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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南低低的叫着。
扶鸢眉眼晃动,他说,“哥哥,继续。”
谢行南的五指陷入了雪白柔腻的臀肉之中,细腻的肤肉从指尖溢出来,显得十分色情。
谢行南的呼吸热了些,他抱着扶鸢往浴室走。
扶鸢的睡袍挂在肩上,水淋湿之后,这件薄薄的布料贴在了扶鸢的身上,微卷的发尾也贴在雪白的颈项上。
扶鸢的手指按在了谢行南的腹肌上。
谢行南身体紧绷着,穿着衣服的时候不觉得,只觉得谢行南肩宽,脱了衣服扶鸢才能感受到这身肌肉结实有力。
“宝宝。”谢行南呼吸沙哑,“我爱你。”
扶鸢睫毛颤了颤,却抬眸看着谢行南没说话。
谢行南并不需要扶鸢的回答,只是目光眷恋的看着扶鸢,似乎要把扶鸢的模样刻在心里。
浴室的瓷砖有些冰凉,碰到后背的时候,扶鸢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瞬。
“小鸢,我去拿……”
扶鸢按住了谢渊的手,在他有些疑惑的目光中,青年笑得勾魂摄魄,“哥哥,不用。”
谢行南呼吸急促,他看着扶鸢,说不出话来。
扶鸢凑近了谢行南的耳朵,几乎是在呢喃着,“哥哥,你不想……在里面吗?”
“你会不舒服。”谢行南说。
扶鸢睫毛又抖了抖,他道,“舒服,只是到时候需要哥哥给我清理了。”
谢行南漆黑的眼里映出扶鸢眼尾染红的模样来,“我给你清理,不会让你生病的。”
扶鸢低笑一声。
他攀着谢行南的肩,任由谢行南护着他的后背,越来越深。
谢行南一边安抚的亲吻扶鸢,一边往里去,“宝宝,难受吗?”
毫无保留的接触和纠缠。
扶鸢微微偏过脸,眼中的泪光闪烁着。
真喜欢……他想,喜欢这样。
扶鸢的眼泪也被谢行南一点点吻去,温柔的。
浴室的水停下了,窗外的雨却没有停。
雷雨打在窗户上,这场雨下了很久很久。
天彻底暗了下来。
书房也暗了下来。
扶鸢头一次这么累。
他有些恍惚的看着谢行南,今天的谢行南也很……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临死前的缠绵。
“小鸢。”谢行南吻了吻扶鸢的唇,“我爱你。”
扶鸢只知道做这些事会让自己开心,他开心当然就是最重要的事了,至于爱,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
不知道是不是谢行南感应到了什么,一直在呢喃着说爱扶鸢,比以往每一次都说得多。
最后他说,“小鸢,不要离开哥哥。”
扶鸢没有回答,趴在谢行南的怀里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谢行南在扶鸢耳边重复着,“小鸢,不要离开哥哥。”
扶鸢抬头,他看着谢行南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眼里隐约藏着几分悲伤。
扶鸢愣了片刻,垂下眸。
“不离开……不可以吗?”
扶鸢浅浅的笑了两声,“哥哥在说什么?”
反正他走了,这些人就没有记忆了,怎么回答都根本无所谓嘛。
谢行南轻轻地攥紧了扶鸢光洁的手腕,也笑了一下,他说,“没什么。”
那串菩提手串,扶鸢已经很久没戴过了,谢行南也没有再提过。
谢行南想起那个和尚说的话,又去看扶鸢的脸,他低下头抵着扶鸢的额头,声音很轻,“小鸢,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扶鸢没听见这句话,他已经睡着了。
暴雨下了一整夜。
扶鸢站在窗边看了一眼倒计时,问谢行南,“明天雨能停吗?”
“想出去了吗?”谢行南问。
扶鸢摇了摇头,自打谢行南把他从暗室里带出来之后,他对出门也不是很热衷了。
他怀疑自己被那段时间影响以至于变懒了。
他叹了口气,“哥哥,都怪你。”
虽然不知道扶鸢在怪他什么,谢行南还是从善如流的说着,“嗯,都怪我,是我惹小鸢不高兴了。”
扶鸢轻轻地哼了两声。
谢行南少有见到扶鸢跟撒娇似的模样,一时有些痴迷。
他低下头,轻轻抵着扶鸢的额头,“宝宝……”
扶鸢的手按在了谢行南的后颈。
在倒计时结束之时谢行南就会忘记他,这个世界也会清除他的痕迹。
他咬上了谢行南的唇。
【执行者将在十秒之后脱离编号001的世界。】
【十。】
谢行南眼底又流露出那种悲伤了,他叫着,“宝宝。”
谢行南这样,让扶鸢怀疑他知道些什么。
扶鸢轻笑,“这副模样做什么?”
【九。】
谢行南把扶鸢抱得很紧,“小鸢,我的,我的。”
【八。】
手机铃声忽然震动起来,扶鸢抽空看了一眼,谢渊。
【七。】
“我会找到你的。”
【六。】
濡湿感贴着扶鸢的颈项。
谢行南哭了?
【五。】
[小少爷,我在来找你的路上。]
所以,等等我。
【四。】
扶鸢摸了摸谢行南的脑袋,“哭什么?”
谢行南高大的身体在颤抖着。
【三。】
扶鸢无奈的推了推谢行南,“哥哥,不要搞得这么难过的样子啊。”
【二。】
“我会找到你的。”谢行南只是固执的重复着,“我会找到你的。”
扶鸢眨了眨眼,找到他吗?还真是开玩笑呢。
【一。】
【执行者请脱离,扫尾工作进行中……】
谢行南保持拥抱人的姿势,僵硬又茫然。
手机在桌面震动着,门外暴雨如注,门铃声却一阵又一阵的响起来。
谢行南的目光缓缓地移动着,落在桌面的菩提手串上。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串珠子,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说,“我会找到你的。”
……
扶鸢在任务大厅提交了任务。
“听说了吗?”
身后有人小声议论着,“那个东西好像有意识了。”
扶鸢耳朵动了动。
他有些好奇的看向实验室那边。
他知道这些人口中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其实是一个‘人’。
好像是一个人,扶鸢没有去看过,所以不知道。
他一直在实验室里躺着,只有微弱的意识,据说……嗯,据实验室对扶鸢有好感的人说,是缺少了三魂七魄,所以只有一个空壳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