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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潘少轩脸色通红,“谁喜欢听墙角了?你不要转移话题!哼,真是没见过你这般无礼的人,果然是村野匹夫,豕交兽畜!”
“我看是你们无礼吧?”江辞壑再也看不下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将人堵在路中不让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讲道理?不过是以多欺少罢了。”
孟疏平嗖的一下就躲到了江辞壑的身后,速度快的江辞壑都差点没反应过来,【就是就是,没看到周围小摊贩的生意都受到影响了吗?真够没素质的!他们闲得蛋疼,人家还要赚钱养家呢,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呢? 】
江辞壑:“……”罢了,一会儿再说孟疏平的问题吧。
看到江辞壑出现,孟疏启一惊,差点脱口而出,“王…”
江辞壑凌厉的看了他一眼,瞬间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于是他只好恭敬道,“王公子。”
不过其他人就不知道江辞壑的身份了,潘少轩不悦道,“这位公子,你怕是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吧?他…”
江辞壑打断他道,“我对别人的家事不感兴趣,不过这位公子对人家家里的事知道的这么详细,到底就是听别人讲的,人云亦云,还是你潜到别人家里偷听到的呢?”
孟疏平津津有味的的分析道,【盲猜是听孟疏启讲的,毕竟潜入到伯府的难度不是一般大。那如果是这样,他们就真的好蠢啊,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还那么为人着想。 】
【不过孟疏启也不是个好东西,一个大男人,就知道躲在别人的身后搅风搅雨,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能和他混在一起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被人利用! 】
孟疏启气的拳头都握了起来,他直想问孟疏平,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躲在哪里?还好意思说别人?
潘少轩等人气怒,谁蠢了?分明是他们看不惯孟疏平的无礼行径,才主动出来说话,和孟兄有什么关系?而且孟兄还一直想要息事宁人呢!
他脸色僵硬道,“就算这些事是我听说的,那他刚刚辱骂别人总是我亲耳听到的吧?”
江辞壑反问他,“你不该骂吗?”
孟疏平躲在江辞壑的身后,忍不住在心中附和,【就是就是,那也是他欠骂啊,我不骂他岂不是不给他面子?满足他他怎么还不高兴了? 】
潘少轩完全没料到江辞壑会是个这样的反应,他气的脸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你!”
孟疏平兴奋的看热闹,【哇哦,要杠起来了吗?哈哈哈,我劝他不要再继续杠下去了,知道我前面的人是谁吗?他可是当朝王爷,得罪了他,有的是你小鞋穿! 】
【要不说孟疏启不是个好东西呢,明知道王爷的身份,也不告诉他们,还让他们继续替自己出头,真不是个玩意儿! 】
潘少轩猛的被呛了一下,将要说出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人是王爷?
看着江辞壑二话不说就站在孟疏平那边,孟疏启气的差点心梗,这个孟疏平,到底给昭王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昭王就对他这么好?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阻止潘少轩和昭王对起来,要不然等潘少轩知道昭王的身份,少不得要和他有嫌隙。
想到这里,孟疏启拽了拽潘少轩道,“潘兄,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人了。”
潘少轩本就不打算再和江辞壑对立下去,见有了台阶下,便顺势道,“孟兄说的也是,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其他事,那我们先走吧。”
于是一行人匆匆行了礼后,就快速离开了,孟疏平觉得十分奇怪,【诶?他们怎么莫名其妙就走了?难道是被昭王的王霸之气震慑住了?啧啧啧,气势还挺能唬人的嘛! 】
【唉,不过我现在得马上溜了!要不然…】
不料他刚转身离开,就发现自己的后衣领被人拽住了,随后,江辞壑就笑眯眯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二百五,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孟疏平怒瞪他,【你才是二百五,你全家都是二百五! 】
他奋力挣脱了一下衣领上的手,却没有挣脱掉,便忍不住开始在心里骂骂咧咧,【狗东西!就不能温柔一点抓我衣领吗?这么粗暴做什么?我的脖子都被他勒红了! 】
江辞壑手一松,极快的改为抓住孟疏平的手腕,孟疏平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江辞壑抓的紧紧的,【大街上呢!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难不成他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啧,我还是个孩子啊!禽兽啊禽兽! 】
江辞壑眯了眯眼,“既然你都能跑出来逛街了,是不是就没病啊,那银子…”
孟疏平顿时就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谁说的?你别看我看起来没事,其实我身子虚的很,一阵风就吹倒了!”
