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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穿为伯府庶子 第124章

本来还不打算这么孟浪的,谁让小财迷这么可爱呢?

孟疏平面无表情的想道,【下次再见他我就吃几瓣生蒜,看他还能不能亲的下去。 】

江辞壑挑眉,可以试试。

两人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吃完饭,便一起回了伯府,听说江辞壑又随着孟疏平一道过来,孟厚良连忙出来迎接,“见过昭王殿下,不知昭王殿下突然来访,是有何事?”

江辞壑客气道,“我们进去再说。”

很快,三人便在屋内坐了下来,江辞壑率先道,“疏平,把那封情信拿出来。”

孟疏平连忙把情信递给孟厚良,“祖父请看。”

孟厚良打开那封情信,大致浏览过一遍后,诧异道,“这是?”

江辞壑解释道,“伯爷,前不久,我曾将自己的字拿来给疏平临摹,谁知今天就出现了和本王笔迹颇为相近的情信,本王怀疑,贵府内,有人偷走了本王的字,他若是拿来做些小打小闹的事就罢了,可若是有别的用处,那本王岂不是无辜受累?”

孟厚良大为惊讶,“什么?竟有此事?”

他自然是不觉得他们府内的人敢对昭王不利,可既然这件事牵扯到了昭王,那便不能轻易揭过了。

此时,孟厚良也忍不住想骂那个背后之人了,做出这等陷害人的事也就罢了,偏偏还手脚不利落,简直愚蠢!

这时,江辞壑又道,“希望这件事伯爷能好好调查,本王丑话说在前面,若是无法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本王就只好请官府来介入了。”

第151章

孟疏平扯了扯江辞壑的袖子, 等江辞壑一回头,他便用口型说道,“你说话委婉一点啊。”

江辞壑似乎是没看懂,他凑近孟疏平,小声道,“什么?”

孟疏平只好用手捂住嘴,小声在江辞壑的耳边道,“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严肃啊?”

虽然他和孟厚良之间没有太深厚的感情, 但自从他回到伯府以后,孟厚良对他也颇为照顾, 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 让孟厚良被为难。

江辞壑微微笑了一下, 凑到孟疏平的耳边道, “行,听你的。”

孟疏平的耳朵忍不住抖了一下,他飞快退后, 【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来这么一句啊,不正经! 】

孟厚良狐疑的看了看孟疏平, 又看了看江辞壑, 他这孙子和昭王殿下之间, 是不是也太旁若无人了些?总感觉他们两人之间怪怪的。

他咳了一声,将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他道, “昭王殿下,您是不是把事情考虑的太严重了,兴许只是一场误会呢?”

说他们伯府的人故意恶作剧他觉得还有可能, 但针对江辞壑,他们没那个胆子。

江辞壑收起脸上的笑意道,“伯爷,不管是不是误会,本王都觉得,你们伯府的人是该整顿一番了,您也知道,疏平他在朝堂上得罪的人多,今日丢的是字,明日丢的就可能是他拿回来的公文,若被人加以利用,他岂不是麻烦缠身?”

没等孟厚良继续说话,江辞壑便又道,“更何况他刚回来没多久,关于他的流言就在各家都流传开来,之后更是被人推入了水里,如今又被人诬陷,本王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若伯爷现在仍不管,恐怕这样的事还会很多,旁人的事本王管不着,但本王不希望再有伯府的人如此针对疏平,要不然本王可不会再纵容了。”

孟疏平十分赞同,【就是就是,明明我都没有主动招惹过任何人,顶多是在心里骂几句,也不知道他们干啥都非得跟我作对,他们都不累的吗? 】

【唉,祖父就是脾气太好了,纵的他们天天在家里搞幺蛾子,要不是看在祖父的面子上,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揭过吗? 】

孟厚良恍然大悟,原来江辞壑说出那番话,竟是为了孟疏平,他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道,“王爷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调查,给平哥儿一个交待。”

虽然他知道孟疏平和府里其他人有些争端,但家里人多了,这样的事难免会有,就是其他家里,也免不了有些龌龊之事,他们安阳伯府已经算是比较清静的了。

不过江辞壑说的也对,现在还只是小打小闹,若是不加以管教,恐怕那几个会越来越放肆,更何况孟疏平现在非常得皇上看重,总不能还让家里的事影响他。

江辞壑点点头,“那本王便谢过伯爷了。”

孟厚良眉头微皱,他调查这件事,江辞壑谢什么?平哥儿可是他的孙子,用得着江辞壑谢吗?

