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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涟:“好哦。早点回来哦。”
凛涟忽然感觉后颈一热,之前被黎碌接触到的地方长出一枚黑色的印记€€€€上面印着的,是黎碌曾经获得的【赛博猎人】称号。
闻夙玉带着凛涟在周围转了一圈,凛涟看见好多空的大型玻璃缸散落在装置四周,有的上面还有没取下的管子,“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
闻夙玉:“我也不知道,或许也是装酒的吧。”
凛涟哦了一声,还是感觉不太对劲,偷偷又看了一眼,缸里原本有一片鳞片来着,现在怎么没有了。
凛涟揉揉眼睛,还是没有,难道是他看错了?
闻夙玉带着他回到他们最开始待的房间,松开羽施洛。
凛涟不解,“这是要干嘛?”
羽施洛没说话,只是默默低头割开自己的手腕,混浊的东西从伤口处流出来,莫名其妙飘着一股特别的香气。
凛涟控制不住自己,他慢慢走到羽施洛面前,含吮住对方的伤口,像幼崽一样小口小口吸着对方的血。
如果异化后的怪物血液也算血的话。
凛涟还处于异化的幼崽期,急需将他异化的人继续哺育他,就像那些少爷公子哥变成怪物后需要跟着底下的怪物挖通道继续往下去装置边喝暗红色液体一样,凛涟也需要继续喝血。
羽施洛抢在那两个怪物之前先一步异化凛涟,让对方长出翅膀,本来应该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白色羽毛翅膀,不知道为什么凛涟的翅膀跟蝴蝶更相仿。
羽施洛手腕处疼得他冒汗,青年的虎牙还时不时啃咬他的肉和血管,想让血流得再多一点。
他在这样的痛楚里却可耻地兴奋了,凛涟好可爱,像初入人类社会的小吸血鬼,动弹一下手腕还会被狠狠咬一口,青年还要哼哼唧唧低声吼着威胁他不要再乱动了,否则就用尖尖的小牙咬破他的肉。
一时间,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凛涟吞.咽的声音,羽施洛感觉到闻夙玉冰凉的视线,忽然很庆幸自己抢先一步。
这样即使闻夙玉再怎么不想让他加入这个家,也没有办法把他直接赶出去,毕竟凛涟现在需要他的血。
哪怕他现在只是以血包的身份留在这,以后说不定吸着吸着就吸出感情了呢?吸血鬼跟人类也是有爱情故事的啊。羽施洛飘飘然的想着。
凛涟不满足于手腕了,悄悄动弹一下,扯着羽施洛的领口一口咬到对方的脖颈上,大口大口吸血。
羽施洛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紧紧抱着凛涟,贪婪地把脸埋进凛涟的发丝里嗅闻,好香,怎么能这么香。
恍惚间,羽施洛听见漂亮青年小声问他,“你为什么把我送回来了,不是跟黎碌他们一伙了吗?”
羽施洛颤巍巍抱住凛涟的腰,“因为你不愿意。你不愿意跟他们在一起。”
“我就把你老公带来,你会开心吗?会不会少讨厌我一点。”
第23章 宝宝,今天的内.裤要不要我洗干净
凛涟收拾被子时在床上发现了一滩蜜水, 他用手指尖蘸了一点送到鼻子下嗅了嗅。
一股浓郁的甜腻味道疯狂地往他的鼻腔里窜,很像蜂蜜的味道,又很像...雌性成熟的味道。
凛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感受到那里依旧是一片平坦后松了一口气。
“...真是傻了,我摸自己干嘛,我明明是个男孩子,怕什么啊。”凛涟自己安慰自己, 原本还紧张兮兮缩着一动不敢动的翅膀慢慢放松下来, 轻轻扇动着, 勾得凛涟的尾巴也跟着一甩一甩。
“涟涟。”
凛涟回头,发现闻夙玉正阴森森站在门外, 灯光从他的头顶打下来,模糊了面容, 只知道骨相相当不错,眉弓落下的阴影遮盖住男人的眼睛。
“你回来了, 快进来叠被子,顺便把这里也擦一擦,我好累哦, 不想动。”凛涟起床没有看见闻夙玉, 于是自己动手叠了一半。
既然闻夙玉现在回来了,懒猫甩甩尾巴往沙发上一瘫,整个人躺成“大”字型, 摆明了是在等着老公伺候。
凛涟闭着眼睛等了一分钟也没有被老公抱起来哄。不对劲, 十分有十六分的不对劲。往常他这么一吩咐, 闻夙玉这个时候早就屁颠屁颠拉开门进来了,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又不进来, 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
凛涟坐起来,狐疑地看着门外的男人,“你是不是犯错误了?不敢进来。”凛涟眼睛转了转,“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忘记给我带蛋糕了!闻!夙!玉!”