“哦?”江辞壑慢悠悠道,“可是我看你刚刚逃跑的时候,还是挺生龙活虎的。”
孟疏平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要不然你再打我一顿?”
【笑死,只要他敢对我动一下手,我就敢立刻躺在地上,我就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敢打我了! 】
江辞壑似笑非笑道,“不敢不敢,打你一顿还挺贵的,我可舍不得。”
孟疏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做什么学我说话啊? 】
第34章
见江辞壑打定主意要把银子要回去, 孟疏平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唉,王爷误会了, 我是真的没想要不给您银子的, 虽然我被王爷踹的内伤到现在都没好,但就算您把银子要回去, 我也不会说您小气,更不会说您出尔反尔、冷血无情的。”
他真诚的看着江辞壑, “只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保护好王爷,我特意用剩下的银子去订制了一套盔甲,虽然连我自己的银子都搭进去不少,但王爷真的不用太感动的!”
“当然, 如果王爷非得要把这笔银子要回去, 那我就是去求人、去要饭,也是要把这笔银子给王爷还上的!”
【啧啧啧,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要感动哭了,我就不信他还能无动于衷?那他也太铁石心肠了! 】
江辞壑果然很感动,他一脸动容道,“没想到二百五你对我这么尽心,既然你执意要还我这笔银子,那这样吧,我府上还有一个破碗和一个破跪垫,我就大方借给你了,你真的不用太感谢我的!”
“噗嗤!”一旁的凌风差点被笑死, 他家王爷简直是太促狭了,当然,孟五公子那张嘴, 也是挺能说的。
孟疏平震惊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狗东西!他还真的让我去要饭啊?怎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
【以为这样我就会把银子还给他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论脸皮厚,我没在输的! 】
孟疏平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什么?王爷你对我也太好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让王爷久等,这样吧,那个盔甲我是花了三百两银子订制的,我就忍痛割爱抵给王爷好了,王爷只需再找我五十两银子就好。”
孟疏平脸皮厚?江辞壑觉得有些好笑,就他那说话就脸红的性子,也好意思说自己脸皮厚?
他一脸推辞道,“那怎么行呢?那可是你心爱之物,我怎么能要呢?再说了,以后你还要靠它保命呢,是命重要还是银子重要?大不了我再赠你一根打狗棍,你慢慢要就是了,我不着急。 ”
孟疏平十分无语,【谁缺你那一根打狗棍啊?狗东西!不就二百五十两银子吗?他怎么这么难缠? 】
他一脸忍痛道,“再心爱的东西,只要王爷需要,那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呢?更何况我的命哪有王爷的银子重要?就算是我因为没盔甲受了伤,那也真的没事,王爷真的没必要为此感到有任何愧疚的!”
看着他们这你来我往、旗鼓相当的样子,凌风在一旁笑的都要控制不住脸上严肃的表情了,他又一次觉得十分神奇了,这位孟公子,可真是个妙人儿。
江辞壑忍笑忍的差点都崩不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孟疏平,直把孟疏平看的心里都发虚了,才一脸笑意道,“啧,你在我面前这不是挺能言善辩的吗?怎么刚刚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就怕成那样?”
孟疏平无语,不过见江辞壑提到别的话题,还是松了一口气,他阴阳怪气道,“他们也没跟我要银子啊!”
【反正我是不会承认是因为那时候周围人多的! 】
然而片刻后,孟疏平就突然反应了过来,【啊啊啊!我为什么又要提银子!刚把这茬揭过去! 】
他连忙甩了甩胳膊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
江辞壑似笑非笑道,“不行,万一你再跑了呢?”
孟疏平瞪大眼睛,满脸受伤道,“你想多了吧?我怎么可能会跑啊?”
【狗东西!要不要这么狡猾!他怎么知道我要跑? 】
江辞壑哼笑一声,“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见糊弄不过去江辞壑,孟疏平只好又生一计,“那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拉手怪怪的吗?”
江辞壑惊讶的看着他,“大男人?你吗?”
