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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玉成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脑子不正常吧?”
把他关牢里就算了,竟然还让他背律令?孟疏平有病吧?
孟疏平没理会洪玉成,他一拍惊堂木,“退堂!”
【算了,回去慢慢看吧,反正又不着急。 】
见孟疏平离开,洪玉成忍不住破口大骂,不料他刚骂了一句,就被人堵住嘴拖了出去,等他被关进牢里没多久,又有一本书扔了进来,“洪少爷,这是孟大人给您的书,他说您就从今天开始背吧。”
洪玉成气的一脚把书踢飞,“本少爷才不背!”
送书过来的差役道,“那洪少爷您随意,反正小的把话带到了。
洪玉成憋气的在地上坐下来,他就是饿死,被打死,也绝对不会背一句律令!
一天后,洪玉成有气无力的将那本书拿起来,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凭什么要为了争一口气饿着自己?
……
将洪玉成的罪名定下后,孟疏平就把这桩案子的审理结果写成奏折,递了上去。
随后他又去了江辞壑那里,见他过来,江辞壑不由露出笑容,“你怎么过来了?案子进展不顺利?”
孟疏平不高兴的看着江辞壑,“就不能想我点好吗?”
“好吧,”江辞壑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那洪达没找你麻烦吧?”
孟疏平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王爷你看!”
江辞壑接过纸张一看,十分惊讶,“这哪儿来的地契?你买房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小财迷手里应该没什么钱吧?而且这房子可不便宜,小财迷能买得起?
“怎么可能?”孟疏平连忙否认,“这是洪达给我的,他让我给他儿子脱罪呢!当然,我肯定没答应!”
江辞壑疑惑,“那他怎么会给你?”
见孟疏平心虚的不敢看他,他猜测道,“你骗他了?”
孟疏平连忙否认,“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他自己误会了!”
【我就是在他想贿赂我的时候和他要银子,但我又没答应给他儿子脱罪,这怎么能是骗呢?这顶多叫诓!要怪也只能怪那个洪达太单纯了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哪儿能想到他会真的给啊? 】
江辞壑失笑,他看向孟疏平,“所以你把这个给我看是…”
还说不是骗,要是洪达知道自己被这么耍了,非得气疯不可!
孟疏平一把握住江辞壑的手,“王爷罩我!”
【当然是赶紧来抱大腿了!天塌了有高个儿的顶着嘛!再说了,我也是为他爹办事儿,他不应该管我吗? 】
江辞壑挑眉,“所以你来找我,就是让我护着你?”
孟疏平连忙道,“王爷,我可是你的人,你要是不护着我,谁还护着我?再说了,我这么以身犯险,也是为了搜集他试图欺瞒皇上的证据!你就能看着他这么耍你爹?”
【还不是他老子!不但强迫我做官,还尽把这得罪人的活儿安排给我,你说我注定都会得罪洪达了,那也不介意多得罪一点吧? 】
江辞壑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他故意叹了一口气道,“唉,可是你这个麻烦也太大了,洪达他在朝中那么多年的势力,可不是摆着看的。”
孟疏平这下真的开始担忧了,他急忙跑到另一个椅子处坐下,“啊?那怎么办啊?”
【难道说,他一个王爷,还干不过洪达?糟糕了糟糕了,我就说洪达功高震主吧?你看看,连皇子都拿他无可奈何了! 】
江辞壑失笑,倒也没有那么夸张,他故作为难道,“当然,我也不可能对你见死不救的,毕竟你现在是我的人,就是吧,我最近肩膀有点酸…”
孟疏平:“……”
【 tui !狗东西!我还以为他真那么为难呢,原来他就是为了故意支使我!吓死人不偿命吗? 】
江辞壑斜他一眼,“要不我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孟疏平蹭的一下站起来,【以为这样要挟我,就能够让我听他的吩咐了吗?那他料的还真准! 】
他几步来到江辞壑的身后,就开始给江辞壑捏肩膀,一边捏还一边问,“怎么样怎么样,舒服吗?”
