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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万屋很多饮品,其实都€€不是用真的水果花卉来做的,就比如樱花酒酿,里面的樱花很多时候都€€是一种映象味道,而不是真的樱花味。”
条野采菊下意识的摸了摸白鹤的头,说真的他最近摸头这个动作是不是做的有点€€多了,感€€觉都€€已经有点€€习惯遇上鹤丸国永就摸摸头了。
但其实说真的鹤丸国永的个子跟条野采菊是差不多的,并不是什么可以当成小孩子的小短裤,不过可能是因为鹤丸国永总不好好站着,而是粘着贴着靠着的,所€€以条野采菊摸头才那么顺手€€。
“而且用荔枝和樱花来酿酒,这过程中产生的微生物是能够中和毒性来着的,与直接吃的效果大不相同。”
闻言,鹤丸国永低着头唉声叹气“好吧,我下次肯定不会这样做了。”
刚刚带着清扫工具赶到€€的压切长谷部满脸冷漠“不用下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进厨房了。”
“€€?怎么这样……”
“好啦,我会等着您回来的,快去吧”白发审神€€者安抚的拍了拍白鹤的肩膀,等到€€付丧神€€不情不愿的退开,他这才屈起手€€臂,从自己上半身的衣袋里面摸出了一台手€€机。
时之€€政府那些七拐八绕的关€€系网实在是太让人不舒服了,他可不信任那些多少与政府有点€€关€€系的普通的医院,还是让烈火的医院来,才能放心。
伴随着照亮本丸黑夜的光亮,受伤的付丧神€€们……中毒的那三个,再加上一个肯定没中毒,但脸朝下摔伤的三日月宗近,干脆就被条野采菊一起送去了医院。
虽然平日里摔伤进修复池就可以了,但来都€€来了,反正都€€得去医院了,不如一起吧,刚好借更专业的设备给暗堕恢复的付丧神€€体检。
鹤丸国永跟过去帮忙了,烛台切光忠留下来检查鹤丸国永做的其它食物有没有问题,而髭切……髭切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于是愉快的找上了正在天守阁煮热红酒的条野采菊。
“唔……好香”髭切弯着眼眸夸赞,并不客气的接过了条野采菊递来的茶水“您回来了,所€€以本丸也就热闹了很多,我还挺喜欢的。”
“我还以为您会忧心您的弟弟呢,现€€在看来似乎没有啊”条野采菊捧着杯子喝了一口,酒水里面煮了橙子、草莓与蓝莓,尤其是那一股橙子味,真的很让人舒心。
“弟弟丸的身体素质其实还是不错的”髭切也很喜欢这股味道,喝了一口眼睛就亮了,他侧头瞧了一眼,大致记住了条野采菊放的材料,打算回头自己去万屋也准备一些,平时喝着酒看看风景也不错。
不过随后€€髭切的话锋就是一转,提起了正事来。
“本丸现€€在有六把极化刀,分别是我、弟弟君、三日月、小狐丸、压切长谷部和加州清光,我们可以组成固定部队,来增加本丸的战场进度,但是一旦组成,二队就没有极化刀带领了,练级的速度会慢下来。”
“所€€以我们之€€前一直没有合队,但是……”
髭切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现€€,实际上早就知道了,但同僚暂时还不好意思开口,都€€走€€到€€近前了还躲在角落扭扭捏捏,所€€以髭切打算帮他一把。
“小乌丸殿下最近已经上升到€€九十九级了,可以去修行了,极化只需要等待三天,三天之€€后€€就能回来带队了。”
条野采菊也发现€€了,白发审神€€者默契的选择了与髭切配合,假装自己并不知道角落里有个小乌丸等在那里。
不过原来没想过这些付丧神€€能那么回到€€正轨来着的,所€€以虽然知道极化,但条野采菊还没有准备极化道具,不过这个也不难。
“我明天带鹤丸国永和烛台切光忠出门的时候,会顺便把道具带回来,您跟小乌丸先生说一声,让他自己决定修行开始的时间。”
髭切点€€了点€€头,接着就转变了话题“明天也要出门吗?好不容易回来几天,怎么工作这么多?”
“明天的不算,那是早就与鹤丸殿下商量好的”条野采菊笑了笑“不过烈火就是这个样子啊,您后€€悔了吗?”
“作为刀剑能够上战场,就算是忙碌也无所€€谓的吧”髭切看着条野采菊的脸,手€€指摩擦着玻璃的表面“但您又没有那么需要我们,所€€以难免会觉得有些挫败?”
