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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
“大呼小叫的干嘛?”
“掀桌子的来了!”
“谁?”
“就你说的那个掀桌子的。”
小洲和三名警卫先下的车,小洲打开车门,刑洄迈出大长腿下车,黑色军靴踩在地上,一身黑色军装,军用披肩外套,戴着个军帽,手上还戴着一副黑色皮手套。
军帽下的那张脸,五官立体,脸部线条锐利又不失柔和,薄唇紧抿,神色肃然,居高临下的眼神望着前方周家的大门。
周兆生卧槽一声,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来抓游淼的吧?”说完就朝家门口跑。
小欣一听,也忙朝家里跑去,路过刑洄身边忍不住看了两眼,心里直呼妈呀真的好帅,但还是很清醒的,一溜烟钻进家里就喊:“不好了!那个军官来抓小淼哥了!”
沈亨和虞继明是第一个出去的,当看到刑洄的时候,都愣在当场。
原本这人外貌上就非常的有侵略性,又穿一身军装,踩着双军靴,戴着军帽,手上还戴着皮手套,更穿了件军大衣样式的披风。
沈亨和虞继明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感叹,真是烧包啊。
而祁淮和杨朔看到刑洄后,心里同样感叹,至于穿这么离谱嘛。
刑洄从头到脚都彰显尊贵的地位,非常的高不可攀。
他跟沈亨他们打完招呼,就问:“游淼呢?”
沈亨以为他坏掉的脑子好了,恢复记忆了,这又来抓人了,于是忙说:“刑大军官,你这又是干嘛?”
“你别再犯浑了,今天这些老乡都给他接风洗尘呢,你又抓人,这有点说不过去。”虞继明好言劝道。
一听刑洄是来抓人的,出来的众人,目光纷纷都落在他身上。
周兆生和周叔周婶以及陈哥徐姐上前,那架势就是如果刑洄今天真要抓人,先过他们这一关。
游淼从人群后面慢慢走了出来,从容不迫的,他想,这么快恢复记忆了吗,或者说本性暴露了,又出尔反尔。
他走过去,走到人群最前面,停在刑洄面前,脸色紧绷,眼神冷漠,看着刑洄,声音有几分发紧的开口:“刑洄,你答应我的,你放过我,你又说话不算话!”
刑洄心里忽然有股冲动,想抱抱这样因愤怒委屈而隐忍的游淼,但他知道不能那样做,至少在这种时候不行。
同时,游淼对他的误会,让他忍不住想,以前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恶劣的事让这个人误以为他是来抓他的。
刑洄稍稍看了眼小洲,小洲立刻心领神会,去车里把狗俊抱了出来并递给刑洄。
刑洄说:“我是来给你送狗的。”
游淼的眼睛一亮,视线落在小白团子身上:“俊俊。”
原本塌眉耷拉眼的狗俊,在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后,一双小耳朵动了下,抬起湿漉漉的狗狗眼看向游淼,歪了歪小脑袋,看了几秒,然后在刑洄怀里挣脱起来,扑向游淼。
狗俊可以说亢奋到像个扭动的小泥鳅,不停地舔游淼跟他贴贴,这一刻狗生感觉又可以活下去了。
游淼抱着它,被他舔到笑起来:“俊俊,这么高兴啊?”
俊俊呜呜咽咽的,狗狗眼更湿漉漉了,它好想游淼,想的抑郁了,想的茶不思饭不想,要结束狗生了,只是又放不下刑洄。
狗俊的尾巴成了螺旋桨,一双小耳朵成了飞机耳,可以说非常开心兴奋的状态了。
误会解除。
小欣反应迅速:“那个,进屋聊,屋里暖和!”
