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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他不会是对掏粪感兴趣吧?】
【哦~懂了懂了,因为他是个伯府公子,所以他这种爱好注定不被家人所支持,不被世人所理解,他只能默默的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去看别人掏粪。哇哦,好让人同情啊!】
“噗€€€€”孟清芸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孟疏淳故作惊讶道,“六弟,你对掏粪感兴趣?”
孟疏扬十分恼怒,“我才没有!”
孟疏平同情的看着他,【你看看,就是因为其他人用这种看异类的眼光看着他,他才羞于面对自己的内心,喜欢掏粪怎么了?又不偷又不抢的,有什么可丢人的?还为环保做贡献了呢!唉,没想到看起来张扬的六弟也有这么自卑的一面。】
【别人不理解我理解,我要尊重他的爱好!我要支持他的事业!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伯府的粪便,都被他承包了!】
“哈哈哈哈哈…”孟清芸等人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孟疏仪疑惑的看着他们,不明白他们到底在笑什么,刚刚的话有哪里奇怪吗?
孟疏扬怒瞪他们,“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孟疏平叹了一口气,【唉,估计他们也早就知道了六弟的这个爱好了吧?只可惜我对这行也没经验,要不然给六弟介绍一个倒夜香的和他交流交流心得也好啊!】
“哈哈哈哈哈…”孟清芸等人笑的肚子都疼了,神特么交流心得,孟疏平的想法简直是太逗了。
孟疏扬怒瞪孟疏平,有本事说出来啊,老在心里想做什么?害他也无法反驳。
见孟疏扬瞪自己,孟疏平不禁猜测,【难道说他迫不及待想了解掏粪的事,等的着急了?也是,要不然他也不会等不及在吃饭的时候问出来,可是我也爱莫能助啊!】
犹豫了半天,孟疏平鼓足勇气道,“六弟,我们地里都不用粪肥的,可能帮不了你,要不然你问问别人?”
“不用粪肥?怎么可能?”孟疏扬不相信,“那你们用什么?”
他觉得孟疏平一定是怕出丑,所以不敢说出来,不过没关系,他一定会逼孟疏平承认,没理由别人笑话他,让孟疏平逃过一劫。
孟疏平微微低着头,不敢和众人对视,“我们用的是微生物分解肥、氮肥、磷肥、钾肥、生物有机肥、无机肥、过磷酸钙、碳酸氢铵、硫酸钾等等。”
孟疏扬听的一脸懵逼,什么东西?他看向其他人,发现其他人也是十分茫然。
他生气的质问孟疏平,“你在说什么啊?耍我玩儿呢?”
孟疏平眼神乱瞟,“没有啊。”
见他这样的反应,孟疏扬更是确定,“说一堆我们听不懂的,不是耍我玩儿是什么?”
孟疏平心里直乐,【我就是耍他又怎么了?谁让他见识浅薄呢?再说了,我说的这些可都是正正经经的肥料,他不认识怪我咯?啧啧啧,他不会以为知道个粪肥就很了不起了吧?】
【啊,我懂了,肯定是他想和我聊掏粪没聊成,才这样生气,可是我真的不懂掏粪啊!他能不能不要再强人所难了!】
“好了六弟,”孟疏淳忍住笑意道,“你又没种过地,不了解不是很正常的吗?五弟在乡下那么多年,难不成还不如你懂的多?”
孟疏扬狐疑道,“你们能听懂他说的话?”
孟惠芸正要说她也听不懂,就听到了孟疏平的声音,【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承认自己的无知吧?】
于是孟惠芸张开的嘴又立刻闭上了,她可不想被一个乡下来的嘲笑无知。
孟疏淳咳了一声,“当然,五弟说的是几种肥的名字。”
孟疏平赞叹道,【哇,二哥厉害!这都能听出来!】
孟疏淳微微一笑,刚刚五弟已经在心里透露出来了,他只不过复述一下而已。
当然,就算是说错了,五弟也肯定不会傻的揭穿他,毕竟他刚刚可是在为五弟解围。
孟疏扬郁闷不已,还真有人能听懂?
不甘心计划失败,他脑子一转,又想出一个主意来,“五哥,我听说乡下的人很是清苦,逢到灾年的时候还要去剥树皮吃,你吃过树皮吗?“
见孟疏扬又来找茬,孟疏平十分不耐烦,【他怎么老是找我说话啊?害我都不能低调吃菜了。唉,既然老是出来刷存在感,那就别怪我放狠话了!】
孟清芸等人精神一振,十分好奇孟疏平会说什么。
孟疏扬则不屑一顾,他就不信,孟疏平还能说出个什么来,而且就他那猫叫一样的声音,说出来能有什么气势。
孟疏平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盯着桌上的几个盘子,“树皮我没吃过,但我们那儿有一种野生枸杞,对治疗六弟的肾虚很有效果。”
“噗€€€€”屋内众人没忍住笑了出来,狠还是五弟/五哥狠,杀人诛心啊!
