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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还有他儿子,孟疏平想要什么东西,让江辞壑给也是一样的。
孟疏平丝毫不知道自己都错过了些什么,他喜滋滋道,“多谢皇上!”
【我就说皇上他这么扣,怎么可能突然对我这么大方,还好我经受住了考验! 】
户部尚书等人无语的看了孟疏平一眼,有没有可能,皇上是真的想赏赐呢?
由于外出的时候起的一般没那么早,第二天,孟疏平十分艰难的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半眯着眼站在自己的位置,一边随意的听着某个大臣汇报,一边吐槽,【皇上也真是,既然都放我十天假了,干嘛还非要让我参加这个早朝啊?又不是这早朝没了我就进行不下去了。 】
乾€€帝没忍住看了孟疏平一眼,虽然不是少了孟疏平就进行不下去了,但这次还真的缺不了孟疏平,他可不想把事情再拖到十天以后去。
等下面的那位大臣汇报完之后,乾€€帝便道,“诸位爱卿,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上次你们是说,如果孟爱卿能够把孟氏族人拖欠的朝廷命税款全部催缴上来,你们便也不反对将催缴税款计入考计之中,是否是这样?”
朝中众大臣面面相觑,他们是听到了一些消息说孟疏平去了哪里就把哪里的当地大族逼的不行,难不成他还真的做到了?
见没人说话,乾€€帝又看向孟疏平,“孟爱卿,说说你催缴税款的情况吧。”
于是孟疏平便拿出记录的账册,将催缴税款的情况一一念了出来,发现自己真的挑不出账册中的问题,一些大臣没忍住对孟疏平侧目,连自家族人都下的去手,这个孟疏平是个狠人。
不料这时,吏部侍郎却突然站了出来,“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乾€€帝便看向他,“邬爱卿,你有何事要奏?”
吏部侍郎看了孟疏平一眼,“回皇上,微臣要参孟郎中在催收税款的过程中,以权谋私,玩弄权术,仗着自己上差的身份胡作非为!”
孟疏平一惊,无语望天,【不是吧?又来?我才刚回来!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啊?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再参吗? 】
【讲真,皇上他是不是有先见之明啊,知道今天会有人参我,所以特意让我过来?唉,我就说不能太飘吧,你看看,还没怎么呢,就有人说我玩弄权术了,要是我再高调一点儿,是不是还要说我篡位啊? 】
“咳咳咳!”顿时好几个人都咳嗽了起来,乾€€帝不可思议的看着孟疏平,就孟疏平这样天天想着偷懒的家伙,就是有人说他篡位,也没有一点可信度。
他面无表情道,“那邬爱卿倒是说说,孟爱卿都做了些什么。”
孟疏平也十分好奇,【对啊对啊,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受贿了? 】
吏部侍郎道,“皇上,微臣听闻孟郎中因在街上与一男子言语不和,便故意诬陷这男子家中抗税不交,将人抄家治了罪。此举不是以权谋私是什么?”
乾€€帝惊讶道,“竟有此事?”
他是不相信孟疏平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他惊讶的是原来孟疏平就算是出去了,这得罪人的功夫也是一点也不减啊,只是不知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孟疏平忍不住反驳,“瞎说,谁和他言语不和了?”
吏部侍郎冷笑一声,“没有言语不和?孟郎中,你不会是想说,不是你让人抄他家的吧?”
孟疏平认真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直接打起来了,根本就没有吵啊!”
【连事情的经过都没有搞清楚,他竟然也好意思参我?不是我说他,这样给人安的罪名简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好吗? 】
“噗!”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等人没忍住一乐,他们纷纷开口,“邬大人,你连基本的事实都没有搞清楚就参孟郎中,是否太过草率了?”
“是极是极,要不然邬大人再去调查一番,等把事情弄清楚了,再来皇上这里说一说?”
“哼,我倒是不知道,邬大人远在京城,是如何听闻孟郎中在外地的事情的,莫非也是道听途说?”
“糊涂!糊涂之极!邬大人此等行事,让老夫不得不怀疑,在平时的差事中,邬大人是否也是如此!”
吏部侍郎没想到这把火竟突然烧到了他头上,他恼怒道,“孟郎中不要转移话题,不管是言语不和还是直接动手,是不是都能够说明孟郎中与此人有私仇,因此孟郎中才公报私仇,将人全家都治了罪?”
孟疏平再一次没忍住补充道,“邬大人又说错了,我也没有把他全家都治罪,只是大部分而已。”
【不是我嫌弃他,只是他用词能不能精准一点啊?谁把人全家都治罪了?还吏部侍郎呢,他给皇上回事的时候不会也是这样吧?皇上他都能受得了? 】
吏部侍郎十分憋火,这个孟疏平,能不能别老挑别人话里的细枝末节啊?这重要吗?
