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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疏平挣了一下,这次可算是挣开了,他用力扶起江辞壑,“走吧,我们出去。”
一路磕磕绊绊的把江辞壑扶进了屋里,好不容易把江辞壑扶到床上,孟疏平正要离开,却发现他的手又被江辞壑紧紧抓住了,他只好再次去拍江辞壑的脸,“喂,松开啊!”
然而他拍了好半天,抓住他的手纹丝不动,孟疏平只好用力去掰开江辞壑的手。
见状,凌风诧异道,“孟大人,你要回去吗?”
孟疏平疑惑道,“天都黑了,我不走还留下来啊?”
凌风为难道,“可是王爷喝醉了啊,您要是走了,就没人照顾他了啊!”
孟疏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不是人吗?”
凌风认真解释道,“回孟大人,我拿的是护卫的工钱,这照顾人的事儿超出我职责范围了,要我照顾王爷的话,那得加钱,要不您给?”
孟疏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还要我给啊?等明天江辞壑醒了你找他要啊!”
这江辞壑的手下分工这么明确的吗?拿一份工资就不用干两份活儿,也太好了吧?等等,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那可不行,”凌风连忙摆手,“王爷现在醉成这样,他明天不认账怎么办?”
孟疏平往那边的几个丫鬟身上一€€,“…那就你来照顾王爷吧。”
不过这丫鬟还未说话,便见凌风为难道,“那就更不行了,王爷他不喜随便一个人近他的身,若是知道有人趁他喝醉照顾他,他醒了以后说不定还要扣人月钱的。”
那边几个丫鬟一愣,又默默的闭上了嘴,不喜随便一个人近身是真的,但如果不是抱着爬床的心思,扣钱肯定是不会的,不过既然凌护卫都这么说了,她们自然是不会拆穿的。
孟疏平无语道,“那我就能近他的身了?”
凌风肯定道,“当然了!您在王爷的心目中和其他人不一样的,若是由您照顾他,他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
孟疏平只觉得凌风是为了逃避干活儿,“瞎吹吧,我们只是关系好一点,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看你就是不想照顾他。”
凌风叹了一口气,“对对对,我就是不想照顾王爷,天不早了,孟大人,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儿您喊其他下人过来就行了。”
说完,没等孟疏平开口,凌风就一溜烟跑了,等出了门后,他才松了一口气,王爷啊,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孟疏平目瞪口呆的看着凌风离开的背影,半晌,他才一脸无奈的重新看向江 辞壑,“算了,谁让你今天也是为了帮我呢?”
他当即吩咐屋内守着的丫鬟,“能帮我打一盆温水,再拿一块手巾来吗?”
丫鬟忙道,“好的。”
片刻后,温水和手巾被拿了过来,孟疏平帮江辞壑解了腰带,又艰难的帮他脱了外衣和中衣,这才用手巾沾了热水帮他擦洗手脸和身上。
擦到一半,他没忍住捏起江辞壑的脸颊,脸上挂着不由自主的微笑道,“我在他心目中不一样吗?哪里不一样了?”
一旁的丫鬟默默的低下头去,就算如此,孟疏平的声音也不断的传到她耳边,“啧啧啧,脸也太好捏了,不行,得趁他喝醉酒,多捏几下,要不然没机会了。”
“噗!”两人实在没忍住,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她们连忙忍住,孟疏平尴尬的咳了一声,继续帮江辞壑擦洗起来。
等他擦完后,一个丫鬟将水端走,另一个丫鬟则恭敬的问孟疏平,“孟大人,您是否要去耳房清洗一番?热水已经备好了的。”
孟疏平蠢蠢欲动,嘴上却不好意思道,“这样不太好吧?”
丫鬟赶紧道,“孟大人放心好了,王爷他对您如此上心,便是他不吩咐,我们也不敢懈怠您的,还请您跟我过来吧。”
毕竟她可是亲眼看到过王爷是如何对待这位孟大人的,这点眼色,她还是有的。
孟疏平不受控制的又看了江辞壑一眼,凌风这样说也就罢了,他和这个丫鬟又没见过几次,为什么对方也这样说?
