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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丫头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向孟疏平福了福身,“五少爷,常太医来了,现在正往六少爷的院子那儿走,太太说让您也一同去探望六少爷。”
孟疏平眼睛一亮,这么快就来了?随即,他又有些纠结起来,唉,看热闹是可以,可是一想到要社交,他又不想去了。
不过既然冯夫人说让他去,那倒不好不去,于是他收拾了一番,起身往外走去。
紧赶慢赶的到了孟疏扬的院门口,孟疏平就发现,冯氏也将将赶到,见到孟疏平,冯氏便问他,“昨晚睡的还习惯吗?”
她本来也是打算今日去请太医的,没想到孟疏平竟然先请了,这孩子倒是个有心的。
孟疏平拘谨道,“还好。”
冯氏早已知道孟疏平是什么性子,便不再多说,而是道,“那我们进去探望你六弟?”
孟疏平连忙点头,“好的。”
两人正要进去,就见孙氏急匆匆的从那边赶了过来,“二嫂,我昨日不是说大夫开过方子了吗?你怎么还麻烦人家常太医跑一趟啊?”
孟疏平一看到孙氏就忍不住想笑,【哈哈哈,三婶来的也太急了吧?口脂都抹到脸上了!】
孙氏一僵,连忙用帕子捂住嘴,她带着一丝侥幸看向冯氏和常太医等人,她挡的这么快,他们应该没看到吧?
冯氏也险些笑出来,不过她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吃惊道,“唉呀,三弟妹,你脸上这是怎么了?流血了?快快快,正好常太医也在这里,让他看看。”
说完,她作势就要去扯开孙氏捂嘴的手。
为了避免尴尬,常太医也赶紧露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三太太放心,我那里有上好的伤药,定然不会留疤。”
见他们两人似乎都没发现,孙氏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到了孟疏平的声音。
【哈哈哈,神特么脸上流血了,三婶不会是以为大家都没看见吧?笑死,二太太真是好贴心哦,为了帮三婶掩饰,还特意帮她寻到了理由。】
【常太医更绝,明明都忍的掐大腿了,脸上却能表现的这么天衣无缝,啧啧啧,果然,能当上太医的人,是有点子东西在身上的。】
孙氏的脸色涨的通红,此时的她无比尴尬,她一把推开冯氏,恼怒道,“不用了,我没事。”
见状,孟疏平忍不住摇头,【唉,你说你帮她干嘛?帮了人家也不领情,还想着坑你五百两银子呢。】
冯氏忍笑,又问道,“三弟妹,真的没事?”
孙氏满腔怒火,却不好冲他们发作,便只好咬牙切齿道,“没事,咱们先进去吧。”
一行人进了院,很快就进入了屋中,孙氏本想赶紧让人打点水去清理一下,可又担心这里再出什么问题,便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让她微微放心的是,她在来的路上就已经交待身边的丫鬟,让丫鬟趁她拖住冯氏的时候赶紧去里面通风报信,现在看来,扬哥儿应该已经做好准备了。
只见孟疏扬虚弱的躺在床上,见到他们进来,就要挣扎着起来,孙氏连忙装模作样奔过去按住他,“扬哥儿躺着吧,别起来了!”
孟疏平探着头望过去,【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装的还真像,要是再把脸上的点心渣子擦掉就更像了。】
孙氏一看,下意识用帕子去给他擦脸,谁知孟疏扬一看到孙氏的脸,就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娘,你口脂…哈哈哈…怎么都抹到脸上了?”
【噗€€€€】
孟疏平也忍不住了,【哈哈哈,见过拆台的,没见过被自己亲儿子拆台的,三婶肯定想不到,辛辛苦苦掩饰了半天,这个时候破功了吧?】
【要是我是三婶,现在就恨不得钻到地缝去!好尴尬啊!】
这时,冯氏似是还嫌她不够尴尬,几步来到另一边,“三弟妹,原来你不是流血了啊,怎么把口脂都抹到脸上了?唉,你怎么也不早说呀,快去洗洗吧。”
孙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她只能落荒而逃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等孙氏走后,孟疏扬这才想起,自己还在装病,于是他赶紧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又捂住嘴咳嗽了起来。
常太医看一眼冯氏,“二夫人,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冯氏一愣,“我回避什么啊?”