江辞壑忍笑,“嗯,还可以。”
孟疏平忍不住吐槽,【他当然可以了!都这么享受了还挑什么挑?讲真,他要是敢说一句不好,我立马就撂挑子不干了! 】
江辞壑的嘴角压都压不下来,支使小财迷干活儿,怎么就这么让人愉悦呢?
几日后,得知孟疏平不但没有帮他儿子脱罪,反而还在审问的时候,对他儿子用刑,洪达气的直接把桌子掀了,黄口小儿,欺人太甚!
转天,又到了孟疏平上大朝的日子,孟疏平和之前一样,自认老老实实的缩在了门边的角落里。
听他们议事议了半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讲真,既然这早朝一直没我事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跟皇上讲,别让我参加早朝了?每天早起很困的好吗? 】
不料他刚想完,就有一人站了出来,“皇上!微臣有本要奏!”
孟疏平探头一看,发现是工部尚书,他不感兴趣的把头缩了回来,怎么又是他!
乾€€帝看向工部尚书,“施爱卿,你有何事要奏?”
工部尚书施大人道,“启禀陛下,微臣要参刑部员外郎孟疏平在审案时收受贿赂,徇私枉法!滥用私刑!这样的人,又如何能保证司法的公正?望陛下能严查此事,罢免孟疏平的官职!”
孟疏平猛然抬头,【怎么又是他啊?他参我干什么?难不成是公报私仇?那他也太斤斤计较了吧? 】
乾€€帝心中暗笑,他说什么来着?他就说还会再有人参孟疏平的,这不就来了?这臭小子刚刚竟然还想着不来早朝,你看看,要是不来,那不还得折腾吗?
他压下上扬的嘴角,“咳,此话何意?孟爱卿什么时候收受贿赂,徇私枉法了?”
工部尚书义正言辞道,“皇上,我听说孟员外郎在审理洪将军之子的案子时,不但收了洪将军一座价值六千两以上的宅子,而且还冲洪将军要五万两银子,这不是收受贿赂是什么?”
乾€€帝感兴趣的看向孟疏平,“孟爱卿,可有此事?”
孟疏平只好站了出来,“回皇上,微臣觉得他,参错罪名了。”
工部尚书冷哼一声,“参错罪名?孟员外郎总不会说,你没有收受贿赂,没有徇私枉法吧?”
乾€€帝感兴趣的问孟疏平,“那你应该是什么罪名?”
孟疏平低着头,声音有些涩,“回皇上,微臣、微臣只收了洪将军的宅子,但并没有答应为洪将军办事,这应该算不上收受贿赂吧?还有徇私枉法的事儿,说微臣徇私微臣认,但说微臣枉法,那就冤枉微臣了。”
【连罪名都搞不清楚,就这还好意思参我呢,不是我说他,他到底会不会参人啊?不会参就换别人来! 】
第99章
工部尚书差点都要被孟疏平气笑了, “哼,你都亲口承认把人家的东西收了,还说你没有收受贿赂?”
孟疏平好心的解释道, “施大人, 收了东西给人办事,那是受贿, 收了东西没给人办事,那就是诈骗了, 可不能搞错了。”
【还工部尚书呢,怎么连这点小事儿都搞不清楚?还要我一个被参的人来纠正他,他也不嫌丢脸的慌? 】
乾€€帝:“……”
这臭小子歪理还真多,他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但不得不说,孟疏平可真够无耻的,也不知道洪达在家都气成什么样了。
朝中众大臣:“嚯!”
他们光知道孟员外郎的想法出人意料,没想到这么出人意料,但仔细想想,确实有些道理啊!
他们纷纷表示赞同,“施大人, 孟员外郎这话说的也没错吧, 他又没有答应给人办事, 确实算不上受贿啊。”
“你可以谴责他人品有问题,但诬陷他受贿就不对了吧?”
