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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是真是假?管它的。
没有时间说话。也没有必要。
不够爱的人忙着定义爱,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恨不得抓紧一切时间,去拥抱接吻纠缠。
在又一个吻落下来前,商应怀膝盖轻轻顶开宁一,懒声道:“全是酒味,我先去洗澡。”
宁一看着他,没有松手。
商应怀鼻尖轻蹭他的脸颊,呼吸交错,他说:“乖。”
他什么承诺都没有给,什么计划都没有说出口。
他知道宁一会等他。
现在已经支持水膜扫描清洗,但也有很多人享受浴室温暖的水雾,所以传统淋浴设备还是被保留。
以前商应怀无所谓被机械扫描,但淋浴间的权限不对01开放,他偶尔也会要脸。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商应怀后腰顶着瓷面,在花洒下,迷迷糊糊地被宁一亲起来。雾蒙蒙的一片,水珠顺着肩胛骨往下流淌,像一条蜿蜒的溪流,没入腰际,又被一只手握碎。
几分钟前,商应怀还没有洗完澡,宁一直接解锁了门。
我不想再等了。他说。我要进来。
宁一的吻法每次风格都有变化,商应怀捉摸不透,猜宁一的学习资料可够丰富的。
理论?计划?思考?
全被水汽蒸发了。思想也是潮润润的了。
宁一的唇落在他的喉结上,牙齿轻轻一磨,商应怀闷哼一声。
“你洗得太慢了。”宁一含糊地说。
在商应怀听来,这抱怨就像是撒娇,他被奇特地讨好到,亲了亲宁一的发梢。“唔€€€€”商应怀闷哼了声。
宁一忽然咬住商应怀的上唇。
商应怀察觉到异样,往下一瞟。
下一秒。
他眼睛睁大了些,推了推宁一,却被虚环住手腕,宁一在他掌根轻一蹭。商应怀心里像被勾了下,面上不为所动。
商应怀去取沐浴露的瓶子,准备用手帮宁一洗。
瓶身沾了水,滑腻腻的,差点从商应怀手中脱开。
他好不容易握拢,试图倒出沐浴露,手都酸了,但沐浴露应该是没用过,堵在瓶里,半天都不出来。
商应怀的生活经验着实匮乏,跟一瓶沐浴露较起真来。他用了更多力气,拇指抵住泵头,指腹反复按压,但瓶内的沐浴露像是故意与他作对,堵在出口。
宁一眼皮垂下,眼珠不眨,看着他动作。
终于,一声轻响,乳白液体涌出。商应怀摊开手,揉搓了下,把泡沫往宁一脸上和发梢抹,指腹慢悠悠地揉开。
泡沫渐渐铺开,宁一任由他作弄,尽管商应怀认为自己在认真清洗。
越洗越粘。
宁一耳根和脸都红了,商应怀有点心虚,也有点恶劣的愉悦,半天头发都没洗掉泡沫,商应怀放弃了。
“你自己洗吧。”
他套着一件半湿的浴衣,就要抛下宁一自己出浴室,又被扣住腰拉回去。
宁一说:“我渴了。”
洗澡确实很容易丢失水分。
……
洗手台的高处,商应怀踢了踢宁一,原本冷白的脸都被熏得晕红。
宁一喝水到一半,被踢开了。
他注视商应怀,说,这是您定制过的科学x爱训练计划。
商应怀反驳:“我这计划是给仿生伴侣定制的,你哪来经验……”
浴室的灯似乎暗一些,宁一眼珠没有眨动,商应怀后背一凉,声音越来越小。
宁一从善如流:“现在是仿生伴侣L7为您服务。”
“我可以通过肌肉的收缩,收集您的偏好数据。”宁一礼貌地问:“可能涉及敏感信息,可以吗?”
听到数据收集,商应怀一下子有了兴趣。
等他发现不对,已经晚了。
宁一亲吻商应怀,舔咬,到某一点时,手指被绞紧。
商应怀下意识要闭拢身体,被宁一另一条手臂抻开,只能把脚趾蜷起。
数据收集够了,商应怀也被花洒淋透了。
不记得怎么回到床边的。
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进腰窝。
商应怀昂头,脖颈划出一道脆弱的弧度,像某种献祭。水汽在睫毛上凝结,坠下来,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宁一……”
他想说够了,可声音是碎的。“宁一!”他又叫了它的名字,这次声音低哑,像是警告,又像是无力的恳求。
他说了清醒时不会出口的话。
商应怀:“渴,我觉得快死了……”
宁一:“我不会让您死。”
宁一不会让商应怀死。宁一已经收集了足够的身体数据,他会计算商应怀的心率、血压、呼吸频率,在临界点前停下,将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但不代表他会听商应怀的话,很多次……都在商应怀预料外。
宁一今晚在怨商应怀,所以,他用温柔和体贴报复商应怀。
太过了。
理智在尖叫,宁一用吻安抚商应怀。
“再坚持一下,”宁一的声音温柔,“就快结束了。”
吻很轻,可宁一动作截然相反。他采撷商应怀的失控,作为今晚的果实。
彼此的心脏交缠,如同远古震鸣的鼓点,在策划一场连接神灵的祭祀。
商应怀是祭品,也是神灵。
织物摩挲的沙响,像夜风掠过神殿前的幡。
汗水泪水,一滴,又一滴。
来自商应怀,也来自宁一,液体很烫,滴在商应怀后背,烙在他胸口。
视野开始模糊,水、雾、喘息、汗水蒸发后的凉,全都搅在一起,变成混沌的漩涡。
商应怀好像坠了下去。
在意识的涣散处,身体崩解的临界,以为到了极点,但又被送上更高的地方。
“我是你的。”
最后一刻。
“你是我的。”
最后降落,落进棉花一样柔软温暖的地方,落进某个温暖柔软的巢穴。隔绝了外界的嘈杂,只有朦胧的心跳,只有宁一拥抱着他的心跳,机械心脏的搏动渐渐缓和。
神经末梢的刺痛在消退。
商应怀感到一阵奇异的安宁,仿佛被重新包裹进母体的羊水里。
仿佛死去,又复生……
商应怀猛地睁眼,看腕表时间,才凌晨三点。
身上干爽,没有太多不适应,宁一做的相当温柔,虽然不太节制……
宁一坐在床边。
明明他本体就在房内,偏偏商应怀还看见角落摄像头的红点。
商应怀:……调成其他颜色,比如护眼的绿色,不行吗。”
“红色会让您紧张专注。”宁一这时才上了床,亲商应怀的眼睛,咬了咬睫毛,继续说:“毕竟您总是喜欢走神。”
商应怀很不满:“那是你的问题。”说了慢点,不听,商应怀后半段脑子都空白了……那不是走神,他的神都被宁一撞散了。
商应怀觉得说出来有点丢人,转移话题:“你每天看我,不嫌腻吗?”
“每天都能看见新的东西。”
“哦,那你今天看见了什么?”商应怀立马为难他。
“从前、现在和未来。”宁一说。
这句话让商应怀的呼吸沉了一些。
宁一的手被握住。
他低头看去,发现那双总是含着讥诮的眼睛此刻泛着红,像是被雨水打湿的炭火,明明灭灭地烧着。
宁一低下头。
商应怀的唇有些凉,带着微微的颤抖,像一片雪落在烧红的铁上。宁一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滑到脸颊,流入交缠的唇齿。
〔主线二“确认AI觉醒情感后,抹杀”
目前进度:70%
剩余时间:两个月〕
商应怀不确定宁一有没有听见、听见多少,最近系统也意识到宁一能窃听,在说话时,往商应怀脑子里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