总不会是这常太医和孟疏扬他们事先商议好了吧?
常太医提示她,“毕竟这位少爷伤的是那个地方,您在这儿不方便。”
孟疏平突然想起来,【哎呀,忘说了,我让人请大夫的时候说,看的是子嗣方面的问题。】
冯氏恍然大悟,忍不住乐道,“是是是,我这就出去。”
孟疏扬一脸懵逼,什么子嗣方面的问题?娘她不是说让他装重伤吗?这和子嗣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冯氏和孟疏平等人已经出了卧房,常太医看向孟疏扬,“脱吧。”
孟疏扬不明所以,“脱什么啊?”
常太医理所当然道,“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我怎么查看你的伤势?”
孟疏扬还当常太医要看他身上被打的地方,便磨磨蹭蹭的将上衣解开,露出胸口和腹部,没想到常太医又道,“你怎么还不脱裤子啊?”
孟疏扬不明所以道,“我腿上没伤。”
常太医只以为孟疏扬年纪小,脸嫩,不好意思,便一脸理解道,“我知道你腿上没伤,看的是你的子孙根。”
孟疏扬涨红了脸,“我那里也没伤!”
常太医叹了一口气,“小少爷,你可不要讳疾忌医,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你,总得先看看你那里伤成什么样,我才好想办法吧?”
孟疏扬恼羞成怒道,“我那里真没伤!”
见他这么不配合,常太医也有些生气,“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把身体当回事儿,要真等出事了,那就晚了!”
作为一个大夫,常太医十分有责任心,见孟疏扬一点儿都不配合,便只能自己亲自上手,去扒孟疏扬的裤子。
孟疏扬急的不行,连忙护住自己的裤子,“说了没有就没有,你这个庸医,你给我出去!”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知好歹呢?”
随即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哎,你腋下夹的是什么?”
“……”
“臭小子!你不会是装病吧?”
“……”
孟疏平在外间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个常太医,也真是个人才!哈哈哈!】
等孙氏清理完脸上的口脂匆忙赶过来时,就见冯氏和孟疏平一脸忍笑的坐在厅堂,发现她进来,他们忙正襟危坐,收敛起脸上的表情。
孙氏有些恼火,别装了,她都看见了,不就是口脂抹到脸上了吗?有什么可笑的?
这时常太医板着脸从卧房走了出来,冯氏和孟疏平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冯氏问道,“常太医,怎么样了?”
常太医的脸色十分臭,“除了有些虚,需要禁房事,别的什么事都没有。”
孟疏平十分乐,【肾虚?哈哈哈,他还真有问题啊?】
【唉,三婶可真的要感谢我,要是我不帮他请太医,孟疏扬能发现他肾虚?】
感谢?此时孙氏恨不得去捶他一拳,她本以为常太医是冯氏请来的,没想到竟然是这小子!他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冯氏憋笑的不行,却只能忍着,还要一脸担忧的问道,“那常太医,扬哥儿身上的问题可严重?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常太医哼了一声,“他除了肾虚还能有什么问题?回头我给他开些药,吃上两剂也就行了。”
冯氏忙让人拿纸笔来,然后她拍拍胸口,仿佛一副松口气的样子,“那就好那就好,昨日三弟妹说的那般严重,可把人吓死了,劳烦常太医了。”
常太医唰唰写好药方,又叮嘱道,“不过,他年纪轻轻就如此纵欲,必须得加以遏止,否则时日久了,我也不敢保证。”
孟疏平觉得常太医不愧是太医,是有些先见之明在身的,【可不是,要是孟疏扬不听医嘱,那以后再有问题可不是人家的锅,三婶可不要赖到人家身上。】
送走常太医后,冯氏似笑非笑的看着孙氏,“三弟妹,你说你,扬哥儿身上有这等问题你直说就是了,我们又不是外人,何必说那等话来吓唬人。你瞧瞧,平哥儿被吓的一晚上没睡着,一大早就急巴巴的让人去请了太医,生怕扬哥儿身上有什么好歹。”
【就是就是,明明就是孟疏扬肾虚需要花钱买补品,还非说是我打的,可真会讹人,唉,以后可不敢再碰孟疏扬了,万一再讹上我怎么办?】
孙氏双目喷火,恨不得手撕了孟疏平,若不是孟疏平多事,她的计划能失败?定然是能拿到那五百两银子的。
此时她看着孟疏平的目光就跟个仇人一样,被孙氏愤恨的目光盯着,孟疏平被吓了一跳,【嚯!她瞪我干嘛啊?又不是我让她儿子肾虚的,她自己管不好儿子,怪我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第14章
听着孟疏平那一口一个肾虚的,孟疏扬再也忍不住,他愤怒的从卧房里冲了出来,“小王八羔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孙氏连忙拉住他,“扬哥儿你做什么?快回去歇着!”