“你今天好过分,又不乖乖等着我醒了给我洗脸,又忘记给我带早餐,现在还不赶紧进来收拾床!”
凛涟张牙舞爪跑到门口,葱白的手指对着男人指指点点。
男人只是直勾勾盯着凛涟,目光粘腻到几乎要有实体,在凛涟身上黏糊糊地阴暗地来回爬,从一晃一晃的发丝、到€€丽漂亮的脸蛋、再到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
老婆...我的老婆...
凛涟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感觉自己浑身都被什么东西舔了一遍,毛茸茸的尾巴“砰”一下炸成粗粗的一根,“你,你看什么!做错事了我还不能骂你了?”
男人不语,依旧死盯着,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样鲜活的凛涟,好像在看自己珍视的、却被野男人拐跑的可怜可爱小妻子。
下一秒,几件衣服就砸了过来,男人赶紧伸手接住:是凛涟昨天穿的衣服和裤子。
凛涟哼哼唧唧把里面的白色小布料和一双柔软的纯棉袜子拿出来,他抬着下巴、傲气地把它们往上一抛。刚好砸到男人脸上,白色布料蹭过男人的嘴唇,男人下意识抿了抿唇。
“你,把这些都洗干净,洗不完不许进我的房间!”凛涟气得不轻,男人一天不使唤就会变坏!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差点砸到男人的鼻子。
【靠,原味。】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你看看我吧,我是我们村出了名的会洗内.裤,热脸冷脸我都会,我还会舔!】
【你有本事舌头上自带洗衣粉,别糊我宝一内.裤的口水。】
【我求求你们了,能不能别勾引我老婆了。】
【也就是我今天给老婆搓内裤把手搓破了,凛涟老婆心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接着洗了,要不然你们以为这件能到他手里?】
灯光太亮了,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看见对方的喉结动了动。几秒后,男人忽然把脸埋进布料里,大口大口嗅闻,高挺的鼻梁在包裹过东西的横条上来回摩擦,幻想青年一脸不屑地骑在上面。
“凛涟...”
“我的老婆...每天就是这样奖励他们的吗?每天都会让他们手搓你的...”
【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你bug胆,是不是在幻想磨我老婆批!】
【我受够了,你们天天争风吃醋有什么用?不就是一个npc吗,好看能当饭吃吗?等一下我再继续开导你们,我老婆现在很急。对,老婆,再磨一下,马上我就能舔到水了。】
房间里,凛涟对着床单发愁,“早知道让闻夙玉把这个也一起洗了,刚刚搞忘了,现在开门会不会很没有气势啊...”
系统回来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自家宿主的腰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像是月初含羞带怯露脸的月牙。嫩生生的小脸上满是哀愁,仿佛在思虑什么极愁苦的事情一样。只有系统知道,对方只是在发愁该怎么处理被自己弄湿的床单。
系统欣赏了一会才开口:【宿主。】
“你回来啦。”凛涟用手扶着脸,细腻白皙的脸颊被捧着,不亚于蚌壳里蚌肉仔细宝贝着的柔润珍珠。
系统暗暗想:比起恶毒炮灰npc,宿主更像被恶龙藏匿在洞穴里的王子,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等待恶龙带着食物回家。
然后像人类妻子对待丈夫那样到门口迎接,给恶龙一个浅浅的吻,或者一个带着香味的拥抱。
恶龙就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统,你这次去主系统那里有没有查清楚进度提醒的事情啊?”