“愚蠢!愚蠢之极!施大人连这样的罪名都能说错, 让老夫不得不怀疑, 施大人是否有能力胜任这工部尚书之位!”
“哼,就算施大人和孟员外郎有过节,也不能随便给人安一个罪名吧?”
工部尚书气的脸色涨红, 他不悦的质问孟疏平,“你说没有答应给人办事就没有吗?
孟疏平还未说话,大理寺的官员就站了出来,“施大人,这孟员外郎确实没有答应给人办事,因为这案子经我们大理寺复核,也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这案子已经定案了,工部尚书说孟疏平徇私枉法,岂非是说他们大理寺复核出了错?
工部尚书一噎,难不成这孟疏平还真的没做任何手脚?不可能吧?
但既然大理寺的人都这么说了,想来就算是孟疏平做了什么手脚,应该也很难发现,于是他只能改变策略,“就算是这样,难道你诈骗就没有违反律令吗?”
一些和工部尚书交好的官员也纷纷谴责,“对啊,难道你诈骗就对了?”
“收了钱不办事,更不妥吧?”
“皇上,既然孟员外郎都亲口承认自己诈骗了,那是不是也应该治他的罪?”
孟疏平不由无语,“什么叫我诈骗啊?我什么时候说我诈骗了?”
【我只是说收了东西没办事儿是诈骗,但我又没承诺给他办事儿,这怎么能叫诈骗呢?这顶多算洪将军一厢情愿。 】
【这个施大人,他怎么我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啊?他就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吗?那我说他吃屎他是不是也要去附和啊? 】
户部尚书陈大人哈哈大笑,“施大人,是洪将军一厢情愿想送礼,人家孟员外郎又没答应,这怎么能算诈骗呢?答应了才算诈骗吧?”
“就是就是,”刑部尚书曹介也道,“孟员外郎明明没有骗洪将军啊,这也要论罪?”
工部尚书气的脸色铁青,但他仔细想了一想,孟疏平刚刚好像确实没有亲口承认诈骗。他不由气怒,这小子也太狡猾了吧?故意话里设套儿让他钻!
“噗!”江辞壑失笑,他连忙咳了一声,控制住脸上的表情,然后他道,“施大人,孟员外郎确实没有答应洪将军给洪玉成脱罪,许是洪将军误会了吧,况且这宅子的地契也没有到孟员外郎的手里,他已托本王交公,送到了父皇那里。”
朝中众大臣:“嚯嚯嚯!”
原来皇上你也有份儿!
工部尚书十分震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乾€€帝,“皇上,这地契果真在您的手里?”
孟疏平还真这么不贪财,舍得把东西往外推?不是说他就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庶子吗,他怎么能不爱钱呢?
还有皇上,明知道孟疏平没有受贿,怎么在刚开始他参孟疏平的时候不说,还要在那里看他的笑话?
被工部尚书这样盯着,乾€€帝有片刻的心虚,不过很快,他又理直气壮起来,他只不过是想知道更详细的经过他有什么错?说不定孟疏平还隐瞒了其他事呢?
他眼神游移道,“不错,朕刚刚才想起来,那张地契确实被交到了朕的手上,孟爱卿还真没有受贿。”
孟疏平不由庆幸,还好他交的快,要不然可就说不清了!
工部尚书被噎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憋出来一句,“既是没打算答应人家,那孟员外郎还收人家的东西做什么?”
孟疏平疑惑,【我又没坑他,他这么生气做什么?难不成他给别人送礼的时候也被人坑过?哈哈哈哈哈,那真的好好笑哦! 】
他看了一眼乾€€帝,又很快低下头去,“皇上,既然施大人说到这里,那我就举报洪将军试图联合微臣欺瞒陛下,他这是欺君之罪!这张地契就是证据!”
工部尚书:“……”
孟疏平还能再无耻一点儿吗?这都能扯上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