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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哥,你不要生气,也不要为难少爷。”少年有些强硬的拿过沈靖川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在外面睡了一晚,只是有点冷,那一脚踢的不疼。”
“比起这些,我更感激少爷收留我,我在抱山园住的很开心,那里是我的家。”
“真的,沈大哥,我不感觉委屈,我很开心。”
被少爷踢了一下,在外面睡一晚就可以留在抱山园,离开江家那个可怕的地方,不受欺负。
少年声音微微发抖,似乎想到不好的回忆,“对我来说,不用回到那个地下室,就是极其幸运的事。”
“绵绵。”江绵越是这么说,时瑾年越后悔,又越发心疼,“对不起。”
要是知道他会爱上江绵,打死也不会这么做。
“少爷。”少年嗓音尾调带了些婉转,“不用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怪过你啊,我很喜欢少爷!”
时瑾年被这带着娇意的一声少爷叫的心跳漏了一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眸底情绪越发浓稠。
连手里的酒杯被江绵拿走,都没有发觉。
沈靖川移开视线,眸光落在刚才江绵抓住他手腕的位置,指尖微微卷了卷。
“要不我们一起喝吧!”江绵端着从时瑾年手里拿过来的酒杯,“有这么多好吃的,干嘛还要说些过去的事啊。”
“鸡腿才啃了一口呢,还有那个大鱼都还没吃呢,喝酒也不带我喝,真是不解风情。”
少年嘀嘀咕咕,表达不满,又不敢大声,说完捏起一个碗里的虾仁塞到嘴里,脸颊被撑的鼓鼓的。
“绵绵想喝?”时瑾年被他样子可爱到。
他的内疚,真的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江绵真的没放在心上,更没有怨他。
江绵连连点头。
时瑾年看向沈靖川,意思很明显,绵绵想好好吃饭,有事可以饭后谈。
沈靖川端起一杯,绵绵要一起喝酒他怎么会拒绝。
要说的已经说了,时家小子也道了歉,绵绵开心就好,有他在,他就是绵绵的底气。
小孩子偶尔喝一点酒,不要紧。
“那就大家一起。”沈靖川说。
气氛又活跃过来,当了好一会人机的三人,立即附和捧场。
碰杯后,江绵满心期待的吸了一小口,下一秒,眉头猛地皱起,张大嘴巴,吐出舌头,小脸皱巴起来,快要哭了。
尝不出清冽,醇厚,甘甜这些细微的味道,江绵只感觉嘴巴里像是灼烧一样,火辣辣的,比可乐还吓人!
时瑾年端起果汁,掐着少年后颈,将果汁放在唇边,“绵绵,喝几口就不难受了。”
几口果汁下去,嘴里灼烧火辣辣的感觉消失。
缓过来的江绵,把酒杯一推,皱着眉,态度坚决,“我不喝了,你们怎么喜欢喝这么难喝的酒啊!”
可爱绵绵又让气氛变得活跃起来。
顾临风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落。
可惜不是来见家长的。
从沈家出来,江绵带上了卷卷,还有两大包零食。
沈清辞喝了不少酒,微醉兴奋,送走客人,窜到要上楼沈靖川身边。
“大哥,大哥!”沈清辞巴巴的望着沈靖川,“你那护着江绵绵,是不是也想把他认到我们家当弟弟?!”
送顾临风回来的沈郁,听到小弟这么问,没在往前,停在拐弯处,他也想知道大哥什么想法。
第162章 吃醋
沈靖川双手抄着裤兜口袋,眼神清明,冷静,平静看了一眼沈清辞,只淡淡说了一句,“小弟,你喝醉了,快去醒醒酒吧。”
“啊?”沈清辞立刻反驳,“我没醉。”
沈靖川没理会弟弟,抬脚进了电梯,按了三楼,利索走了。
沈郁走了过来,搂住弟弟肩膀,带着人上楼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去睡觉。”
“二哥,才八点,睡什么觉啊!”沈清辞垮着个脸,“为什么不把江绵绵认来当弟弟啊!你们不都喜欢江绵绵吗?”