孟疏平骄傲的挺起胸膛,【你就说这话狠不狠吧?不是我吹,活跃气氛咱不会,但把天聊死咱还是绰绰有余的!】
“哈哈哈…”孟清芸几个又开始笑得花枝乱颤起来,五哥简直是太有意思了。
孟疏淳八卦的目光落到孟疏扬身上,“六弟,你肾虚?”
孟疏扬恼羞成怒道,“没有!”
不料他刚说完,孟疏平就在心里反驳了他,【没有什么没有啊?太医都说了,要是现在不禁房事,以后都可能不行了。唉,大家可不要再跟六弟发生冲突了,要不然就得跟我一样,被六弟讹上了。】
孟疏淳忍着笑,一脸理解道,“没事,六弟,这里都是咱们自家人,不会笑话你的,噗€€€€”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孟疏扬脸色难看,他狠狠的瞪向众人,“你们再笑?”
顿时屋内陷入一片安静,不过片刻后,笑声比之前更大了,孟疏仪咳了一声,“好了,大家都别笑了,吃饭吧。”
众人的笑声这才收敛了些,孟疏扬拿其他人没办法,便只能怒气腾腾的瞪向孟疏平,都是因为孟疏平,才害他被人耻笑,等着吧,他迟早会将这个仇报了的!
发现自己又一次被孟疏扬瞪了,孟疏平忍不住无语,【他怎么又瞪我啊?肾虚就赶紧补补啊,老迁怒别人算怎么回事?难不成多瞪别人几眼他肾虚还能好?】
第23章
怕孟疏平再想下去,孟疏扬又闹起来,孟疏淳连忙道,“要不然这样吧,我们来行酒令如何?”
众人一听,纷纷响应,“好啊好啊,那我们来玩儿投壶吧!”
“不好不好,我觉得还是对诗。”
“那不然猜谜?”
考虑到各人擅长的领域都不同,不管选哪个都可能有人有意见,最终,孟疏淳道,“我们就玩筹令吧!”
这下众人再没有反对的了,毕竟玩这个还是靠运气居多,大家起点都一样,当然,要是特别倒霉的那就另说了。
于是众人热热闹闹的行起了酒令,孟疏平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必像方才那样,一直是人群中的焦点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宴席结束,孟疏平忙趁人不注意从偏僻的小路溜了回去,他觉得参加这一场宴席,简直比干了一晚上活儿还累。
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就到了孟疏平去上学的日子。
孟疏平收拾妥当,就带着书本笔墨等物出了门,他们读书的地方是在外院一所院子,中间还要经过二门,所以路上不可避免的就会遇到其他人。
他表面淡定实则尴尬的和其他人打过招呼后,就开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办法,他和几个弟弟的目的地相同,接下来还会一路同行,要是不想被迫进入社交状态,只能这样了。
两个小厮兴来和家跃正守在二门处,见孟疏平出来,忙跑过去帮他拎着东西,几人又行了一段路,就到了读书的那所院子。
这个时候人还没到齐,孟疏平随其他人进了屋,问了哪个桌没占人后,就在那处桌后的坐席上坐了下来。
让他觉得庆幸的是,他所坐的地方在其他人的后方,非常不引人注目。
这时,孟疏扬从外面进了屋,一看到孟疏平,他就趾高气昂的走了过来,孟疏平只以为孟疏扬是往自己的座位那儿走,没想到孟疏扬走到他桌前后,一口唾沫就吐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孟疏平压根没料到孟疏扬会突然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一时之间都有些呆愣,片刻后,他便有些发怒起来,【他没事儿吧?是不是欠抽?】
孟疏扬得意的看着孟疏平,语气里没有一丝歉意,“哎呀,五哥,对不住了,不小心吐到了你的桌子上,你不会怪我吧?”
被孟疏扬三番两次找茬,孟疏平真的有些烦躁,他默了一默,然后绷着脸道,“你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
其他几个弟弟从方才起就注意到了这里,此时一听孟疏平这么说,顿时哄堂大笑起来,“哈哈哈,六哥,你随地大小便!”