“诶……哦,对,进屋进屋,屋里暖和。”周婶忙开口,把刑洄这种大人物往屋里请。
其实饭局已经接近尾声,陈哥徐姐刘叔还有其他几个就都走了,也算是给大人物们腾地儿。
就只有周家人了,房新雨挺着大肚子也累了,周兆生就送他回屋休息。
刑洄生下来就是众星捧月,到了这儿,还没落座,不知道谁泄露的,镇长带人来了。
刑洄是私人行程,非常讨厌被打扰,沈亨他们也一样,所以小洲就带着警卫让他们走了。
屋子里生着暖气,又开着空调,挺热的,刑洄把披风外套连同军装外套一起脱了,只剩下衬衫。
周叔让他跟沈亨他们几个上座,但刑洄的视线一直看着游淼,然后他去游淼跟前坐着了。
狗俊趴在游淼腿边,仰着小脑袋痴迷的看着游淼。
游淼穿一件卡其色圆领毛衣,头发有些长了,垂着眼眸的样子,整个人很温柔。
刑洄看了眼脚边的狗俊,然后拿脚踢了下它。
游淼终于稍稍抬头,看了刑洄一眼,就又低下头。
“你怎么眼里只有狗俊?”刑洄主动搭讪。
于是游淼再次稍稍抬头看他,还是没说话。
刑洄看着他:“狗俊前阵子生病了,不吃不喝,原来是想你了。”又说:“不过,他还有功夫去找小母狗,人家不跟它好,它就强人家,我就给它绝育了。”
游淼终于正眼看他,片刻说了个“嗯”字。
两人这样面对面坐在凳子上,刑洄的膝盖有意无意的蹭着游淼的膝盖。
游淼稍稍往一旁挪了下。
这时周婶拿了几盒纯奶给刑洄他们几个,说既然不喝酒,那就喝奶吧,还说这纯奶是给孕夫喝的,可有营养了。
沈亨他们几个围着炉子取暖,都拒绝了,刑洄接过来两盒,递给游淼一盒:“孕夫喝的。”
游淼看了那盒奶,刑洄还贴心的给他把吸管插上,他接了过来,喝了。
或许是毛衣袖子有点长,也或许有点热,游淼把毛衣往上撸了撸,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他身上的肌肤养的很白,这样低垂着脑袋喝奶,一截白皙的脖颈延伸到领口下的肌肤,让刑洄难免浮想联翩。
怀孕的游淼真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温柔,像是一股柔柔的暖风吹进他的心口,暖呼呼的,这股暖意延伸到四肢百骸,连同全身血液,热,让他不由扯了扯领口。
然后,刑洄扯领口的动作停住。
因为,他的酷子鼎起来了。
低头喝奶的游淼,从他的角度,只要稍稍一眼就能注意到面前刑洄支棱的大€€。
事实上他是看到了,喝奶的动作顿住,几乎是瞪圆了眼睛,用非常震惊不解的眼神看向刑洄。
刑洄这一刻是慌张的,这任谁看都觉得他像个变态,就这么坐在这里,一点春色都没有的情况下,居然能踏马的把裤子鼎起来。
他几乎要把手里的那盒没拆的牛奶捏爆了,但事实牛奶盒爆之前,他那根充足气的玩意要先爆。
对上游淼的眼神,刑洄连忙解释:“不是的,你听我说,它……”
刑洄手上的牛奶盒没爆,裤子里的大€€也没爆,而是游淼手上喝了一半的牛奶,因捏的过于用力,白色的牛奶喷出来,弄了游淼一脸,他下意识舔了舔。
这动作实在……
然后刑洄眼神颤了下,下面的话戛然而止,感觉那里“啪”的一下子撑开的更大。
他觉得又涨又疼,要把酷子称破,脑子里似乎想起某个地方,湿润紧致的热雪包裹住他的大€€,绝妙的令他回味。
是呢,他跟游淼结婚六年,即使他不记得了,但他的身体本能的对游淼有反应。
完蛋了,他想。
这个反应很强烈,他不得不伸手拿过外套遮住,又拿抽纸给游淼。
“怎么了?”沈亨他们走过来,“牛奶洒了?”
游淼擦着脸:“不小心弄得,没事。”然后埋怨的眼神瞪一眼刑洄,嫌弃的很明显。
刑洄立刻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问沈亨他们:“你们什么时候走?我跟你们一块吧。”
“那现在就走吧。”祁淮说。
然后刑洄把外套搭在手臂上,以此遮住生龙活虎的大€€。
“军官,外面冷,你穿上外套啊。”周婶提醒,“这马上天黑,气温降了不少,刮着风,可冷了。”
“谢谢,我不冷。”刑洄颇为礼貌地说完,以很别扭的姿势支着大€€离开了。
“妈,他怎么了?”小欣都看出不对劲了。
“不知道,腿长,坐我们那小凳子,腿麻了吧。”周婶寻思道。
游淼的耳朵红透了,一听周婶和小欣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整张脸也红了。
小欣去看他的时候,纳闷:“小淼哥,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游淼心虚地说:“屋里太热了。”
“热吗?没有城里的地暖热吧。”小欣说着又看看游淼,觉得他跟他前夫都很奇怪,不过她的注意力立刻被游淼脚边的狗俊吸引过去了,“俊俊,我可爱的俊俊,来来来,让姨姨抱抱。”
游淼暗暗呼口气,抬手摸摸自己发烫的脸。
周兆生正好进屋,一看他红透的脸,靠了声:“你脸放炉子上烤呢?怎么这么红?”
游淼故作镇定地说:“我脸没恢复好,容易泛红。”
周兆生看破似的,揭穿他:“看见你老相好的原因吧。”又说:“他看你的眼神,都要把你吃了。”
游淼不想理他了,就叫上周婶和小欣带着狗俊去楼上找房新雨聊天。
刑洄坐进车里,把外套往旁边一扔,小洲转身要说点什么,一个不经意的眼神看到了他撑起的酷子,吓的屏息闭嘴转过身来。
刑洄冷着脸:“开车啊。”
“少将,去哪?”
“人家又不留,你说去哪?”刑洄没好气。
他靠向车座椅背,朝车窗外周家的方向看去,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莫名烦躁起来。
他是失忆了,但身体很渴望游淼,只是轻轻一触碰就渔网烧身。
现在,离婚了,不住一起,见一面都要看他脸色,以后如果想,该怎么办。
刑洄意识到这是个难题。
失忆的邢洄开始思考以前的自己会怎么办?
车子开出清水湾,小洲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少将,您给游先生带的东西还在车上呢。”
刑洄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来,面上一喜:“怎么不早说?”然后吩咐车子返回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