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坚守,做站不易,广告是本站唯一收入来源。
为了继续访问本网站,请将本站加入您的广告屏蔽插件的白名单。
是是是,他是变了,他差点就变狼了。
解辰昱一阵苦笑,心里又甜又软。
他哪里舍得凶他,爱他都来不及。
他充其量开始有一点点气,可后来都是投入的。
心里叹了口气,任他聪明一世,都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是我变了,都是我的错。”解辰昱只好柔声安慰,“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好,尽管打我骂我,可别这么可怜。”
白舒原本就贫瘠的语言体系哪里会骂人,嗓音天生就糯,抬不高,还不会带祖宗,憋了半天才说,“你才坏!”
解辰昱心都化了,“我坏我坏。”
白舒抿唇,更气了,郑重其事,“我以后!再也,再也不会亲你了!”
“行,那也不许亲别人,不许别人亲你。”
“……不要。”
“那我就亲你。”
“你言而无信,你蛮不讲理……明明,都是你说的。”
“我坏,我说错了。你要生气就再骂我好了。”
……
“睡觉!”
终究是累了,两人在拌嘴中沉睡。
第二天两人默契揭过这件事。
白舒虽嘴硬这没答应,但刷牙时看看身后的男人。
以后还是不要随便亲了。
他或许会故意找机会欺负人。
“小白!好消息!”一出门就碰到了一脸喜色的单良哲,他一早去抽签,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封信 。
白舒收到了属于自己的邀请函。
是青训营!
顿时什么杂七杂八的想法都抛开了。
白舒喜不自胜。
没收到邀请函的时候他自然是失望的,只好用年龄安慰自己,这下好了。
解辰昱看样子看起来比他高兴。
“学长学姐们呢?”
正说着就见安宁推着奇形怪状的蒋正平和左星天走进来。
一个揉着脖颈嘶牙咧嘴,一个捶着后腰发出痛苦呻吟。
“你们怎么了?”
“别提了。”安宁无奈,“这两人估计发酒疯去了吧,竟然在外面睡了一个晚上。”
蒋正平捂着发痛地额头,“不记得了,以后还是不喝酒了。”
“阿嚏!”左星天紧忙喝了一碗热汤,“昨晚好像梦到什么危险来着。算了,不说这个,还没恭喜小白。”
“啊,你地嘴怎么了?”白舒正要说话,猝不及防听见这一句,忽然坐直了身体,下意识捂住嘴。
然而被问到地人却不是他。
安宁眉飞色舞盯着解辰昱嘴上的伤口。
解辰昱面不改色,一惯装的好,“被猫抓了一下。”
白舒瞪眼。
看这样子还有什么不知道?
也只有左星天傻乎乎地不知所以,奇怪地看解辰昱,“你也梦游了?”
解辰昱:……
“好了,留给我们休息的时间只有已经过去,我们接下来的对手依旧强悍。”
单良哲的表情变得凝重。
五人也跟着正色起来,安宁咽了口唾沫,“是,四强?”
单良哲点头。
三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真是!”
只有白舒和解辰昱面不改色。
“中区二队,九江。”
白舒已经习惯了,竟然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起码不是前三,还算幸运。
至于解辰昱,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全国赛冠军,提前对上谁都无所谓。
不管如何现在的他们对上四强还是很危险。
解辰昱:“下次比赛之前,我们一定要把各学院转一遍,尽可能快速提升实力。”
白舒也说,“最后把手里的碎片都聚集在一起,我想试试看。”
看两人都稳得住,心中的慌乱也慢慢平息下来。
“好,事不宜迟,我们吃完饭就出发。”
出门的时候还意外碰上了飞鹰的人。
事实上,只要不是中区的队伍每年来一趟总要逛一遍的。
而这几天的中区各个学院都习惯了,早已敞开大门。
看着气势恢弘的院校,白川抱着兴趣来,却抱着遗憾离场。
除了两个强校没有去,诺大中区竟只是找到两片能感应的普通碎片。
“中区的碎片也不怎么样。”左星天失望,就算弱如白川,那展览碎片也能挂满墙的,瞧这零零散散的,看着就萧条。
等到走过诸如秦北、九江这样的全国数一数二队伍的学院,依旧让人失望。
虽然碎片数量多起来了,可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饶是白舒一片片翻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信物碎片要么抽象至极,要么纷繁复杂。
倒是找到一片和蒋正平的先灵床母有感应的信物碎片。
除了这个,并没有其他有价值的收获。
日落黄昏,五人正要离开,却迎面走来一支队伍。
双方一个照面,气氛僵持。
“呦,这不是白川?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三流队伍,不会赢了飞鹰那些蠢货就自以为是的东西就洋洋自得了吧?”
打头的人头发半长不短,染了耀眼的蓝色,右边眉峰、双耳穿了个多个孔,带着眉钉和耳钉,和身上的学生制服并不相称,显得不伦不类。
其余四人零零散散地走过来。
除了吊儿郎当的蓝发男生,还有白舒见过的总是一脸懒散的叫莘桦的人,一个身披黑色长袍,完全看不到一点肤色,分不出男女,比女魃都遮掩地厉害。
一个面色苍白,神情畏缩,是少见地看着和白舒一般高矮的人,但身形瘦弱,没有白舒流畅的线条。当时和莘桦说话地男生,虽然正瞪着眼睛,看起来暴躁,竟然是队伍中最正常的存在。
完全不搭边的人生硬地凑在了一起。
这是白舒第一眼的感觉。
他们是中区二队,也是九江一队,路上所遇之人,都一脸敬畏地避让,没有丝毫怨言。
一瞬间,吵吵闹闹的学院就此沉寂。
“这气氛怎么这么怪?”左星天小声和蒋正平说。
一般看到一队,不应该是很激动的吗?尤其是自己学校的一队。
“不知道,你不觉得九江一队本身就很怪吗?”蒋正平摇头。
“九江的什么来着?”
解辰昱单手插兜,状似疑惑地歪头,气势却一下子凛冽起来,嘴角挂着嘲讽地笑,“好像是,刘成坚?”
“解队,你记错了,是刘坚成。”安宁笑道。
“哦,坚成。”解辰昱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么蓝毛,赛场见。”
他毫不停留地带着人走过,把目中无人演得淋漓精致。
显得九江之前的话苍白无力。
“你给我站住!”
耳边刮过一道劲风,解辰昱扭头,看到一朵巴掌大的花,颜色苍白透着淡淡的肉粉色,花瓣层层叠叠,但论好看是一点不沾边,根茎又细又短,全靠根须走动,显得那朵大花又笨又重。
然而,当看似柔弱的花瓣层层敛开时,终于露出里面的险恶用心。
吐出一根根尖锐的刺。
刺尖深黑,一看就有毒。
“啊啊啊啊!”
周围人一下子逃窜开来。
白川几人都是一惊,着实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大赖赖的把本命召唤出来了!
要知道在城内圈,公认地,如非必要,凡非治愈系技能都不能轻易显露。
因为城内圈没有异种,更多的是幼、弱的普通人。
更何况还是在学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