孟疏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怎么就不是大男人了?就他能,就他是,比我大两岁很了不起吗? 】
他厉声道,“你到底松不松?”
【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
“噗!”江辞壑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好吧,那我松了你可千万别跑。”
孟疏平连忙道,“那是当然…”
【要跑的了。不跑等着被你追债吗? 】
江辞壑料到孟疏平不会乖乖待在这里,但还是一脸淡定的松了手,孟疏平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后就看向江辞壑的身后,“诶,祖父?”
趁江辞壑回头的一瞬间,他立刻就蹿了出去,然而他刚跑出一步,就发现自己的衣领又被人揪住了,他生无可恋的望着天空,【狗东西,他反应这么快干嘛啊? 】
江辞壑再度把他拉回来,笑容不变道,“不是说不跑的吗?刚刚是在做什么?”
孟疏平此时一句话也不想说了,【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了,他为什么还要拆穿我?说啊为什么? 】
担心再把孟疏平惹毛了,江辞壑说道,“好了,那二百五十两给你了就是你的了,不用担心我会再要回去了。”
孟疏平正要欣喜,就听江辞壑又接着道,“不过你今天不准再跑了,要不然我就去伯府等你了。”
孟疏平的脸又耷拉下来,【摔!我就知道他不会真的轻易放过我! 】
他丧丧道,“那你还不赶紧松开?”
江辞壑松开孟疏平的衣领,又将他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弄舒展了,才说道,“走吧,陪我走走。”
孟疏平一脸紧张,“不会是要去人多的场合吧?”
【不行!我不可以! 】
江辞壑故意逗他,他一脸惊讶道,“对啊!你怎么知道?”
孟疏平又想逃了,【不要啊!我装备都还没做好!要是他非得让我去的话,那可就别怪我对他放狠话了! 】
江辞壑十分感兴趣,他倒要听听,孟疏平会放什么狠话。
只见孟疏平嘴唇一张,斩钉截铁道,“那我要求加薪水!”
“噗!”江辞壑哈哈大笑起来,等笑的差不多了,他才道,“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们就在街上逛一逛。”
孟疏平一脸无语,【€€,白高兴一场了!不过还好不是去其他地方,要不然我还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
片刻后,江辞壑和孟疏平等人就开始在街上的店里逛了起来,孟疏平十分疑惑,【他还真是逛街啊?难不成王府的东西都要他亲自采购?那他也太接地气了! 】
【不过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就他这样的,指定不会被府里负责采买的下人糊弄了。 】
逛了一会儿后,孟疏平越来越好奇,江辞壑怎么只问价,不买东西啊?而且他问的东西也很杂,大多是和民生相关的,孟疏平不由猜测,【难道他是在调查物价? 】
发现孟疏平猜了出来,江辞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这个二百五,倒是挺聪明的,马上就要入冬了,他今天出来,的确是想随便看看,有没有存在商户哄抬物价的情况。
从最近的一个店出来后,差不多就到了用午饭的时间,江辞壑等人正要去找个地方用饭,就听到前方突然爆发出一阵喧闹声。
孟疏平正无精打采,一听到声音,立刻就一个激灵精神起来,【哇哦!有热闹瞧吗?哪里哪里? 】
见他感兴趣,江辞壑道,“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几人很快就赶到了前面人群聚集的地方,虽然是在外围,但看了没多久,孟疏平就将发生了什么事搞清楚了。
原来是一位姓陶的公子拿了人家小贩卖的香囊不给钱,又因为他是陶贵妃的侄子,所以小贩畏惧他的权势就只能自认倒霉。
而这时却有一位姓唐的公子冒了出来,和陶公子吵的十分激烈,这位唐公子的身份也不简单,乃是赵淑妃的外甥。
陶贵妃的侄子和赵淑妃的外甥?孟疏平皱起眉头,他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呢?
实在是没想起来,他只好放弃,不过这陶贵妃的侄子就让他十分忍不住想吐槽了,【不会吧不会吧?好歹也是堂堂贵妃的娘家,不会这么寒酸吧?连几文钱都掏不出来? 】
“噗€€€€”江辞壑以手掩唇,以防自己没控制住笑出声来,明明是十分仗势欺人的事儿,怎么让孟疏平说出来,就这么可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