“原来髭切殿下也会有这样的情绪啊”条野采菊又为自己添了一杯的酒水“等一年€€左右吧,等我完成学习,就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应该是能增加相处的……吧?”
第60章 060
不肯定的事情容后再说。
由于中毒这个意外的发生, 所以原先订好的赏月计划也就取消了。
就连当事人鹤丸某刃自己都没能想起来,因为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忙前€€忙后收拾了一上,就算是付丧神也会红脸,打开€€房门大门都没记起来要关,就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昏睡了过去。
幸好住同一个院子的烛台切光忠刚好半夜噩梦惊醒,顺着声音出来看€€了一眼,他无奈的帮鹤丸国永盖好了被子关好了门,很好的避免了白鹤因为忘记关门睡觉吹冷风而着凉的惨剧。
而条野采菊在第二天也耐心的在本丸等了一早上,直到中午鹤丸国永醒来, 吃完午饭,他这才带着两位付丧神赶赴目的地。
在烈火的审讯室里, 锦户家的管事,锦户百川的父亲锦户一未早就已经被人挂到了审讯架上,他肥胖显老的脸颊上神色破败,似乎是对自己的结局已经有所预料。
€€€€家族会做出抛弃他换取更多利益这件事情,这并不难解, 他在以往做管事的时候,也没少对附属家族、偏房的子弟们做出类似的事情。
只不过刀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总是会不觉得€€疼的, 当时口口声声, 道貌岸然的说什么,这是在为家族做贡献,应该是一种荣誉才对, 但等到自己亲手来接住这个荣誉,就难免会不乐意了。
而锦户家的名声在时之政府内部其实也不怎么好,不是最高层实力€€又不怎么样, 还€€总是自以为是行€€事嚣张,所以眼见着锦户一未要被作为弃子抛弃,别说那些以往的“伙伴”与“朋友”,就是锦户家的其它人,都没有打算提醒锦户一未一句。
所以他现€€在还€€在打着利益交换,保下自己性命的主意呢。
虽然地位什么的是多半拿不回来了,但锦户一未在位这么多年,又是内院管事这样的重€€要职位,他还€€是攒下来了不少私房钱,还€€有许多未被查封的,藏在只有锦户一未才知道的地方,放在以往,贪财一点的执法€€队成员,肯定有人愿意放了他。
但……这里不是执法€€队,条野采菊也并不贪财。
钱财需要的话他随时能获取,从黑手党到军警,条野采菊从来就不是为了钱而工作的。
所以白发的军警冷笑了一声,他在锦户一位骤然变得€€惊慌的神色面前€€,慢条斯的解下了墙上的黑色鞭子。
鞭子细长€€,在那做工良好的鞭身上,镶嵌着细细密密的弯钩,条野采菊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的,他取过了墙上的一瓶药,温柔而又细致的用布给€€鞭子擦上。
透明的水光寒凉,能让罪人感到莫名畏惧。
在男人骤然提高音量的求饶、利诱与威胁声中,条野采菊挑了挑眉,他折起鞭子,又脱手甩开€€,发出骇人的破空声。
“别白费功夫了,有那个力€€气叫,不如省着一点力€€气,免得€€等下死的太快了,让我和€€苦主都不太尽兴。”
外套脏了可不好洗,更何况烈火的队服只有两套,还€€是要省着点用。
行€€刑官慢悠悠的解开€€外衣丢到了一边,露出里面的紧身衣,贴身的衣服修饰出了他那令罪人心悸的身材,该有的都有,覆盖着身体的性感的刚刚好的一层肌肉、有力€€的胳膊线条,腰线收束没入长€€裤。
他像是一只猎豹或者是狞猫,充斥着血腥与杀戮带来的力€€量感。
那注定粘血的长€€鞭审判着罪孽,长€€鞭扬起,贪婪者永堕地狱。
不过地狱啊……似乎也并不可怕。
鹤丸国永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玻璃,透过那一扇居高临下的窗,他们可以清晰的看€€见下面的场景。
那本不应该是什么好看€€的场面,奈何血腥味已经在鼻尖萦绕了许久,没有仇人的鲜血,又怎么能平息他们的怨愤。
在扬起的鲜血与四散的血肉之中,烛台切光忠的脸色白了一顺,他似乎是有点想吐,但又强行€€逼着自己去看€€,去记住。
他要去替大俱利伽罗记住。
所以一定不能因为自己的善心与软弱而挪开€€眼睛,看€€看€€那个血肉模糊的可怜人啊,他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曾杀死过自己的同伴。
那个从来不说什么好话的付丧神已经在过去的某个长€€夜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们明明说过的,说过共同进退,甚至还€€许诺过要在叛逃过后,再偷偷的溜进历史,去看€€看€€来自过去的樱花。
它们都不会是寄予了本丸欢乐时光的万叶樱,永远不是。
但它们的意义真正在于,那是为同伴做出的复仇,是告慰亡灵的捧花。
可是,可是,当樱花再次盛放,本丸也慢慢的***恢复生机,我的兄弟啊,你为什么却再不能睁开眼睛,再看€€看€€我们,也再看€€一眼樱花。
你明明是答应过的。
为什么却€€食言了呢?