他不耐道,“那孟郎中是承认以权谋私了?”
第191章
孟疏平无语, “我什么时候承认以权谋私了?”
【就算是他想给我安罪名,也不能乱讲吧?他是不是耳朵有问题?我哪个字承认了? 】
吏部侍郎哼了一声,“既然你承认和那位男子发生冲突,又将人治了罪,那不是以权谋私是什么?更何况刚刚你也并没有否认这一点吧?”
孟疏平恍然大悟,“原来没否认就是承认啊!”
他当即看向乾€€帝, “皇上,那微臣也要参邬大人道听途说,凭空捏造,诬陷忠良,他这还是欺君之罪,按律当斩!”
【以为就他会给我安罪名吗?你看看, 我比他安的罪名可大多了!不就是给人扣帽子吗?跟谁不会似的! 】
吏部侍郎气的脸色发青, “孟疏平!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们现在是在说你的问题!”
这个孟疏平,怎么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被人揭发这样的事不是应该赶紧自辩吗?孟疏平倒好,还有功夫将污水泼到别人的身上!
而且他不过是将事实说了出来,孟疏平竟然还想要他的命?
孟疏平冷着脸,“可是你的问题好像更大啊!而且刚刚的罪名你也没有否认,那就是你承认你欺君了?”
【他参我就是有理,我参他就是胡搅蛮缠?不是我说他,他怎么这么双标啊? 】
吏部侍郎被噎的差点说不出来话来,他火冒三丈道, “我说的根本就是事实,如何是欺君了?被催收税款的家族那么多,唯独那个孙家被你治了罪,你们孟家倒是轻轻揭过,毫发无损,这不是以权谋私是什么?难不成你没有因为与人的过节故意报复?”
听他这么说,其他人也开始悄悄讨论,“难不成这孟郎中还真的以权谋私了?这孟氏族人的税款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那可说不准,虽说这孟郎中一贯铁面无私,但谁能保证他在背后没做什么呢?这可是他们自家族人,得罪的狠了也不好面对吧?”
“其实,稍微动点小手脚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不出格,谁也说不出来什么不是…”
孟疏平理直气壮道,“他不交税他还有理了?你的意思是,还应该纵容那些和朝廷作对的人?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啊?”
【讲真,我就故意报复怎么了?别人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还宽容的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又不是圣母,凭什么原谅他? 】
【再说了,他们要是奉公守法,能被我抓到小辫子?说到底是他们自己立身不正,这也能怪到我头上?唉,也就是我这人太正直,要是他们得罪的是心思恶毒的人,可不比现在惨多了?能得到现在的结果就已经烧高香了,怎么会还有人不知足啊?还嫌自己的罪名不够大是吗? 】
户部尚书也赞同道,“是极,拖欠税款本身就是与朝廷作对,我们没将那些人治罪本就是网开一面,多给他们一个机会,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觉得没将那些人治罪是应该的!就算孟郎中将那男子家中治了罪,那也无可非议吧?”
吏部侍郎没想到孟疏平竟然能这样毫不心虚,他强忍怒火道,“就算如此,孟郎中也不应当因为自己的私心去蓄意报复吧?更何况他们已经在筹集税款了!”
孟疏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所以就应该给租户提高租金,把他们逼的家破人亡是吧?”
【本来人家佃户的收成就不高了,还给人加租,那人家还有活路吗?竟然还好意思指责我治了孙家人的罪,那他们也没让别人活啊! 】
【怪不得这个邬大人和孙家是一伙儿的,原来都这么冷血无情啊! 】
乾€€帝脸一肃,什么?竟然还有此等内情?看来这孙家人被治罪是一点都不冤。
吏部侍郎又是一堵,他气急道,“孟郎中,你为何又转移话题?一码归一码,我们现在在说你区别对待、以权谋私的问题,你敢说,孟氏族人交上来的税也没有一点问题吗?”
孟疏平毫不心虚道,“敢啊!”
【这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像他们那样徇私!他不会以为把孟家扯出来就能抓到我的把柄了吧?拜托,等着抓我小辫子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可能留下那么大的把柄? 】
【不过奇怪,我跟这个邬大人无冤无仇,他怎么老揪着我不放啊? 】
【嘶!我明白了! 】
【不会是这次催收税款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所以他们要一起把我搞下去吧?等我真被皇上治罪了,下一步他们是不是还要联合起来向皇上施压啊?那他们也太嚣张了吧? 】
乾€€帝眼神一冷,看来,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吏部侍郎深吸一口气,他什么时候想要联合其他人向皇上施压了?这个孟疏平,想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他咬牙切齿道,“那孟郎中是否敢保证,你没有对他们区别对待?”