第139章
简单的将身上清洗了一番后,孟疏平便出了耳房,不料他刚走出来,就直接迎面撞到了江辞壑的身上,眼看着江辞壑就要往后倒,他连忙扶住人,用力撑住。
江辞壑大半个身子都倚在孟疏平的身上,然后他步伐不稳的冲着孟疏平一笑,“小大胆。”
孟疏平疑惑, “什么小大胆啊?”
江辞壑又晃了一下,随后又笑着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孟疏平的鼻子, “小大胆就是你啊!”
孟疏平更懵逼了,他怎么就是小大胆了?想到江辞壑正醉着,孟疏平不由猜测,应该就是醉话吧?
他敷衍的点点头,“行行行, 我是小大胆, 我扶你去床上吧。”
江辞壑乖巧点头, “好…好的。”
孟疏平磕磕绊绊的把江辞壑扶到床边,不料他们二人刚走到那里,江辞壑就一个不稳,晃了一下,孟疏平被带的踉跄了一下,被床一绊,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孟疏平被压的眼冒金星,好半天没有恢复过来,好不容易等他好一点,他便发现江辞壑正双手撑在他上方,定定的看着自己。
他脑中一片空白,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孟疏平赶紧伸手去推江辞壑,然而他胳膊一动,两只手便被江辞壑分别按住,紧接着,他的嘴唇便被江辞壑的嘴唇含住了。
孟疏平心跳发快,震惊的睁大眼睛,而就在他愣神的这一瞬间,他的唇已被江辞壑撬开,两人的嘴唇贴的更紧。
等孟疏平回过神来,便发现他差点都要呼吸不过来了,他用力挣扎,不料却被江辞壑抓的更紧,直到他被亲的浑身无力,江辞壑才放开他,转而将唇转移到了他的下巴、脖子处。
一边亲,江辞壑还一边呢喃道,“小大胆,和我在一起吧。”
孟疏平浑身一抖,又要去推江辞壑,谁知江辞壑却突然搂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了脖子处便不动了。
他又用力推了好几下,都没能让江辞壑动一下,反而是自己被累的够呛,孟疏平气的咬牙切齿,无奈之下,只能把被子勉强扯到两人身上盖住,打算就这么睡了。
只是他在床上躺了好半天,也没有睡得着,反而越躺越气,越躺越憋屈,那个小大胆到底是谁啊?难不成江辞壑喜欢这人?
想到这里,孟疏平觉得胸闷无比,说好的对他不一样呢?这个小大胆是怎么回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第二天,江辞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他下意识一动手,却触到了一片光滑。
很快,一只手啪的一下打在了他手上,江辞壑一睁眼,就发现孟疏平臭着一张脸,愤怒的瞪着他。
江辞壑愣了一下,然后他揉了揉额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孟疏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知道你昨天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吗?”
【他不会把昨天做的事忘了个精光吧? 】
江辞壑纳闷道,“我做了什么啊?”
“你…”孟疏平顿了一下,不高兴的改口道,你昨天说我要是照顾你,你就给我五百两银子! ”
【狗东西!趁着喝醉酒就胡乱亲人是吧?现在竟然还不记得,怎么会有酒品这么差的人? 】
【而且小大胆是谁?他是不是把我当那个什么小大胆去亲了?亏我还以为他对我有意思,原来还真是我自作多情。 】
江辞壑努力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有了点印象,不过这印象并不真切,反而是像在梦中一样,他唇角若有似无的翘了一下,又很快压平,“原来是这样啊,辛苦你了,那一会儿我让人准备五百两银子,虽然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但说过的话,我还是会认的。”
可惜,怎么偏偏是在喝醉的时候呢?一点体验感都没有,下次必然不能这样了。
孟疏平本是为了出气,才开口就是五百两银子,没想到江辞壑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噎了一下,“算了,你自己留着吧。”
【可恶啊!他给这么干脆干嘛啊?显得我一点为难他的快感都没有。 】
江辞壑:“……”他是不是还要装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来?不过没想到啊没想到,小财迷竟然也有一天会选择不要银子了。
没能为难到江辞壑,孟疏平更不高兴了,他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没好气道,“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辞壑一愣,连忙道,“不吃完饭再走吗?”