孟疏扬气的脸色涨红,当即一拳就冲孟疏平打了过来,“你找死!”
孟疏平蹭的一下闪开,并快速的躲到了其他人的身后,【那他还找骂呢!我不骂他不是不给他面子?】
孟疏扬闻言,脸上的表情更怒,他飞快的追了过去,“站住!有本事你别躲!”
孟疏平一边绕着其他几个孩子转,一边还有心情吐槽,【唉,不躲不行啊,他那么虚,又吃不住我一拳,万一再讹上我怎么办?】
孟疏扬半天没追上孟疏平,便火冒三丈的喊两个弟弟,“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帮我拦住他!”
孟疏平忍不住嘲笑他,【哟哟哟,他果然虚的不行啊,还要找帮手!】
孟疏扬被他气的大怒,随手扯起一本书便扔了过去,“你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两人在屋内一个跑一个追,又有其他几个孩子起哄,乱的不行,戴帆还未进屋,就听到屋里吵闹的都快翻天了,他脸色铁青的走到门口,“住手!”
屋内霎时安静了下来,除了孟疏平和孟疏扬,其他人都飞快的蹿回了自己的座位。
见屋内唯有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面孔,戴帆便猜这便是那个刚被找回来的庶子了,他眼里极快的滑过一丝厌恶,然后就板着脸走到孟疏平和孟疏扬的面前,“你们在做什么?”
孟疏扬连忙抢先告状,“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是他骂我我才生气的!”
戴帆上下打量了一番孟疏平,不悦道,“你就是孟疏平?”
不知为何,孟疏平觉得戴帆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有些不喜,他微微低着头,有些拘谨的回答道,“是。”
见孟疏平和自己听说的一般恶劣不堪,戴帆不由得脸色更冷,“哼,刚回来就闹事,果然是村夫俗子,野调无腔!今日你便不用坐着了,站在后面听讲吧!”
听戴帆这么说,孟疏扬大喜,他爽快的看着孟疏平,哈哈哈,被罚了吧?真是大快人心!
孟疏平则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他没事儿吧?问都没问就认定是我的错,他到底是偏心还是糊涂啊?】
戴帆一惊,刚刚是孟疏平在说话?可他并未看到孟疏平开口,正当他满腹疑团时,就听那声音又道,【我真的怀疑,他这样能当好先生吗?不过得亏他没去官场混,要不然就是当上官,也肯定是一个糊涂官。】
一听这话,戴帆就是勃然大怒,他不高兴的看向孟疏平道,“怎么?你还不服气是吗?”
正等着孟疏平和他争辩然后他再将孟疏平狠狠的训斥一番,谁知孟疏平一转身去了后面,让戴帆接下来的话直接卡在了嗓子里。
戴帆不上不下的被撂在这里,一张脸涨的通红。
孟疏平又不傻,他现在的身份是戴帆的学生,天然就处于不利的地位,这个时候争论根本就没有意义,反而可能会让戴帆更有理由来说教他。
更何况他记得还有一句话是什么来着,【不要和驴争辩…】
戴帆大怒,这个孟疏平,竟然敢把他比做驴,真是毫无尊师重道之心。只是他看了看其他人,发现他们好像根本就听不到这道声音,于是他只能勉力压下怒气,走到了众人的前方。
孟疏平站着没事做,便开始悄悄打量戴帆,只见他大概四十多岁,留着山羊小胡,倒符合一个读书人的形象,只是他法令纹有些深,看起来又有些不太和善。
看了一会儿之后,孟疏平就大概知道了戴帆讲课的方式,基本上就是他摇头晃脑的念一句,学生跟着摇头晃脑的念一句,念上数遍后,学生背的差不多了,再接着念下一段。
孟疏平不禁疑惑,【老是摇头晃脑的,也不怕把脑子里的水晃出来?】
戴帆念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很快继续了下去,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孟疏平气的直冒火,这臭小子,都被罚站了还不老实,最可恨的是他压根就没说出来,倒不好让人跟他计较。
孟疏平本来还以为戴帆虽人不怎么样,但教书水平应该还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被请到伯府来教书。
谁知听了片刻后,他就大跌眼镜,【还伯府请的先生呢,就这水平?不是我说,这教学方式也太呆板了,简直效率低下,浪费时间,这知道的说他是在教书,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在催眠呢,有了他,孩子再也不用担心会睡不着了。】
戴帆被孟疏平气的要命,又不好和孟疏平发作,便一拍桌子,大喝道,“让你们来这儿读书,不是让你们来这儿睡觉的,一个个的都是没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