孟疏平简直不耐烦了,这个吏部侍郎,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他面无表情道,“好吧,我承认我在这件事上有失公允。”
朝中众大臣面面相觑,孟疏平怎么还真承认了?难不成他真的蓄意报复?
吏部侍郎先是呆了一下,随后又十分得意,没想到孟疏平竟然这么简单就承认了,他看向朝中众大臣,“诸位同僚都听见了吧?这可是他亲口承认的,总不能说我冤枉他了吧?”
乾€€帝也满是疑惑,“孟爱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疏平冷着脸,声音紧绷道,“回皇上,微臣正要说,孙家人不但抗税,害那么多佃户家破人亡,还殴打朝廷命官,试图谋反,微臣现在认为,孙家人的罪名判的太轻了,对其他百姓十分不公,应当按罪论处,而邬大人还要帮孙家人说话,根本就是孙家人的同党,也应当一起治罪!”
【他不是为孙家鸣不平吗,既然这样,那可就别怪我心狠了,反正就算是我给他们安罪名,又不一定成立,那我就往大了说呗,吓也能吓死他! 】
乾€€帝:“嚯!”
朝中众大臣:“嚯嚯嚯!”
孟疏平这把玩儿的是不是太大了点?这要是罪名成立,孙家人包括吏部侍郎岂不是都要惨了!
吏部侍郎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快爆起来了,“孟疏平!你不要血口喷人!污蔑他们谋反,你有什么证据!”
孟疏平脊背紧绷道,“明明是朝廷向他们催收拖欠的税款,他们却将税款摊到百姓的身上,还说是朝廷加税,让百姓怨怪憎恨朝廷,这不是挑起百姓和朝廷之间的矛盾是什么?如果百姓对朝廷不满了,会发生什么不用我说吧?而且我还是朝廷命官,他们还说打就打,这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可别说这个问题不严重,前面哪个朝代灭亡不是因为百姓活不下去了?那要是每个家族都这么干,不是逼着百姓造反吗? 】
江辞壑也跟着附和,“父皇,孟郎中所言极是,他们这分明是挑唆百姓与朝廷作对,其心可诛,便是酿不成大祸,也可能会给当地带来非常大的不稳定的因素。”
户部尚书等人也觉得十分有道理,“正是,没想到孟郎中竟然有如此远见,老夫怎么没想到呢?”
“佩服!佩服之极!孟郎中见微知著,所思甚远!”
“哼!邬大人连这等藐视天威的人都要袒护,真不知是安的什么心!”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邬大人妹妹的夫家就是姓孙吧?莫非就是被治罪的那一家? ”
孟疏平恍然大悟的看了吏部侍郎一眼,【哟哟哟,还好意思说我以权谋私,也不知道真正以权谋私的人是谁!怪不得那个孙子都那么嚣张,原来是仗的他的势啊! 】
【自己都立身不正还好意思指责我,他怎么这么道貌岸然啊!看我这次不摁死他! 】
他当即看向乾€€帝道,“皇上,孙家人在当地无恶不作,自从他家被抄以后,状纸都收了一沓,具体的记录应该也到了刑部,而邬大人明知道孙家人的行径,还对他们进行包庇,还请皇上明察!”
吏部侍郎一慌,咚的一下跪了下来,“皇上,您相信微臣,微臣真的没有!”
他妹妹给他的信里明明是说因为得罪了孟疏平,才被记恨故意陷害,而且阳州知府也说这一切都是孟疏平的意思,阳州知府只是不敢得罪孟疏平,怎么就成他包庇了?
对,肯定是孟疏平伪造了证据,总不能他妹妹和阳州知府一起骗他吧?
不料他刚说完,孟疏平那讨人厌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没有什么啊没有,当着皇上的面都敢欺君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也就是皇上不是个昏君,要不然不就信了他的谗言了吗? 】
吏部侍郎心中更恨,这个孟疏平,是非要和他过不去是吧?只是这会儿他却没功夫和孟疏平计较,当务之急,还是不能让乾€€帝真信了孟疏平的话。
他砰砰砰的继续磕下头去,“皇上明鉴,微臣和孙家真的冤枉,孙家才有几个人,哪有那个胆啊!”
孟疏平忍不住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那也就是说人多的话,就有那个胆了呗! 】
第19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