孟疏平摇摇头,“不吃了。”
【吃什么吃啊,气都气饱了,都有喜欢的人了,干嘛还表现出一副和我最亲近的样子啊?这样很好玩儿吗?等等,我不会是个替身吧?其实,他喜欢的人和我很像,所以他才对我这么好? 】
江辞壑欲言又止,小大胆是不是想的有点太多了?他如何会把孟疏平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
见孟疏平还真要走,他连忙喊住孟疏平,“等一下,我还有事和你说。”
孟疏平埋头穿鞋,故意没看江辞壑,“什么事啊?”
江辞壑道,“我们边吃饭边说吧。”
孟疏平的动作停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他才不情不愿道,“那好吧。”
【我都照顾了他那么久,凭什么还不吃饭啊?只吃一顿饭都便宜他了! 】
等洗漱过后,两人的早饭很快端了上来,孟疏平闷闷的问江辞壑,“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江辞壑解释道,“你不是担心工部尚书会再为难你吗?我这里有一个主意。”
孟疏平刚想抬头,又想起自己这会儿还在生气,于是他垂眼盯着面前的粥,没有表情道,“什么主意啊?”
看着孟疏平这故作疏远的样子,江辞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他控制着脸上的表情道,“下次你去工部的时候,就带上蒋明佑和裴勉二人,若工部的人仍是不配合你,你就多找他们几次,总之不给也没关系,你先把父皇从私库里给你的银子拿来用,等用完了再向父皇要就可以了。”
孟疏平极力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疑惑道,“所以为什么把他们两个人找来啊?”
江辞壑笑道,“方便告状的时候当证人啊!”
孟疏平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他明白了,若是找两个普通的护卫,说话自然没有什么分量,可若是找蒋明佑和裴勉二人,到时候再去告状,工部尚书等人也无可反驳。
见孟疏平想明白了,江辞壑又道,“另外,你有什么事也可以让他们帮着你办,这工部的猫腻如此多,光你一个人可盯不过来,有人帮着会好些。”
光是卡着不给东西就这么麻烦了,若在其他事情上能搞的破坏就更多了,必须要有人时时盯着,而孟疏平还有刑部的事情要做,一个人分身乏术,根本顾及不了那么多。
而且蒋明佑和裴勉不但身手不差,办起事情来也相当靠谱,找他们二人盯着,能免除掉很多麻烦。
当然,这两人也不是白过来帮忙的,若这无色透明琉璃真能烧制出来,在他父皇面前,这两人自然也能有出头的机会,毕竟这二人的身份虽然看起来不凡,但其实要么在家里不受重视,要么家业败落,所以他一说,两人便爽快的答应过来了。
孟疏平点点头,“哦。”
吃完早饭后,江辞壑送孟疏平离开,看着孟疏平乘坐的马车缓缓离去,江辞壑不由沉思,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小大胆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如若不然,为何被他亲了以后看起来没有那么生气,反而是以为他想亲的是别人,就气成那样?
唉,如若不是怕突然表明心意,会将小大胆吓跑,他也不必如此纠结,如此揣摩小大胆的心思了。
直到马车离江辞壑越来越远,孟疏平才松了一口气,他重重的靠在车壁上,然后双手捧着有些发烫的脸,突然意识到,他是不是喜欢江辞壑啊?方才是在吃醋?
可是怎么办啊,江辞壑好像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半晌,他沮丧的把手放下来,算了,先办差事要紧,别的再说。
由于昨天和蒋明佑二人约好了直接来工部,等孟疏平到工部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二人已经在了,一见到孟疏平,二人便热情的过来打招呼,“孟大人,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唉,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昨天喝的还真有点多。”
孟疏平好不容易把昨天晚上的事忘到一边,被他们二人这么一提,又想了起来,他脸上一红,咬牙切齿道,“昨天晚上,我睡的很好。”
裴勉仔细打量了孟疏平一眼,直把孟疏平看的有些局促不安,才狐疑道,“孟大人,你脸怎么红了?”
他看了看太阳,“现在时间还早呢,有那么热吗?”
孟疏平强装镇定的用手扇了扇风,“对对对,我这个人比较容易热,我们还不进去吗?”
见孟疏平转移话题,两人也不再纠结这个,“走走走,进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