等聊完这件事,江辞壑便起身和孟厚良告辞,孟疏平随孟厚良把江辞壑送出门口,不料江辞壑刚和孟厚良拱手告别,便回身摸了摸孟疏平的头,“好了,不用送了,你先回去吧。”

孟疏平一惊,迅速看向孟厚良,只见孟厚良狐疑的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他连忙后退,“行了,你赶紧走吧。”

江辞壑笑着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孟疏平则跟在孟厚良的身后,重新返回府里,到了院子的门口,他刚要和孟厚良分开回自己的院子,就见孟厚良叫住了他,“平哥儿,昭王殿下,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关心?”

孟疏平顿时一僵,片刻后,他干笑道,“哈哈,可能是我们两个交情好吧。”

【狗东西!他是不是故意坑我的啊?临走前还要故意做这样的举动,有本事他自己来解释啊? 】

孟厚良定定的看着他,“交情好到为你插手伯府的事?他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孟疏平顿了一下,“那大概是因为我告状了吧,他实在是不想听我念叨了。”

【别问了别问了,再问我就找不到借口回答了! 】

孟厚良叹了一口气,然后拍拍孟疏平的肩膀,“平哥儿,昭王的身份与你不同,有些事于他来说没什么影响,可对你来说,一旦选择错误,影响就大了,不论如何,祖父都希望你做事能慎重。”

不是他不相信江辞壑的人品,只是孟疏平也是他喜爱的小辈,他不希望孟疏平因为年轻不知事就随意的被一时的好冲昏头脑,眼下江辞壑是对孟疏平不错,可再过几年呢?

更何况还有乾€€帝在,虽说这江辞壑颇得乾€€帝喜爱,但也不意味着可以百依百顺,若是惹怒了乾€€帝,恐怕前途都要被毁了。

当然,他也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孟疏平不知道孟厚良到底是不是看出他和江辞壑之间的关系了,他心虚道,“祖父,我知道了。”

孟厚良点点头,“行了,你先回院里去吧。”

孟疏平赶紧和孟厚良告别,然后一溜烟回了自己的院子。

隔天上早朝的时候,孟疏平一见到江辞壑,便把头一撇,避开了江辞壑的目光,江辞壑沉思,莫非是因为他那日做的太明显,小财迷被惹毛了?还是孟厚良看出来了,却强烈反对?

于是在孟疏平下朝去用早膳时,便突然被人拉到了角落,他心跳飞快,连忙伸手推人,却意外的发现眼前之人竟是江辞壑,他松了一口气,没忍住埋怨道,“你干嘛啊?”

江辞壑垂眸看他,“怎么,生气了?”

孟疏平没好气道,“你说呢?在我祖父面前表现的那样,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是吗?”

江辞壑故作不知,“看不出来什么?”

孟疏平道,“你不要明知故问。”

江辞壑看了他片刻,“好吧,我只是想先给他一点心理准备,省得他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孟疏平抬眼,“现在刺激也不小好吗?有本事你刺激一个你父皇看看。”

江辞壑定定的看着他,“当真?”

孟疏平不解道,“什么当真啊?”

江辞壑眼底带笑,“你当真要我去刺激我父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去父皇那里说明,正好可以坐实我们的关系了。”

见江辞壑真是一副拉着他就要走的样子,孟疏平可不敢赌,他赶紧拉住江辞壑,“不用不用,我就是说笑的。”

江辞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趁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去刺激父皇了。”

孟疏平目瞪口呆,“什么?”