锦户一未的皮肉被带着倒勾的鞭子割裂,鲜血喷溅,在空中泼洒,就像是……在审讯室里面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樱花。
烛台切光忠见不了这样的场景,因为他毕竟不懂也从来没有想过虐杀,所以他会生性的觉得€€恶心,但心上的满足与快慰,却€€足以压住反胃。
他一定要看€€着,看€€着樱花再次盛开€€,再将这捧花,带到亲人的坟墓之前€€。
大俱利伽罗没有坟墓,就连剑身都被时之政府抢走了,但是没关系。
我相€€信你的魂灵还€€在我的身边,与我一同见证。
条野采菊尤其擅长€€审讯,或者说,他尤其擅长€€吊着一口气折磨人,所以足足翻来覆去折磨了半个小时,药水、鞭子、炮烙、解剖……能让人痛苦的刑罚他都用了一遍,用在锦户一未的身上,更可怕的是,这时候锦户一未还€€活着,他甚至还€€是清醒的。
只是罪人早就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就连舌头€€,也被刑讯官以最痛的方式拔掉了。
而条野采菊举着鞭子,侧头€€面向了窗户的方向,这面墙声音是单传的,审讯室的声音一直都能被观察室听见,但如果要与观察室对话的话,得€€打开€€特殊的按键,审讯室里面才能够听清。
条野采菊温柔的询问“怎么样,足够解气了吗?还€€要继续下去吗?”
烛台切光忠动了动嘴唇,他想说什么,又咽下了。
€€€€活人没资格替死人原谅,他也并不能判断到这里,是否就已经能补偿大俱利伽罗的苦痛,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烛台切光忠没有说话,鹤丸国永却€€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白发的付丧神点了点头€€“解气了,到这里就可以了,审神者大人。”
对于白鹤来说,活人也同样重€€要,他解烛台切光忠的所想,也明白自己最后的家人是在执拗着一点什么,但是……可以了,到这里就差不多了,烛台切的脸色已经很白了,想必伽罗也能明白你的心意。
当年的事情不怪你,没必要为此自责,甚至惩罚自己了,光坊。
还€€有,对不起,我回来的有些了。
鹤丸国永看€€着烛台切光忠怔愣的样子,忍不住心头€€一酸,他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同伴“好了光坊,没事了,好好休息吧,我们已经报完仇了。”
报完……仇了?
烛台切光忠的脑子一时之间没能处好这句话,他宕机了一会儿,而比脑子更快的是身体,泪水控制不住的,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从脸颊两侧坠落。
“嘀嗒。”
“嘀嗒。”
“鹤先生,很抱歉……”
“别哭啦光坊,我不怪你哦,小伽罗也不会的。”
而此时此刻的刑讯室内,明明没有打开€€机关,按来说是听不见回答的,但条野采菊表现€€的就像是已经听见了。
刑讯官轻轻的叹气,又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欣然的微笑。
€€€€很好,这两位付丧神应该是能彻底恢复了。
不过这样才对嘛,罪人的恶行€€,又凭什么让无辜者受害者来背负愧疚与自责,煎熬与怨愤?
凭什么受害者往往付出的更多,而加害人却€€能活的那么潇洒自在,甚至还€€能痛痛快快的死去?
这世间有诸多不公,诸多冤情。
有人漠不关心,有人落井下石,但却€€还€€有人愿意背负着压力€€,费心尽力€€为无辜者鸣冤。
或许有人会说,这样的手段是否太过偏激,一个不关你的事情,你为什么会为了它而愤怒出声?甚至对罪人做出暴行€€?
但这不是暴行€€,只是律法€€所不能及所不能平,而施暴者死有余辜,所以我以我的方式,来达成这个对受害人的公平。
或许还€€有人说,无视律法€€诉诸暴行€€,这不是跟愤青一样吗?
但这其实不是愤青,条野采菊并没有失去智,也没有肆意发泄,他只是在冷静的,用受害者作为标准,来践行€€自己的公平。
而且……愤青这也不应该是一种贬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