沈郁叹了口气,以前他是担心时瑾年不同意,现在又担心大哥不同意。
“小弟,爸妈过两天就回来过春节,你要想想认江绵,跟他们说说。”
“谢谢二哥!我怎么没想到呢!明天我给母上大人打电话。”沈清辞三两句被哄好,唱着歌进了卧室。
沈家又恢复安静,几分钟后,沈清辞又偷感十足的探出脑袋。
酒壮怂人胆,乘着酒劲,沈清辞摸上三楼沈靖川的房间。
某处知名酒店套房内,一点不安静。
江枫从酸痛难受中醒了过来,惊恐踹开压在身上的两个陌生男人,扯过被子挡在身前。
“你们是谁?”
肩膀上纹着虎头纹身男人,不屑的说,“挡什么挡?装什么正经?”
江枫露出来的皮肤上满是淤青和红痕,气的声发抖,“我本来就正经人,你们这样是违法的,我要报警!”
另一个眉角上有道疤是男人啪啪给了江枫两耳光,声音猥琐,“你是正经人?哪个正经人会把那地方做那种美容?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别说,还真带劲!”
“我们录像了,有视频为证。”刀疤男说着拿出手机,“你看看你这样子,哪一点像不情愿?”
江枫看到了手机屏幕里,他不堪入目又很享受的样子,发疯的要去抢手机。
刀疤男,抬高手,得意的收起手机。
两个男人开始穿衣服,“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人,那个小白脸你……”
“老二!”刀疤男呵斥住了纹身男的话,提醒道,“道上的规矩!”
收了人家钱,还得了便宜,就要守口如瓶。
江枫反应过来,他不是遇到色狼,是有人故意设计。
“是谁让你们来的?”
“没有谁,我们就是看你够劲,想玩玩。”
刀疤男笑的猥琐!“真够味,下次想大爷了,再来找我们,保证伺候的你舒服。”
两个人大咧咧出了房间,留下满身痕迹的江枫。
他呆坐在床上,只是想了一下,就知道一定是贺州元。
之前摆了他一道,在看守所,也把他推了出去。
贺州元更狠,直接向警察署提交了聊天和通话记录,证明他是被迫才去鼎盛年会。
要不是先生找人从中斡旋,他还不能这么快出来。
肯定是贺州元干的!
江枫不顾身体难受,摸了半天,才从床底下摸出手机,打电话给Rain的助理,还是无人接听。
一定要和先生发生关系才能抓住他的人,这样只要先生不找他,他就找不到先生的日子,他受够了!
抱山园。
白色库里南停在别墅前,司机老金下车打开后车门。
江绵抱着卷卷要下车,腰被时瑾年勾住,“绵绵别走。”
“啊,少爷?”江绵抱着卷卷,回头看时瑾年,男人已经挤了过来,双手圈着他的腰,“我们一起下车。”
于是,张叔就看到,江绵怀里抱着一只头上缠纱布的小狗,后面像是背着自家少爷。
时瑾年双手圈着人,下巴虚虚搭在少年的发顶,半合着眼,像是喝醉了。
“江绵,这是?”张叔打量着小狗。
“张叔,这是卷卷呀!你不认识了吗?”江绵捏了捏小狗前爪,“来,卷卷,嗷一个!”
卷卷很配合的“嗷呜嗷呜”几声,对着张叔甩尾巴。
“啊!真是卷卷?”张叔自然不信。但是情绪给的到位。
他知道江绵很喜欢卷卷,一定是太过思念,找了一只会嗷呜的小金毛当成卷卷。
江绵喜欢,它就是卷卷。
这小眼神,还真有点像卷卷。
“那是!卷卷又回来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江绵低头像想蹭蹭卷卷,才想起来身上还粘着少爷。
“张叔,你看少爷,粘在身上了。”
张叔笑眯眯看看新来的狗,又看看自己少爷。
哦,不是醉了,是醋了。
吃小狗的醋。
“少爷好像有点醉了,我都闻到酒气了。”张叔伸手,“要不你把小狗给我,我来照顾他,你带着少爷上去。”
“那不行。”江绵避开张叔的手,“卷卷晚上要跟着我睡!”
张叔为难了,少爷有洁癖,肯定不会和狗睡一屋,江绵又要和狗一起睡。
这可怎么办?
时瑾年抱着江绵胳膊,把狗推了出去,“绵绵,把卷卷给张叔清洁一下,再让张叔把狗窝搬到卧室。”
不带狗进房间睡,可能他就要和江绵分居了。
“那好吧。”江绵小心翼翼将狗放在张叔怀里,“沈大哥说它这一周都不能洗澡,等伤口好了才能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