【他是不是也太无耻了?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凭什么还拿这件事来要挟我啊?以为我就会受他的要挟吗? 】

江辞壑弯了下唇,“原来,你还是很希望公开我们的关系的啊,既然这样,那走吧。”

孟疏平一慌,连忙飞快的看了看左右,随后,他嘴唇迅速往江辞壑的脸上一触,“行了吧?”

【可恶啊!他是不是料准了我就会受这样的威胁啊?万一他真的在皇上面前说我俩在一起了,那我还有反悔的机会吗?不行不行,可不能不给自己留后路! 】

江辞壑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本是打算逗一逗孟疏平,没想到孟疏平还真的上钩了。

不过,小财迷竟然还想反悔?他可不会给机会。

他深深的看向孟疏平,缓慢道,“不行。”

孟疏平有些不满,他刚要开口,就发现江辞壑的唇迅速贴了过来,他无意识抓住江辞壑的衣领,呼吸都急促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凶猛的吻才停了下来,江辞壑揽着孟疏平的腰,以防他没站稳,“现在我们算在一起了吧?”

孟疏平动了动有些酥麻的唇,“…无聊。”

江辞壑作出一副又要亲上去的样子,“嗯?”

孟疏平一把将手按在江辞壑的脸上推开他,“行行行,算!我可以走了吗?”

江辞壑笑问他,“那要不要住到我府上?我想…天天看到你。”

孟疏平无语的看着他,“你不要得寸进尺好吗?”

江辞壑无奈的摇摇头,“好吧,那我们走吧,先去吃饭。”

孟厚良的效率很快,没几天时间,就把事情调查的八九不离十,这天,孟疏平刚回来,便被人叫到了瑞微堂,等他到了那里等了一会儿后,便发现,伯府的人几乎都被叫了去。

他默默的站到了角落里,片刻后,孟厚良坐在上方,开口道,“知道我今日来找你们有什么事吗?”

除了个别犯了些事的人比较心虚,其他人都很是疑惑,“祖父,什么事啊?”

孟厚良将那封情信展开给众人看,“想必你们都听说过了,在那天的花会上,平哥儿被人诬陷私相授受,现在我已经查明这背后的人,便是咱们府上的人,我希望,做这件事的人能主动站出来,若是一会儿被我点出来,那惩罚可就要加重了。”

第152章

话一落,屋内便十分安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出声。

孟紫芸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 果然,就算她不出手, 也会有别人看不惯孟疏平,现在正好看热闹了, 反正也牵连不到她身上。

孟惠芸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心跳有些快, 她极力保持镇定, 在心内告诉自己, 安阳伯肯定是在诈她。

只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孟疏平怎么会突然去参加花会?他不是一向都不参与这种场合的吗?

原本按照她的计划,是有人捡到了那封情信,孟疏平在各家之中没什么朋友,自然也不会有人帮他辩白,等事情传开来,孟疏平就是想解释也没人会信,谁知道他那天竟然突然出现了。

见没人说话, 孟厚良又道, “还有,这封信上的字迹, 和昭王殿下十分接近, 如果你现在站出来,我还能保你,若是让昭王殿下处理, 送到官府都是轻的,送到武殿司也不是不可能。”

孟惠芸猛然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这上面的字迹是江辞壑的?不可能,就算这字写的可以,但离出色,差的还远,要不然她怎么会认为是孟疏平的?

孟厚良看了一圈,有些失望,他都已经给过机会了,仍是没有人站出来,就这么确定他没查出来吗?

他沉了沉气,厉声道,“孟疏扬!”

孟疏扬顿时一个激灵,他立刻慌张的站起来,“祖父!不是我啊!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啊!”

孟惠芸松了一口气,她就说嘛,这件事她做的极为隐蔽,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查出来。

孟疏平恍然大悟的看着孟疏扬,【嚯!原来还真的是他啊!我就说,无缘无故,他那天怎么会站出来说这字是我的呢?我又没专门给他看过! 】

孟疏扬更惊慌了,“祖父,我真的没有啊!虽然我和他有过节,但这么复杂的计划,我能想的出来吗?而且我不学无术,又不认识什么读书人,就算是想模仿,这字迹我也模仿不来啊!最重要的是,上次您教训过我以后,我已经知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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