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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宁刚准备把戒指往秦珩手指上套,那根手指就急不可耐地往戒指里面一怼,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一把按住。
秦珩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池宁的额头,“现在我可以亲吻未婚夫了。”
池宁嗯都没来得及嗯一声,吻就如同汹涌的海浪一般将声音扑灭了。
海浪发出的声音€€那之间清晰起来,汹涌的浪潮扑上沙滩,淹没脚背,轻抚脚踝后褪去。
时间过了许久。
久到月亮都有了重影。
池宁才气喘吁吁,头晕目眩地把秦珩推开了。
他对着秦珩委屈的眼睛道:“你、我……我腿麻。”
他还是蹲着的。
“站不起来了,拉拉我。”池宁推了推秦珩示意他起身。
秦珩手指一勾,提着浅紫色和薄荷绿的海胆壳站起身,随后对着池宁伸出手。
池宁刚握上去就被轻拽着一提,他借力站起来,还没站稳呢,两条腿就和雪花屏电视一样滋儿哇啦。
不知道雪花屏电视麻不麻。
反正他挺麻。
麻到站不稳。
池宁腿一软,直直撞到秦珩怀里,刚要往下滑就腰间一紧,被人兜住了。
他靠在秦珩的肩膀上,听到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
“咕。”池宁的肚子叫了一声。
下班后就吃了半碗饭,又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下了飞机放好行李,又马不停蹄地在沙滩上玩了个尽兴。
如今已经饿到不行了。
秦珩的声音很闷,夹杂着细密的笑意,“我订了蛋糕。”
池宁舔了下嘴唇,“什么蛋糕?”
“新年蛋糕。”秦珩拍了拍池宁的后腰,“站稳点,我要松手了。”
池宁哦了一声,直起身,两只脚原地跺了跺,等上面的麻意彻底消散了,就松开了扶住秦珩的手。
两人沉默着走了几步,池宁想了想,又侧头看了一眼秦珩的脸,随后悄悄把自己的手往秦珩掌心一塞。
手指钻进去之后又顺着指缝,牢牢往里一插,十指交握。
他是觉得这样牵手很热,还有点腻歪,但是秦珩似乎很喜欢他偶尔主动一下。
池宁把手塞进去了,又偷偷抬起眼,想看看秦珩的表情。
视线才抬起来,就和秦珩对上了,他揶揄道:“小木头开窍,长灵芝了?”
池宁哼了一声,“那你是什么?铁公鸡拔毛?”
秦珩随口道:“你想拔哪里就拔哪里。”
池宁:?
你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
他用拇指扣了扣秦珩的虎口,“别闹。”
两人回到酒店,冲干净手上的沙子,蛋糕已经送到了,就摆在窗边的小圆桌上。
侧面就是黑夜中依然波光粼粼的大海。
池宁解开蛋糕纸盒上的绸带,看见里面一个圆形的,红色的,长得像个球的镜面蛋糕。
秦珩:……
“我定的应该是红细胞样式的。”
池宁:“没事,糕点师应该不清楚红细胞长什么样。红色的球也很好看。”
还好不是红细胞,谁会喜欢到把红细胞做成蛋糕啊。
小秦总,别太荒谬了。
“还好是球。”池宁喃喃。
秦珩笑了一下,和池宁一起坐下,酒店就在海滩边上的高处,只要不仔细听,就听不到什么海浪的声音,偏头却能看到海上散发着光芒的灯塔。
看上去静谧而震撼。
秦珩拆开蜡烛的包装,将里面细长的蜡烛递给池宁。
池宁数了数,“插几根蜡烛?”
秦珩:“你想跟我在一起多少年就插多少根。”
池宁看着10根细长的蜡烛,沉默了半晌才小声道:“才十年啊?”
秦珩一怔,他只是随口调侃。
池宁就是这样的人,当他真的将一个人容纳进生活里的时候,就会好好计划和这个人的一切,认真思考对方说的每一句话。
他好甜啊。
秦珩想了想,“你等一下,老板送了一个那种不代表数字的。”
他在蛋糕盒边上掏了掏,掏出一个莲花蜡烛。
池宁:?
等一下……
这个时候就有这种莲花蜡烛了吗?
秦珩道:“蛋糕店老板送的,说是还有伴奏。”
池宁:“要不还是……”
秦珩:“不行,你说得对,十年太不吉利了,还是用不代表数字的。”
池宁:不、我是说这个蜡烛在十年后都有可能唱一夜!
“要不还是别点蜡烛了,又不是过生日。”
秦珩抓着酒店赠送的火柴,“嗤”得划亮了,轻轻往烛芯上一蹭,边点边回头,“什么?”
池宁:“……没什么。”
那朵莲花被-插在蛋糕的正中央,里面的火光滋滋啦啦地烧了几秒后噗得一窜,聚拢的花苞也打开了。
“唯美”的电子音在里面放happy new year的伴奏,很是欢快。
那花瓣还会转呢,滋溜滋溜,非常顺滑。
秦珩看着蜡烛花,脸上头一次出现了迷惑和不理解的表情。
池宁看着秦珩,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也挺有趣的。”
过年就是要开心嘛。
他清了清嗓子,轻咳一声,指指外面,“过年。”
又指指蛋糕,“放烟花。”
然后憋着笑:“应景。”
荷花里面的冷火滋花很快放完了,但是却亮起一颗小小的灯,而且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大有转一晚上的趋势。
池宁想了想,把之前在海滩上捡到的海胆壳拿过来,轻轻放在花苞的顶上,下面的小灯就透过海胆壳上的花纹,细碎的光晕四散开来,照到天花板上。
好看,像个小夜灯。
还带音乐和旋转呢。
秦珩被逗笑了,拿起蛋糕刀把圆球切开两块,“吃吧,都饿了。”
这蛋糕店tm再也不去了,这种蜡烛对他来说实在是为时尚早,浪漫的气氛逐渐搞笑。
池宁看着秦珩通红的耳根吃了几口蛋糕,忽然想到对方收集的一大袋硬币。
“你带硬币了吗?”
秦珩:“带了点。你要买什么?要多少?”
池宁抿着勺子上的奶油,“五个吧。”
秦珩将硬币放进他摊开的手心。
池宁点了一下,放进兜里,再拿湿巾擦了擦手,用指节蹭了一小块红色的苹果味果酱奶油抹在嘴唇上。
在秦珩震惊的目光里,伸手拽住了秦珩的领带,轻轻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接着那抹奶油就融化在两人的呼吸中。
两人中间的桌子上,莲花灯还在唱happy new year,罩在顶端的紫色海胆壳因为两人的动作歪倒下来,斜着挂在花蕊顶上。
等小灯灯唱完了一遍happy new year,池宁才缓缓直起身,看着秦珩的眼睛道:“蛋糕我也很喜欢。”
秦珩心说这蛋糕店还是能去的,别说去了,最好是买下来。
天天吃!
奶油又不止能涂在嘴上。
再搞笑的气氛也能给整浪漫了。
秦珩盯着池宁,又从兜里掏出了五个硬币推过去,“我还有。”
池宁:?
我哄一下你,你怎么还上瘾了啊?
他用力地把沾在盘子里的奶油刮干净,全部吃进肚子里,含混道:“没有了,不能了,嘴疼。”
秦珩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可以上金融财经节目的专业风范,“你知道三年来,阳城的房价涨了多少吗?”
池宁摇头。
秦珩道:“200平、市中心的房子,零一年的时候是100万,每平方5000左右,月租800到1000。但仅仅四年,每平方米的价格就从5000涨到了9000,几乎翻了一倍,房租也随之上涨。”