不是她不想打孟疏平,主要是孟疏平这小子性子太野了,孟疏扬现在又虚,要真打起来,保不齐他就吃亏了。
孟疏平比孙氏还要担心打起来,他飞快的躲到了其他人的身后,【不行,不行,可不能再打他了,他现在这么虚,回头真打坏了不得讹我一辈子吗?】
一听这话,孟疏扬更是气的火冒三丈,“臭小子,有本事你别躲!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
孙氏差点没拉住他,她赶紧冲周围的丫鬟们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帮我拉住扬哥儿?”
周围的丫鬟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听她这么说,忙一齐拥上来,帮着拦住孟疏扬。
孟疏平躲的更快了,【我可没本事,有本事就被你们讹上了。这母子俩也真是,肾虚又不是我害的,一个个的怎么都冲我发火啊?我招谁惹谁了?】
【那常太医还是我帮他们请的呢,就是他们不感谢我,也不应该恩将仇报吧?唉,现在这年头好人越来越难做了。】
孟疏扬气的要命,他用力去推其他人,“混蛋!你给我过来!”
孟疏平叹了一口气,【你说说你,都这么虚了,就安生点吧,别折腾了,万一再折腾的严重了呢?】
怕孟疏平继续想下去场面更不可收拾,冯氏连忙道,“三弟妹放心,回头我就让人送些人参鹿鞭来,让扬哥儿好好补补身子,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带平哥儿先走了。”
孟疏扬的脸色气的通红,“不用了!我身体很好,什么问题也没有!”
孙氏可舍不得拒绝这些补品,左右都是要买的,既然冯氏送了,那她自然就不用花钱了。于是她当即嗔怒道,“什么不用?太医都说了,要你好好补补!”
孟疏平附和,【就是就是,白给他他都不要,是不是傻啊?不赶紧补补肾虚能好吗?】
孙氏不理会孟疏扬被气的铁青的脸色,转而对冯氏道,“那就多谢二嫂了。”
孟疏扬急道,“娘!”
孙氏也十分生气,“我还没说你呢,几日没管你你就在整日院里胡混是吧?”
一听这话,孟疏扬瞬间心虚了,他可不想孙氏管他管的太严。
趁孙氏和孟疏扬没注意,冯氏和孟疏平悄悄走了出去,不过他们刚出屋门,就听到了孙氏尖锐的斥骂声,“还有你们,作死的小娼妇!让你们照顾少爷,你们就这般照顾?一个个的涂脂抹粉的,狐媚子给谁看?”
听她骂的难听,孟疏平忍不住吐槽道,【涂脂抹粉就是狐媚子了?她自己也没少涂啊,难道也是狐媚子?】
【而且她怎么不说她儿子呢?一个巴掌拍不响,孟疏扬要是不愿意,人家还能强了他不成?】
孙氏一哽,接下来的话也骂不下去了,她火冒三丈,这个孟疏平,怎么还没走?
“噗€€€€”冯氏又开始笑的肚子疼了,为什么话从孟疏平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好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