的顶楼是什么?”
脚步声由远及近。
男佣人走到虞粥身边,因为靠近漂亮的小夫人,语气按捺着掩藏不住的惊喜。
“是这样的,顶楼走廊尽头,有一间房间,先生吩咐过我们,不要打开它。”
第64章 末世里的盲眼小美人10
那么神秘?
虞粥顿时更好奇了。
“带我去看看。”佣人犹豫了一下,在虞粥的不满催促中,带着他上楼。
顶楼尽头的房间是一扇木门,和现代化的别墅格格不入。
门锁已经生锈,转动钥匙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灰尘在空气中飘荡,角落里堆着破旧的家具。
蜘蛛网挂满了天花板,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房间笼罩得密不透风。
虞粥摸索着往里走,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佣人赶紧扶住他。
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幅巨大的画。
画布已经泛黄,但画中的景象依然清晰可见。
漆黑的乌鸦立在枯树枝头,猩红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
它的羽毛油亮发黑,喙部锋利如刀。
佣人险些失声尖叫,双腿发软,
明明是一幅静物画,却给人一种乌鸦随时会飞出画框的错觉。
“夫人,我们下去吧。”佣人的声音有些发抖。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画,一幅特别大的画,画了一只...乌鸦,很可怕,我怕会吓到您。”
“只是一幅画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虞粥撇撇嘴,他天不怕地不怕。
再说了又不是真正的实物。
只是用色彩涂抹的一个物件而已。
虞粥不觉得可怕,唯一疑惑的是,自从进入这里,总感觉凉飕飕的。
他不由环住手臂,搓了搓。
画中的乌鸦仿佛活了过来,漆黑的眼珠紧紧追随着虞粥的身影,目光中充满了痴迷与渴望。
纯黑色的乌鸦,眼珠血红。
稚嫩漂亮的小美人,闯进了他的世界。
佣人不再看画,注意力全部放在虞粥身上,唯恐虞粥不小心绊到,自然没有注意,乌鸦的血红眼珠,动了动。
到了后面,甚至是在跟随着虞粥的走动而动作,双目失明的小美人却懵懂无知,不知道暗处有东西在窥伺他。
房间里摆放着杂物,最特殊的只有放在中间的一幅画,虞粥顿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