系统回过神:【主系统说有一段数据紊乱了,目前还没发现紊乱的原因是什么,宿主听见的提醒就是数据紊乱造成的。】
【主系统现在正在追查,宿主别担心。】
凛涟闷闷哦了一声。
房间里一时间没有声音了。
好一会,凛涟才小声说:“系统我跟你说哦,今天闻夙玉不听我的话了,都没有给我带早餐。”
“讨厌他。”
系统默默用自己的积分兑换了几个青团和一块巴掌大小的黑森林蛋糕,顺手抢了同事的黑糖珍珠奶茶。
他看着凛涟摇着脑袋哼着歌很喜欢的样子,系统悄无声息把实体放出来,忍不住偷偷撸了撸凛涟的猫尾巴。
手感真好。
与此同时,闻夙玉带着燕焰和羽施洛正在这一层的几个房间继续搜查传染病根源的资料。
有研究人员曾经在这里工作过,后来匆匆撤离有些资料没来得及带走,便宜了他们三个。
羽施洛别扭,“闻夙玉,你就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在房间待着,也不怕被人扛着锄头挖走了。”
“得了,你先把自己肩膀上的锄头放下再说这些吧。”燕焰翻了个白眼,他就是看这些惦记他老婆的野狗不顺眼,反正他有项圈,他可是堂堂正正的二房,这些汪汪犬吠的小四小五拿什么跟他比。
【忘如本。】
【不是你当小三的时候了。】
【还是放松早了,你小三都上过一回位了,还差小四小五吗?都是迟早的事,快跟新哥哥弟弟们熟悉熟悉,以后都得侍奉我老婆。】
闻夙玉淡淡道:“我在门口设置了屏障,外人进不去。”
羽施洛垂着眼睛“哦”了一声,低着头扣自己手腕上的伤,成功把刚结痂的伤口又扒开了,血淋淋的。
燕焰就烦这样的绿茶装货,别以为他不知道羽施洛怎么想的,不就是想让凛涟看着心疼他吗?贱人,就会狐媚惑主!
闻夙玉回头警告了两人一番,本来又骂起来的两个男人齐齐“哼”了一声,心里都惦记着等回房间了要狠狠跟凛涟抱怨一番,最好让凛涟厌弃对方,打入冷宫才好。
闻夙玉在前面先停下了脚步,后面明争暗斗的两个人撞上闻夙玉的后背,“你有病啊,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站着干吗?”
两人揉着额头抬眼,被眼前的东西震惊到了:整个房间都是紧密排列着的玻璃罐子,跟之前房间的空罐子不一样的是,这个房间的罐子里都装着人。
准确来说,他们都是半兽人。
这些半兽人紧闭着眼睛,手腕上手臂上脖颈上脚腕上都是大小相同、数量极多的孔洞,他们是被人活生生放干了血而死的。
这些罐子上都刻着机构名€€€€顾氏医药。
…
“咚咚咚€€€€”
凛涟冷着脸开门,“洗完了?”
男人依旧站在灯下,呆愣愣点头,手上还滴答滴答掉着水珠,粗糙的手指倒是没有因为洗衣服泛红,反倒耳尖变红了。
凛涟心情好了一点,“算你听话,今天这种错误以后不能犯了知不知道,我说的话要牢记在心,一点半点都不能忘知道了吗?要不然以后就天天让你手洗我的衣服!”
男人红着脸愣愣点头,嗓音沙哑道:“可以,天天给你洗内.裤。”
凛涟:“你还爽上了?这是惩.罚!你以为我这是奖励你呢?!”
男人点头。
“不许再点头了,你嗓子怎么了啊,怎么听着不太对...劲...”凛涟伸手去摸“闻夙玉”的脖子,嫩生生的手指肚先碰到对方脖颈处的一排冰凉锋利的刀片。
男人动弹了一下,身后长长的、布满锋利刀片的尾巴窜了出来,像狗尾巴一样冲着凛涟疯狂摇晃,房间里安静得只有咔次咔次的刀片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